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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闻言一愣,旋即便将曹建洲塞他手里的那个小盒子拿了出来,说句老实话,他心里边对这个东西也是挺好奇的,毕竟能让曹建洲如此神秘兮兮的事情还真不多,不过只是刚才感慨短暂的相聚后便又要与几女分离,是以心绪烦乱,才没有打开盒子。
“喵呜!”就在林白要将盒子打开的时候,身边却是突然传来一声猫叫,而后从身边放着的行囊处伸出来小黑猫的小小脑袋,瞪得圆圆的黑眼珠紧盯着林白手里拿着的盒子,一副好奇宝宝模样,那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看到小黑猫的突然出现,林白不禁一阵愕然,伸手朝着猫头上抓了抓,然后道:“你这小家伙怎么也偷偷上飞机了,不是让你在燕京看着嘉尔它们的么?”
小黑猫没有理会林白,只是盯着盒子自顾自的看,倒是一边的张三疯一脸讪笑模样。看着这架势,林白登时便明白了其中缘由,想来是这小黑猫和张三疯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张三疯才把这小家伙偷偷带上了飞机。不过此次险恶,有小黑猫在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等到林白将盒子打开之后,却是发现在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小小徽章模样的东西,镀金外边,而中间则是四个色块组成的盾牌形状,其一为华夏党旗;另外一个则是黑白对称三角形;另一块则是华夏国旗;还有一块则是象征华夏警部的金盾。
沈凌风闻言望去,这一眼看去,却是叫他不禁的抽了口冷气,颤声道:“党徽象征坚决服从党的绝对领导;国旗表示维护华夏的安全和统一;黑白则是表示公开和隐蔽战线的统一;至于金盾则是代表警部的绝对配合,这可是国安部的象征。曹建洲怎么会把这东西送给你?”
要知道国安部门的神秘,丝毫不逊于美国大片里面的什么fbi或者中情局。尤其是林白手里拿着的这枚徽章,即便是身为神算局局长的他,也只是在国安部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身上见过,而那些佩戴徽章的人无一不是为华夏奉献了热血和青春,立下汗马功劳的大人物!
可是现在这枚象征着荣誉和权势的徽章居然出现在林白手里,这叫他如何能不诧异!
“这里还有一个证件。”张三疯眼尖,伸手将那徽章拿起后,从下面摸出来个黑皮小本本,翻开印有徽章的封面,然后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国家安全部兹任命林白为副部长!我艹,小师弟,你什么时候弄了个副部长,怎么也不跟师兄我说一声,好给我也弄一个当当?”
“副部长?!”沈凌风听到这话,更是连抽几口冷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白,道:“国家安全部和我这个神算局可不一样,林白你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副部级了,这要是拿出去,不知道得让多少人大跌眼镜,二十出头的副部级,古往今来你绝对都是第一个!”
“我不过是编外成员罢了,这证件也就是拿出来糊弄人的玩意儿,做不得真!”林白嘿然一笑,压下心中的激动,将徽章和证件收回盒子。不过虽然嘴上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装那盒子的时候,却是小心了许多,甚至连神色都肃穆了很多,显然极为珍重。
沈凌风缓缓摇头,道:“你这可不是糊弄人的东西,国安部为了安全隐秘的关系,向来不对外公布副部长和其他职员信息,而且你这上面也根本没有什么编外的字眼,再加上这枚徽章,我敢这样说,以后不管你去华夏什么地方,拿着这东西,大小官员都要恭恭敬敬!”
国安部可是执掌生杀大权的部门,更不用说是在国安部门执掌喉舌的副部长,而且佩戴这种徽章的都是手眼通天人物,甚至可以直接面见华夏最高层领导。这样的人出现在地方,如何不叫那些官员小心翼翼对待,更何况林白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就更耐人寻味。
看起来那位还真是看重自己,要不然的话,只给自己一个本本就行了,也不用将这含义颇深的徽章让曹建洲送来。虽然说其中有千金市马骨之意,但还是叫林白心中升起一股感动。
“小师弟,我可把话跟你说在这了,等咱们把事情办妥之后,你大小也得给我弄个官当当!”张三疯听得是眼红无比,如果不是那证件上粘着林白的相片,怕是已经被他抢到手中。
沈凌风闻言哑然失笑,苦笑摇头道:“你想进入国安的话,其实也简单,得先把克里斯蒂娜给甩了,然后才能通过政审,这就看你舍得不舍得美人恩惠了!”
国安部因为其隐秘性的关系,对于参与人的政治审查极为严格,尤其是对于外勤人员的要求更高,像张三疯这样有外国眷侣的绝对不在允许范围之内,更不用说克里斯蒂娜还是荷兰王室的公主,有继承荷兰王室大统的可能,有这样背景的人如何能加入国安。
不过也不是没有特例,比如林白身边也有羽山月叶这个扶桑女人,但是羽山月叶却是从扶桑逃亡至华夏的,对林白更是死心塌地,而且还有刘家的因素,所以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那我可舍不得,我还是好好想着怎么当我的荷兰驸马吧!”张三疯闻言垂头丧气道,克里斯蒂娜可是他的心头大好,而且对他又十分之好,若是为了当官而抛弃的话,岂不是成了陈世美那样的负心汉王八羔子,这绝对是要不得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林白你要时刻警醒着自己一些。”一直没有掺合其中的陈白庵终于缓缓开腔,朝着诸人扫了眼后,接着道:“都好好休息吧,等到了格尔木,有咱们忙的。”
诸人闻言相视一笑,便没再继续讨论下去,便闭上眼睛假寐去了。而林白却是忍不住向陈白庵多看了几眼,自从提到要来昆仑之后,老人家表现的便有些不大对劲,好像心里边藏着掖着许多事情,却不愿说出一样,这和往昔他的性格可是完全不同。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林白总觉得自己心中直跳,仿佛在那遥远的昆仑上,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自己竭尽全力才能面对的一般。不过他却是没有深究,一来是天机迷茫,无从揣测;二来是他感觉这份感觉,可能就是布置逆转五行法阵的那些人给自己带来的。
良久之后,等到身边终于安静下来,陈白庵缓缓睁开眼睛,朝着机舱外密布的白云望了过去,眼神之间颇多白云苍狗之感,而且就连面容都苍老了许多,甚至还隐隐带着一股悲凉之意,仿佛是在逃避什么事情,是在心底深处思考什么事情。
已经太久没来昆仑了,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昆仑和当初的那个昆仑还一样不一样?!
陈白庵缓缓闭上双眼,但眼前却是血红一片,仿佛许多年前,那个血腥弥漫的战场,那些不愿提起的过往,那些不愿人知的秘闻,重新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就在此时,那小黑猫却是悄没声息的摸到陈白庵怀中,将柔软的皮毛在他身上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慰陈白庵一般。感觉到怀中的异动,陈白庵低头一看,脸上却是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轻声道:“是我想多了,昆仑就是昆仑,该面对的都要去面对,谁都一样!”
小黑猫喵呜一声,表示了一下对陈白庵这句话极为赞同后,便将头埋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荒漠砾如雪,昆仑月似钩!
诸人一觉醒来的时候,飞机却是已经到达了格尔木机场。中午时分出发,此时降落,已是暮色四合,天上星光闪烁,而且这广阔无垠的荒漠,更是叫人心中没来由生出旷达之感。
“不愧是祖龙繁衍之地,果真是一派好气魄!”看着远方的景致,林白暗暗感慨不止,而且这格尔木市因为地势的关系,丝毫没有燕京夏季的那种酷热之感,反倒是凉爽异常,更是叫林白他们这些被毒太阳折磨的死去活来之人,感觉舒适无比。
格尔木为蒙古语,意为河流密集的地方,位于“聚宝盆”柴达木盆地的南缘;南邻昆仑山,北望华夏最大的盐湖——察尔汗盐湖,素有“华夏盐湖城”美誉。
而且境内有长江源头、万丈盐桥、雪山冰川、昆仑雪景、瀚海日出、沙漠森林等独具特色的自然景观,是观赏青藏高原风光、野生动物活动和进行科学考察、登山探险的理想之地。
“走吧,去市区里面转转,顺带看看有没有人理解当初林白占卜出来的那几句卦爻!”陈白庵伸手掩住鼻翼剧烈咳嗽几声后,朝身后诸人招招手,接着道:“走,我知道一个吃烤肉的好去处,现宰现烤,正宗的蒙古风味,不来尝尝的话,可就白来这一遭了!”
“好嘞,刚好咱们就馋这一口!”听着陈白庵的话,是把张三疯肚内的馋虫尽数勾了起来,而小黑猫更是眼睛圆睁,双唇之间满是垂涎,俨然一幅吃货模样。
抬头朝着广袤星空望了一眼,林白一挥手,朗声道:“陈老带路,我请客,出发!”
。。。
第682章 公羊寿
羊肉大多都有腥膻之感,但这生长于格尔木荒漠上的大尾绵羊却是没有丝毫腥膻味道,反而因为羔羊食用荒漠上草叶的关系,有着一股极为奇特的香味。一餐下肚,唇齿之间香气缭绕不散,即便是晚上入睡,那股香味都能萦绕梦中,叫人食之一次,便终生不忘。
当初陈白庵前往昆仑之时,经过格尔木,有幸品尝过一次,至今仍旧不能忘怀,而今好容易重新来到格尔木,如何能放过这个一饱口福的机会。
此时夜色已深,街道上人烟稀少,倒也颇为清净,而且格尔木多河,更是水声潺潺,如果不是因为周遭荒漠的原因,恐怕要叫人生出一种置身江南水乡之感。
不得不说,陈白庵的记忆力还真是好,这都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居然还把地址记得清清楚楚,带着几人左绕右转,便走到了一处竖起的高楼所在。刚到门口,一股羊肉的香味便扑面而来,诸人在飞机上耽搁了一天,此时闻到这香味,肚子不禁咕咕响个不停。
“这都深夜的时候了,这店里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看起来烤肉是真做的不错,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逗留到现在!”进入店内之后,林白却是看到屋内灯火明亮,几十张桌子居然做得满满当当,而且油滴吱吱作响,着实叫人心中赞叹。
陈白庵笑道:“这是一处老店,手艺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而且贵在这么多年下来,仍旧货真价实,能够这样诚心经营,生意不好,那才是出了鬼了!”
“看起来这位对我们店里的生意颇为了解啊!”就在此时,一位身着蒙古族传统服装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笑对一句后,朝着陈白庵凝神望了一会儿,带着些犹疑和不可置信,好奇道:这位客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您是不是姓陈?”
“布日固德,你果真是好记性,这都一晃二十多年没见过了,你居然还能认出我来?”陈白庵闻言朗声大笑,伸手拍了拍那老人的肩膀,道:“你没看错,老伙计,我正是陈白庵!”
“我怎么会忘了陈老您,这店面的位置还是您给我选的!”布日固德闻言激动无比,满是皱纹的双手都颤抖不停,眼中更是有泪光闪烁,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能见到您,而且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陈老您还是当初的模样,果然是神仙中人!”
诸人闻言也都是感慨不已,几十年后的重逢总是叫人如此感慨。陈白庵修习陈抟老祖养生之法,驻颜有术,是以这二十多年来改变并不算多,可是这布日固德却是耐不住岁月的侵袭,而今白发苍苍,也亏得此次来了格尔木,要不然二人有生之年,也不知道是否还能重逢。
“擦去眼角的泪水,荒漠上的雄鹰哪里能掉眼泪!”陈白庵伸手又重重拍了拍布日固德的肩膀,接着笑道:“既然你也在这里,那就拿出看家本领,再给我们来上一顿羔羊美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好好畅谈一番往日的事情!”
“好,你们几位先坐,我这就招呼家里的小家伙们开工。陈老您放心,我绝对拿最好的羊肉和美酒来款待我最尊贵的客人!”听到陈白庵这话,布日固德擦去眼角的泪水,重又恢复了蒙古族人豪爽好客的性格,拍着胸脯朗声道。
诸人寻了个位子坐下后,看着跑前跑后,脸上挂着掩饰不住兴奋之感的布日固德,不由得感慨连连,同时也对陈白庵和布日固德的相识好奇起来。
“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我和一些朋友来昆仑,恰好经过格尔木,就在他这吃了顿烤羊肉!刚酒酣肉饱,就来了群恶棍要把他女儿抢走来抵羊肉摊的高利贷,我看不过去就出手教训了那些人,然后给他选了这个位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