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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潇苦笑。
她还是只是想着别人的感受呢!
“春芳,你去洗个澡吧,清爽一下,也做好身心准备。”郑潇笑着说道。
事实上,他是想让自己也冷静一下。他在想,自己今晚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
“嗯!”赵春芳答应了下来。
郑潇松开了她。
她看了他一眼:“要不,一起洗吧?”
鸳鸯浴?
对这个提议郑潇表示很有些动心来着。可他还是忍住了接受赵春芳建议的念头。
“你先来吧,稍后我自己洗。”郑潇说。
“哦,好吧。”赵春芳说着,低头走进了卫生间去。
郑潇将自己扔到床上,打开电视机。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安静,他觉得有一团火在他胸腔中燃烧着。
重生以来,他太节制自己了。
今晚的故事若是发生,算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开荤。
意义很重大。
说不期待都是假的呢。
卫生间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然后,是刷刷的流水声。
但没过太久,就听见赵春芳一声惊呼:“哎呀!”
郑潇从床上坐起了身,问:“春芳,怎么了?”
“我,我,我身上好像突然来了……”赵春芳关掉了淋浴喷头,在卫生间里小声说道。
“什么来了?”郑潇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一瞬间他就知道是什么来了。
赵春芳在卫生间里解释着:“大姨妈,哦,就是例假,这次竟然提前了一周,现在流了好多的血,怎么办呀?”
“啊!那你赶紧先用卫生间里的卫生纸垫一下呀,我现在出门去给你买些卫生巾来。”郑潇耸了耸肩,说道。
他也只能给她提这么一个建议。
“谢谢你了,郑潇,我也想不到,大姨妈会突然就来了,对不起……”赵春芳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歉疚。
“这叫天灾,不是人力所能违背的,春芳你先用纸垫一下,我现在就出去。”
郑潇匆匆跑出去。
下了楼,来到一楼大厅。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他来到大街上,看见附近街上的商店全都关了门,竟然找不到买卫生巾的地方。
没奈何,他只好沿着大街寻找。
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他跑过去,买了些卫生巾,又买了两条内…裤,可惜没有衣服卖,也不知道赵春芳的衣服有没有沾上血,实在不行,那就等明早再想办法吧。
他买完这些东西匆匆的跑回去,这一趟跑直跑得汗流浃背,跟水洗了一遍似的,衣服都沾到了身上。(未完待续。)
第212章 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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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肖飞趴在小方桌前,摊开了稿纸,手里捏着一杆钢笔。
他要开始写稿大业。
家人都去棉花地里跟棉铃虫蛾子作殊死斗争去了,家里就剩他一个,刚好给他腾出一段清静的时间。
手里捏着笔,他有些感慨。
多少年都不曾用笔写过稿子了,一时间肖飞还真有点不习惯。1996年,电脑在城市里都还是个稀罕玩意,更别提农村。
这时代写东西还是得靠笔杆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
俗称爬格子。
屋里很热,门窗都开着,还是没风吹进来,肖飞只穿了条大裤衩子,仍是一身的汗水,小溪一样流淌。
写什么呢?
肖飞用毛巾擦了把身上的汗,心里思索着。
要想稿费挣得多,还是要给杂志写稿,像故事会、山海经、知音、家庭、女友、爱情婚姻家庭等杂志,稿费都很是不低,千字两百元起。
但杂志发稿周期长,即使稿子顺利过了终审,刊发出来有时也要至少等两三个月时间,稿子发出来后,再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收到稿费。
四、五个月的时间才有钱拿,肖飞有点等不及。
所以,还是先给报纸写稿子吧。
报纸尤其是日报,几乎每天都有发行,报纸的副刊稿子也好发表得多,只要质量过硬,编辑收到稿子后,两三天内就能发表出来,一个月后就能收到稿费。
最适合像肖飞这样渴望短平快,快速赚稿费的人。
肖飞想到了前世跟自己交好的两个编辑:h省日报大河副刊的责编张成功以及z市晚报百花台副刊的编辑刘泽来。
张成功时h省s市人,诗人,为人热诚,喜欢踢足球,爱好交朋友,其人儒雅文气,平日里爱穿宽宽松松的唐装,有一颗浪漫的心。
刘泽来则是西北人,一枚高大豪爽的汉子,善饮,认真负责,最爱做的事便是栽培有潜力的作者。
这两个编辑是肖飞最熟悉的。
前世肖飞跟他们关系极好,对他们也都比较了解。稿子投给他们,当不会被草率埋没。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两家报纸的副刊稿费都还可以。
z市晚报按篇付稿酬,每篇50元,无论长短。
h省日报则要高上一点,千字70元。
那就先给这两家报纸写一批稿子吧。至于文章的类型,肖飞想都没想就确定为反鸡汤小文。
励志类的文章是每个时代都不过时的,逆境的奋斗,不屈不挠的进取,成功的经验,失败的教训,煽情而感人的故事,总是会被人们津津乐道。
90年代一直到2000年初的中国,其实本身就是个很励志的故事。
经济飞速增长,国力迅速增强,鸡的屁赶英超法,将一个个列强甩在身后。
这是个思想活跃百家争鸣国民乐观向上的美好时代。
1990年,诗人汪国真因为励志小诗而走红全国,掀起最后一波诗歌热潮。
1993年,美国人杰克坎菲尔和马克汉森主编的《心灵鸡汤》出版之后,不仅在美国大卖,更是风靡全世界。
同样是90年代,台湾作家刘墉的感悟随笔散文集《萤窗小语》、《点一盏心灯》等在国内也是备受拥趸。
总之,这个时代绝对是感悟励志文的天下。
投稿给报纸副刊的文字,若是能从生活的表层感悟出一点独特的东西,投稿命中率达到百发百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肖飞并不打算自己也励志,也鸡汤。
他知道,新千年之后,尤其是2010年之后,国内泛起一股反心灵鸡汤风潮,很多社会精英都以批判鸡汤为己任,认为鸡汤文是精神鸦片,是一针灵魂麻醉剂,起了很坏的作用。
要想一鸣惊人,那就必须发出与众不同语惊四座的言论!
这一点,肖飞自然深深知道。
既然重生了,那肖飞就没打算再平庸地人云亦云,他要让这个世界记住自己,他要搅风搅雨,搏取大名!
出名要趁早啊!
更何况,他已经19岁了,他不能再按部就班的等待了。
这一晚,肖飞汗流浃背,伏案疾书。
围绕“反鸡汤”这一中心,他一气儿写了十篇稿子:《心灵鸡汤还是精神鸦片》、《虚假的励志》、《试论鸡汤的阿q精神》、《修炼自己与挑剔世界》《什么样的鸡汤文章才养人》……
因为是草稿,所以,他写得飞快。
几乎是头也不抬,手腕写累了,就活动两下继续。
父亲他们是在深夜10点多之后回来的,那时,肖飞已经写完了稿子,将自己的稿子收起来,寻思着明天上午好好抄写一下,然后下午直接投出去。
肖飞回来后,家里的住房更加紧张。
只是夏天还好,比较容易凑合。
肖阳夹了一领席子拿了条床单,冲肖飞一甩头:“走!去外面路边睡,凉快!”
这一晚,哥俩就在家门口的路边铺开席子,睡了一晚。
天气太热,屋里睡不舒服,路边睡觉的人比比皆是,到处都躺满了贪图凉快的人们。
星月满天,夏虫唧唧,微风阵阵,比之溽热的屋内,舒服太多。
肖阳身子一挨席子就沉沉入睡。
肖飞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兴奋得不行。他在想,自己1996年就高举起反鸡汤的大旗,时间是不有点过早了?
要知道,现在还是国内鸡汤文字的发轫期,要到2000年初的几年,鸡汤文学才逐步达到**,同时也暴露出其种种弊端和缺陷,以致开始被人诟病。
肖飞提前了整整十年开始反鸡汤,论调惊人是不假,相信也定能引发舆论热点,进而让他达到哗众取宠的目的。
可他也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毕竟,在绝大多数现代人的心目中,心灵鸡汤代表着正能量,代表着催人奋进的力量,代表着一个时代的信仰。
他这会儿对心灵鸡汤这样的励志文体大肆批判,无异于戳了马蜂窝,被蛰得满头包都是轻的。
还有,肖飞也有点担心,自己这过于激进的文章,会不会被编辑给枪毙掉。
戳马蜂窝他不怕,声名险中求嘛!
他最怕的就是,编辑怕事儿,然后将自己的文章束之高阁。
他思考了一下,最终,他认为,刘泽来相比较思想更激进一点,胆子也更大一点,那就把这十篇稿子全给了他吧。(未完待续。)
第213章 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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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午后的阳光尤其狂热。
这个时间段,即使再勤劳的农民也要歇个晌,避开毒辣的太阳。
若是顶着大太阳在地里干活,再中个暑什么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吃过饭,肖阳跟肖飞扛起铁锨要出门,父亲看了一眼,问了一句:“干什么去?”肖阳陪着笑说:“爸,回头再跟您说,现在暂时保密。”
“臭小子,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整天都在干些什么。”父亲笑骂了一句,也没有再问。
哥俩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出了村。
“从哪开始?”肖阳问。
“走远一点。”肖飞一指距离村子最远的那段土岗,“咱们从那里开始,把那段岗全平出来。”
说着,他递给哥哥一根烟。
肖阳把烟点着,美滋滋抽着,说:“是不是地方有点太大了?那得用多少麦糠啊?炒麦糠还得用油盐酱醋,咱妈又该嘟噜嘴了。”
“埋怨就让她先埋怨几句,等见到成果,她就该高兴了。”肖飞说道。
哥俩走着说着,就到了土岗前。
这一路没见什么人。
肖飞就觉自己的脸、脖子火辣辣的疼,估计着要被晒秃噜皮了,他叹气,挣点钱,真的是不容易啊。
土岗上植被茂密。
一棵棵的酸枣树,枝叶稀疏,叶子都被棉铃虫给快吃没了,不过,上面的枣却不少。
枣树下面,是荆棘,还有一丛丛的茅草,茅草的叶子跟刀片似的,一不小心就能割破皮肤。
哥俩上了岗,用铁锨横向里开出一条条的路,在路边隔一小段就铲出一小块平地来。肖飞跟肖阳交代了下方法后,肖阳抡起两膀开始大干起来,肖飞只是跟在他后头负责铲出放麦糠的小片平地。
肖飞看见。
哥哥的衣服被荆棘不时的剐扯,锋利的茅草划过他光着的胳膊,划出一道道血痕。
可肖阳就跟没事人似的浑没放在心上。
很快,他的衣服就被汗水湿透,黄豆大的汗珠子从他脸上滚落,砸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明亮耀眼的阳光下,有腾腾的蒸汽从肖阳的身上升起。
肖飞看的心里一酸。
自己的这个哥哥,从五六岁开始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到十四五的时候就被当成个壮劳力使用。
他力气大。
他不怕苦累,他干起活来完全是一副玩命的架势。
这样勤奋的哥哥,竟然苦难了一辈子,上天有时候真的是瞎了眼哪!
一个歇晌,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哥俩将这一截子三百来米的土岗收拾了出来。等到从岗上下来,两人一个比一个狼狈。
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土。
土与汗又和成了泥。
哥哥胳膊上一道道的血口子,看了令人触目惊心。他的衣服原本就破破烂烂,现在差不多变成了布条条挂在身上。
肖飞跟在肖阳后头,情况就好得多了。
不过,也就好那么一点点,比城市里的乞丐可还要惨上几分。
哥俩下了岗,脱光了在村边的一条小河沟里洗了个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下,挂在河边的小树上晾晒。
回去的路上,往地里去的人多了起来。
一路上,不时有村人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肖阳跟他们说,自己是想去拦一截子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