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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两个高壮的男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天感觉有了一些力气,出了大号房,说道:“那犯人可真厉害,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当时把我吓得不敢乱动。”
不等那两个高壮的男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便走出了公厕,见公厕外围了许多人,遂道:“大家别围观了,我和我女朋友闹了一点小别扭,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溜了。
杨天回到别墅之后,直奔卧室而去。他虽然恢复了力气,但因为过多的耗损真气,已经变得和普通人差不多,需要打坐十二周天,而十二周天对他来说,至少也得一个小时候。
他将卧室的房门关上,盘膝坐在床上,把《御龙真经》运行起来,一股气息在体内一轮轮的流转。
不知不觉间,十二周天过去,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似乎真气的强度又有了一些提升。他下了床,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显示的是七点四十三分,觉得有些肚饿了,便打算去厨房弄一些吃的。
就在他在厨房弄吃的时候,周忆梅回来了,听到他在厨房里倒腾,闯了进来,劈头盖脸的说道:“臭小子,你还意思做吃的?”
杨天一脸无辜的说道:“我怎么不好意思做吃的了?我还没说你呢,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厕里面,自己却是跑了,这算什么义气?”
周忆梅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小女人,从来不跟你们男人讲义气,要不是你拖延时间,我会挨队长的骂吗?队长还要我写检查,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你……”
杨天虽然没有当过警察,但也知道偷偷把证物拿出来的后果,笑道:“好了,好了,这次你的辛苦也没有白费,我已经知道那个淫贼长得什么模样了。”
周忆梅本来还想好好的数落杨天一番,然而她见杨天就快弄好了吃的,而杨天又说知道了淫贼的样子,她便往外面走,边走边道:“快把好吃的拿出来,我饿了。”
“真是一个吃货。”
杨天笑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将吃的端了出来。
周忆梅见了食物,也不急着问杨天那淫贼是什么模样,而是先吃了三分钟,然后问道:“那淫贼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模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天虽然也是一个吃货,但他的标准与周忆梅不一样,感觉肚里有东西之后,便不像是个饿狼,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别急啊,等我把这个淫贼的样子画出来之后,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说完,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很快,他从卧室里拿了纸笔出来,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就在餐桌上把那个强奸犯的样子画了出来,却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长得有些凶恶,眉宇间透着一股煞气。
周忆梅只顾着吃,也没有多看杨天一眼,待她吃得半饱之后,这才瞄了一眼杨天画出来的人头像,不觉惊讶的说道:“这是你画的?”
杨天哭笑不得,说道:“我一直坐在你的面前,你怎么会问出这么二的话来?”
“你才二呢,你全家都二。老实说,你画的这个人确实长得有些像强奸犯,你不会是看了什么犯罪的电视剧,依照里面的犯罪人的样子画出来的吧?”
“你还想不想破案?”
“想。”
“既然想,就不要问那么多的问题,找这个人就是了。”
周忆梅吃了几口食物,忍不住问道:“你学过画画吗?”
“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可以画得那么像?”
“我的记忆力很好,只要是看过一遍,便能记在脑子里,随手一画,再难的东西也能画出**分。”
“你是怎么从那块小破布里面看到那个淫贼的样子的?”
“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会通灵术。”
杨天摇摇头,说道:“算了,算了,我就跟你解释一下吧,免得你又问东问西的,老来烦我。人的衣物,或者是用过碰过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沾上这个人的气息,就好像现代科学所谓的dna一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那块小破布上还残留着那个淫贼的气息,但又被受害人摸过,所以我感受到的至少有两个人。”
周忆梅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睡着,就是因为那块小破布上的气息不纯了,而你的功力又不太够。”
杨天说道:“不完全是。”
“不完全是,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当然有,而且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我之所以昏睡的最大原因。我的功力虽然还达不到最高境界,但也足够应付一般的媒介了。我敢说,那个淫贼的衣服只穿过一次,他要是穿过两次,我就不会那么费力了。”
周忆梅听了,还是有些弄不懂,诧道:“你连他的衣服只穿过一次也知道?”
“打个比方说吧,你身上的这件衣服穿了几次?”
“大概六七次吧。”
“舒服吗?”
“废话,不舒服的话我早就不穿了。”
“这就是了,人的衣物穿得多了,就会与人产生息息相关的信息,一件新衣服和一件旧衣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再问你,你的内衣穿了几次?”
“呸,你说什么呢?”
杨天笑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吃你豆腐的意思。我要说明的问题是,如果你的内衣也穿了六七次,那么,我拿到你的内衣的一瞬间,立刻就能感觉到它的主人长得什么模样,而我拿到了你同样穿了六七次的外衣,可能需要花上一分钟的时间。”
第四十一章 两女软硬并施
周忆梅想了想,终于明白了,说道:“我懂了,之所以有这种区别,那是因为内衣吸收了我更多的气息,外衣因为是穿在外边的,不容易吸收,所以就要比内衣更难感觉。而对于同一种类,比如外衣来说,穿得次数越多,时间越长,吸收的气息也就越多,你就越容易掌握这个人的模样。”
“孺子可教也,就是这么简单。”
杨天笑嘻嘻的说道。
“难怪你会进去那么久,最后还睡在了里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淫贼的衣服可能是刚买来不久,根本就没有吸收他太多的气息,当你把他的模样看出来以后,你自己也损耗了大量的精力,本来想跟我打电话,让我进去找你,但结果还是累得昏睡过去,来不及打出电话。”
“聪明,不愧是南华市最年轻的警花,一点即透。”
周忆梅听了杨天的赞美,本来是有些飘飘然,但转念一想,觉得杨天的赞美之词有些别扭,就好像没有了他,自己就没有那么聪明似的。换句话说,真正的聪明的人不是她,而是将她“点透”的杨天。
想归想,但她没像以前那样发脾气,这不单单是因为他拿到了强奸犯的画像,更重要的是,她今晚还吃了一顿好吃的。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两天后,杨天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周忆梅的电话,说她亲手抓到了那个强奸犯,而且那个强奸犯也对他犯下的案子供认不讳,不但队长表扬了她,就连局长也特地把她叫去,好好的表扬了一番,要她再接再厉,争取早日成为南华市的第一女警。
最后,她还说要请杨天好好的吃一顿。
杨天一听,立时打了一个哆嗦,说自己没时间,有空再说,便果断的挂断了电话,任凭周忆梅再怎么打来,他就是不接。
他不是怕和周忆梅一起吃饭,而是怕宴无好宴。他这次之所以要帮周忆梅破案,根本就是一时兴起,完全没想过要一直干下去。他要是吃了周忆梅请的饭,今后就别想再摆脱这个雷厉风行的霸王花。一次的教训就足够了,若是还有下次,他非得被周忆梅玩死不可。
这一晚,他很晚才回来,然而他刚一进门,便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屋里除了周忆梅之外,还有李雨欣。
这几天来,李雨欣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很难看到她一眼,现在她能和周忆梅坐在一起,说明她有了空闲。
“你……你们还没有睡啊。”
杨天干笑了一声,说道。
“你不回来,我们怎么睡?”
周忆梅冷冷地道。
这话说的很是暧昧,但现在的杨天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他觉得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杀气,他若不想死的话,就得立刻回到卧室里去。
“站住。”
周忆梅见杨天要闪,大声叫道。
杨天听了,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步子。
人影一晃,李雨欣已经挡住了杨天的去路,两人还差点撞到了一块。
这时,小黑从一边跑了过来,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儿,杨天便借机抱起它,说道:“小黑,走,我带你去洗澡。”
“小黑。”
李雨欣叫了一声。
小黑发出呜呜一声,在杨天的手中挣扎了一下,便从杨天的手中跳了下来,夹着尾巴溜到一边,躲在一个落地大花瓶的后面,探头探脑的望着杨天,像是在说:“兄弟,我这次帮不了你啦,你自求多福吧。”
“没义气的家伙。”
杨天瞪了一眼小黑,接着面露微笑的对李雨欣说道:“姑奶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有事,而是忆梅姐有事。”
“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她会有什么事?”
“杨天,你有种的话,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周忆梅双手插在腰间,做出了一副女霸王的架势。
杨天见了,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你是说我不接你电话的事吧,我当时有事,所以没时间……”
“你现在没事了吗?”
“应该没了。”
“什么应该没了?没了就没了。”
“好吧,没了。”
听了这话,周忆梅将双手从腰间放下,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温柔的走了上来,拉起杨天的手臂,向饭厅走去。
杨天见她突然采取怀柔政策,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她拉着。
进了饭厅,周忆梅跷起兰花指,往餐桌上一指,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杨天定睛一看,见桌上放了一瓶有些年代的茅台,心说:“不就是一瓶茅台吗,有什么好看的?”走近了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原来,他上网的时候也会上一些有关酒的网站,曾经看到过一片匿名文章,里面提到了一种茅台酒。说是外国一个总统在四十多年前访问我们国家时,我们国家的总理特别叮嘱了茅台酒厂,用了最顶级的茅台来招待,最后还剩下十瓶,市场价保守估计百万以上。因为这种酒有特别的意义,根本就不会在市面上流动,所以真正的价格可以说是无价。
那个匿名作者本来也没有见过这种茅台,但他有一个好朋友,据称是中央某高官的儿子,老爹收藏了一瓶,他那个朋友有一次为了炫耀,特地拿来给他看了一眼,他凭着记忆,画了一个大概。
杨天当时看的时候,已经把那种茅台的样子记在了心上,现在一见这瓶茅台,感觉很像,所以才会吃惊。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茅台啊。”
“我当然知道是茅台,我是问你这瓶酒的来历。”
“它有什么来历?”
“你真不知道?”
“开玩笑,我怎么知道?”
“他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
李雨欣从后面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那瓶茅台酒。
杨天忙道:“姑奶奶,你别玩我了,我知道,我知道。据我从网上看到的消息称,这种酒现在世上只有十瓶,当然,这种年份的酒不止这么少,但这种酒有特别的意义,不是其他同样年份的酒可以比的,所以异常珍贵,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李雨欣和周忆梅相视一笑,似乎奸计已经得逞,只听周忆梅说道:“你别管我们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这种酒,我只问你,你今后还敢不敢不接我的电话?”
杨天没说不敢,也没说敢,而是问道:“你想怎样?”
周忆梅笑了笑,说道:“这瓶酒我们可以送给你,但你以后……”故意停顿了一下。
“我以后要怎样?”
“你以后要帮我的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
“帮我破案啊。”
“这不可能,要是谁家的小狗小猫丢了,也要我帮忙的话,我岂不是要累死。”
周忆梅把脚一跺,娇嗔道:“你当我是什么?能把我周忆梅难住的案子是小案子吗?我会管那些找狗找猫的小事吗?”
听了这话,杨天不觉有些心动,但要他一下子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