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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目光古怪的看了猎一眼,这丫的怎么连个喉结都没有?难道他是个女人?
可是不对啊,就算他是女扮男装,但他怎么可能连一点胸都没有?而且声音明明就是个男的。
下意识的看了看他的胸部,猎似乎察觉了他的眼神,眸中闪过羞恼之色,脸颊泛起了红霞。
冷冷的说:“我已经认输了,你还要怎么样?”
只是他此刻颊生朝露,目带嗔羞,简直堪称美艳不可方物。
苏哲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收回手指嘟囔着:“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你说什么?”
猎勃然大怒,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一双比女人还美的美眸升腾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有种你再说一遍。”
苏哲眉头一皱,似笑非笑的说:“我说你像个娘们,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你才是娘们,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
猎竟然嗔怒的跺了跺脚。
苏哲呆若木鸡,试探着问:“我看出来什么?难道你真是娘们?”
“我呸,什么娘们,我是女人,可不是娘们。”
猎咬牙切齿的样子,竟然更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风情。
苏哲眨巴着眼,感觉自己要疯了:“你真是个女的?”
“废话,我有说过我是男的吗?”
猎没好气的说着,还翻了一个大白眼。
苏哲好奇的看着她平坦的胸部:“你那个是怎么藏的?”
“什么?怎么藏的?”
猎疑惑的看着他,见他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前,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个流氓!”
狠狠的一脚向苏哲踹去。
“嗷呜”一声惨叫,苏哲捂住小腹下的要害蹲在地上,疼的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脸色煞白毫无人色。
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我草你姥姥,哥正在研究你的胸是怎么藏起来的,你丫的就突然袭击,还真是特么的疼啊。
“你……你没事吧?”
猎没想到苏哲连躲都没躲,想起以前曾经被自己踢的断子绝孙的家伙和他现在如出一辙,顿时慌乱起来。
之所以对他充满敌意,还不是因为主人竟然把自己送给了他,他即将成为自己的新主人,这让她心里很不爽才刻意针对他。
苏哲龇牙咧嘴的说:“你试试有没有事。”
猎俏脸一红:“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试。”
苏哲哎呦哎呦的哼哼了半天,才感觉好了一点,“你竟然敢偷袭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猎脸色一垮,低眉臊眼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男人的要害吗?你这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我等下非得找波塞冬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哲跟个千年怨妇似的唠叨着。
“别,你别告诉主人,他会责罚我的。”
猎脸色一白,满脸的惊惧与哀求。
苏哲眼珠子一转,干咳一声:“想让我不告诉波塞冬也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猎见他眼睛又盯在自己胸前,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才一咬牙,负气的说:“好,我答应你,反正主人已经把我送给你了,你以后就是我的新主人,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得听你的。”
说完已经泫泣欲滴,似乎想到以后要跟着这个流氓的主人,每天陪 吃陪 喝还陪 睡的悲惨生活,顿时悲从心来。
苏哲皱了皱眉:“等等,你说什么?波塞冬把你送给我了?”
“嗯!”猎的情绪不高,声音有些哽咽。
“我去,这家伙搞什么?你是个大活人,又不是礼物,还送来送去的。”
苏哲很不满的说道:“这是藐视人权,这是违反国际公约的。”
猎傻乎乎的看着他:“什么人权?”
“人权,就是做为人而应享有的权利,你是一个单独存在的个体,是一个独立的人,你不是货物,也不是礼物,你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和权利,而不应该是属于哪一个人。”
苏哲无语的给她解释道。
猎摇了摇头,目中露出狂热之色:“我是属于主人的,是主人救了我,给我饭吃,给我钱花,教我习武,教我识字,教我打猎,教我学习很多很多东西,我的命是他的,我不要什么人权,我这辈子都要侍奉他。”
苏哲有些怜悯的看着她,这丫的波塞冬真不愧是神棍,怎么给她洗的脑,这简直就是狂热徒啊:“那你去侍奉他好了,他干嘛把你送给我,我可不要。”
“啊,你不要我?”
猎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要我?”
“你这一生都奉献给他了,我要你干什么?”苏哲有气无力的说。
猎若有所思,很快露出坚定之色:“你不要也不行,主人的话我一定要听。”
苏哲好笑的看着她:“我要是要了你,那你以后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这个问题难住了猎,她皱起好看的眉毛,小脸拧巴成一起,一脸的纠结。
苏哲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慢慢想吧,等想好了再说,我该去接人了。”
“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和我再也没有关系,当然是听你的。”
波塞冬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把苏哲吓了一跳,猎目中却露出狂热,恭敬单膝跪下。
“我擦,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来无影去无踪啊。”
苏哲惊魂未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波塞冬:“我说,你把猎送给我是几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是你太弱了,一把狙击枪就差点要了你的命。”
波塞冬声音虽然冰冷,苏哲心里却暖乎乎的,这丫的是担心自己翘辫子,让猎来保护自己啊。
“那只是个意外,平时别说一把狙击枪了,就是十个狙击手也别想要我的命。”
波塞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有第一次意外,就难免会有第二次,有猎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苏哲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心想,尼玛的要不是玻璃多好,老子需要兄弟,可不要基友啊。
见苏哲不表态,波塞冬冷冷的说:“随便你,如果你不要她,我等下就让人把她卖到非洲去。”
“我擦,你还有没有人性。”
苏哲看着猎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里升起怒火,“好,你想送是吧?那多送几个啊,我都收了。”
“这可是你说的。”
波塞冬拍了拍巴掌,在苏哲的目瞪口呆中,陆续的进来十一个和猎一样中性打扮的美女,可胸口却都是平的。
苏哲浑身一个哆嗦,警惕的看着波塞冬:“你什么意思,我喜欢大胸的,你干嘛都送我平胸的。”
波塞冬的身体明显一颤,冷冰冰的说:“爱要不要。”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苏哲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顿时感觉心里十分舒畅。
这个死玻璃,终于让哥气到一回,什么时候等你丫的气的对我没兴趣了,那哥就解放了。
猎恶狠狠的看着眉开眼笑的苏哲:“你才是平胸,你全家都是平胸。”
十一个美女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似乎对他很不爽,让他心里一阵发毛:“我说,猎,我可是在帮你说话,你没听波塞冬那丫的要把你卖到非洲去吗?”
0215 倾城的危机
“切,也就你会相信,主人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猎明显对苏哲的智商有些怀疑。
苏哲挠了挠头,纳闷的说:“那他是什么意思啊?还送我这么多平胸妹。”
“她们都是我的姐妹,是狩猎堂猎字组的成员。”
猎一脸的怒其不争,“主人那是跟你开玩笑呢,真是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苏哲顿时来了兴趣:“狩猎堂有多少人啊?又分几组?”
“狩猎堂只有二十四个人,分为两组,每组各十二个,一个是狩字组,一个是我们猎字组。”
猎很耐心的给他解释,唯恐他的智商听不懂:“我们猎字组的职责很简单,就是负责猎杀;狩字组主要负责侦察情报,追踪,布局,搜寻,观察地形,摸清楚猎物的人脉关系网,分析猎物的性格喜好,找出猎物弱点,遇到一些警惕性极高的猎物,会当做诱饵引诱猎物为我们制造猎杀环境。”
苏哲咂舌道:“你们这就是杀手组织啊。”
猎自豪的说:“我们平时没事时,就当当杀手赚点外快,但是主人有规定,只杀当杀之人,如果任务目标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我们绝不能杀,相反还要保护他。”
苏哲叹了口气,想起波塞冬以前说过的话,感慨道:“波塞冬还真是闲的够无聊的。”
“你懂什么?这是主人仁慈,主人有一颗菩萨心肠,我们这些姐妹都是主人救的,没有主人我们早就死了。”
猎不满的冲苏哲翻白眼。
苏哲对波塞冬又有了新的认识,笑了笑:“还不把你的姐妹介绍给我。”
“这个是猎一,这个是猎二……”
苏哲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冷冰冰的美女,就用数字代替了名字,一直到猎十一。
无奈的苦笑一声:“你们对哈市熟悉吗?”
“当然熟。”
猎自信的说:“每年我们都有半年在哈市,其他半年都在全世界乱跑,怎么可能对哈市不熟。”
苏哲心中一动:“那你们知道杨家的祖宅在哪吗?”
“黑省省委书记杨云海的杨家?”
猎眉毛一扬,诧异的问。
苏哲皱起了眉头:“黑省有几个杨家?”
“杨家很多,但排的上号的就只有这个杨家。”
苏哲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你们知道和方家联姻的杨家是哪个吗?”
猎字组的女孩们都摇了摇头,猎认真的说:“很重要吗?重要的话,我让狩字组去查。”
“那就麻烦你了,最好能帮我查出一个叫做杨可儿的女孩被杨家关在哪里。”
苏哲心中一动,既然麻烦狩字组去查了,那干脆查仔细点。
“小事一桩!”
猎爽快的带着猎字组的成员鱼贯而去。
苏哲惬意的伸了伸懒腰,有这十几个大美女跟着也蛮赏心悦目的,可惜啊,就是平胸。
他满怀恶意的想,真不知道波塞冬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平胸女孩,难道这家伙男女通吃?喜欢平胸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李文龙这家伙这两天闭门不出在疗伤,应该差不多了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李文龙,就看到他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苏哲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李文龙咧嘴不好意思的一笑,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怎么样?这两天过得还好吗?”
苏哲挤眉弄眼的问。
“挺……挺好的。”
李文龙挠了挠头,感激的问:“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我连残疾的腿都好了。”
“问那么多干嘛,伤好了就行。”
苏哲拉着他进了房间,把成立逆战的事情告诉了他。
出来时,李文龙脸上全是坚定,当年受伤迫不得已离开部队,现在残疾已去,他又可以回到挥洒热血的战场上了。
虽然不再是曾经的那个部队,服务的对象也从国家变为了个人,自由度还更高一些。
但性质并没有改变,归根结底还是为国家服务,对苏哲,他坚信不疑。
“今晚两个老兄弟会赶来,我们痛快的喝两杯。”
苏哲拍了拍李文龙的肩膀,心里全是喜悦,曾经消沉的兄弟恢复了健康,又能够再次并肩作战,这是何等的快意。
“谁要过来?”
李文龙眼前一亮,情绪有些激动,这些年,他一直躲着这帮老战友们,就是因为他不想看到兄弟们心疼的目光。
但现在,他不但伤势痊愈,还隐隐的又再进一步,兵皇,已指日可待。
特别是苏哲教给他修炼的功法后,他相信,兵皇不再是他的人生目标,而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块踏脚石。
“千面和狂徒还记得吗?”
苏哲眯起眼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孟博、张辉和李文龙只在一起执行过两次任务,没有太多的交集,也不知道李文龙还记不记得他们。
“记得,当然记得,狂徒这家伙还替我挡过子弹呢,千面这小子虽然平时阴阳怪气的,但骨子里比狂徒还狂,也是个热血的家伙。”
李文龙开心的笑了起来,回忆起曾经的峥嵘岁月,让他脸上散发着异样的光辉。
苏哲咧嘴笑了起来,只要李文龙记得他们,他们又怎么可能忘了这个带着遗憾离开战友们的修罗呢。
海王舟前,一辆白色的雷克萨斯lx缓缓的停在了停车位上,孟三少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