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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太郎也挣扎的爬起来跪了下来。
苏哲心中暗喜,这川崎兄弟可都是地隐,若能收服为己用,绝对是两大助力,这两人现在无处可去,回倭国也是个死,愿意跟随自己倒也在情理当中。
他假惺惺的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们现在只是暂时合作,以后我逆战组织肯定会和倭国发生冲突,你们跟随我只会为难。”
川崎兄弟毫不犹豫的说:“我们本就是隐者,不问世事,只重承诺和恩情,所谓的国家民族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你能做到你承诺的,我们将永世跟随,绝不违背你的意愿,只要不让我们去杀戮平民,哪怕是让我们去刺杀倭国天皇,我们也绝不推辞。”
苏哲头皮一阵发麻,隐者因为经历过残酷的血腥历练,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了超凡脱俗的高度,对民族大义看的很轻,却极重承诺和恩情。
说白了,他们就是极端的个人主义者,尊奉着他们的一套处世原则,独立于社会之外。
就如川崎太郎之前鄙夷他用枪械一样,隐者有着属于他们对武道的理解和骄傲,他们不屑于热武器,更相信手中的冷兵器。
固执、冷漠、迂腐,这就是苏哲眼中的隐者,难道丫的不知道什么叫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吗?
苏哲无所谓的说:“现在我就去兑现我的承诺,等救出樱雪后,你们还是回倭国吧。”
川崎兄弟顿时急了,连忙道:“我们不会改变决定的,隐者有着自己的尊严,如果到时候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追随,我们只好剖腹自杀,以谢你的恩情。”
苏哲心中暗自发笑,这隐者还真迂腐的可爱,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为难:“我们华国有句老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毕竟不是华国人,而我的逆战组织都是由华国人组成,恐怕他们信不过你们啊,你们的加入很有可能会让我的组织产生不稳定的因素。”
川崎兄弟对视一眼,下定了决心,态度坚决的说:“如果你有办法,我们可以加入华国的国籍。”
苏哲心里乐开了花,哥可是顶级黑客,造几个假身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神色肃穆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这么要求,我就找点关系,把你们的国籍改为华国,但是以后你们就不能再说倭语了。”
川崎兄弟大希过望:“那就麻烦你多费心了,首领!”
“别,等我完成对你们的承诺再喊我首领吧。”
苏哲摆了摆手,在耳麦里和霸王等人联系了一下,得知沈家已经出动了大量的军警封锁了落枫山,他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安全撤退。
苏哲放下了心,想了想,“川崎次郎,你带着你的哥哥回燕京打这个电话,他们会负责找地方让你们藏身,我现在去救樱雪姑娘,你有她的照片没有?”
“有!”
川崎太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笑的很灿烂的女子。
他指着照片中的女子伤感的说,“这是我的妻子美子,这是我的女儿樱雪。”
苏哲仔细的看了一下,心中暗叹难怪那小泉浩二对美子念念不忘,这女子实在是太漂亮了,成熟丰满的韵味就像熟透了的水 蜜 桃。
川崎樱雪的美色也不下于她的母亲,只是看起来稍显青涩一些,但又多了一些青春飞扬的朝气。
“好,你们放心吧,我会把她救出来的。”
苏哲把刀子的电话留给他们,然后加速离开,刚到山下就看到自己的掠夺者旁边围满了军警,从四周开始向山上搜索。
整个西郊布满了无数哨卡,他在打晕了一名颇有身份的警察后,换上他的衣服,易容成他的模样,开着他的车向燕京驶去。
“赵局长,你回局里啊。”
“赵局长你慢点啊。”
……两个小时后,苏哲再一次冲着哨卡打招呼的警察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表情,一踩油门继续行驶。
原来打晕的警察还是个局长,难怪沿途哨卡里的警察争抢着和他打着招呼,他板着脸不说话,也没有人敢盘查他,这倒给他提供了不少方便,只是他却不知道落枫山下已经找这位赵局长找翻了天。
赵振邦,燕京市警察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此次搜山行动的总指挥。
结果却神秘失踪,有人看到他开车向燕京方向返回,但是电话却打不通,连对讲机也被苏哲给关了。
苏哲在进了燕京城后找了个偏僻地方停车,把赵局长放了出来,虽然他很有可能是沈家一系的人,但苏哲还不至于杀他灭口。
面部蠕动一番后,他变幻了相貌,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沈家。
沈家庄园里,沈云秋脸色很难看,自从昨晚发现自己的日记失踪后,他就惶惶不可终日,总觉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随时会出大事。
所以即便他一向厌恶的沈云飞被抢亲,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也无法开心起来,拼命的猜想到底是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无声无息的就拿走自己的日记。
他怀疑是身边的两名隐者干的,又怀疑是三口组的人干的,甚至怀疑是沈云飞干的,但不管是谁干的,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只有自己在三楼,那两个该死的隐者才不会紧跟着他,他在等,等一个人打探的消息。
“秋少爷,是我。”
门响了,沈云秋一个箭步打开了门,把门口的青年拽了进来,急切的问道:“云岭,怎么样?”
没有人知道,大总管沈庆腾的儿子,一直跟着沈云飞身边的沈云岭却是沈云秋的人。
“秋少,沈云飞那里看不出什么,不过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抢亲的事情,平常深居简出的那些家伙现在都出现了。”
沈云岭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些青涩。
“不,他们肯定是想要借抢亲这个机会混乱中动手杀掉我,我察觉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该怎么办?云岭,你说我该怎么办?”
沈云秋在焦灼中方寸大乱,早就失去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
“秋少,你别慌,现在那两名保镖把你看的死死的,你只有一个办法。”
沈云岭沉着冷静的表情却透露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沉稳,仔细的分析道:“按照你所说,你背后的三口组并不知道派来的两名保镖是其他组织派来的是吗?”
“是的,我敢肯定,山口组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其实是其他组织的成员。”
沈云秋斩钉截铁的说,看着沈云岭沉稳的表情,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沈云岭挑了挑眉毛:“那就好办了,现在你直接跟静子小姐联系,把你现在的情况说一下,你和静子小姐的感情在那放着,即便就算是她在利用你,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遇到危险。”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云岭,还是你聪明。”
沈云秋激动的拍了拍云岭的肩膀,“我现在就跟静子联系。”
“那我先离开了,避免沈云飞那里我离开时间太久了,他会怀疑。”沈云岭躬身告退。
沈云秋正在拨号,挥了挥手:“好,你去吧。”
浑然没有注意,转身离去的沈云岭脸上露出一丝隐藏极深的寒意。
走出沈云秋的别院,沈云岭并没有回到沈云飞的院子,而是在七扭八拐中,来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小院子。
这里和沈云飞兄弟所居住的院子无法相比,地面上只铺了简单的地板砖,墙壁上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层白色涂料,天花板上吊着一盏黄色的5瓦灯泡,把房间映照的极为昏暗。
沈云岭走进房间,确认院子里没人,他把房门反锁上,走进里屋,打开一个柜子,抱起一床被褥,然后掀起床板,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阶通道出现在他眼前。
仿佛走过了千万遍一般熟悉,他毫不迟疑的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地下室,一张床铺,一个大盆,一个简单的淋浴头和一个简易的马桶,墙壁上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屋里洋溢着一股大便的臭味。
床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的很漂亮,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号的男式衬衫,衬衫下两条修长雪白的大长腿,神秘的芳草地一览无遗。
可是本该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仔细看去,却让人提不起丝毫兴趣。
她头发蓬乱,双目呆滞,嘴角向下滴落着口水,床铺上大小便都有,她就坐在一堆大便之上,咧着嘴冲着沈云岭嘿嘿傻笑着,张开的嘴巴里竟然没有舌头,看起来极为恐怖。
0107 我们都做她女朋友
沈云岭眼圈发红,却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毫不在意她的屎尿沾染在自己身上,打开淋浴头放出热水,脱去女孩的衣物,把她抱到淋浴下冲洗。
一边帮她清洗肮脏之物,一边低声的说着:“姐,你再坚持坚持,快了,很快那两个畜生都会得到报应了,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
沈云岭眼中全是仇恨的光芒:“沈家的势力太大,我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你躲在这里,这些年我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们,博取他们的信任,借机搜集了他们不少证据。”
沈云岭抹了把眼泪:“他们现在竟然敢勾引倭寇,即便沈家家大业大,这次也保不住他们,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扳倒他们,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
清洗干净后,沈云岭并没有急着把女孩抱起来,任由淋浴冲刷着她的身体,“姐你别动,等着我,我给你换一床新的被褥。”
女孩似乎很依赖他,眼睛眨也不眨的跟随着他的身影,看着他熟练的把沾满了屎尿的被褥放进大木盆里,给她换上一床新的被褥。
沈云岭擦了擦汗,温柔的抱起女孩,放在床上,女孩习惯性的像个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趴在床上,嘴里发出赫赫的傻笑声。
沈云岭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十四岁那年,一次无意间误入沈云飞的地下室从门缝里看到的那令人发指的一幕。
失踪两年的姐姐沈云芳脖子上栓着狗链子,赤身**的傻笑着,就像现在这个姿势一样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沈云秋兄弟两个轮流的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冲撞着,嘴里还肆意的骂着各种难听的污言秽语。
那年,姐姐才十六岁,也就是说,姐姐从十四岁起就被他们割掉了舌头,当做狗一样豢养起来。
在沈家长大的沈云岭深深知道家族势力的强大,他用超出自己本身年龄的隐忍强行忍住冲进去杀掉两个畜生的冲动,悄悄的退走。
随后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布置好了一切,找机会复制了沈云飞地下室的钥匙,趁两个人都不在的一个晚上,悄悄的把姐姐藏在这个废弃的下人房里。
发现沈云芳丢失后,沈云飞兄弟慌乱了一阵子,但他们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寻找,时间长了,见始终没有沈云芳的消息,也就慢慢的淡了。
随着沈云秋去国外留学后,留学归来的沈云秋和沈云飞因为未来的家主之位又有了隔阂,更是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对他们来说,沈云芳也只是他们青春期一时兴起饲养的美人犬而已,虽然怕她呼喊惊动了别人而割掉了她的舌头,手段有些残忍,但身为权势滔天的沈家嫡系子弟,他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随着事情的淡去,他们甚至忘记了沈云岭还有个姐姐叫做沈云芳。
八年了,沈云岭却时刻没有忘记给姐姐报仇。
八年了,他不敢让任何人帮忙照顾姐姐,他知道一旦走漏风声,他和姐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八年了,他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过,因为他每天都要偷偷的去给姐姐清理身体,给她送饭。
八年了,他强颜欢笑,他卧薪尝胆,他左右逢迎……
八年了,他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敢告诉,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个感恩的人,他欠沈老爷子的,很可能会为了沈家的颜面而咽下这口气。
但沈云岭做不到,在他心里沈云芳既是姐姐,也是母亲。
母亲过世的早,父亲整天忙着为沈家打理事物,比他大两岁的姐姐完全代替了母亲,把她缺失的母爱全部补偿给了他。
他永远忘不了小时候姐姐对自己有多疼爱,永远忘不了姐姐把什么好吃的都给他留着,永远忘不了那个快乐、美丽、善良、温柔、大方的姐姐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他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不能保护至亲的姐姐,他要报仇,他要把姐姐遭受的所有苦难加倍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