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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六号楼,张梅女士在靠东的611号房间,你现在过去吧!”
“谢谢!”刘柳拿着礼品,一步一步踏上了台阶。
虽然来之前已经和母亲通过电话,可她内心还是激动不已。
就要和分别一年的母亲真正见面了,刘柳感觉自己的心绪都不稳了。
过道不长,可她的脚步却有一些沉重。在这一年里,父亡、家破、母病,……一切都像连续剧里的情节。还好,她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现在,母亲又恢复了健康,自己和郑昊宇的感情也稳定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该放下那颗悬着的心,坦然面对母亲和未来的生活了。
东面第一间,611。
刘柳刚走到门口,还未举手轻叩,门就打开了。
“刘柳!”张梅激动的喊了出来。
“妈!妈!”刘柳手里的礼品一松,一下子抱住了她。
相逢的泪水尽情地流淌着,久别重逢的幸福泪光中,到处洋溢着甜蜜和喜悦。
……
下午三点,相约一起回宜市的方飞、夏梦和吴清,此刻正在苏宜高速上。
夏梦主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方飞聊着自己的工作。
“方飞,我怎么听说你和许朵朵成了?”吴清坐在后座插了一句。毕竟许朵朵那个性,有男友了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和吴清一个部门,吴清早就听说了。
“啊!”方飞一愣,“其实就是大家试着相处一下,没有什么成不成的!”这倒也是实话,方飞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别人怎么会明白呢?
“好啊方飞!有女朋友了也不告诉我们!”夏梦也转过身来,笑呵呵地望着他。方飞是刘柳的青梅竹马,又对刘柳一往情深。现在刘柳有了郑昊宇,那方飞注定要伤心了,与其如此,如果他真的能从这段痴恋中走出来,作为好友真的应该祝福。
方飞的心中没有多大欣喜,“其实没什么!”然后便又不说话了。
车子里很沉默,方飞不知道,车上的那对情侣早就分道扬镳了。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房子都买了,以后也快了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方飞的话让夏梦的脸色都变了。
她把头扭转过来,故意望着窗外,“还早着呢!”淡淡地回了一句,吴清脸色微青,闷不吭声。
方飞没有察觉什么,自然也没多问。
他们走了一段高速后,由于路上比较拥堵,而后又下高速走了一段国道。
吴清在后面观察着夏梦,她的脸还是那么美丽,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果然是早就想好离开我了,一脸的无所谓!他心想,你肯定是在心里看不起我呢!
夏梦呢,和吴清在一起使她有些不自然。但她早就看开了,既然已经分手,干脆就表现地潇洒些。
“对了,刘柳现在怎么样了?”方飞还是忍不住问道。尽管他在说服自己放下,可他明白,他从来没有放下,也不会真正放下。
夏梦知道他会问,心里叹气:看来让方飞忘记过去真的很难。刚才还替他高兴,原来转来转去,他还是想打听刘柳的现状。
“刘柳很好,我听说她可能会和郑昊宇结婚。”夏梦小心翼翼地说道,她在谨慎地把握分寸,拿捏好方飞能够承受的程度。
“是吗……”方飞立即不吭声了,眼睛目视前方。
车后座的吴清,心里在嘲讽方飞的痴情:你还把刘柳当个宝,不知道她和夏梦一样,都是贪慕虚荣的货色。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心里早就把方飞视作天底下的第一号大傻瓜。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这三个归家的年轻人,各怀着心事。
晚上六点,奚红和方世荣已经有些着急了。
“儿子怎么还没到家?”奚红问,“不是下午两点不到就出发了么?”
方世荣看着电视,他对妻子很冷淡,“电视上播的,现在高速路和国道上都堵车。”
奚红看着时钟,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都是刘柳那个灾星,要不是她,儿子怎么会好端端地跑到苏市去!”
刻薄的嘴脸又显露无疑,方世荣厌恶地瞟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这种话最好不要让儿子听到。不然这个年就别想过了!”
他冷酷地站了起来,换好鞋子穿好大衣。
“你这是要干嘛去?”奚红又问。
方世荣打开门,“我到外面去转转,家里太臭,一刻都不想呆!”
奚红这时听出了他的意思,冷哼一声,“有本事滚出去了就别会来!”
“砰!”一阵关门声,方世荣走了出去。奚红不满地瞪了一眼,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打一个电话给儿子。
方飞的车子驶入宜市城区,“方飞,我到人民商场下车,到时候你不顺路。”
夏梦想早些下车,她不想和吴清有过多接触。
“没关系啊,到你家也快的。”方飞人很好,准备把他们一路送到家。
“不用了,你家和我家不顺路,到时候都要晚了。真的不用客气,你都当了一天的免费司机了。”夏梦笑笑,感激地望着他。
“那,行吧!”方飞点点头,车子拐到人民路后就停下了。
夏梦拿着行李和年货下了车,谁知吴清也跟在下来了。“方飞,我也在这下车了。今天谢谢啊!”
夏梦心烦地瞟了他一眼,当着方飞的面,只好装得若无其事。
“那再见啊!如果回苏市的话,方便可以一起回去。”方飞说。
“好的,那你开车小心,再见!”夏梦挥挥手,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
“再见!”“再见!”道别后方飞就开车走了。
见车子开远后,夏梦都没有看一眼身旁的吴清,拿起东西就准备拦车打的。
“你等等!”吴清一把抓住她的包,“已经这么绝情了?”
夏梦眉毛一挑,“我们还有关系么?”她一脸的疏离淡漠,早就不想和他再有瓜葛。虽然心里还时不时地隐痛,但夏梦已经自己治愈了伤口。
“呵,真的是断地彻底啊!”吴清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说完,便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大信封。
“十万块,还有十万开春我就给你!”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他一把扔进她的怀里。
“你……我说不要的!”
“算了吧,你的那种钱,我才不想用呢!”而后,猛然转身,决然而去。
曾经相爱的两个人,难道分手了非得这样彼此伤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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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何必当初
等郑昊宇回到位苏市西面的郑家老宅时,天几乎已经暗了。
位于丘陵山地的老宅,在这样一个喜庆团圆的节日里,整个宅子和林园都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中。
黑色,阴沉的黑色,没有星星,暗淡的灯光和地灯,神秘而又窒息。
车子停在大门口,没过一会儿,大门自动打开了。
郑昊宇心情很压抑,车子驶入车库,柳管家马上在屋外迎候了。
他看到郑昊宇后,一脸的不安,“孙少爷,你回来啦!”
脸上的不自然当然瞒不住郑昊宇,他眉头紧皱,阴郁的眼神洞穿心灵。
“家里出事了?是么?”他前些日子就从奶奶宋惠萍的电话中听出了端倪,只是也不想面对而已。
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他还有什么可以逃避的呢?刘柳还在等着他,他只有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孙少爷,你,你别生气,到时候,千万不要动怒啊!”柳管家拉着他,和郑昊宇一起跨进了客厅。
原本宽敞明亮的客厅,此刻灯光灰暗,“怎么不开大灯?”他疑惑地问,随手按下了开关。
“咣!”一下子,所有的大吊灯一下子亮了。郑昊宇抬头,突然震惊了!
“孙,孙少爷!”柳管家看到郑昊宇惊变的脸色后,一向沉着冷静的他也开始慌神了。
郑昊宇的眼睛发直,他推开紧紧拉住手臂的柳管家,快步走到客厅的主壁前,大吼一声:“这是谁干的?”
柳管家不敢说话,低着头,神色痛苦,“孙少爷,别,别动怒了!老太太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你先去看看吧!”
“是不是她?”郑昊宇瞪着眼睛质问道。
柳管家沉默,“很久了,是么?”怒火一窜而起。
“别问了,就是我!”一句响亮的女声从二楼传出,郑昊宇眼睛通红,望着从楼梯上徐徐走下的女人。
“婉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大过年的时候?你把昊南的遗像挂在客厅,是不是太过分了?”
郑昊南的大幅遗像挂在正中的主壁上,四周是黑色的布条,下方的桌子上摆放着香烛祭品。在这喜庆祥和的节日里,冷清的郑家老宅里,阴风阵阵,煞是恐怖阴森。
“哼!”谢婉莹冷笑一声,她的脸色很苍白,细长的脖颈上,一张绝尘清丽的脸,空洞的大眼睛,像猎鹰一样死死勾住郑昊宇,狠辣的眼神让人后脊背发冷。
“难道你不知道原因么?我把昊南挂在家里,就是要让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不要妄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阴冷,表情就像古墓中爬出的女鬼,狰狞、血腥,郑昊宇的头皮一阵发麻。
郑昊宇此刻也被激怒了,他走到谢婉莹面前,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婉莹姐!我还是尊称你一声姐!请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理智一些,宽容一些,好么?”
“哈哈哈!宽容?谁对谁宽容?我对你还不够宽容么?是你自己出尔反尔,不想让我对你宽容!”谢婉莹狂笑一声,“你敢说你今天不是来摊牌的?你敢么?”
“我?”郑昊宇竟然无语。
她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围着郑昊宇转了又转,“哈哈,哈哈,好一个伪君子!好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郑昊宇站在那,任凭她耻笑侮辱,居然没有了声响。
谢婉莹尽情地讥笑他,扭曲的脸庞时时发出尖锐的笑声。
如此美丽纤细的一个女人,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美感,她像一个干瘪的幽灵,在这偌大的客厅里,肆意游荡着,阴森凄凉的笑声,让这个除夕之夜倍感恐怖幽冷。
她走到郑昊南的遗像前,用她那只细长骨感的手臂抚摸着镜框,“昊南,你在九泉之下是不会瞑目的!我和你阴阳两隔,可他却在享受着欢乐!”
郑昊宇听着她的控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昊宇,我和你说!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妄想!你妄想!我和昊南得不到的幸福,你也休想得到!我也要让你尝尝,相爱不能相守是什么滋味!”
她发疯似的狂叫,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郑昊宇站在那,呆呆地望着她,眼神中全是阴霾,阴郁的黑色笼罩着他英俊的脸颊。
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只是这么看着她。
……
辱骂够了,讥讽够了,谢婉莹已是浑身无力。她拖着单薄的身躯,一步一步地跨上楼梯。
边走边回头,望着呆若木鸡的郑昊宇,颓废、无神、虚弱还有无助。
“郑昊宇,我告诉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一步一步蹒跚地走上楼。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是你的报应!这是你的报应!”
“你欠我和昊南的,我要你用一辈子的幸福来偿还!”
“哈哈……”诡异的笑声再起响起,郑昊宇的身上已经冰冷。
脚步声渐渐走远了,随后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郑昊宇知道,她已经回房去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郑昊宇,挫败无力,一改往日强势威严的气势,在一个苍白挣扎的女人面前,毫无回击之力。
“孙少爷,孙少爷!……”柳管家轻声呼唤他,“你还是去看看老太太吧,她前些日子就气倒了,叫来了医生,说是气郁肝结,是心病。”
家里的这片景象,真让人唏嘘不已。谁能想到富堪敌国的郑家,在这个喜庆祥和的日子里,连一般的百姓都不如。冷清的大宅毫无生机,大门外虽然用喜庆的灯笼点缀着,可依旧遮掩不了衰败冰冷的气氛。
富贵人家的无奈和悲哀,估计也不是寻常百姓能理解的吧!
别墅外暗夜完全笼罩了下来,虽然郑宅在郊外的偏僻处,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