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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说期满了她很多事,但是只要她问,他便不会对她说谎。
“有对不对”成奕瑶看着司徒宥的面色,脸上露出明显的喜悦,“赶紧取来吧,再迟四舅母怕是撑不住了”
“瑶儿,这药很难得,即使是我师傅也只做出了这么一副,我是给你预备的”司徒宥淡淡的看着成奕瑶,眼中是明显的拒绝之意。
成奕瑶闻言面上一顿,却还是道:“我又不一定用得上,可是现在不给四舅母用,就会有一个生命要逝去了”若是别人成奕瑶自然不会将这药让出去,但是四舅舅和四舅母对她素来疼爱,如今要为了那还没影的事情,放弃四舅母的孩子,她于心何忍。
“瑶儿,我不想给”司徒宥的面色有些阴沉了起来,他可以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成奕瑶在乎的人,但是也只是在不会对成奕瑶照成伤害的情况下,如今这事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对于他来说成奕瑶是他的全部,而永庆候这些人只是成奕瑶关心的人而已,他可以爱屋及乌,但是绝对不可能看重他们超过成奕瑶。
“司徒宥,即使你今天不拿出来,我以后也是不会用的”成奕瑶此时也来了火气,“不要让我恨你”
“呵呵,恨我”司徒宥自嘲的一笑,“在我眼里你是我司徒宥的全部,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此时看着成奕瑶眼中的怒火司徒宥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把所有的心都给了整个人,但是她就为了这样的事情说恨他恨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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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那样卑劣
司徒宥说完便转身离去,到门口时他清冷的声音才仿若从幽谷传来:“药不在我身上,等我一刻钟,若是等不了那也怪不得我了!”说完开门出去不再看成奕瑶一眼。
成奕瑶看着司徒宥离开的背影怔愣出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样的话,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让司徒宥把药取来而已。
但是看到司徒宥眼中的受伤,还有那声似是嘲讽的笑声,她只觉得心抽疼,她之前听到了什么,他说“你是我司徒宥的全部”,他说自己是她的全部,在心疼过后心中隐隐泛着喜悦,司徒宥那样清冷的一个人,虽说成奕瑶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但是也从未听他对自己说过什么情话,这是第一次司徒宥对自己表达心意,虽说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
成奕瑶有些头疼了,这该怎么跟他道歉啊,心下有些慌乱,他不会为此就对自己死心了吧,想到这赶忙跑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司徒宥的身影,想来已经回去了,想着等他回来好好给他道个歉。
但是最后等来的却不是司徒宥而是墨砚,墨砚朝着成奕瑶一礼:“奴才见过少夫人!”一向多话的墨砚这次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躬身将一个小瓷瓶呈了上来。
“怎么是你过来的?六少爷呢?”成奕瑶往门外看了一眼,见安黍摇头,便知道司徒宥没有过来。
“六少爷为什么不来,您不是应该比奴才更清楚吗?”墨砚最后还是忍不住愤愤的说了一句,而后又道,“奴才逾越了,请少夫人责罚!”他从来没有见过六少爷有那样的表情。以前少爷是冷清也冷情,但是却从没有那样死寂过,他不知道少夫人做了什么,却知道必然是少夫人伤了少爷,对他来说少爷是不止是他的主子,也是他这辈子唯一要效忠的人,敬爱少夫人是因为那是少爷的夫人。但是对待伤了自己少爷的女人。凭什么让他尊敬。
“他生气了吗?”成奕瑶面色煞白,成婚这么久以来,司徒宥虽说一直没有过多的热情。却也从来没有刻意躲着她过,这次很明显的他就是躲着自己,不想见自己。
“奴才不知道!”莫砚看着成奕瑶煞白的面色,只觉得心中一阵爽快。只是不肯见,便这样一副德行。她如今受到的比不上被她伤害的少爷的万分之一。
成奕瑶缓了面色,有些无力地对安黍道:“安黍,把药给四夫人送去!”才转而看向墨砚道,“六少爷现在在哪?”
“奴才不知道!”墨砚虽说看不惯成奕瑶却还是补充一句。“少爷吩咐奴才将药给您送过来之后就离开了!没有说去哪!”
“从哪离开的?”成奕瑶赶忙问道。
“从司徒府!”墨砚自然是听出了成奕瑶的意思,若是从侯府离开的那有可能是回司徒府了,但是从司徒府离开。谁又知道司徒宥去了哪里。
成奕瑶闻言面色又白了几分,她知道司徒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自己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先救了四舅母,即使……
成奕瑶不敢说即使他真的不取出来自己不会恨他的话,若是他真的见死不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恨他,但是现在她已经被自责深深地淹没了,自己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或许司徒宥是了解自己的,他知道如今他真的不拿出来,自己可能真的以后也不会用这个药,因为在她看来这里面有着一条人命在,但是此时她又有些不确定了,这本就是司徒宥为她准备的,若是司徒宥不是如此在乎自己,没有备下这药,这条人命是不是本就该没有的!
成奕瑶只觉得心中混乱,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司徒宥,怎样面对崔四夫人,她一下子陷入了死胡同里。
墨砚看着成奕瑶这番模样,轻叹一声:“少夫人,奴才不知道在您心里少爷是怎样的存在,但是奴才知道对少爷来说您就是他的全部!”
司徒宥说自己是他的全部,成奕瑶之前只觉得听着甜蜜,但如今从墨砚的口中听到她却只觉得恐惧,那说恨他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那时对他来说是不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不会的,不会的!
墨砚继续说道:“少爷对司徒府没有多少感情,说句不敬的话对他来说司徒府只不过是个住的地方罢了,但是自从您嫁给少爷之后,少爷才会说‘回家’,奴才就知道对少爷来说有您在的地方才是少爷的家,您不知道您在少爷心里存在了多少年。
当初王家三少爷想对付您,少爷比您还要在意,他做了什么奴才不说您也应该猜到了。”
成奕瑶眼眶不禁有些发红,她从不知道王家那位得了那样的病是司徒宥一手策划的,为的只是为了替她报仇而已,那时的自己甚至心里都不曾有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少爷知道您为亲家老爷军队粮草的事情到处奔波,他心疼您,连夜马不停蹄地往西陲边境赶去,一路上对着那些乡绅地主家出手威胁他们给军队捐粮,您知不知道为了这事少爷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墨砚说了也不禁红了眼眶,那段时间他陪着少爷一路奔波,即使是有武功底子的他们也差点累趴下。
成奕瑶的眼泪再也仍忍不住从眼眶中落下,她一直以为那事是成景睿或者是黑豹帮忙做的,却从来不知道为她做这一切的是司徒宥,他怎么能这样,让她只觉得自己那样的卑劣!
或许连墨砚都不知道,司徒宥为了她一句话敢给太后投毒,他到底要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他让自己何以为报,即使已经以身相许也不够,自己还说恨他,自己怎么能说的出口!
成奕瑶不禁一阵心慌,她从来没有那样害怕过,害怕失去,那样的自己,若是自己也会对自己死心了,司徒宥呢?会不会也已经心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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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何德何能
“或许少夫人觉得少爷手段并不光彩,但是那也只是因为少爷在乎您,在少爷眼里没有对错之分,只有您和外人的区别!
您知不知道您这次让出去的药有多难得,而且这里面的每一味药,都是少爷这六年多来一样一样收集的,直到半年前才做好,在少爷眼里没有什么比您更重要的。
奴才不求您能像少爷对您一样对他,只希望您能多给他一点回应,而不是伤害,少爷顶多就是生气离开几天,只要您在,他舍不得的!”墨砚有些无奈地说道,有时候他真的替自己主子不值得,“即使主子真的配不上您,但是他为您做了那么多也够了!”
六年前成国公世子来见过世子,墨砚知道那时候的少爷就对少夫人上心了,也知道成国公府的人觉得少爷配不上少夫人这个国公府世子爷的嫡长女,但是少爷这些年来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成奕瑶不知道说些什么,配不上吗?不是他配不上她,是她配不上他,她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对待,她一味的羡慕别人,自己得到了最珍贵的却不自知。
墨砚看着一向沉稳大气的少夫人如今泣不成声,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不禁暗叹一声,少爷为少夫人做的又何止这些,不过他知道适可而止,说到这少夫人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该想通了,只希望少爷不要怪他多事才好。
墨砚说完便退了出去,只留下成奕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一边的桂嬷嬷始终没有变过的面色出现一抹惊骇之色,她是成景睿的人,那时候她又在西陲。自然对那件事情清楚的很,成景睿也曾经疑惑是谁帮了自己,却从未想到过是自己这位姑爷做的。
之前跟着成奕瑶过来的只有桂嬷嬷和安黍,其余的人都留在了四夫人的院子里帮忙,现在就只剩下桂嬷嬷一个,墨砚也是知道桂嬷嬷的,如此才敢说出来。
成奕瑶平静下来。轻声道:“嬷嬷。这事您不要往外传!”这些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王家三少爷的事情更不能让人知道。
“奴婢不会外传的!”桂嬷嬷素来不是多话的人,她是成奕瑶身边的嬷嬷自然不会到处说主子的闲话。
有了司徒宥的药。秦氏很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永庆侯府上下都一片欢腾,这药其实便是放松孕妇的肌肉让宫口大开。再就是激发孕妇的潜能,瞬间爆发出力量。最主要的功能却是止血,防止产后血崩。
这药药力凶猛,孕妇在生产过后便会脱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需要静养。不过只要好好休养便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是司徒宥为成奕瑶准备的,自然不会允许对她身体造成危害。
成奕瑶得知四夫人和孩子都没事。强撑着道了别,老侯夫人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司徒宥突然走了,成奕瑶带了这么颗救命药过来,老候夫人就算是不知道内情也能猜出几分,但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
回了司徒府,成奕瑶直接往东稍间而去,那时瑶静轩内设置的小书房。
原本司徒宥外院宥自己的书房,成奕瑶便也懒得在瑶静轩整理个书房出来,要用书房便和司徒宥借用一下,不过后来因为经常被罚抄书的缘故,最后还是让人把东稍间整理了一下,弄成了个小书房,毕竟如今是两个人住的院子,以后还会有孩子,东次间和西次间都是得留着,反正就是抄书也用不到多大的地方,便将东稍间的物件都搬了出去,放了个书案,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她如今不是为了司徒老夫人罚自己抄写,她要惩罚自己,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脑海中还回荡着之前从淮安王府回来的马车上,司徒宥拥着自己的情形,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耳边似乎回荡着他的呢喃:“想什么怎么出神?”
“在想要不要学几样菜,抓抓你的胃!”成奕瑶完全是下意识的说出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刷地一下红了,她都说了什么啊,忙解释道,“今儿陪着李侧妃做了半天的糕点,想着是不是我也学几样!”
司徒宥忍不住翘起嘴角,头枕在成奕瑶肩上:“娘子若是喜欢便做,做什么我都吃,若是不喜欢那便不要去忙活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成奕瑶满脸笑意地看着司徒宥,“那我就不做好了!”
“那便不做了!”司徒宥看着妻子眼中的促狭之意,好脾气地笑着点头。
看他应的这么干脆,成奕瑶有些不乐意了:“你怎么一副一点都不期待的样子!”
“难不成你想做?”
“不想!”成奕瑶一把推开他。
“瑶儿?”司徒宥无奈的看着成奕瑶,再次把人捞了过来。
“我从明天开始便要禁足了,除了去给母亲和祖母请安就得乖乖待在院里抄书,你不要打扰我抄书,关于你的胃我过阵子在考虑!”成奕瑶瞪了司徒宥一眼,却没有再推开他。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可以陪你抄书!”
“不行,你在我没法安心抄书!”
“瑶儿这是看着为夫都无法静心吗?”
“你想多了,看着你闲着我会觉得我抄书特别可怜,一点想抄书的**都没有了,那我禁足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虽说并不在意被禁足多久,但是成奕瑶还是娇嗔着再次把靠过来的司徒宥推开。
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还有说有笑的,那时的情景在她脑海一遍遍的回荡,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依赖,他说要陪着自己罚抄书的,言犹在耳,而那个人已然不在自己身边,她想说一句对不起却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