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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杯满上,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轻轻酌了一口,只觉得口中一股呛人的辣,直冲口鼻,不禁轻蹙眉头道:“这酒好烈,看来瑶儿是无福消受了!”无奈地摇头将酒杯放下道。
“呵呵,这酒就得烈,只有烈酒才能壮人胆,有时候人就是要有着酒一样的冲劲,不然如清水般平淡,这辈子又有什么意思!”成国公看着成奕瑶的样子不禁笑道。
“我还是算了!”成奕瑶将酒杯放下,“孙女觉得安安稳稳也挺好的,胆子太大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人这辈子若是不能再喝酒了没什么事,但若是这辈子都不能喝水,肯定受不了!”
“瑶儿所言甚是,这酒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若是不喜欢,自然不要逼着自己喝,省的还浪费了我这好酒!”成国公大笑着摇头又道,“怎么你两还一块过来的,新婚燕尔难舍难分不成?”
“祖父说什么呢?”成奕瑶面色微红,不知是因为害羞红了脸,还是之前的烈酒惹娇颜染了颜色,“清和看着我在家也无聊,便带我一块出来了!”
成国公也不再开玩笑,遂道:“今儿找你们过来也没什么大事,便是与你们来提前道个别,过几日我便得回军营去了,你父亲圣上已经下了旨意免了丁忧,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回来,你祖母那你们也帮我看着些。”之前成国公急急忙忙的出去便是为了成景睿丁忧的事情。
如今局势越来越紧张了,此时若是成景睿离开西陲,那谁去西陲将会是一个大问题。到时候朝局必然混乱,所以成国公第一时间进宫面圣,建武帝先制人在所有人说话之前把圣旨下了,君无戏言,那些王公大臣难道还要逼着圣上收回成命不成。
“祖父不过完年再走嘛?难得回来一趟!”成奕瑶有些不舍地看向成国公,他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在家过年了,每年过年国公夫人都会念叨着。今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是没能过完年,不知该有多遗憾。
成国公无奈地摇头:“原本也是这么打算得,不过现在南边局势也不稳。我离开的时间也有些长了,再不回去怕是会出事。
而且今年的年,国公府怕也不会怎么过,也就吃个团圆饭。前几天已经吃过了,所以今儿我便过来见见你们!”
成奕瑶知道成国公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劝。而是道:“那祖父自己路上小心,难得回来,该备的东西都备上!”
“知道了!不清楚的还以为你是我祖母呢!”成国公笑说着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成奕瑶拿过酒壶给成国公斟满酒道:“祖父这是嫌我啰嗦了!”
“怎么会,瑶儿尽管啰嗦便是!”国公爷笑看着成奕瑶。能看着她现在如此,自己也能安心了。
忽得想起崔进孝的事,成奕瑶便问道:“四舅舅和您一块去吗?”
成国公点头:“原本我是让你四舅舅等过完年再走。到时候直接过去便成,不过那小子怕他母亲反悔。便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这会儿都住在我们府上了!”生怕他悄悄走了把他落下。
成奕瑶不禁咋舌,她这四舅舅还真是雷厉风行!
“我倒是看着这小子是块好料子,这些年真是白白浪费了!”成国公不禁惋惜道,崔进孝的功夫不错,谋略上虽然略显粗糙,但是多加实践必然能成大器,唯一的遗憾便是他如今都已经快三十了起步的有些晚了,不过还好老侯爷在的时候对他要求严格,打的底子好,不然荒废这么多年怕是也捡不起来。
“能得祖父的青睐,是四舅舅的福气,您以后便可劲的消遣他吧!”成奕瑶笑道。
成国公不禁白了自家孙女一眼:“你就是这么对自己舅舅的,他可是你长辈!”不过他就喜欢成奕瑶这个性,不像一般女子那般转弯抹角,扭扭捏捏的,也不像成景睿那般死气沉沉,倒是更像崔氏。
成奕瑶不禁吐了吐舌头道:“您千万别告诉四舅舅!”
“那就看你怎么贿赂你祖父了!”成国公挑眉看向成奕瑶。
“您要什么贿赂啊?”成奕瑶不禁垮了脸,故作纠结道。
“哈哈哈,你先欠着,以后你有什么东西祖父看上了记得不要舍不得啊!”成国公不禁大笑出声。
“您还带讹自己孙女的!”成奕瑶嘟着嘴看向司徒宥,“你就看我被祖父讹诈嘛!”
司徒宥眼中带笑:“到时候祖父看上什么,我给!”
“我可是记住你们小两口说的话了!”成国公看着二人笑道。
说话间已过申时,时辰也不早了,几人便起身准备离去,成国公对一边的护卫道:“你们先送大小姐下去,好生保护,不要出了岔子!”
“是!”护卫躬身应诺,转身让到一旁,“大小姐请!”
成奕瑶看了成国公一眼,知道祖父必然是有事要和司徒宥说,便行礼道:“瑶儿先退下了!”而后便转身往楼下而去。
坐上马车,两名护卫便一左一右护着马车,成奕瑶坐在车内便拿着之前那本《西梁志》看了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外面传来成国公的声音:“你们先回吧,我还得和个老朋友叙叙旧!”
“那我们先回了,祖父也早些回去!”司徒宥淡淡的声音传来。
成奕瑶放下书便见司徒宥已经掀开车帘钻了进来,道:“这么快便说完了?”
“嗯,祖父便是担心走了之后府上有什么事,让我注意着些,有什么事告诉他一声,免得祖母报喜不报忧,他也担心!”司徒宥淡笑道。
成奕瑶轻叹一声,国公夫人一辈子都围着国公府和国公爷,凡事都不想让国公爷为难,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次的事情若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婚事,能忍国公夫人怕也是忍过去了:“嗯,不过我们也不要事事都去烦劳祖父!”
“我明白的!”司徒宥点头,而后便不再说话。
虽说两人成婚不足半个月,成奕瑶对他还不算了解,但是此时也能感觉到司徒宥似乎内心并不平静,总觉得他有心事。
但是明显此事他并不打算告诉自己,成奕瑶也没有多问静静地坐着,手上拿着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斟酌半晌还是道:“若是有什么事想不通的,不防先放放,其实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立即解决的,指不定在不知不觉中便能迎刃而解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烦些什么,但是就算你此时再怎样纠结都不能改变不是嘛,能知道问题总比蒙在鼓里好的多,何必自寻烦恼呢!”
司徒宥诧异地看向成奕瑶,很少有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嗯!”成奕瑶点头也不再多言,之前说的便已经有些逾越了,转而问道,“你说我们一会儿还会不会碰到那个赶驴车的?”
“不清楚!”司徒宥摇头道,“若是这会儿就碰上了,那说不得要好好教训一番,今儿都已经大赚了一笔了,还想着继续在这讹人,这便太贪心了!”
“那我们打个赌吧,我猜那人会在那的!”成奕瑶笑看着司徒宥道。
司徒宥也来了兴致便道:“那我们赌什么?”
成奕瑶歪着脑袋沉思了片刻道:“嗯,我们就加个彩头吧,您看一百两够不够!”
“我要你银子做什么?”司徒宥好笑道。
“那你说赌什么?”成奕瑶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赌的,自己也没什么事情想让他帮忙做的。
“这样吧,如果谁输了便为对方做一件事情,不过要双方都没意见的情况下,怎么样?”司徒宥说道。
“好啊!”成奕瑶笑着点头,她还是觉得那赶驴车的人还会在这。
司徒宥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觉得那人还会在那?”
成奕瑶狡黠地一笑:“我们还会回去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个蠢货
才进胡同便见那赶驴车的坐在驴车上抽着烟袋子,看见他们过来面上一喜,却仍然装着不紧不慢的样子抽着烟,天知道他这会儿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大冬天的在这吹了半天的西北风,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现在手脚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想到家里那婆娘凶神恶煞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在这挨冻了,早前他拿着十两银子兴冲冲的跑回,媳妇儿不仅没高兴,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你个蠢货,你不知道他们过去了还得回去嘛,你怎么不等着他们回去的时候再赚十两银子再回来!”
然后他就被无情地踹出了家门,不过想想能再赚十两银子,便觉得受这几分冻都是值得的了!
“你怎么还在这!”车夫瞪着眼睛看向眼前的男子,这人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我都说了我在这抽烟躲清闲,你还能管我不成,这路是你家开的?”赶驴车的男子轻哼一声,有些冻僵的手脚动了动,从驴车上下来准备收银子走人了,回家喝上一碗热乎的汤。
车夫没有去管那赶驴车的男子,而是转身询问道:“少爷您看?”
“把马车退出去,你去把这人解决了!”司徒宥清冷的声音传来,看来是不打算放过这个赶驴车的男子了。
待马车在一边停下,成奕瑶好奇道:“难不成这车夫还是个会功夫的?”
“自然,如若不然为夫怎么敢就这样带着娘子出来!”司徒宥微挑眉淡笑着看向成奕瑶。
原本两人就是偷偷出的司徒府,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带着一票人,但是毕竟怕有危险,带个身手不错得人在身边到时候也能保护成奕瑶的安全。
虽说被府上的人知道他们出去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司徒宥也不想成奕瑶被司徒老夫人逮着教训。
“他的功夫厉害吗?”成奕瑶说的自然是那个车夫。
司徒宥点头:“还成,他一个人对上六七个人不是问题。”不过他说的六七个人可不是胡同里男子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转而问成奕瑶道,“你怎么就确定这人还会在这?”
成奕瑶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觉得这人说话的口气和安磬说的一个人很像。”
“哦?”司徒宥问道,“难道此人安磬还认识不成,要不要我让阿达住手。”
“不认识。只是有些像!”成奕瑶摇头。又解释道,“安磬总是喜欢打听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前她就和我说过一个人。他家有个很厉害的妻子,在家里压得他一点男子的尊严都没有,故而此人在外头脾气就很差,在家中受了压抑。便在外边泄出来,我听着此人说话的口气。怎么听都和安磬学着的时候那口气很像。”
“这和他还会在这有什么关系?”司徒宥被说的越糊涂了。
成奕瑶笑道:“你不知道,那人的妻子可逗了,那人老是在外便和人起争执,但是又不敢动手。他妻子每次都会骂他‘你怎么那么蠢,让人家打伤你还能要个医药费,现在费个嘴皮子还浪费口水!’。
有一次他去找人麻烦还真的被打伤了。不过就得了个医药费便去看了大夫,回去之后他妻子又骂他‘你个蠢货。谁让你拿钱去看大夫了,过几天出问题了还能再讹上一笔,现在好了钱没捞着,还得好几天不能出门干活,你向人家要误工费没有?’你说这人的媳妇逗不逗?”成奕瑶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司徒宥看着巧笑嫣然的妻子,笑看着她道:“确实,所以按照这个理论今儿的事,他回去便会被骂‘你个蠢货,他们去了难道就不会再回去吗?’对不对。”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还想着若是回去的时候真的碰上,你会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成奕瑶笑得前仰后合,“不会那么巧这人就是安磬说的那位吧?”
“指不定就是呢,这都城就这么大点地方,这样有特色的人物说不得也不是很多!”司徒宥煞有介事地思考了片刻才道。
不多时便车夫便跑了回来,道:“少爷少夫人可以走了!”
“嗯!”司徒宥淡淡地应了声,成奕瑶有些好奇地偷眼往外瞧,便见驴车正停在胡同口,车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
有些担忧道:“他不会出什么事问题吧?”
“没事!”司徒宥摇头道,“阿达有分寸的,不会打出个好歹来的。”顶多就是躺上几个月,不过那十两银子绝对是不够他治病的了。
对这么厚颜无耻,屡次打劫他们的人,成奕瑶自然没什么同情心,只要不出人命牵连到他们就好,又想起之前的赌约道:“清和打算帮我做一件什么事情”
“随你!”司徒宥清清淡淡地看着成奕瑶等着她的回答。
却见成奕瑶靠坐在马车上有些纠结道:“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做的,还不如一百两来的实在啊,不然你先欠着吧!”
“好!”司徒宥淡笑着颔,欠上一辈子又何妨,只愿一生牵绊。
……
第二日成奕瑶照例去给二夫人翟氏请安:“媳妇参见婆婆!”
“快起来吧!”翟氏笑着让一旁的嬷嬷置了小杌子让成奕瑶坐下,“正好你也过来了,一会儿便和母亲一道去宁寿院。”
心下疑惑,面上却还是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