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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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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们去过天华大厦了,他不在公司。”王步文注视着廖凯说,“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他在哪儿我还真不清楚。这段时间我一直泡在浅水湾工地,很少去公司。五七是管公司外联业务的,整天东跑西颠,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嘛!”廖凯迎着王步文的目光,表情自然而又平静。 
  王步文说:“电话打了,可他的手机一直关着,所以我们才不得不来麻烦你。” 
  廖凯往王步文面前倾倾身子。“看样子事情很急,不然你们不会找到这儿来。”他用探询的口气问王步文,“是不是五七犯了什么事?” 
  王步文点点头,把罗五七胁迫并企图强奸李红的事和有重大走私嫌疑的情况简要向廖凯作了介绍,希望他能以法律为重,给警方以支持。 
  廖凯显得十分震惊,抽动着嘴角喃喃自语:“这个罗五七,到底还是出事了!丢人,丢天华的人啊!” 
  “怎么?你了解罗五七的行径?”王步文睁大双眼盯着廖凯问。 
  “这还用说吗?你对他也应该是了解的!”廖凯痛苦地说,“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呀!我一再告诫他,现在是天华的副总了,要谨言慎行,维护天华的形象,别再贪图不义之财。没想到他嘴上答应了,背着我还是我行我素,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廖凯越说越气愤,不由得提高了嗓门,“你们该抓就抓!该判就判!该枪毙就枪毙!我没有这种冥顽不化净走歪门邪道为法不容为人不齿的兄弟!” 
  杨雪冷眼看着廖凯的表演,心里不由得阵阵作呕,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出门外。 
  王步文对廖凯的态度表示了赞赏,接着又问:“你看罗五七是不是听到了风声,畏罪潜逃了?” 
  “有这个可能。”廖凯沉吟着说,“由于业务上的关系,他和外界联系比较多。据我所知,他和社会上黑道人物都称兄道弟的,那个尹大力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是躲藏起来的话,他应该给我打个招呼,你说是不是?” 
  这时,杨冰按照廖凯事先安排好的时间从门外走进。她和王步文寒暄了几句,焦急地对廖凯说:“浅水湾那边在催咱们过去呢!你看……” 
  廖凯摆出无奈的姿势,耸耸肩对王步文说:“真不好意思,今天要定工程方案……” 
  王步文马上站起身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如果你有罗五七的消息,还希望能及时通报我们一声。” 
  “行,没问题。”廖凯握住王步文的手说,“我也希望能早点抓住罗五七,为我们天华洗刷污点,清理门户!” 
  王步文和范斌、陈兵快步走出房门。廖凯笑容满面地挥手致意。 
  杨雪在观音阁下面的草坪上漫步。她内心十分空虚,似乎灵魂已游离出体外。她觉得就这么在肮脏的泥淖里苟延残喘,还不如早点去见上帝,向他忏悔。这时,她发现王步文他们走出了观音阁大厅,忙迎上前去,问他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处里了,因为罗五七的事已经了结,再继续呆在这儿已没有必要。 
  王步文正想和杨雪认真地谈谈,于是让范斌和陈兵先行一步,在轮渡码头等着他。 
  杨雪根本就没有和王步文交谈的心情。俗话说得好,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她对王步文的怨恨已很难化解。但她知道楼上有人在窥视着,冯晓洁的身影已不止一次在她眼前闪现了,所以只得勉强地跟随着王步文走出院门,走向他们初识的那片海滩。 
  遭受那帮狗杂种的摧残折磨
  海浪在脚下飞溅,海鸟在他们头上盘旋,悠悠吹来的海风令人心旷神怡。 
  王步文轻声问杨雪:“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杨雪的心里荡起一片涟漪。但她马上就抑制住了,冷冷地说:“王处长,我不想谈这个话题。咱们谈话的内容最好还是限定在工作范围内为妥。” 
  王步文有些尴尬地干咳两声说:“好好,咱们谈工作。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观音阁。” 
  “为什么?”杨雪瞥王步文一眼,皱了皱眉问。 
  “因为罗五七还没有抓住。他一天不归案,这事就不能算了结。”王步文放慢脚步,语调平缓地说,“你留在观音阁,对寻查罗五七的下落有帮助。” 
  “罗五七已经潜逃,不可能再回观音阁,我呆在那儿起不到任何作用。”杨雪不以为然地望着远处说。 
  “罗五七当然不会贸然去观音阁,但他最好的兄弟在那儿,你说是不是?”王步文提示说。 
  杨雪似乎明白了王步文的意图,警觉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王步文耐心地解释:“黄河是罗五七关系最铁的兄弟,也许会知道他的去向。” 
  杨雪心中一凛,白了王步文一眼,明知故问:“他们是兄弟,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步文对杨雪的反应有些惊讶,注视着她说:“记得你以前跟我讲过,黄河挺看重你的,在天华,只有他能和你谈得来,你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条件,从他那儿……” 
  杨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向胆边升,瞪着王步文大声质问:“你是让我出卖色相?亏你想得出来!” 
  王步文愈加惊诧了,怔怔地看着杨雪喃喃着说:“你……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借机接近他,旁敲侧击,从他的言谈里摸出一些罗五七的蛛丝马迹,谁让你……”他憋得直喘粗气,说不下去了。 
  杨雪其实完全是借题发挥,宣泄一下心中的怨气。她垂下头来,用脚踢着沙砾,不再说话。 
  王步文平息下激动的情绪之后,没再跟杨雪计较。他很清楚,自从杨雪感情受挫后,一直对他耿耿于怀,话中不自觉地带出刺来。所以他只能抱着理解的态度去对待,随着时日的流逝,他相信会慢慢化解的。 
  杨雪发泄一通之后,心里舒缓了许多。内疚和愧悔不由得又油然而生。她恨自己是胜过恼恨王步文的,所以主动说:“好吧,我服从安排,争取从黄河那儿探听些罗五七的消息。” 
  “谢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可有些情况我必须告诉你。”王步文从杨雪刚才的责怪里受到提示,他不能不告诫她,“黄河不仅仅是罗五七的朋友,很有可能他们还是同伙,所以你还真要注意方式方法,以免受到伤害。” 
  杨雪没想到王步文把黄河的情况也查出来了,睁大眼睛问:“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吧!” 
  “绝对有可能!”王步文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既然我这么说,就有一定的根据,请你相信我!” 
  “这么说,你是有确凿的证据了,那为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杨雪试探着问。 
  王步文摇摇头说:“证据目前倒还没有,是有知情人指认了他,抓住罗五七就会真相大白的!” 
  “如此说来,现在只是怀疑。”杨雪突然提高声音说,“如果是这样,我无法执行这个任务。” 
  “啊?你说什么?”这次轮到王步文摸不着头脑了,他盯着杨雪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向我求婚了!”杨雪一字一顿地说,“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成为相濡以沫的夫妻!” 
  王步文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球几乎要滚出眼眶,呆呆地注视着杨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杨雪耸耸肩膀说,“难道我们不能相爱?” 
  王步文终于回过神来,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杨雪的胳膊,恳切地说:“杨雪,你这么做太草率也太危险了,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在没有弄清对方的真实身份前,千万不能拿未来当儿戏!” 
  “我觉得挺合适,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杨雪扬了扬眉说,“只要我们俩互相爱着就足够了,其他都不重要!” 
  王步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着杨雪吼道:“你别忘了,你是个警察!” 
  杨雪没有退缩,挺了挺胸说:“可他也不是罪犯!至少现在还不是!即便他是个罪犯也应该有爱的权利!”说着,轻轻挣脱王步文的拉扯。 
  王步文感到了巨大的悲哀和深深的无奈,苦笑笑说:“既然你都说出这种话了,我还能劝你什么呢?警察和罪犯相爱其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你执行这个任务的确不合适,我同意你的请求。” 
  “那我就谢谢领导的理解了,也代表黄河谢谢你!”杨雪微笑着,语调很轻松也很柔和,但接着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锐利,“如果我让你去侦查蒋小庆,你会怎么想?这是人之常情吗?” 
  王步文双眉紧锁,声音发沉:“杨雪,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那你就不该从事警察这个职业。我可以用我的人格起誓。如果蒋小庆违法犯罪,我不会放过她。”他把目光投向茫茫大海。“可小庆已经失踪了,也许她已经被罪犯沉进了这大海里……” 
  杨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地问:“你说什么?蒋小庆失踪了?” 
  王步文收回目光,点点头说:“是的。很有可能她是被罗五七绑架挟持了。如果没死,肯定也正在遭受着那帮狗杂种的摧残折磨,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
  杨雪如遭电击。她很清楚,如果蒋小庆真的遭遇不幸,那也是廖凯一手策划的,而她的姐姐杨冰和那个向她求婚的黄河也都是帮凶无疑。她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手深深插进沙砾里,喃喃自语:“可怕!这太可怕了……” 
  王步文也随着在杨雪身旁坐下说:“也许你还不知道,刘红梅根本就没回老家江西。” 
  杨雪猛地转过脸来,看着王步文颤声问:“你去江西调查过了?” 
  “是的。我已通过总局向江西警方发了协查通报。据那边的消息反馈,刘红梅的母亲身体很好,刘红梅也根本没有回家。”王步文面无表情地说,“很显然,刘红梅是出事了,而且就出在观音阁里!” 
  杨雪的嘴角剧烈地抽搐着。毫无疑问,冯晓洁和廖凯没说实话,而她最信任的姐姐也欺骗了她。曾几何时,廖凯和姐姐还装模作样地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刘红梅。可从她嘴里套出实话之后,还是残忍地对刘红梅下了毒手。此时此刻,她不由得悔恨交加,悔的是自己不该轻信廖凯的承诺和姐姐的眼泪,把一个孤苦无助的弱女子送上了绝路;恨的是廖凯、罗五七、姐姐、黄河等太丧心病狂,为了满足私欲,竟不惜草菅人命。她想着想着,不由得从牙缝里迸出:“卑鄙!无耻!真是禽兽不如!” 
  王步文从杨雪的表情和言语里看到了希望,恳切地劝道:“杨雪,咱们身处风口浪尖,这场斗争显而易见是复杂尖锐的,对你对我都是个严峻的考验。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迷失了方向。命运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希望你能作出理智而又慎重的选择。” 
  杨雪缓缓垂下了头,没有说话。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已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准确地说,她无法作出选择。一边是法律,一边是亲情,她只能无奈地在两者之间徘徊。 
  太阳西斜,傍晚时分的海天之间渐渐变得澄净明朗起来,大块大块的或白或灰的云朵向天边飘去,聚拢在遥远的海平线上,在黄中透红的夕阳辉映下,慢慢变成了黛紫色的青岚。一丛礁石露出了海面,在不远处披着湿漉漉的水珠孤傲地挺立,像一位刚刚出浴肌肉硬硕的壮汉。王步文看着眼熟,想了想说:“哎,杨雪你看,咱们好像就是在这儿相识的吧?” 
  杨雪忙抬起头,看着礁石丛,不禁想起她困在那上边,王步文游过去救她的场面。 
  王步文试图改变一下杨雪的情绪,调侃着说:“咱们还是有缘分的,你说是不是?” 
  杨雪心中一颤,一股苦涩涌了上来。如果不是在这儿和王步文相识,她也许就不会积极地向廖凯要求去海关。即使去了海关,她也不会主动向严展飞提出去缉私处的申请。而假如这些都不存在,他也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变成今天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到这些,她凝视着礁石丛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起来,口中幽幽地说:“我不该认识你,这是我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 
  王步文无言以对,惟有苦笑。 
  蒋小庆从噩梦中醒来
  蒋小庆终于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醒来了。 
  起初,她觉得自己胸口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喘不过气,翻不了身,连手脚都失去知觉动弹不了。她感到脑袋像被人捅进一根棍在里面搅动着,一阵阵剧痛如裂。她似乎失去了记忆,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身在何处。有几次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如同被胶水粘住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只要稍一松懈,稍一放弃努力,就又立刻昏睡过去。她就这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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