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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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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几乎是逼视的目光下,她不高兴地点点头,“可以,不过,这粥只能由我来给你们分。”

几个馋的狠了的人哪里还顾得那么多,此时只要是有吃的就好了。

三个男人都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厚嘴唇的女人一眼,被女人狠狠瞪了回去。

果然,他们看着楚琏将那一瓦罐的粥分成了四碗,其中三碗一样多,只另有一碗装了一半,楚琏鼓着腮帮子将最少的一碗羊肉粥指给那个厚唇女人,就气呼呼地走到了一边。

高个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端了看起来最多的一碗走。

不过,这羊肉粥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对于他们这些许久连白粥都没吃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抵抗不了的美味。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拿到那碗粥的时候,深吸了口气就埋头苦吃起来。

在他们埋头大吃的时候,却没有注意楚琏那碗粥她其实一口都没有动过,她吃的一直都是粥上放着的羊肉串。

一碗粥下肚根本就不解饿,三男一女恨不得将空了的瓦罐抱起来舔一遍,在他们眼里,那瓦罐里的粥楚琏自己都吃过,哪里可能会有问题。

楚琏细嚼慢咽碗里的食物,约莫过了一刻钟,她才偷偷抬眼看向身边的几人。

他们靠在帐篷角落里,哪里还有一点清醒。

激动的心情顿时激荡着楚琏的心胸,成了,她到底还是成了!

先是故作刁蛮无知降低几人的防备,后又用食物引他们上钩,楚琏轻轻放下碗,抚了抚胸口。

她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取了身边的匕首藏好,裹紧身上的狐裘,又将刚刚煮粥没用完的食材裹起挎在身上准备带走。

刚走到帐帘边,就听到身后一个嘶哑无力的声音,楚琏浑身一僵,回过头,就见到厚嘴唇的女人目露凶光狠狠看着她,嘴里狠声道:“你……你竟然下药!”

楚琏没想到女人居然没有被药倒,恐怕是之前她吃的粥较少的关系。

可是虽然她还没昏迷,但已经浑身酸软,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琏明白这种药物的药效,不能放清醒的女人单独在营帐里,她咬咬牙,转身,捡起旁边女人的长剑,聚起剑柄用力敲向女人的后脑。

轻微的一声闷响,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女人一晕,楚琏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她慌张地丢下手中的长剑,脑门已经布满了虚汗。

楚琏赶忙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克制着双腿的酸软,背着包裹迅速的出了帐篷。

其实,如果真的可以,那四个人还是趁着他们昏迷的时候,以绝后患的好,但是楚琏不敢杀人,她原本生活的世界养成了她的世界观,况且她从不是一个冷漠的人。

杀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这并不是圣母,而是本性。

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注定让她做不出这种事。

一出帐篷楚琏竟然与一个人撞个正着,这个人正是她昨晚半夜来时在账外见到的那个蛮人妇女。楚琏慌乱地想要避开,却被这个蛮人妇女一把抓住手腕。

楚琏一惊,瞪大眼睛看向这名蛮人妇女,她抿着唇,脑中有数个念头飞速的闪过,可是在这个蛮人妇女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她仍然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出一丁点儿声音。

如果她此时发声,让这里的其他人知道,那她药倒那四人的事情就会彻底败露,那后面事情的发展她就完全不能掌控了。

楚琏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的蛮人妇女,蛮人妇女终于艰难说了一句并不标准的汉话。

“我赖里走。(我带你走)”

楚琏想过她会大喊,想过她会进帐篷告密,可从来想不到这个蛮人妇女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且还是用大武朝的官话说的,尽管一点也不标准,但是楚琏就是一次听懂了。

尽管楚琏惊诧不已,但她也没有第一时间信任这名突然冒出来的蛮人妇女,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可不是真像外表看起来这么稚嫩好骗。

蛮人妇女看楚琏还皱着眉头看她,澄澈的双眸里并无多少信任,她有些着急,这次她说了另外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三个字。

“贺常棣!”

楚琏这下是惊呆了,她连忙问:“大娘,你认识贺常棣?”

蛮人妇女急急点头,她拽着楚琏的手朝着山坡迎风的一面跑去。

在拐弯处有一处凹槽,里面铺了厚厚一层干草,几匹马和十几只养都挤在里面。

蛮人妇女将楚琏带到马匹中间,朝着她着急地做手势,楚琏看了半天,好似才明白她的意思。

楚琏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道:“大娘,你是让我在这里等你?”

幸好蛮人妇女虽然听不太懂大武朝的官话,但是一些简单的句子她还是能分辨的。

蛮人妇女连连点头,把楚琏按进马匹中央,让高大的马匹遮住楚琏娇小的身躯。

帮楚琏做好掩护后,蛮人妇女迅速的朝着帐篷跑去,幸好因为北境这时候天气恶劣,外面气温极低,帐篷外面很少会有人走动。

在走到两座帐篷面前的时候,蛮人妇女想了想,咬了咬牙,还是先进了楚琏之前的帐篷,当看到三男一女晕死在营帐中时,她先是一惊,随后才大着胆子去试探几人气息,当确定几人只是晕过去后,蛮人妇女眼眸一厉,从其中一名男人身上取下长剑,一鼓作气将四人全部抹了脖子……

直到其中那名厚唇女人的最后一丝声息消失,蛮人妇女才惊喘地坐在地上,可时间容不得她浪费。

蛮人妇女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走到帐篷门帘边,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外面没人出来后,这才放心掀开帐帘。

楚琏蹲在马匹中约莫等了快两刻钟,蛮人妇女才扶着两人跌跌撞撞地朝着这个方向跑来。

楚琏连忙迎了上去。

到了近处这才发现蛮人妇女扶着的两人是两个男孩。

其中大的约莫十七八岁,小的又瘦又黑,顶多十岁。

蛮人妇女对着身边年纪大的少年叽里呱啦了两句,大一些的少年点点头,这才抬起头看向楚琏,“姑娘,我阿妈说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一旦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这大一些的少年虽然大武朝官话说的也不怎么标准,但至少交流是没什么问题了。

四人不敢逗留哪怕是一点时间。

因为楚琏根本不会骑马,最后只能是两个少年共乘一骑,而蛮人妇女带着楚琏。

马匹一窜很快就消失在冬日北境一望无垠的风雪里,不用几瞬,就看不到几人的身影。

在马匹行使的这段时间内,楚琏从那个大一些的少年口中了解到了部分情况。

蛮人妇女叫乌丽罕,十七八岁的少年叫牧仁,而小少年名字是那日松。

他们一家母子三人,两个少年都患病,那日松病情要严重些,每日都要喝药。

他们一家就是蛮族里最普通的放牧人,父亲一早就过世了,两个孩子都靠着乌丽罕拉扯长大。

只是孩子们身体一直不好,他们生活又艰辛,即便乌丽罕知道两个孩子患的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可没有正确的药材,却一直都治不好,拖拖拉拉了很久。

他们原本不住在那个凹陷的天然山坡,而是住在别的地方。

今年冬季来的突然,暴雪将他们住的帐篷压倒,他们赖以生存的羊只也冻死了一半,为了让儿子们活下去,乌丽罕才领着儿子们找到了那个山坡。

她用他们拥有的所有羊只换得了在那里留下的机会,乌丽罕带着两个儿子住了半个月,就遇到了被掳来的楚琏。

粗略听了这些,楚琏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处山坡的两处营帐就像是客栈一样,是那里的主人专门租赁给路过的人的,之前与楚琏同一个队伍中的男人就给了帐篷主人一包裹的东西,就类似于房费。

幸好乌丽罕是草原的女儿,她在草原生活了几十年,即使是在冬日雪原的草原上,她也能分清楚方向。

等到楚琏几人离开了将近两个时辰,又有一小队人马来到了这处山坡,帐篷的主人笑着出来迎接,却被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

而后骑在高壮马匹上的男人居高临下睥睨着帐篷的主人,凶狠的说了几句话,帐篷主人连滚带爬领着这对人马朝着的楚琏之前住的那顶帐篷跑去。

“这位爷,您要找的人就在这里,早上小的还看见里头的人出来取东西。”

队伍里的头领一般的人物冷哼了一声,跳下马,几步走到帐篷的门帘前,突然男人闻到了一股微微的腥气,下一秒,男人的脸色一变,一把将帐帘掀开。

里面歪歪扭扭四具尸体躺在营帐里,鲜血流了一地,因为气温低早已凝结了起来,整个帐篷里除了四具尸体哪里还有锦宜乡君的影子。

☆、第一百八十七章:人没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人没了 

“人呢!”队伍里领头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掀开帐篷后看到的会是同伴的尸体,他将帐篷主人一把踹倒在地。

帐篷主人也是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

这帐篷里可是死了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四只牲畜!

领头的男人盯着眼前四具尸体,神色凝重,他立即吩咐手下的人,“卫十、卫十三,你们去追!剩下的人跟我回宿城。”

贺常棣带着运粮的队伍艰难的跋涉,就算是有了陆舟,他们的速度也没法变得太快。

马匹总要休息,而且风雪也没停过,北境的天气真是要人命。

肖红玉一把跳进陆舟的暖棚里,他立马上下搓了搓,凑到了炭盆边烤了许久这才缓过了一丝儿气来。

他双手捂着被冻的通红生疮的耳朵,抱怨道:“外面真是冷,贺大哥,咱们还有几日才能到大营。”

贺常棣看他进来了,就将自己手套套上,“红玉,你和张大哥先歇着,我去外面看看。若是我估计的不错,按照咱们现在的速度,顶多还有两日就到了。”

听到贺常棣的话,肖红玉似乎是长舒了口气,他娘的,这样在外面挨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张迈在火上烤着几块牛肉片儿,边烤还边懊悔地摇头感慨,“怎么回事,一样都是牛肉,为什么我烤出来和弟妹烤出来的差距就这么大。”

刚刚要跨出暖棚的贺常棣在听到张迈的这句自言自语时动作停滞了片刻。

肖红玉嫌弃地瞥了一眼张迈烤的牛肉片儿,看到上面都一半焦糊了,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张大哥这种黑暗料理,他宁愿饿死也不吃,太可怕了。

贺三郎骑在马背上,盯着视野里一望无垠的白雪天地,他头上兜帽缀了一层黑纱,让视线不是那么清晰。

在雪地里行走,尤其是北境这样的草原,一旦下雪就是一望无边的白色,人的眼睛如果一直看这样白雪茫茫的一片,就会被雪地反射的紫外线刺伤,患上雪盲,在眼睛上蒙上一层黑纱能很有效的的预防雪盲。

这层黑纱就相当于现代的护目镜一样。

自从给队伍里的士兵配了一块黑纱后,就再也没有人患过雪盲症。

这种简单的方法是楚琏无意间和他说到的。

贺常棣紧了紧手中的缰绳,立马感觉到了双手上套着的牛皮手套,这双手套与平常军中用的手套不同。

他的这双手套五指根根分明,里面手心处,加缝了一块耐磨的手掌形状的牛皮,手套整体不但防水,里面因为缝了一层薄薄的羊毛显得非常暖和,和军中那些只分拇指和四指的手套相比,简直精良好用许多,肖红玉已经垂涎很久了。

他低眸扫了一眼,想起楚琏给他手套时说的话,“这个留着,比你军中的那些好用。”

何止好用,这样的手套就算是厮杀的时候也不必脱下来。

贺常棣突然浑身一僵。

他闭了闭眼睛,仿佛是想要将自己从一种甜蜜的梦境中拉扯出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楚琏像是一个赶不走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

可耻的是,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而且还像是中毒一样不断的回忆,他居然还记得这一世的楚琏在他面前说过的每一句话,哪怕是一句最简单的问候。

贺三郎薄薄的嘴唇抿的很紧,眼神深浓的犹如深不可测的大海,浓浓的感情像是蔚蓝大海里的海狼一般汹涌。

他面色微微动了动,苦笑了一下,他还真是中了楚琏的“毒”了。

这个女人在他带着人马给北境五万边军争命的时候,定然在大营里好吃好喝着吧,好像她就是有那样的魔力,不管在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

这难免让贺三郎胸腔中生出一股不爽和挫败来,好像是他的心头被挖走了一块一样。

就在他脑子忍不住乱想的时候,在远处出现了几个黑点儿。

那黑点越来越大,贺三郎眉心微拢,朝着身后挥了挥手,立即有一小队人马出列朝着那黑点追去。

不多久,巡视的小队带了三人朝着这边骑来。

近了,贺常棣一眼就认出了领头的人,他是魏王妃派给楚琏的护卫之一。

没来由的,贺三郎的心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李星刚到贺常棣的面前,来不及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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