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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之前寻不到她时自己焦躁绝望的心情。
贺三郎盯着床边这个“可耻”的让他挂心的毒妇不知道盯了多久,明明还是那一张脸,一点也没变化,可他的心境早已变了。
楚琏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到底还是在外面,在黑夜中,暖棚里再暖和也定不如营帐。
被暖棚里的温度同化后,楚琏就感受到了冷意。
她之前舒展的眉间再次蹙起,嘴里无意识的喃喃道:“冷。”
出神的贺三郎被她这短短一个字唤回了神,他看了一眼自己周围,见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褥子,怔了一秒钟,想到刚刚医者交代的楚琏要注意保暖再也不能受冻,他突然解了自己脖子上的系带,将身上的皮裘和外袍都脱下,然后躺到楚琏身边,长臂一展就将楚琏拥在自己怀里。
他将外袍和皮裘盖在两人身上。
贺常棣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很自然,上次两人在山洞中就这样睡过,这第二次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楚琏虽然身材娇小,却也凹凸有致,加上她为了来北境又专门锻炼了许久,将原本腰上那点小肉都减了去。
如今被贺三郎抱在怀里,可真是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人儿。
贺常棣怕她受冻,收紧了手臂,几乎要将她嵌进怀里。
男子身体本来就比女子火热,楚琏俯一接近这个暖源就情不自禁想要离的更近,这完全是身体本能动作。
为了抱住这个暖源,她一只腿都不安分地搭在了贺三郎的身上。
冷着脸的贺常棣只微微垂头看了楚琏一眼,身体微僵后,也就随她去了。
两人现在都是穿着中衣,身上衣衫单薄,贺三郎一手放在楚琏颈下,一手从她的纤腰上揽过去。
楚琏温热的呼吸就抚在贺常棣锁骨处,她一只手也下意识的抓住贺常棣胸前的衣襟,一副依赖的模样。
小夫妻两儿现在贴地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贺三郎冰冷的面庞微微融化,此时怀抱被楚琏填满,一颗心也好似被填满。
在隐蔽的地方,贺常棣满足地轻轻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似乎也想要像楚琏一样昏睡过去。
为了寻楚琏,他也有好久都没有休息了,心弦一直紧绷着,直到将人切切实实抱在怀里,他心弦才彻底放松下来,人也有了困意。
他慢慢闭上眼睛,刚刚要睡去,怀里的楚琏却轻轻一动,头颅摆了摆,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好像此时的姿势不舒服,她想要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再睡。
被楚琏这一动作,贺常棣那刚起的睡意瞬间就没了。
他微微松了松臂弯,由着楚琏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睡安稳了,他才又慢慢地收紧手臂,把楚琏紧紧揽在怀里。
可是这么一折腾,贺三郎的睡意彻底被驱散了。
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就这么搂着楚琏睁着眼睛。
不过没过一会儿,贺常棣就开始觉得不对劲。
一张俊脸微微一沉,两边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红。
楚琏就嵌在他怀里,呼吸吹拂在他喉结处,暖暖的气息一下一下扑在上面,让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之前太过担心,根本就没心思注意两人之间的动作有多亲密,现在一沉下心,那些没注意的感觉就立马全部浮现出来,想忽视也难。
由于两人是紧贴着的,又都衣着单薄,楚琏就紧紧压在他胸膛,他胸膛起伏间都能感受到她胸前两团绵软。
他搂住楚琏腰部的大掌突然变得火热,他浑身一下子僵住了,根本不敢乱动。
他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贺三郎修长的身躯紧绷的像是一只拉满的弓。
似乎在也禁不起一点点撩拨,否则下一刻就要弯弓射箭,蓄势待发了。
偏生昏睡的楚琏这个时候不安分起来。
贺三郎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一直在忍着,所以手上、臂上就难免失了控制,楚琏被他不知轻重捏的不舒服,身体一扭,就要挣开她紧的要她难受的束缚。
她蹭了蹭,难受的“嘤咛”一声,贺常棣这时候才发现他因为死死忍着手上用的力气太大了,他慌张地松开自己的大手,冷俊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绯红。
楚琏蹭了好几下,没了贺常棣大手的束缚,这才觉得舒服了,砸了咂嘴,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贺常棣身子僵硬了很久,等到楚琏睡安稳了他才敢动弹,暖棚里到底面积小,给人睡觉的地方也就那么大一块。
贺常棣怕她冻着,只好又小心翼翼想要将楚琏揽住。
他在褥子下的大掌伸过去,轻轻覆在楚琏的腰上,可是下一秒,他手掌接触的不是软滑的布料,而是满手的香软腻滑。
他浑身一僵,这下整张脸都红透了,刚刚被他强压下去的那些念头像是海浪一样再次席卷了回来。
原来楚琏刚刚的动作不小心将自己的中衣蹭了上去,露出了腰间凝脂一样的腻滑肌肤。
贺三郎想要将灼热的手掌从楚琏裸露出的纤腰上拿开,可是那手好像是被吸附上了一样,就是拿不下来……
贺常棣虽然板着脸,但是脸上却通红,他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眼帘微捶,看向怀里的人。
怀里的小女人微微嘟着嘴,发丝有些凌乱,又几缕盖在了细白带着些微酡红的脸蛋上,长长的墨黑羽婕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小巧的琼鼻微微动着。
贺三郎有如实质的目光忍不住落慢慢下滑落在了楚琏微微张开的红唇上。
他忍不住抿了抿自己干燥的薄唇。
轮廓分明的脸庞轻轻朝前凑了凑,直到感受到楚琏喷薄在他脸上温热的呼吸这才克制着自己停住。
贺常棣心里正在做着天人交战,他呼吸急促,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啄吻在楚琏柔嫩的唇瓣上。
放在腰间的大掌也控制不住抚了抚,而后自然的就向上摸去。
他还记得刚刚自己坚硬的胸膛被紧紧贴住的那种美妙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一章:软腻
第一百九十一章:软腻
(晚上回来切水果把手指切了,打字痛,今天没有二更啦不好意思。)
贺常棣只觉得自己手心愈发的热烫,好像是要烧灼起来了。
手下腻滑的肌肤仿佛是带着一股吸引人的魔力,让他沉醉。
贺三郎轻轻吻着楚琏,他呼吸急促,不知怎么回事,肖红玉以前看的那些避火图突然就清晰地浮现在了脑海里。他手已经慢慢攀上了楚琏胸前柔软的地方。
当大掌触到那一处不同于男子的软滑时,贺常棣浑身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浑身更是紧绷的难受。
他用力咽了口口水,表情即使仍旧清冷,但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染满了欲望。
贺常棣其实本来是个清冷的人,更是因为前世曲折悲惨的经历,性格越发冷酷。
这样的人其实想要动情很难,可是一旦真的钟情于谁,那定然就是一颗情种。
贺三郎盯着楚琏的深眸璀璨,仿如盛满了星辰大海。
他浑身紧绷的难受,更是口干舌燥,覆盖在那一方柔软上的手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他试探地轻轻动了动。
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让贺三郎简直欲罢不能。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原来是这么柔软,与她一比,自己真是打哪儿都硬,当真是个石头一样的臭男人。
贺常棣脖颈也慢慢变红了,偏生脸上还是一副高冷的神色,天知道其实这会儿他心里有多兴奋多激动。
他乌黑的长睫凝视着怀里昏睡的楚琏紧张地抖动了两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大掌实在是舍不得那块让自己前所未有迷恋的软滑,还霸道地覆盖在上面。
忍着好不容易停歇了几秒,当确定楚琏还在昏睡、根本就没有知觉后,他大掌一动,这才放心地嚣张起来。
他轻轻捏了两下,反而觉得是在饮鸩止渴,狠了狠心,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整个都罩住,仿佛是在试探手感一般,先是整个托住捏了捏揉了揉,他掌心处明显感到一小点不同于其他地方嫩滑肌肤的凸起。
贺三郎嘴唇抿成了一线,手心都有些出汗,他那只手只停顿了一秒,就伸出指尖朝着中间轻轻碰了碰。
那处似乎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挑逗,居然很快就硬~了起来……
楚琏身体上的反应就想是烈性春~药,贺三郎顿时觉得自己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
暖棚里的灯火昏暗,挂在一旁的灯笼还在微微摇晃,更给窄小的暖棚增添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就算是贺三郎这样清冷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也不是完全能忍住的。
何况楚琏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敦伦本就是天道,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边贺三郎很快就为了自己这种控制不住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于是,他的动作愈发的大胆。
他一只手摸了还不够,他还想要亲眼看一看。
他一双浓重的眸子先是扫了扫楚琏白皙带着红润的面庞,而后那只作乱的手好容易才从楚琏的衣摆里抽出来。
在楚琏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贺三郎修长的手指伸向楚琏胸前衣襟,他微微朝后仰了仰,给两人之间腾出了点距离,而后手指微颤着去解楚琏中衣的衣结。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急躁的缘故,一只手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不但如此,还因为刚刚恼火一阵乱拉,那原本活结的衣结已经变成了死结……
贺三郎耳尖越发的红,喘息也越变得急促,最后他实在是没了耐心,干脆用上内力,微微一捏,那成为死结的衣带就被他捏断了……
贺常棣视线落在楚琏微微露出一小块肌肤的白腻胸口,修长的脖颈下是凸出的好看锁骨,随后就是那片刚刚让他几乎隐忍不住的雪腻。
此时衣襟还好好地拢着,可是因为侧躺,胸前两团被挤压,微微露出一道迷人的沟壑。
贺三郎修长的手指夹住一边衣襟,他喉结也跟着紧张地滚动。
手指轻轻用力,薄薄的中衣衣领就被掀开,里面素色的鹅黄抹胸就露了出来。
抹胸因为他刚刚在里面作乱过的大掌已经有些歪斜,贺常棣这个闷骚,居然就直接解了后面的系带,轻轻了撩开了一边。
顿时,刚刚在手掌中滑腻柔嫩的那只白兔就落在了他深邃的视线里。
他目光紧紧锁在楚琏胸前春光乍泄的地方。
那处摸在手里和亲眼看见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贺三郎的身体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贺三郎从没想过原来楚琏胸前的这两只白兔子会这么可爱。
他浑身紧绷的难受,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撩火,却完全忍不住,他伸手就揉在那只颤微微的兔子上。
这一下一碰到就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了。
即使平日里的贺三郎再禁欲再高冷,那身体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血气方刚的青年。
此时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还是自己喜欢并且是他的妻子,他完全没有忍的必要。
于是,手中动作越发的狂野。
他微凉的薄唇也落在楚琏额头、琼鼻上,一路向下。
贺常棣正沉迷在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琏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睡梦中的楚琏先是觉得自己终于暖和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胸口就开始难受起来,开头那力道她还能忍受,可是后来那力气越来越大,她难受的想要立马逃开。
楚琏痛苦地睁开迷蒙的杏眸,谁知道视线刚清晰,经历的就是这样尴尬的场景。
楚琏几乎是愣了一秒钟,随后一股怒气从胸腔中升腾起来,那原本搭在贺三郎身上的小细腿毫不留情一把就踢了过去。
那真是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了。
就算是贺三郎一个颀长强壮的大男人也被楚琏一脚给踹了出去……狼狈地滚离了褥子。
原本正处于兴奋中的贺三郎一瞬间就懵了,他一贯冷俊的脸此时也出现了一丝裂纹。
一双深浓凤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琏。
原本正处于兴奋高峰的身体被楚琏这突来的一脚踹的也消弭了下来……估莫着短时间内贺三小兄弟是嚣张不起来了……
他左手修长的手指还保持着微拢的姿势,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刚刚在做什么好事。
楚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春光半露的胸口,刹那脸就烧红了,一时间,她也明白了刚刚在发生什么事,贺三郎是在对着昏迷的她做什么!
楚琏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拢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将那只被捏的发红的白兔子遮起来。
她气恼的不行,当即劈头盖脸的怒道:“贺常棣,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趁着她昏迷轻薄她,还摸她那里,刚才那么痛,恐怕上面都被他留下痕迹了。
这还是那个整日一脸冷酷油盐不进的蛇精病贺三郎嘛!
楚琏气恼着,原本澄澈的双眸因为怒火润润的,发着光,用这样一双润透的眸子瞪人哪里还能有一点气势可言。
贺三郎盯着楚琏深眸怔了怔,下一刻,居然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随即两步回到了楚琏身边,他掀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