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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以后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虽然楚琏心中一百个不爽不耐,但除了刚刚见到萧博简那瞬间的吃惊,后来却是极力平缓了自己的情绪。
她可不是原来的楚琏,照目前情况来看,端佳郡主的突然离开,定然与萧博简脱不了干系。
喜雁也差点被萧博简的一句“琏儿”惊掉了魂儿。
她有些傻呆呆地转头就见到长身立于屏风边的萧公子。
喜雁反应比楚琏还要大,浑身都僵硬了,是怎么也想不到萧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德丰茶楼,而且出现在三奶奶和端佳郡主的雅间里!
楚琏此时已经从桌边站起了身,萧博简眼神贪婪的锁住她。
多日不见,今日的楚琏穿着浅蓝绣着细碎暗花的上襦,鹅黄色的留仙裙,腰间压着青色的香囊和一块万福纹玉佩,纤纤玉指如葱尖一般。
乌云发髻上翠绿的镶金长簪,额前是一红色宝石分心,衬的桃花娇面更加好气色,朱唇琼鼻,杏眸香腮,萧博简贪婪的看着,拢在袖子里手指跟着不自觉搓揉,好像在抚摸着心上人的脸颊一般。
只可惜,他只注意到楚琏今日出门的装扮,却并没有看进她澄澈略微带着防备的眼眸。
楚琏就那么静静站在原地等着萧博简开口,不是她想装镇定,是因为楚琏明白这个时候她根本就走不了!
凭借萧博简的手段,她丝毫不会怀疑他还有后手。
或许是萧博简也慢慢察觉了雅间内的气氛有些凝滞,他微微低头,将目光从楚琏身上离开,而后居然径自走到刚刚端佳郡主的座位上坐下。
他发现楚琏还有些僵硬的在站着,眉心微微带了些褶皱,声音柔和,“琏儿,来,坐。”
坐个鬼啊!要是能选的话,她恨不得现在一走了之!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楚琏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她微微垂眸,遮挡了自己眼中与原来的楚琏绝对不同的眼神。
“琏儿,真高兴你今日能来,方才那首凤求凰想必你已经听到了吧,觉得如何?”
萧博简温情脉脉,一双凤目柔情似水。
可是对面相对而坐的楚琏却是因为他的话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怎么这萧博简说的好像是两人早就约好在这德丰茶楼见面似的,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收到过任何通知?
到底是萧博简在唬人,还是她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被人隐瞒了去?
还有,刚刚那首让她昏昏欲睡的凤求凰竟然是他弹奏的。
兄弟,弹的是不错,可是她根本就欣赏不来啊!
楚琏欲哭无泪,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绝对不答应端佳郡主一同出门的要求。
楚琏头垂的更低了,出口的声音如蚊吟一般,“还可。”
得到她这样的评价,萧博简眼里闪过些失落,可随即他又温润笑起来,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小小锦盒放在桌上,推到楚琏面前,“琏儿,今日是你生辰,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楚琏瞥了一眼桌上的素面锦盒,脸皮都想要抽动了,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她正头夫君是连她的生辰提都未提,说不定早就忘记了,而这边这个外面的,却眼巴巴还要来送给她礼物……楚琏都想朝着天空翻个大大的白眼。
深深吸口气,楚琏轻声道:“多谢萧公子惦记,但是这礼物我不能收。”
萧博简呼吸一滞,幽深眼瞳中瞬间积蓄起风暴,眉心也跟着蹙紧,“琏儿,这是萧哥哥精心为你准备的。”
萧博简紧紧凝视着对面微微低头,看不到表情的女人,宽大袖口里的手捏的死紧,渐渐手心都开始被指甲戳的疼痛了。
“琏儿,你难道就不敢抬头看我一眼吗?”
楚琏低着头都想哭了,这个变态谁想要看他,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现在就逃走。
面对原书的男主萧博简她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这还不如她那个蛇精病经常犯抽的夫君呢!
“琏儿,你今日既然来了,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你心中还有萧哥哥吗?我知道你是逼不得已,放心,一切都交给萧哥哥,总有一日,萧哥哥会把你接出来。”萧博简说到后来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狠戾。
他那精致的容颜配上这狠辣的表情,扭曲的叫人害怕。
喜雁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吓的低了头,再也不敢动一下。
楚琏真是想找块豆腐撞了算了,她心里真是难过极了,要是知道萧博简这大爷在德丰茶楼,打死她也不来啊!
哥们儿,你别这样,咱能正常点儿吗?她可是已经出嫁了,虽然夫君不正常了点儿,还经常犯抽,可她还没打算爬墙呐!你这样不声不响来敲墙角是怎么回事。
楚琏努了努嘴,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的好,她潜意识里就有一种感觉,要是萧博简知道自己不是原来的楚琏,可能会更发疯,说不定自己还会有性命之危。所以,还是低调点儿吧……
你说这原主,到底是整了一什么烂摊子!
萧博简强压住心底酸涩,好容易又摆出一副温柔模样,见楚琏根本就不伸手拿礼物,他自己拿了过来打开放在楚琏面前。
温声道:“琏儿,你看一眼,这是你当初惦记了许久的点翠金钗,喜不喜欢?”
楚琏余光扫了一眼,缠枝花纹的钗子,上面雕了好些精致花朵,花心和花叶上都有上等点翠,最精致的地方是钗头镶嵌了五颗细碎的蓝宝石,自然的成为钗上最大的那朵花的花蕊。这钗子确实算得上精致好看,难怪以前的楚琏能看上,还念念不忘。
许是瞧出了楚琏的赞赏,萧博简神色微微缓和了些。
既然他的琏儿不想说话,那便他一个人说好了。总该让琏儿明白自己最真诚的心意,那个该死的贺常棣,根本就配不上她!
“琏儿,是萧哥哥不对,应该早就把这支钗子买来送给你的,让你等这么久,萧哥哥现在就为你戴上好不好?”
楚琏:……
她在这里装的已经够憋屈了好嘛?这整的又是哪一出?
两人并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对话全部落入了旁边雅间晋王的耳中。
晋王一双青碧眼中微微起了丝波澜。
萧博简?
没想到楚六还有这样的胆子,这一瞬间,晋王突然福至心灵,有些理解为什么贺三郎要让他着紧着他这个新过门的媳妇儿了。
青碧眼中波光闪闪,晋王嘴角翘了翘,这一切好似更好玩了。
楚琏连忙摆手,为了不惹怒萧博简,楚琏只好小声道:“不用了,我带回去便好。”
说着从桌上拿起那个素面锦盒合上就交给身后的喜雁。
见到楚琏收下礼物,萧博简好似终于松了口气,也并未再执着给她佩戴。
“琏儿,你再等等萧哥哥好不好,相信萧哥哥,一定不会太久的。”
萧博简盯着楚琏轻放在膝头嫩白的小手,恨不得把那只小手牵过来用自己的大掌裹住,轻轻揉捏,这么想着,他手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手心。
楚琏强忍着才不没有抬头狠狠地瞪视回去。这个该死的萧博简不要这么一厢情愿好不好,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果然是个讨厌的,比贺常棣还烦人!
萧博简正要张口继续,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惊的楚琏一跳,随后就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在打斗。
楚琏瞬间脸色就严肃了起来,转头看着通向隔壁的墙壁。
萧博简显然也被这声响动惊的坐了起来,他比楚琏还要敏感。
这时,突然从暗处窜出一个苍衣人来,三两步走到萧博简身边,低声在他耳边汇报着什么。
萧博简本来就微蹙的眉心,一瞬间褶皱更深,他伸手就要去抓两丈远的楚琏,却被苍衣人一把拉住。
只听苍衣人道:“主子,没时间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要是被那些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琏儿……”
“他们的目标不是楚小姐,她不会有事的,您快跟我走!现在不走,您那么多年的安排是想要付之一炬吗!”
☆、第六十章:突变(1)
第六十章:突变(1)
似乎是终于被苍衣人这句话说动,萧博简用力抿了抿唇,随着苍衣人离开。
在转过屏风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还立在桌边的楚琏,恰好楚琏的视线也落在了他这个方向,瞬间,两人视线相交。
萧博简想,他永远也忘不掉此刻楚琏的眼神。
那让他一想起来心口就跟着刺痛麻痒的眼神。
楚琏一双杏目睁地大大的,里面带了一丝迷茫一丝困惑,可更多的是清明是澄澈是通透,还有掩藏在眼底那一点点不轻易透露于人的鄙夷,是的,鄙夷,对他的鄙夷!
萧博简心口像是被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疼的皱缩起来。
他眸底冷寒骤聚,似乎把整颗心都冻碎了,他宁愿这一刻没看懂楚琏的眼神。
可是那边是追随之人急促的催促,他咬咬牙,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下一秒,头也不回的离开。
琏儿,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你等着,我一定会补偿回来,给你这个世界最好的!
萧博简就这么突然出现又急匆匆消失了。
在萧博简离开的时候,楚琏的脑子转的飞快。
刚刚眼底的那一丝鄙夷并不是她刻意装出来的,她是确实看不起萧博简。
从刚刚出现的男人可以推测,德丰茶楼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恶性事件,甚至会干系的人命!
可就是在这么一个性命攸关的时刻,萧博简却自己一个人随着功夫高强的属下离开了,把他心心念念的“楚琏”扔在德丰茶楼,呵!这样关键时刻只会管自己死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出那样让人动情的话,楚琏突然有些同情原主了。
跟着这样的男人,早晚都有被他反捅刀子的一天。
经了这事,楚琏对萧博简更加反感,也打定主意,下次定要注意,尽量少接触这个可怕的男人。
现在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己!
楚琏可不想当那被殃及的池鱼。
也幸好楚琏这个人已经换芯儿了,不然的话,哪里还能冷静思考这些,估摸着不失魂落魄已经算是不错了。
萧博简不知道,他这么一不要脸的逃走就被楚琏打上了自私自利的标签,这一辈子是永远摘除不了了。
用力拉了一把已经紧张失神的喜雁,“喜雁,愣着做什么,我们赶紧离开这,没听到刚才那个苍衣人说的话吗!”
喜雁毕竟只是个丫鬟,再衷主,阅历摆在那儿,从萧博简莫名其妙突然进了雅间她就已经六神无主了。这会儿被楚琏一拽,心慌气乱,可见三奶奶神色镇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紧紧盯着楚琏,用力点头。
楚琏拍拍她的手臂,带着人也朝着雅间门口走去,隔壁间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有瓷器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楚琏走的急,她腰间悬挂的玉佩穗子不小心勾到了屏风,玉佩掉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楚琏和喜雁都没注意。
来到门边,看到瘫软在地失去意识的问蓝,楚琏面色更加严肃,怪不得萧博简进来问蓝一个警示都没发出,原来早就被算计了。
喜雁见到软在墙边的问蓝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别楚琏狠狠瞪了一眼,这才急忙用手死死将嘴给捂住。
☆、第六十一章:突变(2)
第六十一章:突变(2)
楚琏和喜雁都是女子,力气有限,根本带不了已经昏迷的问蓝。
喜雁压住快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脏,哆嗦着声音问楚琏:“三……三奶奶,我们怎么办?”
楚琏低头看了眼昏迷的问蓝,又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喜雁,用力攥了攥掩在宽袖下的小手,指甲掐着手心,强逼着自己冷静。
她没有立即回喜雁的话,一双澄澈却坚定的眸子在雅间外间转了一圈,当瞧见不远处的盆架时,忙三两步走了过去,端起铜盆,将里面的冷水一股脑儿的泼在问蓝脸上。
楚琏也不知道这个办法有没有用,如果问蓝还醒不过来,她和喜雁也只能先走了。
许是问蓝是个练家子的,五感较常人敏锐,被这么一盆冷水一泼,还真的很快醒转,颤抖地费力睁开眼,就见到楚琏蹲在她面前满面严肃地盯着她看,而后昏睡前的记忆冲进脑海。
问蓝眼瞳骤然一缩,眼神迅速清明,随即担忧询问,“三奶奶,您怎么样,有人偷袭!”
楚琏出了口气,忙与喜雁合力将问蓝拉起来,“没时间了,问蓝,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隔壁的打斗声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楚琏不敢确定什么时候会波及到她们所在的雅间,当下还是离开才是最安全的。
毕竟阅历不同,听了楚琏的话,加上本来就被人偷袭,问蓝清醒后,反应更快,她很快意识到她们当前的情况,明白三奶奶说的是正确的。问蓝脸色严肃起来,“三奶奶,一会儿奴婢先出去,您和喜雁跟在奴婢身后。”
楚琏点头,问蓝话毕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从腰带里抽出一条软鞭来拿在手上,先是趴在雅间门上听了片刻,这才回头对着楚琏和喜雁打了个手势。
雅间门被问蓝小心打开,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