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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油暂时还不能捞起来,油温太高,弄不好会把油罐子烫坏,所以得等到油凉了才可以舀起来。
木香把擦干净水的木锅盖子,盖到大锅上。
之后掀开小锅,查看了下锅里的糯米饭跟香肠。
饭团做起来很简单,她家有现在的泡菜,等锅里的糯米蒸好了,将香肠、糯米饭、切碎的泡沫,搅拌在一起,再做成饭团形状就好了。
不过呢,木香忽然灵机一动,如果能有几个不同形状的模子,把拌好的米饭塞进模子里,这样做出来的饭团,就会很好看。
现在没有模子,她只能自己做,随便捏几个形状就可以了。
做好的饭团,就摆在木质的饭盒里,随身携带。
饭团做好的同时,先前炖上的酸菜鱼,香气也出来了,整个厨房都弥漫着一肥股酸香味。
何安跟吴青两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木香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明明他们刚才吃面疙瘩时,已经吃的很饱,可是这会却又管不住自己肚里的馋虫。
看那饭团颜色鲜亮,他们也没尝过,正要进来捎几个饭团吃的。身子就被赫连晟拎起来,随手一丢,两人齐齐跌到了外面。
赫连晟冷冷的瞪他们俩人一眼,他娘子给他做的干粮,谁敢惦记?活的不耐烦了吧!
扔掉那两个人,赫连晟这才进了厨房,看见木香忙的团团转的身影,心疼死了。
“别做了,路上又不是没有客栈酒楼,军营里伙食还是不错的!”
木香不以为意的笑道:“好歹您给了那么多银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赫连晟听来却十分的刺耳,“难道没有银子,你就不做了吗?”
“呃……呵呵,不会不会,以咱俩的交情,完全不会,”她故意笑的没心没肺,借以忽略掉心里那点点的酸涩。
“哦,咱俩什么交情?”
赫连晟嘴角微微勾起,在轮廓鲜明的俊脸上,这个笑容,实在太勾人,太蛊惑人了。如果他再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故意撩拨她的耳垂,木香还不得当即缴械投降。
木香不自在的干咳两声,转开脸去,故意道:“嗯……咱俩点滴之交……”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只感觉到耳朵一痛。
这个混蛋,咋变的那么喜欢咬人家耳朵呢?刚才在车上时,也总是喜欢把玩她的耳朵,现在又来咬她的耳朵。他不会忘了厨房里还有两个人在呢!
果然,木朗听见大姐的叫声,疑惑的抬头看他们,“大姐,你咋了?”他听见大姐的叫唤声了,肯定是有事发生嘛!
木香脸蛋儿爆红,彩云本来也想问的,可看见大姐爆红的脸蛋,以及赫连大哥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还有,这两人站那么近,谁知道刚才干嘛了。
所以她不能问,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问多了,姐夫就该瞪她了。
她明白,可木朗不明白啊!
“大姐,你脸咋那么红呀?”
木香窘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呃,我,我是热的,做了半天的饭,能不热吗?”
“哦……”木朗长长的哦了声,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长,手里还抓着一个饭团,怀疑的视线,就在他们二人之间转来转去。
木朗心思单纯,属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类型,偶尔也会很明白,可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很单纯。
赫连晟看木香脸儿红红的,似羞似嗔的表情,简直**到骨子里了。
看着她,好像自己从里到外都圆满了,满满的都是甜蜜。
“别弄的太晚了,剩下的活就让他们俩个人干,你们几个早点洗洗睡,”他伸手抹去她脸蛋上沾的一粒米饭,再在她的注视下,把那只手沾了米饭的手,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
轰!
木香被她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果然闷骚的男人,一旦骚劲外露,谁也招架不住啊!
赫连晟很满意木香脸上错愕的表情,有些呆萌,他很喜欢。
干粮准备好,锅里炖着的酸菜鱼也好了,木香将味道做的很淡,即使不就着饭,也能吃的很香。
因为赫连晟晚上要离开,所以没有备下酒,加上大家刚才吃的面疙瘩,也差不多半饱了。
这会吃酸菜鱼,权当吃宵夜了。
几个人围坐在堂屋大桌前,边吃边聊天,倒也很温馨。
屋里点着油灯,堂屋门关上,隔绝外面的寒风。黑宝也被关到了外面,不依不饶的用爪子挠门。
最后,木朗不忍心,还是将它放了进来,倒了些鱼汤给它喝。
至于鱼肉还是算了吧!这狗不会吃鱼,有一回吃鱼卡住了,折腾了好几天才缓过去。打那之后,木朗再不敢给它吃鱼了。
当着木香的面,赫连晟给何安跟吴青又下了一次命令,大抵的意思,就是木香是赫连晟家的主母,你们的襄王妃。
其实吧,赫连晟更担心的,还不是他们的安全,毕竟除了何安跟吴青二人,他还留了一队人马在临泉镇,镇上县衙的差役,他也通知过了,一旦有情况,他们随时听候差遣。
他所担心的,是这丫头招蜂引蝶。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这让赫连将军很不放心啊!
先前他叫了吴青二人进屋,就是为了说这事。
现在呢,他又想说了。
吴青跟何安二人,见主子嘴巴张了又闭的模样,二人齐齐满头满脸的黑线,无语死了。
他们家主子啥时候变的那么啰嗦了,左一遍右一遍的叮嘱。
他们就不明白了,这个木香究竟有什么好的,主子至于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吗?连出个门,都得担心被人撬了墙角。
不就是一个小村姑吗?两人想到此处,抬头朝木香看过去。
却不想,他俩的表情都写在脸上,木香一看就看出来了。
她笑了,慢慢的说道:“吃鱼的时候呢,不要三心二意,否则……”她的身子往产倾了些,离他们二人也近了些。
吴青跟何安傻呆了,说话说一半,成心逗他们玩的吗?
停了大概十几秒的时间,木香坏坏一笑,压低了声音,突然道:“否则……卡死!”
“咳咳!”
两人一口气卡在胸口,被她这么一吓,都咳了起来。
赫连晟的浓眉蹙起,“闪一边去!”
“主子,对不住啊!”何安第一个窜起来,拉开大门就往外跑。
“主子息怒,”吴青也紧跟着离开。
当他走到院子的一角,发现何安还在捂着喉咙咳,他笑了,“你演差不多就得了,还在咳什么。”
何安憋着一张红脸,回头哀凄凄的看他,“我好像真的卡住了!”
起初也是被她吓的,准备的说,是被她突然的语气吓到。可是跑出来咳了几下,却觉得喉咙很疼,不上不下的,还不能咽唾沫,嗓子里面还真卡到了。
吴青汗颜,“真没用,你弯着腰别动,我用内功帮你逼出来。”
何安见他有招,高兴的欢蹦乱跳,无声的对他谢了又谢,乖乖的弯下腰,等着他用内功帮自己。
吴青站在他身后,邪恶的举起手掌,提起内力,五成的内力凝聚于掌中,朝何安的后背突袭而去。
“咳……唔……”这一掌差点没把何安拍趴下,心,肝、肺、哪哪都疼。
黑宝趴在自己的碗边,听见动静从碗里抬起头来看他们。
连鸡笼里的,那只锦羽野鸡,也转动小脑袋,看着站在院里的两人。
试想一下,如果这两只动物会开口说话,它俩会说话呢?
狗曰:“真没用,还人呢,还不如我们狗呢!”
锦鸡曰:“笨狗,你懂什么,有奸情,你没看见吗?”
狗恼:“你一只鸡懂什么是奸情?”
锦鸡平静的再曰:“本尊坐拥一鸡笼的母鸡,你敢说本尊不懂?分明就是奸情,你没瞧见他的手放哪了吗?”
黑宝不知想到什么,转怒为喜,“我家主人说,明儿炖鸡汤,你的大小老婆们要遭殃了!”
锦鸡仍是平静,不喜不怒,“一群老母鸡,死不足惜!”
这话倒也不错,按着年龄说,锦鸡正值壮年,而笼子里的那十只母鸡,却是老母鸡了,屁股上的毛都掉了一地,真他妈的恶心。
(以上纯属恶搞!忽略不计,忽略不计……)
吃过夜宵,何安去打水,带着木朗洗漱。彩云打了水,回屋洗的。
木香本来是要回自己屋的,可是还没等屁股挪窝呢,手就被赫连晟按住了。
“我半夜就走!”
他为何要半夜,而不是现在呢?不就是为了等她睡着吗?
好不容易将她拐到炕上,虽然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她睡觉,赫连公子已经很满足了。
可这样的待遇只有一晚上,明显是不够的。如果不是边关急报,他又怎能舍得离开。
木香又被他不舍的眼神给俘获了,心软是女人的通病。
在别人面前还好,尤其是在赫连晟面前,她的心软的不可思议。
吴青给主子打了热水,送进房里,彩云居然还给她送来的睡觉穿的里衣。
这丫头,看的木香一阵气结,胳膊肘儿往外拐啊!
赫连晟却很满意彩云的表现,并答应她,等他从边关回来,一定给她带好东西。
屋门被关上,不大的空间里,又只剩他们两人。
赫连晟慢条斯理的解下腰带,脱去外衣,“过来洗脚!”
“呃,这样好像不太方便,要不我还是去彩云那边洗吧!”
她再大大咧咧也知道女儿家的脚,不能随便给人看,除了自己的相公。
不过,这个禁忌对于赫连晟来说,完全够不成任何阻碍。
他笑道:“看来娘子,是想让为夫亲自为你洗脚了?”
木香哑了,什么跟什么嘛!
赫连晟却不容她多想,将她打横抱到炕沿上坐着。
高大的身子就在她的面前,慢慢的蹲下,执起她的脚,为她脱去鞋袜。
木香的脚很小,很纤细,因为长年不见阳光,肤色白皙无暇。
赫连晟握着她的脚,**不释手,“你的脚很美……”
木香被他暧昧的动作弄的有些受不住,挣扎着将自己的脚救了回来,“哎呀,不就是脚丫子嘛,有啥可看的,这么多水,你也一起洗吧!”
提议一说出来,两人都愣住了。
木香恨恨的拍着自己的脑门,果然,脑子发抽的后果,真的很严重。除了彩云,她还没跟别人共用过一盆洗脚水。
跟彩云也只洗过一次,后来两人都觉得这样不干净,还是各洗各的好。
自从日子过的宽裕了,她给家里每个人,都备了个木盆,上面做了记号,免得大家用混了。
可是……可是今儿她到底是抽了什么疯啊!居然……居然能跟他讲那么的话。
赫连晟之所以愣住,同样是因为木香的提议。
‘从前’,他也是有洁癖的人,别说生活用品,即使饭菜,他也绝不碰别人沾过的。
可自从来到木家,他的那些洁癖心态,全都自动自发的消失不见了。
现在,木香说要一起洗脚,在他想来,既然一起洗脚了,是不是离一起洗澡也不远了?
赫连公子傲娇了,欢欢喜喜就去脱鞋袜。
木香伸手欲拦,“不要,我,我说错了!”
赫连晟是什么人,到了嘴边的肥肉,岂有让她跑走的道理。
搬了凳子,拿了干净的擦脚步,那一双大脚便落在了她的小脚上。
木香红着脸蛋,恨恨的瞪他一眼,奋力将自己的脚抽出来,“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
“不急,再多泡一会,”赫连晟快速擒住她两只手,同时也用膝盖,将她的腿夹住,叫她想动也动不了。
“讨厌,你快放开,我不想洗了嘛!”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此刻她的声音那么娇,那么媚,听在赫连晟耳朵,简直要让他生不如死啊!
赫连将军感觉到身上某个地方,又不安份了。
“别动,再敢乱动,今晚我们便洞房,如何?”
“不如何,你想都别想,你以为娶媳妇,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呢!”就他这样的,从哪个角度看,木香都不觉得,他像传说中战神,整个就是一个无赖加那方面十分旺盛的**子嘛!
赫连晟若是知道此刻自己在这小女人心里,变成**子了。他非得郁闷到吐血不可。
他的无赖,他的**,也只有她才看得见,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在两人争执的时候,盆里的水渐渐凉了。
赫连晟拿过擦脚步,握住她的脚,就要给她擦脚。
“不要,我可以自己来,”木香吓坏了,想夺过他手里的布。
赫连晟手移开,躲开她的手,缓慢而又认真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娶妻不易,你瞧,我现在不正做着以娶妻的准备吗?还有,你说的协议我也签了,娘子,还有要求吗?只要是你说的,为夫都会照办!”
木香被他无奈又略带调侃的语气逗笑,故作思考状,“嗯,这得让我好好想想,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能让襄王殿下伺候着洗脚擦脚,普天之下,谁有这个本事哦!
在赫连晟出去倒水时,木香缩在被窝里傻乐,心里也很甜蜜。如赫连晟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真心情愿的做这些事,谁又能逼得了他。如果不是真的在乎,真的想俘获她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