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香知道他是非做不可的,不再坚持。
有人给烧洗澡水,她求之不得呢!
在赫连晟去厨房的时候,她就趴在窗户边听着。
她听见何安起来了,要替主子烧水,却被赫连晟赶了回去。
接着,又听见赫连晟舀水,起火,添柴。
听动静,他做的应该还不错。木香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天赋这个东西,不止是在别的方面,就连烧火做饭也需要天赋的。
片刻之后,就在木香等的快睡着时,赫连晟提着水桶进来了。
人家是一只手拎一个桶,他是一手一只,一个装冷水,一个装热水。
木香赶快从炕上爬起来,等她走过来时,澡盆都装满了。
赫连晟大气都不喘一下,放下水桶,对她道;“试下水温,不行的话,我再去拎一些,锅里还有热水。”
木香感动的心暖暖的,见他脸上溅了些水渍,伸手用袖子给她抹去了,“水温正正好,既然还有多的热水,待会你也洗一洗。”
“我是男人,不用澡盆,去外面淋着就洗就好了,在军营中,士兵将领都是如此,”赫连晟握住她拂过脸颊的手,包在自己掌中,眼中的温情都快把木香淹没了。
他军中的队伍,都是万般艰辛中历练出来的。而他做为主帅,自然身先士卒,什么事都得起到表率作用。
屋里气氛渐渐有些不对了,木香是从他眼神中看到的。
“你,你先出去,等我洗好了再进来,”木香推着他,把他往外推。
赫连晟虽然被赶出来了,可是看她脸蛋红红的样,心情也十分愉快。
他家小娘子害羞了,要不是碍于礼数,他真想把小娘子抱在怀里,好生疼**一番。
木香插上门,脱去外衣,里衣,所有的衣裳,解下头巾,散开长发,一脚迈进浴盆中。
柜子上放着阴干的蔷薇花瓣,她伸手取了些过来,酒在水中。
虽然比不得玫瑰花的效果,但是野蔷薇的花瓣,香味也很浓郁,她喜欢。
长发也得洗,只是没有洗发露,只能就着温水,稍稍清洗一下。
过了会,水凉的差不多了,她才从水里站起来。
此时,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嫩的色彩,看上去,像熟透了的桃子,鲜艳欲滴。
她猜想,赫连晟洗的肯定是战斗澡,因为此刻,他已经站在门外问她洗好了没。
木香一边应他,一边快速把里衣穿上,外衣没来得及穿就去开门了。
因为这家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声音提的那么高,他是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咋地。
门一开,赫连晟眼睛就直了。
屋里的俏人儿,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胸前锁骨露出来一大截,嫩白的色泽,像极了刚剥壳的熟鸡蛋。
长发披散着,因为还没干,往下滴水,肩上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
脸蛋儿也是粉红粉红的,看着就叫人想咬上一口。赫连晟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因为他真真的忍到了极限。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若真是无动于衷,那才叫奇怪呢。自己的娘子,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要是没有感觉,那只能说明他真的有问题了。
赫连晟庞大的身躯挤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揽着木香的腰,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
木香听出他呼吸变的沉重,黑眸变的如深潭般幽深。掌心里是他异常火热的体温,危险在逼近,心中警铃大作,她这是要被吃掉的节奏吗?
两人的脸颊抵的很近,鼻尖都快触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也交融着,牵扯不清。
呼吸乱了,心跳乱了,某人的思绪也乱了。
“你……你,你这个样子,是要做什么?我没穿棉袄,有点冷,”木香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她越来越觉得,赫连晟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匹饿狼,一次比一次凶饿的狼。
赫连晟身形高大,抵近她的时候,同时也遮住了屋里的油灯,他的面容背对着光,教人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容。
他并不说话,木香试着挪动身体,想着赶紧躲进被窝里,这样被他盯着,感觉太可怕了。
或者……干脆拉开门逃走,去跟妹妹睡一个被窝去?
这个办法似乎不太靠谱,某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挪了一点点,微微抬头,瞅见居高临下的男人,没什么反应,于是,又试着挪了一点点,半边身子已经探了出去,很快就要脱离他的掌控。
就在她欣喜,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时,赫连晟动了,突然弯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跨到炕上,身手麻溜的带着她,一同滚进被窝里。
木香傻眼了,什么情况?
她躲不掉了吗?要在被窝里被吃掉了吗?
赫连晟的黑耀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能放射出慑人夺目的光芒。
他一翻身,将木香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身侧,慢慢的低下头,就在快要抵近之时,变成狂风暴雨般的吻。狠狠的,用力、吻着、咬着、她的唇。
“唔……”木香真真被他吻疼了,她的唇也很嫩的好不好,他新冒的胡茬也没刮掉,那么大力气的摩擦之下,嘴唇能不疼吗?
赫连晟却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一样,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吻遍她唇内每一寸角落,在以轻巧的力道,撬开她的贝齿……
带着着她的呼吸,一起共舞。
木香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眼前的视野都不清晰了,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像置身火焰之中,四周蔓延而来的火势,越烧越猛烈……
(此处省略一千字)
清晨,当东边升起第一缕朝阳时,某人醒了。
木香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子好沉,动不了。再一转头,便看见某人放大的俊脸,没有一丝缝隙的抵着他。
“我得起来了,你想睡,那便再睡一会好了,”木香想将他推开一些,可这家伙脑袋那么重,死活也推不开。
她要起,赫连晟却箍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夫人,你不睡,为夫又怎能睡得着,今天是大年初一,没人会这么早来窜门,先睡着吧,饺子不是都包好了吗?待会起来烧水下进锅里,就可以了。”
赫连晟这会也有了当家男主人的架势,说起话来,跟木香是一样一样滴!
木香果真被他的话逗乐了,拍掉他伸过来的狼爪子,将他推离了些,“就算不起床,那我也得去彩云那屋瞧瞧吧,木朗昨晚醉成那样,这会也不知咋样了,我不瞧一眼哪行。”
偷着空,她迅速的跳下床,往铜镜跟前一站,虽然铜镜不是太清晰。可她脖子上的痕迹却清晰的很呢!离老远都能看到。
不光脖子,衣服再往下拉一点,脖子以下也是。
那一朵朵小草莓,迎风招摇,像是在向她诉说,昨夜的战况何等的激烈。
“看你干的好事,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出去见人哪,”木香拢上衣服,回头瞪他。却迎上某人,单手支头,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
赫连晟不紧不慢的道:“娘子,衣服遮的住,除了为夫,谁也看不到。”
木香气的咬牙,可恶的家伙。
难道入了房的男人,脸皮都不要了?
看看赫连晟,在外面时,他是不苟言笑,一个眼神,就能冻死人的家伙。可这一旦入了房,跟色痞流氓似的,调戏之词,张口就来,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双重人格?
木香在极度愤怒之下,拉开门栓,出去了。
她出来之前,视线扫过放浴盆的角度,发现那里已经空空如也,盆没了,水也没了。
这就奇怪了,难道她睡着的时候,赫连晟起来过?
清理了一切,倒了水,又替她洗了手?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恨不能在门板上撞两下,太丢人了,有木有?
木香怀着无比纠结的心情,敲开彩云他们的房门。
彩云爬起来开门,然后又赶快跑回被窝,只露着头趴在炕沿边,问她,“姐,你咋起来那么早,天才刚亮呢,今儿可比昨儿冷了好多,我好不想起床。”
木香还沉寂在自己的纠结中,直到走进屋里,碰上炕沿,才恍然回神,“啊?你刚说什么?”
彩云揉揉眼,“你咋了,我说的话你都没听到吗?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没睡好?
木香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蛋又爆红,想起自己还微微发酸的手。被某人折腾了大半夜,能睡好才怪。
不过,她还是得尽力掩饰。
“我没事,就是才起来,有点迷糊,木朗怎么样了,醒了没?”
她靠到木朗的枕头边,见他还在睡着,呼吸均匀,脸色也正常了,不再是酒醉的红。
“木朗没事,夜里起来喝了些水,然后又睡着了,刚才醒了下,说是头还有点晕我让再睡一会,他就又睡着了,估计也是昨儿玩的太疯了,”彩云裹好了被子,觉得趴着不舒服,又翻身躺下了。
“没事就好,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瞧瞧,你也多睡一会,咱们也不要走亲戚,就在家睡觉,下午的时候,再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儿就要起程去京城了,衣服什么的,多带几件,有钱也买不到现成的,还不如自己带着。”
彩云点点头,又快睡着了。
木香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反回身,把屋门拉上了。
不得已,又回了赫连晟的被窝,还没钻进去呢,便被他一下拖了进去。
“身子冻的这么凉,为夫给你暖暖,”赫连晟抱着她的身子,宽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她完全包裹住似的。两人契合的,一丝缝隙都没了。
木香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再度这个男人占领,“我暖一会就好了,你不会的那么紧,这样紧,我都不能呼吸了。”
“不能呼吸?”赫连晟忽然撑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她。
木香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
只得赶紧背过身去,不理,不看,不管他。
赫连晟盯着这丫头倔强的后脑勺,轻笑道:“香儿怕什么?怕为夫再亲你吗?放心了,现在乖乖睡觉,咱们有的是时间。”
他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给她过多的压力,让她觉着害怕。
夫妻之事,得慢慢的磨合。
赫连晟将松了些力道,好让她躺的更舒服些,但呼吸还是抵着她敏感的脖子。
木香感觉到身后男性的气息,她想抱头痛哭。
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睡觉嘛!
赫连晟也冤枉着呢,他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刚开荤的人,相对的会比较容易饿。刚尝了一口肉味,还没吃到嘴,能不成天惦记着吗?
这一觉,真真睡到日上三竿。可就在他们起床不久,下饺子的水才刚烧上呢!
天气就变了,阴沉沉的,刮起风来了。
冬天的风吹在脸上,跟刀割似的疼,天气也越来越冷了。
刚洗过的衣服,才一会就冻成石板一样。
天太冷,赫连晟不许木香沾凉水,所以洗菜的活,都交给何安跟吴青两个人做。这些也是他们份内之事,义不容辞。
早上吃过饺子,中午便不饿了。
木香让何安洗些配菜,再备上火锅料,他们自己烫火锅吃。
火锅料子,是她一早配好的,分别用布袋子装着,再用油绝密封起来,防止香气跑了。
火锅料子最重要的还是香料的炒制,这一点木香也琢磨的差不多了,她还有独家的酱料。
大骨头棒子是现熬的,鲜香味,都很足,也很香,跟火锅料子搅在一起,又辣又鲜的香味,能教人闻着口水流一地。
这不,大飞正站在院子里抹口水呢!
木香又让吴青,切些新鲜的猪肉,羊肉,牛肉,都可以。
肉类也就这么多了,可惜没有鱼丸,肉丸这些东西,不然这火锅也算正宗了。
至于蔬菜,有豆芽,豆腐,还有菜园里的那些个青菜,都可以拿来烫着吃。
她家的香肠,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拿个小炭炉,摆在大桌上,下面铺上垫子,就可以摆上装菜的小盘子,开始烫锅子了。
天冷的时候,吃这个最带劲了,吃着吃着,都能让你冒一身的汗,别提多痛快了。
隔壁李大山家好像来人了,从他家院里传出陌生人讲话,有两个还是嗓门很大的婆娘。
彩云搁下碗,“我去把大门插上!”她就是不想听见,听多了心烦。
“咦,你咋来了?”
“小云儿,我来给你家拜年哪!”
这爽朗欢快的声音,木香一下就听出是胖妞的声音。
胖妞的本名可不叫胖妞,她叫许画。
是个很好听的名字,估计是因为许万清**好书画,又觉得女娃家叫这么一个名字,很有诗意。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许画对那些诗意的东西,不感兴趣,只对吃的东西感兴趣。
木香站起来,迎了出去,“这才初一,你咋来了?是你一个人来的吗?”
一段日子不见,许画更胖了。也是,大过年的,家里好吃的东西多,她能不胖起来吗?
胖妞眯着小眼,呵呵的笑,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肉都挤一块去了,五官都快看不清了,“我天天搁家待着,反正也没事,今天家里来了好些人,炒死了,我就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