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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她故意打扮的很隆重,也是一身红衣,只是颜色要淡一些,不同于新嫁娘的大红色,为的,就是要把木香比下去,好让赫连晟瞧瞧。
可是,从宴席开始之后,赫连晟只稍坐了片刻,便起身走了,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让唐宁很不甘心。襄王府里的下人,也不肯告诉她赫连晟究竟然在哪。
没办法,她只有摆脱宫女,跟襄王府的下人,悄悄的朝清风院溜去。
唐宁边走,边幻想着。
赫连晟中途离开,是否酒喝多了,所以回到清风院休息。
那个叫木香的女子,看她一整个上午都在厨房跟后院忙活,尽干些下人的活,低贱就是低贱,永远都不上了台面。哪有新娘子,不在喜房待着,出去抛头露面的。
或许……她这会也不在喜房呢?
唐宁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越是欣喜难耐。
她还有机会的,不是吗?哪怕只是跟赫连晟鱼水欢一次,他还敢说不娶她吗?
到那时,一个小村姑在她面前,还有立足之地吗?
唐宁一路上,怀揣春梦,走着走着,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干脆用跑的。
还好,清风院门外,没有人守着,她径直闯了进去。
院子里也没有人,喜房的大门紧闭,门廊下挂着喜灯,门框上贴着大大的喜字,帘下还有红绸子。
本是喜庆的布置,可在唐宁看来,只觉得很刺眼,非常刺眼。
她克制着想冲上去扯下那些碍眼红色的冲动,轻手轻脚的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没有人。
唐宁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推开门,先伸头进去看。
屋里也没人,可是她却看见赫连晟的喜服挂在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屏风后面的床榻上好像有人。
唐宁没敢说话,垫着脚尖,挤进屋里,正要往屏风挪去。
就听见一声异样冷酷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了出来。
“谁!”
赫连晟一声冷喝,震的屋顶抖三抖。
唐宁一听里面果然是赫连晟的声音,连忙压下乱跳的心,怯生生着说道:“晟……赫连哥哥,我是宁儿。”
“滚!”又是一声爆喝,仍然只有一个字,再没有多余的话。
唐宁被吓的颤抖了下,腿也软了,下意识的就想掉头跑。
可是又不甘心,都走到这里了,现在退缩,这也太不划算了。
唐宁死死咬着唇,都快咬出血了,站在那,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挪步往前,“我……我就是想来看看,赫连哥哥,你是不是喝多酒了,要不要宁儿伺候你歇着?”
她的话,随着她步子的一同迈进,一步步,眼看就要接近屏风了。
突然,一股强大的劲气,冲着她砸了过来。
“啊!”
唐宁只感觉身子突然飘了起来,撞在门上,连同厢房的门一起,撞飞了出去。
木香怪责的瞥了眼身上的男人,“撞坏了门,还要修,你就不能等她出去了,再扇吗?”
对于唐宁的无耻行径,她没什么可说的,亏她还是一国公主呢!
这无耻行径,都快赶上青楼的妓女了。
赫连晟看也不看被扔出去的东西,他只盯着身下衣衫半解的人儿。
在院里亲出了感觉,他等不到天黑,抱着他的小娘子,脚步一旋,便滚到了榻上。
接着,又亲到了一起。
火热的气息,暧昧的低吟。
衣服都已经解到腰间,眼看着,就要洞房了,哪知竟突然跑出来个没长眼的,搅了大好时光。
“娘子,咱们继续好不好?”赫连晟真舍不得起开。
看看他家小娘子此刻的模样,被吻的红肿的唇儿,娇艳的小脸蛋,穿衣服的时候症状,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美。
尤其是外衣褪掉了之后,里面穿的这个东西,能叫他喷一地的鼻血。
两瓣一花形的布料,勾勒的雪山高耸挺立。
原本以为很小的东西,真实的摸起来,一手却掌握不了,太惊喜了。
木香推他,“外面的宴席刚散,过不了一会,管家就得找过来,再说,离晚上都不到两个时辰了,这么久都等了,难道还等不了这两个时辰吗?”
“娘子,你真的错怪为夫了,不是我不难等,是它不听话,不信你摸摸看,”赫连晟抓着她的手,从被子慢慢的滑下。
木香怎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羞恼的捶了他一拳,“你还敢说,自制力那么差!”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她眼里的笑意,怎么掩也掩不住。
两人相对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背对着红帐的赫连晟,面容依旧俊美,在一片红色的映衬下,有一种谁都无法企及的极致风华。
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
前两句诗,用来形容赫连晟,再恰当不过。而后两句,是她的内心写照。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木香脑子里回旋着这句话,也不小心说了出来。
赫连晟心中一怔,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一个紧紧的拥抱,“同归土,生生世,莫相离!”
他抱的太紧,木香只能将视线投在顶上的红罗帐上。
心中也是万般的感慨,前一世,她来的时候是孤独的,走的时候,亦是孤独的。
想不到这一世,竟得了这么美好的一段姻缘。
她不喜欢杀手的生活,曾经想过,若是有可能的话,退出组织,过一段平凡淡泊的日子。
如今,她的愿望总算达到了。
再要强的女人,也需要一个男人的呵护。
此生,得一人,白首逝去,都不会遗憾了。
两人没能在床上腻歪多久,因为唐宁摔出去的动静,着实不小。
公主子的侍从,也正因为找不见公主,急的都快把襄王府翻了个遍。
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康宁公主竟然独自跑人家新房来了,还被打出来。
这场面任谁看着,都觉着难以理解。
木香听到外面有不少脚步声过来了,便推开赫连晟,穿衣起来,“你待这儿休息片刻,外面的事,你去可不好,还是我去处理吧,待会还得去厨房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可不要耽搁的太久,晚上早些回来,唐宁,你也不必惧她,要做什么,只管去做,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人,不值得心慈手软,”赫连晟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着道。
“知道啦,你好好待着,不许出来!”
喜服已经不能穿了,被某人粗鲁的撕坏了。
木香穿好衣服,回身瞪他,“下次不准再撕衣服,养蚕织布,多不容易,可不光只是钱的事。”
赫连晟支着头,一派慵懒的望着她,“娘子若是不穿衣服,为夫自然不必再撕。”
看着娘子背对着自己穿衣着装,赫连晟满意的笑了,只希望从今天开始,每天清晨都能见到她穿衣梳发的场景。
木香整理好衣服,便走了出去,当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门时,无奈的撇了下嘴。
几个宫女已经将唐宁扶了起来,但是瞧这情景,唐宁应该伤的不轻,站起来之后,还吐了口血,若不是宫女扶着,怕是都站不稳。
新伤加旧伤,手上的伤,才刚结疤,这下又是内伤了。
这位公主,流年不利。
表骂我,表骂我,就酱紫!
第136章 太子府门前闹事
明天洞房,要加群的赶快了,群号:53223077
“哦,哦,水水,水在哪?”陈妈看的正起劲呢,乍一听见主子的话,赶紧的四处找。
觉得揉的差不多了,木香不回身,朝着身后陈妈喊道:“陈妈,过来给这位怕冷的美人,来一盆水,洗个冷水澡!”
唐昊愣了,这什么情况?搞什么鬼!
木香突然伸手,揪住舒良娣的发髻,使劲奋力的**,不管舒良娣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的手。
见这女人嘴巴一撇,又似要哭的样子,木香伸出食指,在她脸上样了样,“你别急着哭,听我把话说完,至于你说的粗鲁,说的可怕,那是你还没见识过更粗鲁,更可怕的!”
木香低头瞅了眼舒良娣的衣服,“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出门少穿了一件衣服?还是压根就不喜欢穿衣服,或者说,你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好让别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她顿了顿,加重了音调,“低俗暴露!”
有赫连晟在,他完全就是多余的。
唐墨悻悻的摸着鼻子,往后面退了几步,乘着无人注意,干脆回府去了。
赫连晟斜睨了唐墨一眼,那意思再显然不过。
站的那么近,还是一身的酒味。
很期待今晚的洞房,就是门外的这些人太讨厌了,还是这个唐墨。
赫连晟十分乐意看见她家小娘子吃醋的,尤其是刚刚,在走过去之前,小娘子掐了他一把,真是调皮又可**。
木香迈出两步,站到那女子面前。她个子高,所以看舒良娣的时候,是半垂着眼,眼睛轻蔑的瞄着她。
我草!当她死了吗?
木香惊呆了,这个妞,当着太子的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家夫君啊!
“襄王殿下,这条白獒性情温和,从不轻易攻击人,刚才追着人出来,也是跟他们闹着玩的,并无恶意,可……可襄王妃冲上来,二话不说,便将白獒踢死了,太可怕,太粗鲁了,”她抬手掩着鼻端,微低着头,让原本就十分雄伟的山峰,更加挺立,欲蓬勃而飞出。
当瞧见太子吃瘪,无语以对时,她觉得时机到了,低着头,姿势妩媚的站了出来,声音虽小,却又能叫身边的人都能听见。
她今儿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这群贵人中间,她多想得到几位皇子的注意,纵然她是太子的侍妾,这并不妨碍她展现美的一面。
比起尊荣贵气的太子,这位襄王殿下,丝毫不逊色呢!
舒良娣在见到赫连晟走出来时,便一直悄悄的注意着他。
他如此一说,唐昊简直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转头看去,还真是,他们站的地方紧靠着襄王府的院墙。
赫连晟走到木香身边,揽着她的身子,轻轻一笑,风华毕现,“太子搞清楚状况了没有,这里是太子府门前吗?如果你硬要划分范围的话,这里应该是襄王府门前吧!”
一场争斗,从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这跳跃的思维可真不是一的大,木香听着听着,便醉了。
唐昊身子一怔,显然被他的气场煞到,但仅仅是那么一怔,太子的威仪还是很快又回来了,“一条狗的确不重要,但是襄王不觉得尊夫人,在太子府门前猖狂闹事,更加有辱皇威吗?本太子倒想问问,襄王又置皇威于何地!”
“太子殿下是否言重了,为了一条狗,这般动怒,不怕有辱皇威吗?”他轻瞟唐昊一眼,话语里,眸光中无疑的写满了警告与威胁。
一个文弱书生,一个驰骋疆场,能一样吗?
众人都觉察到气氛不对了,战神的气场两个唐昊加在一起,也不够比的。
赫连晟慢步从府门走出,冷凝的视线,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窝囊气受多了,他能没想法吗?
这些年,唐昊处在如此尴尬的位置,也不好过。
一直以来,朝中的人,谁人不知,太子形同虚设。兵权在赫连晟手上,政权在唐皇手里。而他……只是挂了个太子虚名而已。
“放肆,你敢这么对本太子说话,真以为成了赫连晟的女人,本太子便动不了你了吗?在南晋,除了父皇,他还算不得第二!”
唐昊拳头攥的咯吱作响,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娇人儿,已经站到一边去了。
木香抢先一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太子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样子,你家人的命,的确不如一条狗来的值钱,可是在本夫人看来,他就是一条畜生,一文不值,哦,还得提醒你,它还没死,就是伤的太重,奄奄一息,快死了而已!”
唐墨爆怒,正要反驳。
“你!”
唐昊一手扶着**妾,讽刺的笑道:“说对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太子府的畜生比人还要精贵,它一条命,值一千两,你说说,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钱?”
唐墨冷下脸,“舒良娣,你可胡说,明明是你家的狗冲出来要咬人,木……襄王妃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条狗而已,难道比人重要吗?”
“殿下,襄王妃踢死了白獒,您瞧瞧,它死的多可怜,不过是对着他们叫了几声,便下此毒手,白獒太可怜了……”
这位叫舒良娣的妖女子,一见着太子出现,立马改了哭哭啼啼持姿态,站起来,扑到唐昊怀里,不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眼泪。
见**妾跟**犬,一躺一坐的在地上,唐昊额上青筋直毕露,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白獒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唐昊这才怒了,一把扔掉奏折,冷着脸赶到府门外。
唐昊正在书房看奏折,听闻府门外出了事,起先并没有太在意。但当下人回禀,说是襄王妃踢死了太子的**犬。
自然也有那忠心的奴才,回太子府叫来的太子。
说着说着,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连几个问句,堵的粉衣女子止了哭声,抬着朦胧的泪眼,婆娑可怜的望着她,“五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