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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木家大少,为人低调,也不**逛风流之地,她们苦于找不到机会。
“您稍等,我这就去叫妈妈,”一个女子飞奔进楼。
另一个女子也顾不得去招呼进门的客人,一脸羞涩的挪到马车前,很想掀开车帘子看看,里面坐着的,究竟是不是木家大少。
她们是不认识木香的,襄王殿下倒是认识,远远的见过一两回,倒是木家大少,经常在京城中活动,想不见都难。
“哎,姑娘,你还没有资格掀帘子,”木香冷笑着拦下她伸过来的手。
女子抬头看她,只见坐在马车上的女子,跟她见过的女子都不同,气势不张自显,说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有股子慑人的气势。
“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被人拒绝了,女子不太高兴,甩了下手帕,便走开了。
很快的,先前进去的女子,领着一个肥婆子出来了,也是抹了一脸的粉,太厚了,随着她步子过重,那粉扑扑的往下掉。
老妈子欢欢喜喜的迎出来,笑的那叫一个亲热,“哎哟哟,这是谁来了呀?这位夫人奴家看着眼生,你是木府的?”
相对于她的热情,木香可是冷淡的很,“我是不是木家的,跟你无关,你看看里面那一位是不是木府的!”
喜鹊从里面掀开车帘,正好露出木月岚的脸,却又极好的把自己隐藏起来。
木香回头瞄了眼木月岚,语气隐含威胁,“二小姐今日玩的太累,不想下车,也不想说话,喜鹊,把帘子放下吧!”
木月岚哪里是不想说话,她是被喜鹊用刀抵着后背,如果她敢不听话,这刀子便要插进她的皮肉里。
帘子被放下,木香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对白面妈妈微笑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二小姐,觉得大少爷每日操劳家族生意,太辛苦了,她看着不忍,所以呢,便想给大少爷送上一份惊喜,你从这里挑两个性子火辣的美人,不要害羞放不开的,大少爷平时不大近女色,所以,你应该懂的。”
对付一个不近女色的男子,一定得下猛药,扭捏的脾气哪行,非得火辣大胆的才可以。
老鸨妈妈当然懂了,再说,有生意上门,她高兴还不来及,木府又是属一属二的富户,也不必担心他们赖账,“懂懂,奴家当然懂的了,只是这银子……?”
木香笑容一收,板起脸来,“既然是木府的买卖,怎可能还会少你的银子,退一万步说,即便少了你的银子,有二小姐在,你还怕他们不认账吗?”
坐在马车里的木月岚,越听越傻眼,她要送青楼的女子给木清扬,还打着她的旗号?
拉她下水,拖她进泥潭?凭啥!
她太清楚木清扬的脾气,若是被他知道些事与她有关,还不得气疯了。
她刚一动,想冲出去,跟那老鸨妈妈解释。
木香背对着她俩对喜鹊做了个手势,喜鹊胆儿挺大,粗壮的胳膊,使劲往木月岚脖颈处一劈,直接将她劈晕了,这下省事了。
老鸨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对,便招呼门口的一个女人,“快去把春梅跟春菊叫来,让她们出轿!”
门口的女子,似乎不太高兴,悻悻的又跑出去叫人。
木府的买卖,可是一块肥肉,凭啥不让她去。
在等人的功夫,老鸨妈妈又接了好几位客人,木香眼尖,认出其中几个她还见过的。
没过多久,便有两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子跑出门来。
长相,装扮上,的确比先前两个守门的好看许多,至少妆容很正常,看着很舒服,有几分妖艳妩媚的味道。
“真的是木府的大少爷,请我们去的吗?”其中一个女子,扭着丰满的身段,站在马车面前询问。
木香淡淡一笑,“去了不就知道了,二小姐在路上玩累了,你们俩个有自己的马车吧,那便快走吧,跟在我们的马车后头,去木大少在京中的别院。”
木清扬在京城肯定是有自己的住处,而且离青楼也不远,过两条街便是。
距离近,她们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会天也没黑,若是干的早,回来还能接着做生意。
老鸨热情的招来小仆,让他送人过去。
临走时,木香像是忽然才想起一事,“老鸨夫人,您的担心太多余了,太子要送美人对木大少,这可是好事,不过是两个女子而已,若是她俩做的好,日后你还愁没生意可做吗?”
老鸨听傻了,她没想到,会是太子给木大少送女人,不过想想也对,太子对送上门的女子,一向是来者不拒,光是她家,就有两位花魁,进了太子府。
“既然是太子府的买卖,你们俩个可得好好伺候,不能出半点差错,也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荣得大少爷的宠**才是!”
木香笑的很阴谋,“对于男女之事,木大少很害羞,为了不让同行笑话,才装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还有,他对此事并不知情,刚开始难免放不下架子,所以你们俩个可得再接再厉,务必要讨得木大少的欢心,必要时候,也可以用点手段。”
老鸨听她如此说,便把两个女子拉到旁边,塞给她俩一样东西,两个女子点点头,揣好东西,便上马车去了。
木香快笑场了,为了不穿帮,便乘着喊石头的空挡,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们。
叫上石头,让他带路,往木清扬的别院而去。
到了别院门口,先前门房,看了眼睡在里面的木月岚。其实木清扬还没回来,他在老宅,哪能那么快回来。
门房见着二小姐突然送两个人来,虽有诧异,倒也没拦着,他们是奴才,做不得主。
目送两位美人进去,大门缓缓的合上。
木香猛的一拍石头的肩膀,“搞定,咱们也回府,跑了那么久,我都饿了!”
木月岚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醒来,揉着发疼脖子,有些搞不清状况,再一看身边坐喜鹊,一个激灵,立马醒了。
“快叫马车停下,我没有找青楼姑娘去我大哥府上,事情是你们干的,你们不能诬赖我,”木月岚死命的挣扎,为啥她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木香头也不回的冷笑道:“是不是你干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木清扬会以为是你干的,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你干的,你名声大震,这样不好吗?”
好个屁,一个女娃家,给自己的大哥送青楼姑娘,传出去,她还要不会做人了?
“你这个魔女,魔鬼,你不能这样陷害我,我是无辜的!”
“喜鹊,堵住她的嘴,吵死人了!”
“是,夫人,”喜鹊随手抓着一块布,先是绑住木月岚的手脚,又堵住她的嘴。
马车经过巷子口时,迎面过来一辆马车,因为是九十度的拐角,等到看见彼此时,已经来不及了,速度都太快了。
“吁!”石头吓的拉紧僵绳,马儿急转头,带着马车往另一边急闪。
马儿是闪了,可马车哪能闪那么快,惯性作用下,便朝着对面马车的车厢撞了过去。
“啊,要撞车了!”也不知谁叫了一声。
对方的车夫吓的面如土色,眼看车就要撞上,干脆扔了僵绳,跳车去了,压根没管车上坐着的人。
只听砰的一声,车厢与车厢用力的撞在一起。
也是襄王府的车厢质量跟的上,居然只是撞的有些开裂,车辕处有裂痕,其他的倒也不严重。
“夫人,您怎么样了?”喜鹊跟石头在车厢停下的一瞬间,只关心他们家主子是否受伤。
木香倒是没事,她因为坐的位置,正对着那一辆马车,所以在相撞之时,她被甩进了对面马车上。
“我没事,”真是有够倒霉的,来京城才几天,就被撞两次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石头跟喜鹊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也没想到起来马车里的那位怎么样了。
对面马车跳下车的小厮,事后见自己没事,又看车帘子动了,立马冲了过来,对着石头跟喜鹊就是一通狂骂。
他骂的时候,车帘子掀开了,露出一张憔悴破败的脸,憔悴归憔悴,破败归破败,可还是依稀能看出来,曾经的美。这女子不是赵念云还能是谁。
她掀帘子的时候,木香转头也看见了。结果她乐了。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来的这几天,竟一直都没遇见赵念云。
按她的脾气,就算腿有伤,听见死对头来了,也不该缩着头,待在家里不肯出来。他跟赫连晟成亲那一日,赵王送来的贺礼肯定出自她的手。
她看见赵念云,赵念云也同样看见她了,猛的眼睛睁到最大,“你!是你!”
喜鹊闪身上前,“赵小姐,这是我们夫人,你不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这是怎么了?哎哟,我的头好痛,”木月岚昏昏沉沉的掀了车帘,探出头来,一看对峙中的两人,有些闹不清情况,“你们……这是干嘛?”
木香不理木月岚,只是笑看着赵念云,“赵小姐,好久不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又有什么想法吧?”
“我没有,我四处走走而已,不关你的事,你,你管不着,”赵念云情绪很激动,说话语无伦次,双手也不自然的挥舞着,闪躲着木香的眼神,不敢看她。
一看到这个女子,她便想起那一日,自己的双腿是如何被她打断的,即便最后下手的是那个胖丫头,若不是她一屁股坐在她的断腿上,她又怎会伤的如此严重。每每想到这些事,她都难以入睡,时常在梦里惊醒。
在没见木香时,她们是一心想报复,想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可是真的看见她了,特别是瞧见木香眼里若有似无的笑意时,她只觉得全身发冷,双腿的断裂处,也在隐隐发颤。
木香目光往下,瞄见她不自然的双腿,叹息道:“如果当初你没有对我弟弟妹妹下手,我又怎会在爆怒之下,打断你的双腿,凡事都有一个因,之后才有果,因是你自己作出来的,这果,自然得有你自己承担!”
她本不是心狠手毒之人,之所以对赵念云下毒手,也是气急了。前世的暴戾因子,一直都存在于她的内心深处,只在特定的刺激之下,才会释放。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赵念云摇头,由慢而快的摇头,披散的长发,随着她摇晃的动作,飘荡着,配上她惨白的脸色,夜晚看起来,真有几分女鬼的味道。
为她赶马车的小厮,不认得襄王府的人,可是光看这阵势,也知道情况不对了,看了看说话的几人,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
襄王府的人听到撞车的动静,起先是门房看见了,门房认出是襄王府的马车,于是赶紧回府叫人,短短的时间,襄王府里就冲出来好几个人。
木朗跟彩云也跑出来了,何安跟康伯紧跟着,康伯没何安跑的快,直嚷嚷让他跑慢些。
何安才不管他呢,因为他瞧见跟主子撞上的,是赵家的马车。
护主心切的何安冲过去,二话不说,将那小厮揪下来,一顿拳打脚踢。
“叫你赶车不看路,叫你不长眼……”何安边打,边骂。
赵念云从自我迷茫中醒过来,“别打了,走,我们快走,快点回去!”她哆哆嗦嗦的缩进马车里,抱着锦被,再不敢探头出来。
喜鹊回身,一把将看戏的木月岚推进马车里头。
那被打的小厮,抹了下嘴角的血,推开何安,拉起僵绳,慌慌张张赶着马车走了。
“大姐,你回来啦,”彩云奔到马车前,一脸纳闷,“咦,那不是赵小姐吗?她干啥跑那样快!”
“兴许她是有事,谁知道呢!”
何安表情怪怪的,“她那是被您吓怕了,一见您就躲,晚一步,谁知道会不会的生命危险!”
木香眯起眼看他,“你晚一步,兴许也有生命危险!”
何安缩着脖子,在嘴上比划了下,不敢吱声了。
木朗好奇的掀帘子,“咦?她是……”
“她就是上回跟咱们同路的小姐,不过这回看她怎么不太一样了,”彩云接下他的话,认真的盯着木月岚看。
当然不一样了,上回穿着打扮,都是富家小姐的模样,走哪嫌弃到哪,手绢甩着,裙摆提着。
再看看现在,半趴在马车里,头发乱的像一堆稻草,衣服倒是还可以,但仔看,鞋子却烂了个洞,不面沾着不少污泥。
木香道:“行了,都下来,走回府吧,石头,你把马车拉回去,好生修整一下。”
康伯好不容易赶来了,一看被喜鹊拉下马车的木月岚,他也没搞清状况。
喜鹊对他解释道:“木二小姐到府上,跟夫人学厨艺,木老爷子同意的。”
“学厨艺?”康伯以为自己听错了,“学什么厨艺?”
木香瞄他一眼,康伯马上就闭嘴了。
后面被拖下来的木月岚,又死命挣扎,看着襄王府的那扇大门,她害怕了。
以前费尽心思也要进去的地方,现在对她来说,有如地狱一般。
可是都到了跟前,又怎能让她有反悔的余地。
襄王府大门关上的一刻,木月岚彻底的绝望了。
陈妈听说夫人回来,担心她在老宅受欺负,也赶紧奔了过来,一见喜鹊手里提溜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