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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王土,殿下又有何处是不能去的!”
唐昊脸色一变,却又不好直言说什么。
木香冷笑,不答反问:“太子殿下来这里,又何谓何事?”言之下意,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唐昊放下茶杯,先是看了眼木清扬,随后才看向木香,自以为很公道的说:“襄王妃没听过一句话,叫点到即止吗?凡事留三分余地,闹的太僵,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何不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木香几人所在的楼上,木清扬脸色铁青,直挺挺的坐在那,时而瞪着木香,时而又皱眉沉思。
若要问这两人是怎样凑到一起的,此乃后话。
又在转回身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
他拉着满脸娇羞的唐宁起身,在转身之后,他迅速从袖内抽出一块丝帕,用力擦拭嘴巴。
蓝衣男子拉下她的手,“公主如此说,那在下便放心了,走吧,咱们去对面看一局活棋!”
唐宁忽然欠起身,以手掩住他的唇,“别说,过去的事,是宁儿年纪轻,不懂得情**,如今再回头看,一场笑话而已,苗公子又何必往心里去吧!”
蓝衣男子似乎很喜欢看见她羞涩的模样,“公主这个模样,真叫人喜**的难以自拔,听说公主以前钟情襄王……”
唐宁羞的脸都红了,饶是她胆子再在大,性子再开放,也不曾被一个男子当面毫不顾及的调戏。
“哎,公主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动怒,死棋不好玩,不如我们去下一局活棋如何?”蓝衣男子顺势抓住唐宁的手,以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腹。
“苗公子就会欺负本宫,这棋本宫不下了,”唐宁作势要挥了棋盘。
“公主,你输了,”蓝色男子展颜一笑,笑容如流光溢彩,整个屋子都亮了几分。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是为蓝色男子添了些可**俏皮。
对面的美人儿,羞涩一笑,绝美漂亮的脸蛋,早已不复以往的矜持与贵气,俨然是一个沉静在美男攻势下的小女生。
“将军!”清脆略带调皮的声音,一身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嬉笑着冲对面的女子眨眨眼。
对面二楼,一枚老車直逼曹营主帅。
虽然他可以采用欺骗的手法,让老爷子留在老宅,不让他出门。但在亲事上,老爷子态度十分强硬,不光是老爷子,连他爹木坤也是左催右催,他又怎敢忤逆。
老爷子操心他的亲事,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总之,她赢了。
不管她是事前想的这招,还是事后补上的。
木清扬忽然觉得气血上涌,一口气憋在胸膛间,快爆炸了。
何安及时站出来,笑眯眯的对木清扬说道:“木大少,您家老爷子正在楼下吃甜品呢,刚刚他还很欢喜的跟我家夫人说,若是公子相中哪家的千金,到时定要请我家夫人去喝喜酒!”
但是他脑中灵光一现,刹那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难道?
木清扬一掌拍在扶手上,他没有内力,若有内力的话,这把椅子怕是要被拍成粉末了。
既然上来了,他倒也想跟木香谈谈桌子的事,直觉告诉他,这将会是一笔大买卖。
唐昊本来就是看好戏来的,唐墨觉得自己的担心太过多余,这丫头怎能吃亏。
旁边的两人,表情各异。
她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木清扬。
木香继续笑着,“木公子是否想太多了,自作多情可不好,你的麻烦,跟店铺转让怎能硬扯上关系呢,这岂不是强词夺理吗?再者说了,媒婆一事,跟我有关系吗?”
木清扬愣了,她这话什么意思?
“本夫人,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谈条件了?”
不同于他的怒火焚顶,木香拿着紫砂壶,给自己的空杯子斟水,依旧悠闲。
天知道,他被一群媒婆,以胸挡路,以屁股堵门时,那种想杀人,想把她千刀万剐的冲动吗?
这段话,木清扬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的,要不是拼命克制怒火,他早上去掐死这个女人了。
“坐就不必了,在下就是想问问襄王妃,店铺也让转给你了,那些媒婆,你怎么还不给我解决掉,若早知你反悔,这店铺我又何必要卖给你!”
木清扬下意识的想坐,但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他是来质问的,又不来陪她喝茶的。
随后又对这三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小店刚开张,还没回本,没有好茶招待几位贵客!”虽是歉意的话,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歉意的意思。
面对三位气场超强的男子,木香只是淡淡一笑,抬抬手,“几位贵客坐吧,何安,上茶!”
两人走进来之后,唐墨也紧随而至。
木清扬被他的话惊醒,暗骂自己太没用,居然在这种时候走神。
“你到底是进还是出?”
唐昊因为是紧随他进来的,头一抬,木清扬竟然堵在门口,太子不悦了。
这个女人,明明不精致,也不细心打扮,除了看着还算整洁之外,几乎这一无是处。
这是为什么?
一束暖阳照在她的脸上,肤色干净到透明,以他异常的洁癖眼光来看,竟然找不到令他厌恶,或者说,让他觉得很脏的感觉。
木清扬是怀着满腔怒火进的屋子,但是刚一踏进来,瞧见他最痛恨的女子,正悠闲的坐在阳光下品茶。
“嚯,还不让小爷看热闹,胆子不小啊,小爷非要看,你又能奈我何?”男子揉着被射花的眼,坏笑着道。
木香拿起桌上的一面铜镜,将它移到阳光下。一道刺眼的反光,射向对面。
阳光穿过窗子的缝隙,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木香此时坐在窗前,又怎能忽略掉对面那双不太友善的目光。
就在那三人进屋时,对面雅室的男子,轻快一笑,“这下可热闹了,看她要如何收场!”
与这两间店铺对门的二楼,是一间别致安静的茶室,站在茶室的窗口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木香所在的位置。
吴青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在他们三人进来之前,将门打开了。
木香赶紧对他们几人使了个眼色,何安反应最快,急忙把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二楼之上,木香送走红叶,跟何安、吴青、以及康伯正讨论接下来的事,就听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上楼了。
三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他主要是担心木香,一个人应付不来。因为他知道今日皇上独召了赫连晟进宫,可是赫连晟不放心木香这边的生意,一直拖到刚刚才走。
最后一个唐墨,眼睛也不瞎,也跟了上去。
唐昊的目的也不在这里,便紧随他的步伐,带着两名小厮,以及丘总管,奔着二楼而去。
木清扬虽然对这些桌子也很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所以他径直往二楼去。
三个人好不容易,在小厮的帮助下进了店。
与他俩的狼狈不同,唐墨一早就进去了。他看的是桌子,想想看,他有多少间福寿楼,如果都能换上这样的桌子,只他一家独占的话,客人用餐方便,也是一大特色,岂不美哉?
可是哪成想,这门口居然人山人海,百姓根本不顾他是不是太子,将他推来推去,挤来挤去,身边带着的侍卫也被人群挤散,现在也只有两个小厮跟着了,另外还有丘管家。可怜他佝偻着背,还得护着太子,别被踩死了。
“你们到前面开路,本王就不信了,今天还进不去了!”唐昊满脸写着愤怒,他今日是想亲眼探查一下,赫连晟的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与他一同前行艰难的,还有其他人。
“快,帮我挡着人,”他吩咐身边跟着的两个仆人。
木清扬知道这两个铺面,都是相通的,顶上还有一个二楼,可以休息,也可以用作办公,他猜想,木香肯定在那上面。
至于另一间店铺,倒是没那么挤。
门口都被小娃们堵住了,有往里面挤的,也有往外挤的,都快乱套了。
木清扬站在人头攒动的甜香阁门口,本意是想找木香理论的,可是他挤不进去。
至于上官芸儿,她这几日自身难保。贴身婢女失踪,舒良娣的肚子越发稳固,她能坐安稳才怪。
与他同样快气炸的,还有唐昊、唐宁、赵念云,还有俆一志夫妇俩,外加一个徐睿跟赵天霸。算起来,木香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看见这块匾额,木清扬快气炸了。
至于另一个,口气简直太大了,居然叫做:天下第一桌。
木清扬呲之以鼻,不过是糕点,她还能做出花来?等过几日他非在她对面开一家糕点铺,挤跨她。
他站在街道上,看着两块醒目的牌匾,一块上写着:甜香阁。很显然是她的糕点铺子。
却意外碰上,两间铺子开张大吉。
躲了两日之后,他今天专程来找木香理论。
可是谁能想到,他第二日打开门时,看见仍是这一堆刚从面粉里捞上来的脸。
在百般无奈,转让已成事实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只有认了。本想着,既然他认了,那这帮子媒婆的事也该了了吧?
等他醒过神来时,身边除了他的仆从,哪还有人。
红叶也是个人精,她跟木香两人,一唱一和,饶是木清扬这等精明的人,到了女人堆里,也难免要犯晕,竟然在转让书上按了手印。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能答应木香的条件,想着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再说。
在木香跟红叶的推波助澜之下,木清扬被这一群人追的无处可躲,又不能动武把她们都灭了,更不能动粗,否则他有一百张也说不清。
不止她们疯了,全京城待嫁的姑娘也疯了,木清扬虽没有官职,可人家家财万贯,内宅中连个小妾都没有,这般专情又干净的男子,哦对了,长的还一表人才,试问,哪个女子不**呢?
一千两啊,她们赚好几年也赚不到的银子。
为了一千两媒人礼,她们能不疯吗?
媒婆的本事何其厉害,简直可以说神通广大,眼线又多,不管木清扬躲在哪里,她们都有办法找到。
一群浓妆艳抹的媒婆,追在木清扬身后,从家里追到店里,从店里又追到家里。
在那之后的两天时间里,京城的居民都可以看到这样一幕。
木香突然出那么高的价钱,让全城的媒婆对木清扬围追堵截,那样的场面,想想都觉着可怖。
只有赫连晟知道她的心思,木清扬那样的人物,又岂会没有女子钟情他,没有女子**慕他呢?是他对女子敬而远之,甚至畏之如虎,避之尤为不及,只因他也有很严重的洁癖。
这一千两,足够再买好几间门面了,为啥要用来给木清扬说媒呢?
没听错,她这个小气鬼,开口喊出一千两,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让何安,把京城之内所有的媒婆都找来,告诉她们,如果她们能给木清扬说一门亲事,且这门亲事成了,媒人礼是一千两!
木香出的点子,跟之前青楼一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比那个更狠,更无耻。
主意说给府里的几个人听,众人纷纷在心里后怕,幸好没得罪这个女人,否则现在吃亏倒霉解就是他们了。
除了这一招,木香还很损的想了另一招。
当然了,仅凭这一点,想让木清扬放手,也不可能的事,他哪怕不赚钱,让店面空着,也断不会卖给木香。
瞬间让他做的事,变成了徒劳,越抹越黑。
木香只需命人传一句,促销是心虚,大大的心虚,如果不心虚,何必要让自己亏本,也要把东西卖出去呢?
可是他却忽略了某个女人,最喜欢干的事,是落井下石,在在人家伤口上狠狠踩一脚。
他所进行的补救,还是促销,以薄利换取顾客的信任。
话题再拉回米铺的事,木清扬得知这一情况之后,本想补救。去告官不可能,以那女人能言善辩的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严忠来汇报时,木香没有怜悯她,自古以来,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她心存不轨之心,如何会遭此劫难。
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某个女鬼,开始变的神经兮兮,总觉得四周都是鬼,床底下有,门后面有,房顶上也有,整个人变的很不正常。
木香在听到这一传闻时,很轻很轻的笑了。襄王府后院也有个女鬼,白天躲在房里,夜里出没,偷偷从襄王府的小后门离开,自以为跑出去了,可是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房间,连房门都插好好的,所有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说来也蹊跷,这女子连续几晚都米铺周围转悠,像是在找什么,可是没过多久,她就会突然消失,到了第二天子时,她又会重新出现。
这些乞丐散布谣言,说他铺子里闹鬼,还编出个夜行女鬼的传言来,甚至还有人半夜里看见,有个身披白衣的女子,夜里在米铺四周转悠。
没错,她拉拢的对像,既不是官,也不是商,而是身无分文,整日靠行乞为生的臭乞丐。
他真的想不到,木香很会找到传播谣言者,或许从她来到京城的第一刻开始,她就要筹划着,如何拉拢城中乞丐。
可是……可是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