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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年纪一大把了,有些零件,早都蔫了。
好不容易,有了生龙活虎,找回点当年的感觉,你却告诉人家,这一切都是泡影,他肯定会接受不了啊!
果不其然,唐皇脸色一变,刚刚还笑眯眯的一张脸,瞬间变的阴沉,“用早膳吧,等会襄王跟朕一同上朝,襄王妃出宫去吧!”
既然人家不愿意提,她才懒得管呢!
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的,跟她又没关系。
早膳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只有她一个人觉得沉闷,赫连晟是没什么感觉的,一个劲的给她盛粥,让她多吃些。
用过膳,赫连晟丝毫不避讳,领着她,从前殿过。
几十个等着上早朝的大臣,看着他俩竟然从唐皇寝宫的方向回来,着实吃惊不小。
“拜见襄王殿下!”
“参见殿下!”
“见过襄王殿下!”
“末将见过将军!”
随着赫连晟走过,朝臣们纷纷对他俯首行礼。
文官跟武官参见的方式不同。武官看着赫连晟的眼神,也不同。
很快的,上朝的大臣们,就站成了两边。
还有几个站在太子唐昊身边,今日唐墨也来了,连唐鑫也在其中,除了一个‘重病在家’的四皇子,今日到的似乎特别齐。
唐墨看见他们二人携手而来,眼中浮过一丝伤痛。但很快的隐去,去到赫连晟面前,目露关切,“你们一早进宫,有事吗?”
他纯粹是担心,而不是想知道什么。
赫连晟目光淡然的瞄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开,“无事!”
唐墨自得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走开了。
木香正准备走呢,就听见唐昊满嘴讥讽的说道:“他们自然无事,有事也不会告诉你,五皇子,别怪大哥说你,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滋味很好受吗?”
他就是看不惯,唐墨跟赫连晟走的那么近,几个兄弟,都将他排除在外,让他情何以堪!
唐墨不想跟他争辩,他是太子,却尽干些非太子的事,就好比刚刚的话,能是一国太子说的吗?
唐鑫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其实内心里却在等着看好戏。相比较内敛,他胜了唐昊百倍。
木香在人群中搜寻一个令她深恶痛绝的身影,无暇理会几个皇子的争吵。
他们吵他们的,只要不犯着她,就当狗咬狗了。
按理说,木琨是不该入仕途的,他也的确没有官职。
但是赫连晟悄悄跟她提了,说是木琨有了路子,进驻朝廷,被封了二品的文官。
在礼部门下,这礼部侍郎是太子的人,看他跟太子站的那般亲近,就知道了。
情况到了这一步,其中隐含的信息,可就很好玩了。
木棍姗姗来迟,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个身披黑白色相间道服的老道士。
这位是真正的道士,看他走路的姿态,看人的眼神,以及手握拂尘,一手捻胡子的动作,便可以瞧出,这位跟小和尚明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那老道士,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在落向木香时,陡然停顿。
一双贼长的小眼睛,露出不可思议,困惑,以及不解的目光。
“收起你的眼神,否则本王让你的眼睛永远消失!”赫连晟最受不了解别人盯着他的小娘子看,即便对方是道士,也一样绝不允许。
老道士眼睛微眯,很快转开目光,这里的人他早都见过,自然也知晓这位爷的脾气,赶忙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笑呵呵的致歉,“襄王息怒,贫道不过是觉得尊夫人,骨骼精魂奇特,看似近在眼前,却又似遥不可及,此等境遇别说百年,纵使千年,也难得碰见一回,贫道游历四方,曾在三国之外的地方,见过一回,但是她与襄王妃不可比,不可比呀!”
怎么可比,那一抹精魂,性情温和,贤淑有佳,相夫教子,除了性子略微倔强些之外,与平常女娃并无差异。
可是这一位,是个浑身带刺的主,瞧她眼神之带着的狠戾,若是搁在战乱时期,这位就是个混世魔王啊!
第163章 自讨苦吃
“咳咳,”唐昊面上有些狼狈,“这位就是住在舒良娣隔壁的美人,小王爷好眼力,本王还未宠幸,正好送与你!”
唐昊的身子很不自然的颤抖了下,苗玉轩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好在质量不错,没有摔碎。
这一声九曲十八弯,拐啊荡啊!
随着丘总管把身子让到一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用手帕掩着脸的女子,娇滴滴的冲着屋里唤道:“殿下……”
就在这时,奉命前去领人的丘总管回来了,“殿下辛美人带回来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再不好看,总是也能看的,否则唐昊,怎能把人留着呢!看着也倒胃口不是?
他这样一说,苗玉轩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在等待美人的时候,唐昊对苗玉轩说道:“既然是小王爷喜欢的,本王割**又如何,这个美人,本王送你了,只是本王对小王爷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
“是,奴才这就去,”丘总管面无表情的应下,跟个僵尸脸一样。
唐昊神色还是怪怪的,略微思索了片刻,随后便吩咐丘总管,“你去把幸美人带来。”
“这有什么不可确定的,殿下若是肯割**,小王感激不尽,若是不行,那便算了,就当小王从未来过,”苗玉轩答的飞快,吃的太快,他都忘了,身上里里外外,都得换掉才行,否则臭死了。
唐昊等他吃的差不多,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
苗玉轩跑了一个早上,还真是饿了,也不跟他客气,连手也忘了洗,一手捻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寒的太急,差点就噎死了,拿了茶,才灌下去。
他命人解了苗玉轩的绳子,还给他上茶点。
唐昊也的确是琢磨了,还是一边看他,一边琢磨的。
他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把话隐了去,留给唐昊自己琢磨去。
想到这一层,他底气也壮了,“不错,就是她隔壁的那一个,小王之前在城中见过一次,有幸一睹真容,故而念念不忘,但是小王还是很守规矩的,知道她是太子您的人,小王也没有非份之想,就想来看看而已,小王初到京城不久,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所以……”
苗玉轩此刻是骑虎难下,他想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唐昊这里的女人也丑不到哪去,再说,带回去,随便打发了便是,又不一定得天天对着。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唐昊听到这话里,神情极为怪异,似乎不太敢相信,“真的是住隔壁的?你确定,没有认错屋子,认错人?”
“其实小王看中的女人……是那个什么良娣,不是她,住在她旁边的,小王走错了路而已,”这话说的丝毫底气都没的,眼睛四下里瞟,就是不看唐昊。
可是他又不认得这里的女人,谁知道哪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啊,情急之下,他只得胡诌一通。
不承认吧,唐昊肯定得认为他心虚,这绿帽子铁定是他干的。承认吧,就得权衡利弊,那个什么舒良娣,肯定不成。
事情到了这一步,苗玉轩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苗玉轩此时恨极了木香,推他出来当替罪羊,也亏她想的出来这种损招。
送给他个把的姬妾是一回事,给他戴绿帽子,又是另一回事。但凡是个男人,肯定都受不了头顶个大绿帽子,进进出出的。
说完这个话,唐昊的脸色不对劲了。
唐昊见他不吱声,又自顾自的说上了,“你莫不是看上舒良娣了?”
苗玉轩颓败的垂下脑袋,如今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吗?
果不其然,唐昊慢悠悠的开口了,“说吧,你看中我府上哪个侍妾了,无论本王有没有宠幸,只要是你开口了,送你又何妨!”
他瞄了眼唐昊,见他嘴巴张了张,暗道不妙,他肯定是这个想法。
与太子府的姬妾私会?
这个时候逃了,他得坐实个什么罪名?
苗玉轩见他不吱声,手脚被绑着,他倒是可以靠自己脱身,可是不能啊!
唐昊不动声色,坐着慢慢品茶,到了此刻,舒良娣小产一事,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呵!”苗玉轩没了气,垂下脑袋,“别说你不信,连我都不信,不过我还是得澄清一件事,我真的是无意闯进来,我对你,以及你这里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企图!”
唐昊一怔,反问他,“你觉得本王能信吗?”
他试探着说:“如果小王说,是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太子府,你信吗?”
当苗玉轩看见唐昊渐渐变的深沉的眼色时,差点要爆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意外,便是别有用意。
偷听就偷听吧,居然还被人抓住。
你说你潜进来就潜进来吧,为何要躲在一个女人的窗子底下偷听。
等到唐昊从宫里回来,见到被捆的跟只粽子似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苗玉轩时,实在搞不懂。
木香逃走了,苗玉轩因为慢了一步,被太子府的抓住了。
这一切的源头,还得怪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原本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摔倒了,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抓到了。
木香一跳,跳离他几米之外,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击在他腿上。苗玉轩还没爬起来,便又栽倒在地。
却什么也抓不到,还扑了空。
视线突然变花了,什么也看不见,苗玉轩挥着双手,想抓住这个落井下石的狡猾女人。
“哎呀,小爷的眼睛,你按我眼睛做什么?完了,看不见了,哎,你在哪?”
一不做,二不休。她突然踮起脚,乘着苗玉轩不注意时,在他的眼睛上,狠狠按了一把。
木香暗骂蠢货,抬眼一看,这人竟还傻站着。
还没等苗玉轩抱怨完,就听见一声老婆子的叫嚷声。
“谁?是谁在外面?来人哪!有刺客!”
“嚯,痛死小爷了,这窗框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苗玉轩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被她惊到,猛的站起来,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与窗框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走了,没什么好看的了,”木香拽了下苗玉轩袖子,小心的直起腰。
所以这个没福气出生的娃儿,有一半是死在唐昊手里的。
这一点,太子怎会不清楚呢!
现在太子还没登上皇位,一旦舒良娣的孩子先一步出生,必定会引起朝中一番动乱。
皇家的孩子,第一个出生的,必定是皇后所出,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所出。
舒良娣流产,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或者说,是迟早的事,无论是上官芸儿,还是窦皇后,都不能允许一个庶出的皇子先于太子妃的孩子出生。
他们在那争来争去,木香越听越觉着没意思。
厢房内,上官芸儿派来的婢女还在催着在舒良娣喝药,而守在屋里的老奴婢就一个劲的拦着,死活不让舒良娣喝药。
木香也没功夫搭理他,只顾专注的听着窗内的动静。
他想的入神,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首先得把赫连晟弄走……
苗玉轩原本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苦瓜样,但是突然之间,灵光乍现,开了窍。心情顿时大好,既然有了计划,那便要好好谋划一番。
到时再用陇西秘术洗去她的记忆,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嗯,这主意貌似不错,抢回在陇西,隔着怒江,任谁也过不来。
唉!可惜人家现在已是别人的娘子,他该怎么做呢?若不然,把她抢回去?
他超喜欢待在木香身边,这女人虽然嘴巴毒,讲话不给人留情面,可他就是喜欢她的泼辣刁蛮脾气。像一团火热的太阳笛膜吸引着他,怎么看都舒心。
苗玉轩百无聊赖,闲的发慌。女人们之间的事,他才懒得理会。之所以陪着她蹲在这儿,不过是想跟她多点相处的时间。
木香靠在墙角,为这小丫头的口才,啧啧称赞。
“不能放,开药的大夫说了,这药得尽热喝才好,太子妃的一片苦心,良娣还是喝了吧,小产的事,娘娘已经派人进宫通知殿下了,良娣补好了身子,才能早日伺候殿下,往后小皇子还会有的!”
“放在那吧,良娣元气损耗的太厉害,让她缓缓,”这是那老奴婢的声音。
“良娣,这是太子妃吩咐人给您熬的补药,对小产的女人最好的了,这里头都是补血的药材,千金难买,您快喝了吧!”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可是真的好疼,好像肚子都要被人剖开了,非要喝那个药不可吗?”看样子,舒良娣是被她说动了。
“良娣,这事您可要想好了,现在多疼一会,对您以后有好处,别说气话,老奴是夫人派来的人,自然不会害你,千万别听太子府里那些老奴婢的话,她们说的话,表面上是替你着想,其实是害您的,不然您想想看,往后您不能怀娃了,谁最得意?谁最高兴?是不是这个理?”
随后传来舒良娣断断续续,痛苦的叫嚷声,“不……我不要了,我再不要怀了,别给我开药,疼,疼死我了,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