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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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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何掌控马匹,所以就摔下来了。
  白云一定一直都在暗中关注着宁王,所以他会早早发现被白马摔下的宁王,所以他会不惜被人发现他的秘密也要把宁王送回。
  心中反复描绘白云的英姿,阿兰珠相信这时的白云一定也在苑林的某一个角落里生着篝火,说不定心中还在想着自己。
  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期望他想着自己?
  或许白云才该是当年与自己订下婚约的王子?
  可以与白云这样的男人结为夫妻才是自己心中所想。
  阿兰珠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连忙又向火堆靠近几分,免得定王看见自己脸上因为胡思乱想飞起的红晕。
  定王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他早早的将火堆分成两个,自己坐在离阿兰珠的火堆丈余的地方,只是不住地烤火。他心中极为关心阿兰珠和还在昏迷中的宁王,不时偷偷窥望,只是男女大防,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宁王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定王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也知道,这里是又黑又冷,我们的侍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找到我们。”
  阿兰珠的眼看着宁王,心里想的却是白云。
  “他没有大碍,只是身上有不少擦伤,回去怕是莎莎又要给我冷眼了。”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莎莎对宁王,已经远远超出女人对男人,有时倒是更像一个介于情人和母亲间的姐姐。”
  空气有些尴尬,定王决定用莎莎作话题,不自觉间向阿兰珠接近。
  “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莎莎既然是瑾妃娘娘的远亲,以常理而言,她和宁王府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为何她要拒绝贵妃安排的婚事,还主动要求去永央宫做事,仿佛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永央宫的事情。”
  “这样想来,我也觉得奇怪,莎莎就是为宁王而来,可她也不可能之前就见过宁王,何况还会为他——”
  “可惜当年宁王府出事以后,府里留下的也就是几个老奴了,恐怕已经无法调查莎莎的来历了。”
  定王叹息道,“即使莎莎真与宁王府与有瓜葛也不奇怪,宁王夫妻的待人接物经常受人称颂,也许她的家也受过宁王得恩惠,但要是十五年前,她就只是个四岁的女婴,即使查出她的家人和宁王有关联,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又怎么可能卷进这些事情里?”
  “为什么,听你的口气,你对十五年前宁王夫妇的案子的了解也是超出了正常的限度,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自我得知我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的人后,我就调出近二十年来所有的大案宗卷,以及皇族的相关犯罪记录,想要确认近二十年来有没有冤假错案,不想却也因此发现十五年前关于宁王谋逆一案的卷宗记录上写了太多含糊的字句,也许是本能,我总认为宁王一事没有那么简单,一定还有内情。”
  “后来我见到了宁王叔留在世间的唯一骨血,看他的样子,我就更加确信当年发生的事情绝不单纯,我想为宁王翻案,把原本的清白还给他们。”
  “虽然皇上早已经不再追查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可一想到宁王叔被人阴谋害死,死后还要背负污名,他的孩子也因此被人夺去皇位继承权,至今还在受苦,我就——”
  “你只是想证明你比现在的皇帝更加公正廉明。”
  阿兰珠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晚了,她连忙补救道,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要是有冒犯你的地方,还是请你见谅,我是无心的。”
  “我又怎么会这么小气,你看我像是这种人吗?而且你刚才也没有完全说错,我的确有小小的私心,想证明自己比当今皇上更强。”
  空气有几分干涩,阿兰珠一边期望侍卫们快些出现解围,一边又故意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那你又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的东西远比我预想中少。记录上关于宁王叛乱的证言就只是几封告发的书信,也没有人证,也没有查出是谁写了告发信。唯一可以证实他们确有谋逆之心的就是在家中搜出的过多的兵器银钱和疑为皇帝御用的东西,可奇怪的是,这些证物全部没有保存下来,就是匿名的告发信,也不见了——所有宗卷上列出的物证都不见了,还有列举出的可以作证的证人,居然全在一年之内相继变成永远也不会开口的情况,他们或是离奇死亡,或是失踪,也有些一下子就变聋变哑,甚至白痴。”
  “我想,在这背后恐怕有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在左右一切。而最奇怪的事情就是,卷宗上提到一个唆使宁王叛乱的道人,在宁王自杀后他就完全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干净得好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于是我又回到案发地,想在宁王府中找到少许线索,可是宁王府已经完全被清理过了,所有与十五年前的事情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现在留在宁王府里维护清扫的奴仆,最早也是十年前被雇来的,他们中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当年宁王夫妇下葬后,宁王府的仆人的下落,似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宁王府所有的仆人都从空气里蒸发了,可我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明他们是被秘密处死的证据。”
  “现在,宁王府的事已经成为京城的一大怪谈,宁王府上上下下三百多个仆人,连同老弱病残,全在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奇怪的就是,当时留下的记录证明,各个房间都整洁如常,完全找不到一丝凌乱,就是地面也是干净无比,竟找不到一件慌乱中遗下的私人物品。”
  “难怪你会对宁王府的事情有兴趣了。要是我听说了这种怪事,也会忍不住想查个究竟。”

  兔子
  阿兰珠已经猜到宁王府的仆人和白云一样,尚在人间,但他们又是用什么办法逃出天罗地网的?若只是白云一人倒也不奇怪,但宁王府上上下下足有三百余人,连老带幼全在一夜间消失,就是已经知道一些的阿兰珠也觉得,这种事情若不是神仙,就只能是鬼怪作祟。
  这时宁王也隐约有醒来的迹象了。
  他缓慢的睁开眼,似乎也感觉到额上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于是欲伸手抚摸额上的伤口。好在阿兰珠已经借着火光发现他的手指发黑,忙按住他的手,又找了一块手帕为他拭去额上的血渍,还低声哄骗道:
  “你可真是太调皮了,要是下次再不听姐姐的话,姐姐就不理你了,姐姐就不陪你玩,还不让你骑姐姐的白马。”
  “安儿是一个乖孩子,姐姐们都说安儿一直很乖,她们说,不乖的孩子就见不到父亲和母亲,所以安儿是个乖孩子。”
  显然,宁王知道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或是说,别人都以为他是个痴儿,在他面前说话无所顾忌,可是他却记下了。
  定王也对他产生了兴趣,凑上前,问到:“安儿,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不乖的孩子是见不到父亲和母亲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事情我只会告诉姐姐。”宁王咧牙做了一个鬼脸,“你要和我抢姐姐,你也和他们一样,是坏人。”
  童言无忌吗?
  定王和阿兰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自然知道她说的话只是一个孩子的天真话,可这样直接的话却让他们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的确在不知不觉中变近了。
  难道就和这孩子说的,定王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虽然对宁王不公平,但却是一个事实,自知道宁王成了现在的样子后,阿兰珠就没有想过完成婚约的可能性。她,草原上最高贵的阿兰珠公主,怎么可能真嫁给一个白痴——即使这场联姻关系到两国的边境安宁,即使父汗也许会用强制手段强迫她结婚。
  若真是把我逼急了,我就一走了之!反正也是他们中原人骗我在先,父汗那么喜欢这个宁王,就再找个人嫁他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嫁的!
  因为一直怀有这种心思,阿兰珠倒也没有真把自己已经是宁王未婚妻的身份放在心上。可现在却被小孩子的一句话——
  空气更加尴尬,不仅阿兰珠发觉自己真对定王有不一样的好感,定王也是觉得自己和阿兰珠的距离远远超出了男女大防应有的界限。
  沉静的夜里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定王忙借口去看一下来人是谁,逃出这气氛尴尬之地。
  来人一见定王就急急翻身下马,上前行礼。
  原来是莎莎,就着火光可以看见她换了短衣劲服,别有一股巾帼英雄的气派。
  “你怎么来了?”
  言语间渗出可惜,定王忙换了口吻,问到:“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自从定王和公主两位殿下出去寻找宁王,奴婢就将事情立即传报给了刘公公,不想还是惊动了皇上和娘娘。皇上和娘娘已经派了大批侍卫前来寻找两位殿下,但奴婢在帐中始终坐立不安,于是换了衣服前去马厩,不想刚牵出一匹马,就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响箭,箭尾还绑了一块白布,布是从宁王的衣服上撕下来的,我心中大急,又不敢告诉皇上,结果就循着这幅图一路找来,直到在半里外看见这里的火光,这才信了那人。”
  莎莎从怀中取出一块白绫布,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一幅图。
  阿兰珠猜想那个画图之人必是白云无疑,也只有他会为了宁王,潜入大帐送信,也只有他会有这种能耐。
  “两位殿下也不用担心,我已沿途作了标记,相信侍卫们很快就会循过来了。”
  会得瑾妃的信任,莎莎做事果然是有条有理,但一看见躺在阿兰珠身边的宁王,她却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为他检查伤处。
  见到额上的磕伤,莎莎又从背上解下一个小包裹——想是宁王往往受伤,莎莎随身都带着各种伤药——只见她在各色的瓷瓶里选了几个瓶子,又取了一块纱布。
  她先是取一个朱红色的小瓶,拔塞后将折好的纱布压在瓶口,又将瓶子倒转一次,再取下沾湿的纱布,用来拭擦宁王的额上的血迹,而后,又换了一块纱布,将从浅灰色的瓶中倒出的深灰色的药丸包在纱布里压成薄片,最后还在上面撒了七八种不同颜色的药末,借着火将药块和药末烤成一体,趁热将药膏压在伤处,再包上纱布。
  “莎莎姑娘的手法倒真不错。”定王赞道,“若是军中医师也有这样的好手法,受伤的士兵也会少很多苦。”
  “我的祖父是一位医生,我就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后来到了宫中,陪在宁王身边,他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受伤,我时时去御医房取药,也渐渐有了自己的处理方法——这样的小伤也不可能总是劳烦御医。”
  她其实也在为宁王不平,本来宁王就在宫中总是被人捉弄,身上也就时不时有一些不大不小的伤口,御医的时间宝贵,伺候皇帝和后妃已经忙得没有空暇,自不会重视这等小伤口。呆在宁王身边久了,莎莎也自己寻的一套方法,治伤医筋的药已经变成她们的随身物。
  阿兰珠也觉得莎莎不是一个蛮横傲慢的宫女,也许仅仅是因为莎莎看出自己对宁王的背信弃义,所以才会处处针对自己。
  “莎莎,你刚才说你的祖父是一位医生,那可否告诉小王他的名讳,小王近来对医术很是好奇,总想多知道一些。”
  “定王殿下又何必研究医术?医术医人,医家纵有起死回生之术也不过是救下几条人命,但仁君治世,君王若是有悲天悯人之心,这世间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得救了。”莎莎浅笑起来嘴角有两个酒窝,“祖父当年也曾向往仕途,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只是仕途不畅才改行医道,因为医家到底还可以救下几条人命。但即使有了虚名,祖父也认为仕途救世才是正途直道。”
  “看来你的祖父是一位悲天之人,小王受教了。”定王也作揖道,“只是这样一位医师,也该叫小王知晓他的高姓大名。”
  “祖父只是一个江南医生,名号虽响但也就是在江南,何况祖父已在九年前过世了,让殿下的尊耳听到亡者的名讳未免不洁。而且祖父当年与宁王也过从甚密,自宁王一事后,祖父就不再过问世事,免得引来无妄之灾,现在死者已矣,还请恕罪。”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人所难。”
  定王一定可以猜出宁王叔与莎莎的祖父另有秘密,只是莎莎已经拒绝,也不好强迫。
  现在已经有四个人了,阿兰珠和定王在觉得少许失落时也感到空气自然,这时远处传来了呼喊之声。
  约半盏茶的时间,以定王的心腹公公小可为首,大队的侍卫全部赶到了,小可看见主子,未免太过激动,连滚带爬的下马,一边抹泪一边向定王行礼。
  阿诺也赶到了。
  他是在空地上找到了四处乱窜的白马,确信或许宁王已经和阿兰珠公主会面,又依循马对主人的忠诚,竟和小可她们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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