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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姐姐,什么事啊?”
岳勤的表情有些古怪。“我家主子叫你去见他。”
看来今后不能在这里办公了,我难免显得有些遗憾。
岳勤边走边对我小声说:“我家主子从不见生人,你是头一个。主子的院子像我这样的下人是不能进的。等下你就在那儿等着。应该会有人带你进去的。”有钱人规矩就是多。比那些明星还会耍打牌。点了点头,
我被带到一个大院子。因为下雪,地上都是白的,唯一种着的是几棵梅。颤着枝,散着香。凤姐姐不知道怎么样了。梅虽然好,但太孤独了,生活的也太辛苦了。我的鼻子有点酸。最近越来越情绪化。
这个岳家的主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那么冷的天,让我在这种院子里等。感冒了怎么办。真的好冷哦。我缩着脖子,用嘴对着已经冻红的手指哈气。
“你就是王平安?”我抬起头。一张冰雕脸,声音低沉有磁性,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深邃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裹着的白貂毛披风,一根杂毛也没有。来历不小哦。身边站着的是那个三管事岳喜。他的身份大概猜到了。
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玩味的打量我。“我就是岳家的主人。”
“岳老板。”我行了个礼。
他把一边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你不觉得奇怪吗?”
“在下不明白岳老板的意思。”冰雕脸的脸上依旧一点表情也没有,让我怎么猜。
“我是男子。”他好心的补充道。
“哦。”我知道你是男的。眨眨眼,再打量了一遍,这样的身形样貌怎么会被当成女子?他以前常被人误会吗?那些家伙视力有问题。
“不觉得奇怪?”他怎么那么喜欢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明白了,这个地方女尊男卑,男主事的几乎没有,更何况是全国首富岳家。
我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接下来该有什么反应?
“岳老板是男子,没有什么问题啊。”我决定避重就轻。
这个岳老板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我,然后把目光停在了我已没有知觉的红鼻子上。
“我们进屋谈。”总算还有点常识。大冬天谁会在院子里聊天。
进了屋子他直接在首席的位子上坐下。岳喜站在他的下手,我也不敢坐,只能站着。
“王小姐的毅力在下很钦佩。”
“不敢当。”
“听说王小姐家的李公子在皇上身边当差,王小姐的胸襟真是开阔。”
认识李轩兰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更何况我根本没那种概念。
“为国效力哪儿要分什么男女。我家轩兰有一身好本事,又能得皇上赏识,让他大展抱负,我当然是很乐见的。”
冰雕脸又扬了下他一边的眉。
不想和他继续谈下去,我把郭大人的那封帖子从怀里拿了出来,交给岳喜,由她交给冰雕脸。
“我知道了。”看也不看够拽的。不管那么多,我任务算完成了。
“那在下就告退了。”行完礼,岳喜把我领了出去。
要我一个人走,保准迷路。
大夫
回到家,我发现自己感冒了。
“莲,人家染上风寒了。”我吸了吸可怜的红鼻子。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搭了搭我的脉。突然把眼睛睁得老大。一把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感冒而已,至于吗?
“安,你乖乖躺好,我去找大夫。不准下来。”说着就飞出去了。这是我认识的处变不惊的陶祸水吗?
难道我得了什么急症?不许自己胡思乱想,让水龙头进来帮我倒了杯茶。暖一下手。他看见陶祸水刚才紧张的样子也很担心。嘱咐外面的那些孩子别来吵我。又帮我褪去外衣把被子盖好。坐在边上守着。他怎么好像比我想得还多?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也红了。拜托,别哭。
“秋玉,你把我刚才带进来的那个包袱打开。里面是我请人做的布娃娃。你把它们分给外面的孩子。算是我新年给他们的礼物。”
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水龙头控制不住,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也知道我怕见这个,转身抱起包袱掩着脸跑了出去。望着他的背影我石化ing。
房间里又窜进一个人。是李轩兰。他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安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秋玉说莲去请大夫了,别的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我无语。拍拍床让李轩兰坐下。
“没什么,我就是染上点风寒,莲帮我去找大夫抓药了。”我轻轻的笑笑,希望能安抚他。
他握起我还有些凉的手,“只是这样?那秋玉怎么在外面哭得那么凶?你身子一直不好,最近又太累,吃的太少。人都瘦了好多。平日也好像总没精神的样子。你真的只是染上点风寒?”
我这样还不是你们两个害的。白天我又要忙算账,又要帮你们做荷包。回到家还被你们抓着做运动,一个比一个精力旺盛,不到大半夜决不休息。等下大夫要是说我纵欲过度,让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我越想越气。别过头不理他。
“安儿,你说话啊。别瞒我。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啊!”
他的话听得我好感动。有些脸红的回过头,轻轻的怨了一声:“你抓疼我了。”看他满脸的急切与忧伤,我气全消了。
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真的没什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最近身子是有些虚,但比起我刚穿越那会儿,好多了。没什么不正常,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常想乱发脾气、乱撒娇。大概是睡眠不足的后遗症。
“安,我回来了。”陶祸水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位六十来岁满头白发的女子。
“大夫,你快看看。”可怜的大夫浑身颤抖的被拉到我的边上。天那么冷,她脸上还布满了汗。
房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抖得更厉害的老大夫。她深吸两口气,慢慢的把干瘦的手指放到我右手的脉上。过了会儿,老大夫一脸如失重担的样子。拱起手,牵强的扯出个笑容,声音有些虚弱道:“恭喜,恭喜。这位夫人依在下诊断确实是有身孕了。”
我傻了。为什么别人穿越到女尊男卑的地方,都能让男人生孩子。在这里却还是要我生?这里的医疗条件那么差,不能剖腹产。会疼死我的。而且我这个身体十五都没到,生小孩是不是太早了?
“安儿。”李轩兰一把推开老大夫,搂我进怀里。
“你快放手,太用力了。会伤到孩子的。”眨眼间我又到了陶祸水的怀里。
“对,对。是我太大意了。我实在太高兴了。”说着把倒在地上的大夫扶了起来。“大夫,我家娘子第一胎,要注意什么?你和我们说说。”大夫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直愣愣的张着眼睛,身子不停的抽搐。不会中风了吧?
“轩兰,快,把大夫送去医馆,她样子不对。”我刚说完,李轩兰就把大夫拎了出去。作孽哦。
“安,你等着,我再去抓一个。”陶祸水又要走,我赶忙拉住他。
“你别去,让秋玉去请。”就你的架势,请几个大夫都没用。
“我速度快。”陶祸水,你怎么还没反应过来。
“我要你陪着我。”
“那好吧。我让秋玉去。你等等。”
看着他离开,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个孩子是谁的呢?这里也没有DNA,不能做亲自鉴定。怎么办?
“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垂头丧气的看着陶祸水:“莲怎么办,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是孩子的爹。”
他也被我问住了,傻傻的说:“当然是我们的孩子,我们都是他爹啊!”
李轩兰进来的时候看见了我们的呆样,焦急的问:“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出问题了?”
“轩兰,我不知道你们谁是孩子的爹。”
李轩兰出现了和陶祸水一样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安儿,你娘只娶了一位夫婿,所以你有可能不知道。孩子是大家的孩子。只要有孩子诞生,就是大家的孩子。”
听了这话,我总算松了口气。当初因为不能装失忆,很多基本常识我都不敢问。现在为了不穿帮,我要先给他们打打预防针。
“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以前也没见过别人生,以后定是还有好多东西不明白,你们都懂吗?”
“安儿,要不明天我去给你找些书。”
“别那么麻烦,我去找个有经验的回来照顾安不就好了。”陶祸水永远是大手笔。
“我不要不认识的人照顾我。还是听轩兰的。书买回来,我们一起看、一起学。宝宝是我们的,我不要别人插手。”
“大夫请来了。”水龙头推开门,带进来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夫。看上去很正常,未受惊吓。
我们四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请各位放心,这位夫人只是略有些感染风寒,平日有些过于辛劳,但对胎儿并没有影响。不过因为是头胎,又才一个多月,所以还是多休息比较好。我再开份安胎的药,你们随我去抓药吧。”水龙头跟着大夫出去抓药,边走还边欢喜的流泪。
“要静养。安,你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大夫也说你太累了。”
“不用。明日我去和郭大人说。等你生完孩子,养好身子再去。你现在需要休息。我这就给娘和爹写信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才说完,李轩兰又不见了。
“莲,人家乏了。”
“那你先歇息,我去安排些事。”
我点点头,轻吻了下陶祸水的嘴角,闭上眼睛开始睡了。
送礼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没有他们俩的纠缠,也不用大清早的就起床,等我自然醒过来,已将近中午。这才是我要过的日子。
陶祸水对我体贴入微,洗脸、梳头都不用我下床。连吃饭都是用喂的。我自然乐意。被人这样宠着,心里就和吃了蜜似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拿着李轩兰寻回来的书,我开始和他一起研究。
原来这里女子怀孕要十一个月。到了最后一个月更是连地也不能沾。过了怀孕的头两个月后,还需要多行房,这样对宝宝有好处。我晕,挺着个大肚子十一个月,多辛苦。不能下床我倒是能忍受,本来我就是能睡则睡的人。可是要多行房?就我家这两个电动马达,不把我折腾散架才怪。什么书,一点也不科学。
我在这里黑着脸,陶祸水却在边上看得津津有味。
《孕期行房基本技巧》?!
这里不是很保守吗?怎么还能买到这种黄色书刊?衙门的捕头都偷懒了不成?让这种文化毒瘤到处滋生。
我正寻思着怎么把那本书骗过来,彻底销毁。水龙头进来了。
“王小姐,门外来了些人说是岳府的,叫岳勤,这是帖子。”秋玉昨天也辛苦,黑眼圈都出来了。
“是我朋友,快让她进来。莲,去把面纱戴好。”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看见别人被陶祸水迷惑的样子。
陶祸水听话的戴上面纱,扶我做起来。“什么人啊?”声音有点酸。
“是位女子。你别多心。在岳府的时候,都是她在照顾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倾国倾城?是人见了都想抢?
“王小姐。”
“岳勤,快来坐。你出来看我,府里不会怪罪吧。”
“其实是我家岳主子叫我来的。”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家主子听闻你怀了身孕,所以特嘱咐我带了些补身子的东西过来。刚才我已经交给你那个下人了。”
“秋玉可不是什么下人。”说这话时,水龙头正巧端着茶进来。我看着他:“秋玉是我们家的朋友。”
水龙头眼睛又红了,急急的说:“我下去了。”转身跑出门。我心里摇了摇头,他的性子总有天会把眼睛哭坏的。
岳勤若有所思的看看我,然后把目光转到陶祸水身上。这祸水戴着面纱也不省事。以后干脆不让他见人得了。
“这位是我夫君。”说着我隔着面纱,亲了亲陶祸水的脸。陶祸水立马靠在我身上。此人使用权已归本人所有,他人勿念。
不理岳勤的呆样,我开口:“岳姐姐,我和你家主子并不熟,怎好意思收他的东西。”全国首富送的东西应该不差吧,可他搭理我这个小人物做什么?
“王小姐莫要这么说,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家主子对小姐很是欣赏。想来这段日子,我们对小姐多有待慢,故送上些小东西以表歉意。”
我点点头。想再说些客套话。李轩兰回来了。我身子往边上挪挪,让他坐在我另一边。
我靠在他身上。“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今儿个没什么事,我又担心你身子,所以就提早回来了。这位是?”
“哦,她就是岳府的岳勤姐姐,那些时候都是她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