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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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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居然记得那个女奸细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她倔强的眼神与双唇,如同手臂上的伤疤一样清晰可见。

那么倔强和顽固、怎么折磨都不开口的女奸细,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啊。

“没错。”巴信得意的道,“我看到了她的脸,就是她没错。”

“巴刀,”他居然开心的笑,“你说,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不是缘分呢?”

巴刀的心里立刻升起不妙的预感,主子的这种笑容,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如果主子的目的只是杀了那个女奸细,那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如果主子的目的是征服那个女奸细,那问题……就大了。

因为,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奸细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屈服,而主子非要征服她不可,一旦让主子找到那个女奸细,必定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

主子可是最强的皇子,最强的王爷,最有力的皇权争夺者啊,怎么可以跟一个女奸细纠缠不休?

“爷,”他暗自揣摩着,小心翼翼的道,“她伤了您,咱们找到她后就杀了她吧?”

“杀了她?”巴信狠狠的笑,眼里都是执着和火焰,“这岂不是便宜了她?我抓到她后一定要剥光她的衣服,恶狠狠的折磨她,玩弄她,让她在我的身子底下哭泣和求饶,还要让她没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生生世世都只能成为我的玩物和奴隶……”

巴刀听得大惊失色,主子居然连“生生世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主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巴刀,”巴信又在笑,“你一定没有看到她现在的脸,比那时还不错,而且她现在不脏不臭不流脓不长虫子,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呵呵,真想剥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哭起来的声音又怎么好听……”

他的口气很凶狠,眼睛也很凶狠,似乎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恶毒和杀意。

然而,巴刀从他的眼睛和笑容里,看到的却是男人对女人的**与占有欲。

非常强烈的,几乎能焚化一切的占有欲!

他从小跟着主子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任何女人表示出这样的情绪。

他对主子的这种心思,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爷,”他小心翼翼的道,“阴九杀即将抵达怒河,您不是一直很想和阴九杀较量吗?您还是专门致志,好好收拾凤翔空和阴九杀吧……”

“抓捕那个女人和收拾凤翔空、阴九杀能有什么矛盾?”巴信不以为然,“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抓到那个女人,然后再去收拾尚国人也不迟!”

“爷——”巴刀努力想劝说他。

“你出去。”巴信看他没有附和自己,很是不悦,冷冷的道,“我要休息了。”

巴刀还想努力,但看到他的表情,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触怒他,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巴信抚摸着手背上那浅浅的、却很清晰的齿印,眼里闪过熔岩一般的热气。

“我的女奴,没想到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低头,轻吻那几个齿印,桀桀的笑,“这是天意!天神的恩赐啊!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你这一生都注定是我的奴隶!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和哀求的奴隶!哈哈哈——”

他征服过、折磨过和杀掉过很多女人,而且对她们没有任何印象和记忆——除了那个女人,那个女奸细!

唯一一个没有被他征服的女人!

唯一一个从他手下逃走的女人!

348 永不屈服的女人

她不屈的、决绝的眼神和倔强的、紧抿的双唇,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眼和最迷人的唇。

那时,他如此执迷于她的眼神和唇瓣,以至于放下军务,泡在昏暗腥臭的刑室里,一遍又一遍的换着法子折磨她,乐此不疲。

他既渴望着她的投降与屈服,又希望她能保持这样的不屈与顽强。

他甚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产生了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的**——男人对于女人的**,而不是强者对于征服反抗者的**。

只是她当时实在又脏又臭,就像从臭水沟和垃圾堆里泡了很多天后爬出来的怪物,没有一寸肌肤不覆盖着污垢,完全看不出原貌,只能看出她的身材很完美,结实,修长,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是他喜欢的类型。

但他身为顶级的贵族,真没有饥渴到去侵犯一个脏污不堪、散发着恶臭的女人。

在她数次昏过去以后,他拿水泼她的脸,泼了几次,她的脸居然被泼干净了,露出一张浓眉大眼、高鼻丰唇、五官分明的脸蛋来,这张脸上虽然也划着伤口,却深得他的意。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想将拇指插进她的嘴里,幻想与她唇舌交缠、彻底占有她的画面,甚至已经决定先放过她,将她清洗干净并处理好伤口后就占有她。

然后她却对他的动作表示出异常的厌恶和愤怒,将头扭到一边。

她的举动激怒了他,他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没想到她居然偏了偏头,张嘴去咬他的手背。

就像弱小的、倔强的、垂死的小猛兽,拼尽全力,想将侵略者咬死。

居然咬得他很痛,血都冒出来了。

他没想到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居然还有那样的力道,猝不及防的就咬到了,他将手抽出来时,他的手背已经被咬出两排深深的齿印。

于是他重重的给了她一耳光。

她被抽得几乎又晕死过去,脸颊肿得老高。

他不理会手背上的牙印,从刑架上取下一只毛笔,沾上一种粉末,往她脸上的伤口慢慢的刷下去,边刷边咬牙切齿的笑:“这是痒痒粉,你知道开裂的伤口沾上痒痒粉,又痛又痒得要命,却又无法搔痒是什么感觉吗?”

毛笔刷下去,她的五官便痛苦得皱成一团,全身都在扭曲,似乎连经脉和骨骼都要移位了。

他笑道,继续下笔:“我会刷遍你全身的伤口,让你生不如死,却死不了。”

“这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终生难忘?”

“只要你投降,说你是我忠诚的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放过你。”

……

这种滋味,凤惊华确实终生难忘。

但是,她还是不会投降,她还是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她的一切都是她的。

他放不放过她都无所谓,因为,就算他不放过她,她也不会屈服。

她的确已经被凌辱和折磨到了在别人眼里再无尊严、基本不该再活下去的地步,但是,只要她不屈服,她就能仍然保有可以让自己抬着头活下去的尊严——自己认同的尊严。

不是需要别人认同的尊严。

此时,凤惊华躺在浴桶里,用力的搓洗并不脏的肌肤。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那时的遭遇就全部涌了上来,她仿佛又回到了被俘的时候,那些不断加在她身上的凌辱与刑罚。

她遍布全身的伤疤,终其一生都无法彻底消除,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这些伤口有多深,而是他不断的拿盐巴、辣椒、痒痒粉往她的伤口上抹,导致她的伤口严重发炎、溃烂,虽能治疗,却无法消除因此留下的疤痕。

这些伤疤,就像他刻在她的身上一般,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也提醒着她曾经为一个男人遭受这一切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男人……”她将脸埋进水里,感受着窒息的痛苦,在心里凄厉的笑,“爱情,婚姻,不过就是水里的倒影,看着如此之近,其实一碰就散……”

“这世上的男人,没有谁值得我为他付出一切……”

“我不该爱一个男人胜过爱自己……”

“我对男人已经死去的心,永远不可以再复活……”

“我这一生,我只要爱自己就好,只要自己一个人过就好……”

“我不会让任何男人占有我和征服我!”

“我永远不会再爱任何男人……”

“也不会有任何男人会毫不介意我的一切,爱我就像我曾经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男人那样……”

在憋到极限的时候,她将头抬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终于,她冷静了下来。

情绪得到爆发和渲泻之后,她不再受过去的噩梦所折磨,也不再恐惧那个在她身上烙下噩梦的男人。

她站起来,拿起毛巾擦净身体,穿上衣袍,系上腰带,披散着头发走出去。

屋檐下,一条淡淡的身影站在朦胧的晨风里,淡得就像这薄薄的雾气,随时都会散去。

她转身就往屋里走,但袖角被人拉住了。

她转头,看到雾公子睁着一双眼珠颜色很淡的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质问。

“嘘——”她微微圆嘴,食指抵在唇前,“咱们说好的,互不干涉!我不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你也不要问我任何问题,更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雾公子摇了摇头,收回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然后定定的看着她。

他在说“我不是要插手你的事情,我只是担心你”。

凤惊华淡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到了这里,再怎么担心我都没有用了。我想我不方便外出,你若是愿意的话就出门一趟,看看外头的风声如何。”

她只知道巴信很残暴,很冷血,其它的她并不了解他。

她不知道他对昨夜的事情采取什么行动,所以她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雾公子立刻转身,把手掌抵在眉上,抬头做眺望远方状。

一会儿后,雾公子转头,指了指未明的夜色,很严肃的点点头,表示愿意帮她。

凤惊华笑笑:“那就劳烦你了,你出门的时候记得装扮,记得说话,我先去睡了。”

说罢她就进屋睡觉。

真的睡觉。

她昨夜去行刺巴信,并不是想杀掉巴信,因为她在那样的处境下杀不了巴信,也不想被盯得太紧,她这么做,只是想刺伤巴信,再转移巴信的注意力,让巴信暂时无暇顾及去折磨父亲。

是的,她并不冲动,她只是在尽她的所能去保护父亲。

但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看来并不严重的刺杀事件,会引发那么严重的变化和后果。

349 只想见到她

凤惊华一觉睡到午后。

她刚走出房间,就看到雾公子坐在桌边,看着茶壶发呆。

她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吃点心:“发生什么事了?”

雾公子看了她半晌,才下定决心,开口说话:“隼王在到处通缉你。全城都在议论你。”

凤惊华拈着点心的手顿了顿:“议论什么?”

雾公子道:“什么说法都有。最流行的一种是说你是尚国的奸细,前来行刺隼王。还有,你的画像贴得到处都是。画得蛮像的。”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铺开,摆在她的面前。

画像上是一张女子的脸,与她的真实面容像了六七分。

因为比较像她的真容,所以不太像她现在这张乔装过的男子面容。

她昨夜去英雄冢的时候化过妆,去行刺巴信时用的是真实面容,所以说,她现在这张男人一号脸,跟昨天晚上的两张脸是不太一样的,否则,她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吃点心?

雾公子道:“所有的客栈都会成为盘查的重点,依我看这间客栈很快就会被查到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凤惊华沉默了一下:“嗯,我们现在就走。”

她并不想带雾公子去见秋骨寒,但是,她眼下也无法弃雾公子于不顾。

虽然没有什么太强的依据,但直觉告诉她,雾公子并不是她的敌人。

她果然吃光桌上的点心,而后收拾包袱,带着雾公子离开,前去秋骨寒的住址。

此时的秋骨寒,已经换回男子装束,刚刚与冰寒公主回到瑶京,正在最豪华的酒楼里用膳。

他想打听瑶京的消息,就没有选择包间,而是坐在大堂中央,边吃边听周围的人闲扯,而冰寒公主为了多与他亲近,也换了一身男子的装束,与他同桌而食。

于是,秋骨寒很快就听到了新出炉的隼王遇刺事件。

再然后,他就听到了隼王正在全城搜捕尚国刺客的进展,耳朵当即就动了一动,下意识的想,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吧?

随即否定。那个女人现在急着救她父亲,怎么会去干行刺费国王爷的事情?

但是,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昨天还在铁旗镇的时候,冰寒公主嫌沙晋缠得太烦人,不顾身体不适,非要赶回瑶京,连偷窥者的事情都懒得追究了,当时沙晋对她说了一句:“七爷马上就要来我家收拾凤翔空了,你就多住两天,到时看七爷怎么对付老凤,不是很有意思嘛?”

冰寒公主听后犹豫。

而他听了沙晋的话,隐隐觉得这个“七爷”是个不妙的人物,应该要一查到底,但他又想到那个女人说不定已经到达瑶京,他若是一直呆在铁旗镇,不能与那个女人互通消息,反而会延误时机,便坚定地站在公主一边,劝公主先回瑶京与“七爷”汇合,然后再来也不迟。

冰寒公主选择听他的话,于是强硬的拒绝沙晋,即刻赶回瑶京。

一路上又是连夜赶路。

冰寒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在沙府又吃坏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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