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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摸到了母亲的手,下意识的往被子里拉:“好、好粗糙,一点都不光、光滑……”
“你、你这个臭小子!”福国夫人又羞又怒,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作了一个要打下去的手势,“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女人?真是太不争气了!”
当然,她是舍不得真的下手的。
夏物生叹气:“去,把他最喜欢的侍妾叫来,今晚让他抱着睡。”
想了想,他又道:“叫个身体暖的,冰手冰脚的就不要叫了。”
下人跑出去,没过多久就找了一下腰细的、看起来火辣辣的女人过来。
夏如斯迷恋细腰,挑女人主要看对方的腰细不细,摸起来手感好不好,基本上不管对方的出身和条件,所以,他目前收的侍妾大多身份低贱,品行也没有过人之处。
比如这个侍妾,就是个风流寡妇,夏物生和福国夫人是很瞧不起的。
看到她过来,夏物生和福国夫人就是一阵闹心,也懒得多呆了,叮嘱她几句后就离开。
出门的时候,福国夫人不断叹气:“这么多人一起出去,怎么就咱们家斯儿和那些奴才落水呢?其他人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我看这事古怪得很,该不会是斯儿的那些狐朋狗友妒忌斯儿,暗中整斯儿吧?”
自从他们家发达以后,奉承巴结的人很多,但羡慕妒忌恨和暗中刁难的也不少,她家的斯儿是个单纯的孩子,难保不被那些样样不如他的人暗算。
夏物生道:“这事确实蹊跷,不过当务之急是给斯儿治病,有什么内情晚点再说。”
他现在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朝上朝下都忙得很,比如晚上他还有重要的宴席要赴,暂时顾不上这事。
然后他就出门了。
再然后,他出现在某个宴席上,宴席主人以调侃的语气,说起了今日下午在香洲湖上,他的宝贝么子如何为一个据说下巴尖尖、腰儿细细的美人儿争风吃醋,被两次踹下水的故事。
夏物生一听,心里就不痛快了,但这事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在座的也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他不好动气,便也用调侃的语气,跟在座各人说笑起来。
说笑之间,他隐隐听出了儿子出事的一些内情。
待他结束宴席,回到府里之后,立刻派人去找京兆府廖捕头过来。
像廖捕头这样的身份,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却也是小有实权,在京城还算有点脸面,一般权贵可不敢随便使唤,但夏国人不是一般权贵,而是超级权贵。
所以,虽然很晚了,廖捕头也不敢抱怨,匆勿赶往夏国公府。
然后,面对夏国公的追问,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他所知道的如斯少爷落水事件,全倒了出来。
夏物生先是怒得握紧了拳头,目透冷光,而后慢慢冷静下来,面容凝肃。
听完廖捕头的叙述后,他冷冷道:“你说跟胡儿一道的那个蓝衫男子长相如何?”
很明显,那个蓝衫男子才是厉害人物,这件事情绝对由其主导和裁决。
1141 我要纳胡儿为妾
这人明明知道斯儿是什么人,却还敢当众对斯儿下那样的狠手,分明是在打夏国公府的脸!
当然,斯儿年轻,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但斯儿后来不是让步了么,对方何苦让斯儿下不了台?
对方既然针对夏国公府,那他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廖捕头没费多少回忆,就描述了出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很白,眉毛很黑,眼神很利,脸上有几条伤疤,头发半白半黑……”
虽然胡儿是个媚态风流的美人儿,但是,那个蓝衫公子才真正令人过目不忘。
他现在回想起来,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公子的长相与气度。
夏物生的眼神,微微的变了。
别的不好说,但脸上有伤疤、头发半白半黑,眼神很锐利,容貌很出众——长成这样的人,应该只有一个吧?
听完廖捕头的描述以后,他又问:“那个人都说了什么?你把记得的,全都说出来。”
于是廖捕头一边回忆,一边把他听到的以及听别人说的凤惊华的话,都一一复述。
夏物生的眼底,有一根根的针尖冒起来。
——凤惊华!
长成那样,口气还这么嚣张狂妄的,只有凤惊华了!
“好了,回去吧。”夏物生淡淡的说着,对下人道,“送廖捕头回去,别让廖捕头白跑一趟。”
“哪里哪里。”廖捕头很客气,“得蒙夏国公召见,是卑职的荣幸。”
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但很快,他就觉得跑这一趟太值得了,因为,府里的下人送他到门口后,给了他一张银票。
他走了没几路就忍不住就着幽暗的路灯看票面,居然是一百两整!
一百两啊,抵得上他一年的工钱了!
夏国公,果然有钱,果然大方!
一夜过去了。
夏物生上朝的时候,顺道让手下去联系夏恩,打听皇后昨天的行踪。
他下朝的时候,手下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他:“听说皇后娘娘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走出凤华宫,也没有会见外人。因为宫里潜伏着凶手,皇上担心会给娘娘带来危险,下朝后也一直没有去见娘娘,夏恩不能确定皇后的详细行踪。至于胡儿,昨天也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人见过她。”
夏物生听后,握紧了拳头。
他可以确定,凤惊华昨天一定不在宫里。
像凤惊华这样的女人,让她整天闲呆在屋里,什么都不做,哪里都不去,她怎么受得了?
她一定是女扮男装外出,所以才刻意隐瞒行踪。
而斯儿虽然是他的儿子,但凤惊华又怎么会把斯儿放在眼里?
不过,虽然人人都忌惮凤惊华,但他不会。
凤惊华再强,也不过是一个靠着父兄和情人出头的女人罢了,他堂堂夏国公、皇上的堂舅和头号功臣,岂会将一个女人放在眼里?
他现在还不能将凤惊华拉下马来,但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凤惊华,回到府里。
经过一夜又大半个白天的紧张,夏如斯的高烧终于降下来,这会儿正在有气无力的喝粥。
看到夏物生进来,他眼巴巴的看着父亲,弱弱的道:“父亲,你、你要为孩儿报仇啊,要不然、要不然孩儿以后就没脸见人了,这心病也永远好不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这样的脸,他咽不下这口气。
夏物生见他短短一天时间就瘦了整整一圈,整个人蔫蔫的,有些心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嘴上却只是问:“你想如何报仇?杀了对方全家?”
如果斯儿还看不出来对方大有来头,那只能说斯儿也太没眼光了,这样下去迟早要闯大祸。
夏如斯咬了咬牙,恨恨的道:“爹,我、我要纳那个胡儿作妾!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那个胡儿虽然谈不上沉鱼落雁,但那尖尖的锥子下巴、不足一尺六的纤细腰儿,还有那双春水荡漾的眼眸,哪个男人见了不喜欢不心痒?
而且那个小美人还有一股子小人家女儿的娇态和弱态,身体看起来软绵绵的,抱起来一定舒服。
他若是不把这般符合他喜好的小美人给收了,定是一大遗憾和一大心病!
“纳她为妾?”夏物生意外,“你可是说真的?”
他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出了这口气,越想觉得不好办,毕竟凤惊华本身就是块难啃的骨头,加上她有皇上撑腰,他想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情,风险都太大。
而且他觉得,既然是儿子被凤惊华欺负成这样,那也该听听儿子的意见,看儿子想怎么出气。
“当然是真的。”夏如斯沙哑着嗓子,很坚定的道,“那个女人将我害成这样,若是不用她的身体赔罪,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夏物生盯着他:“你咽不下这口气又如何?”
夏如斯愣了一下后,道:“我、我就去抢!偷偷的抢,暗中的抢,非搞到那个女人不可!”
“胡闹!”夏物生斥道,“你可知道那个女人的后台是谁?也不怕折了自己。”
“不管她后台是谁,我都不会怕了!”夏如斯含着一颗润喉糖,骄傲的道,“因为我是爹爹的儿子,我才不会怕了任何人!”
儿子那种崇拜而骄傲的目光,令夏物生很受用。
他这一生都在谋划,都在追求更高的权力与地位,为的是什么?
不仅是为了富贵的生活,更是为了得到所有人的尊崇!
所以,他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地位后,绝对不能容忍别人看不起他和欺负他!
比如凤惊华,他就不能忍。
当下,他沉吟片刻后,道:“这个胡儿的事情,爹爹会帮你办,你暂且安心养病,免得到时当不了新郎。”
夏如斯一听,心里大喜:“爹爹说、说的可是真的?不骗孩儿?”
夏物生笑道:“爹爹何时骗过你?”
夏如斯兴奋得剧烈的咳嗽起来:“爹、爹爹,这事就就靠你了,斯儿等着,等着啊……”
“好了好了,你好好养病,别再操心这事。”夏物生疼爱的摸摸他的头,道,“这事需要一点时间,你也莫要太急,知道不?”
夏如斯使劲点头:“我我我知道,我会等等等的……”
对美人要有耐心。
就像点一道好菜,得给大厨足够的时间烹制,免得火候不够,味道不足。
夏物生笑笑:“你歇息吧,我与你娘商量去。”
1142 臣跟娘娘要一个人
福国夫人听了丈夫的想法以后,立刻反对:“这怎么成!区区一个奴才,也配当咱们儿子的妾?还是那个凤惊华的奴才!我瞧不上!我不答应!”
夏物生笑道:“只是作妾罢了,又不是妻,有什么不可以的?”
“夫人,”他劝道,“听说这个胡儿侍候凤惊华颇为得力,斯儿纳她为妾,一来可以折了凤惊华的半只手,二来咱们以后想怎么折腾这个奴才不成?你再看看斯儿的房里,比这个胡儿身份更低贱的侍妾多着呢。斯儿纳了胡儿后,咱们还可以通过她打探凤家和凤惊华的消息,有利无害啊。”
福国夫人仔细琢磨丈夫的话,有点犹豫:“听你说昨天的事情,这个胡儿恐怕也深得凤惊华那嚣张傲慢的脾气,恐怕纳到咱们家后不听话啊。”
“不听话就家法处置!”夏物生冷笑,“再倔也只是一个暖床的侍妾罢了,要死要活,还不是咱们一句话!你还怕咱们治不住她?”
福国夫人又想了一想,展颜笑道:“老爷说的是。只是区区一个侍妾罢了,她若是不听话,就算咱们到时打死了她,凤惊华又能拿我们如何?”
夏物生道:“既然夫人没有意见,待我找个机会见凤惊华,将胡儿要过来。”
福国夫人笑道:“那我现在就得想想如何教训这个奴才了。”
两人相视而笑,脸上都有一份得意。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要不到人的问题。
在他们看来,胡儿就是一个低贱的奴才,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肯让胡儿当儿子的侍妾,那可是天大的恩赐,胡儿应该对这样的运气感恩戴德,而凤惊华也该为她的奴才能有这么好的归宿而欣慰,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奴才而拒绝他们,得罪他们?
然而,事实再一次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几天以后,夏物生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去宫里找皇上商议国事的时候,顺便拐了个弯,去凤华宫见凤惊华。
凤惊华一听他要见自己,就知道他是为了夏斯如的事情而来。
她心里是不想见夏物生的,因为反感,但她也知道这事避不开,所以还是见了。
“臣见过皇后娘娘。”双方见面的时候,夏物生对凤惊华就行了一个揖手礼,目光却落在她身边的胡儿身上,仔细打量。
这一打量,他暗暗皱眉,这个胡儿虽然只是一个贱婢,却生得一副小狐狸精的风流妩媚样儿,比起凤惊华这样的刚性美人更得男人的喜欢。
这样的狐媚女人呆在皇上身边,迟早是个祸水。
如果这个狐媚有心机有野心,搞不好会魅惑了斯儿,不过,有他和夫人在,这个狐媚翻不了天。
胡儿也知道自己大概得罪了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安,这会儿又被他这样盯着,更是浑身上下不舒服,便下意识的躲到凤惊华的身后。
“夏国公请坐。”凤惊华笑笑,坐下来,“给夏国公端茶。”
夏物生不客气的坐下来,开门见山:“臣今日来见娘娘,是有一件小事相求,相信娘娘如此大度,定会遂了臣的心愿。”
他很不想用“求”这个字眼,但面对皇后,他还是得稍微客气一点。
凤惊华笑道:“夏国公一向眼光很高,你觉得很小的事情,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大事,本宫可不敢未听说明就应了你的心愿。”
胡儿咽了咽口水,暗道:夏国公不会是想打自己一顿,或者去给他儿子磕头吧?
想到就难受得慌。
夏物生皮笑肉不笑:“皇后娘娘说得不错,但皇后娘娘并非普通人。”
凤惊华笑道:“但跟夏国公相比,本宫也只能算普通了吧?”
“哪里哪里。”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