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皇上,实在是太太太令他失望了。
“没有最好。”秋骨寒淡淡道,“朕再向夏国公强调一次,朕绝对不会逼迫皇后做任何事,还请夏国公莫要逼朕。”
“皇上——”夏物生道,“这事对胡儿、对斯儿、对夏国公府和皇上皇后都是好事,臣怎么敢逼迫皇上和皇后呢?臣只求皇上能与皇后和胡儿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劝劝她们,到时这事就算成不了,臣也好跟斯儿说明,要不然、要不然斯儿以后只怕都要落下病根了。”
他不信!
他不信皇上也会为了区区一个胡儿,不给他这个堂舅和大功臣任何面子。
假如他这次因为区区一个奴婢而妥协、让步,吃了这个哑巴亏,那他以后还如何能在后宫里说得上话?凤惊华又怎会把他放在眼里?
后宫之事,关乎皇位的继承问题,绝对不是小事。
他不能失去对后宫的话语权和影响权。
秋骨寒又盯着他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道:“朕可以去劝皇后和胡儿,但你得拿出诚意,否则皇后再也不让朕爬上她的床,这事就不好收拾了。”
夏物生嘴上问着“皇上觉得臣要怎么做才有诚意”,心里却再度对皇上如此宠信凤惊华极为不满。
秋骨寒道:“既然夏如斯非胡儿不可,那就明媒正娶,并把所有的妾室都遣散了,如此,朕才可一试。”
“这怎么行!”夏物生叫道,“如斯可是国公之子,吏部侍郎,怎么可能娶一个宫婢为正妻?”
秋骨寒低头品茗:“朕一直觉得胡儿侍候皇后是侍候得最好的,也舍不得将她送人,既然夏国公看不起胡儿,那就请回去吧。”
夏物生急道:“皇上,这事总还可以再商量的……”
秋骨寒抬手,示意谈话结束:“待夏如斯肯明媒正娶胡儿以后,你再来跟朕谈这个事。”
夏物生还想再试试:“皇上——”
秋骨寒却已经道:“朕还有事,夏国公可以退下了。”
夏物生知道再说也没用了,只得咬了咬牙:“臣告退。”
走出乾华宫以后,他的脸上立刻乌云密集,阴沉晦暗。
待他走出皇宫,脸上和心里俱已是暴风骤雨,天昏地暗。
胡儿公然践踏夏国公府!
皇后没把夏国公府放在眼里!
皇上也处处偏袒皇后,不给他这个堂舅和大功臣半点面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怒极!
真是怒格了!
他带着恐怖的怒容回到家中,所过之处,无人引起一片恐慌。
只有焦急的、信心满满的夏如斯在母亲的陪伴下,兴奋的跑上来迎接:“爹,斯儿什么时候可以纳胡儿回府?斯儿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抱得美人归了。”
“这事没戏了。”夏物生恨恨的挥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哈?”满脸兴奋的夏如斯呆住了,“怎怎么没戏了?您莫非反悔了不成?”
“爹没反悔。”夏物生恨恨的道,“胡儿那个贱婢不愿跟你,皇后娘娘也不答应。”
1145 战斗升级
夏如斯闻言,摇头:“这么好的事情,那个女人竟然不愿意?我不相信!”
“何止不愿意?她还说皇后若是将她送给你,她就当场自尽!”夏物生以充满愤怒的声音,将他在凤华宫受到的羞辱复核了一遍。
夏如斯听完以后,尚未痊愈的身体晃了两晃后跌坐在地上,像失了魂似的,呆滞不已。
夏物生看了就怒,忍不住踢了他一脚,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个贱婢吗,竟然让你废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吗?”
“谁说我不是男人?”夏如斯被这一脚踢得血气上冲,叫起来,“就因为我是男人,才非要得到那个贱婢不可!那个贱婢令我当众出丑和受辱,还病了这么长时间,我若是不能将她压在身下,令她屈服求饶,这辈子还怎么有脸见人?还怎么当一个真正的男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抢不到,所以,他疯了一样的想得到那个女人。
再说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遇到像胡儿那般下巴精巧尖细、腰肢又细又柔又不会太夸张的尤物,他只要想到她那勾魂的狐媚样儿,就心痒难耐,非她不能把这痒痒给搔了。
福国夫人心疼儿子,一边扶儿子起来,一边道:“斯儿说得没错!堂堂的国公之子,吏部侍郎,若是连一个低贱的奴婢都搞不到手,那还算男人吗?告诉你,事到如今,这个贱婢咱家还真是非得到不可了!不好好的收拾她,让她知道咱们家的厉害,我这福国夫人也不用当了!”
她极度瞧不起胡儿那个贱婢,但正是因为太瞧不起,她才无法容忍这个贱婢拒绝他的儿子。
夏物生道:“那你们说,皇后不答应,你们要如何将她弄到手?”
福国夫人道:“当然是去请皇上出面了。”
“我已经找过皇上了。”夏物生冷笑,“皇上说如果斯儿肯明媒正娶,并把所有妾室都遣散了,他就去劝皇后和胡儿点头,你们说,这事咱们能干吗?”
“怎么可能!”福国夫人尖叫起来,激动得全身颤抖,“堂堂的夏国公府,怎么可能娶一个低贱的宫婢为正室?就算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也绝对不可能!”
夏物生看向儿子:“你呢,你又怎么说?”
令他欣慰的是,夏如斯吃惊得瞪大眼睛:“当然不可能!儿子再喜欢那个女人,也只是把她当玩物罢了,怎么可能娶她当正妻?爹,你不会真的想让儿子娶她吧?”
那个胡儿身份如此低微,不管他如何中意她,都不可能娶她,否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只想把她占为己有,玩腻后就丢在一边,有兴致时就拿来玩玩,没兴致时就任其自生自灭。
仅此而已。
夏物生冷笑:“就算你愿意娶,爹爹宁可打断你的腿,也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放心,我死也不会娶她的。”夏如斯拍着胸脯道,“但爹爹,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出了这口恶气。你说这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物生反问:“这女人是你要的,你想怎么办?”
夏如斯的桃花眼浮出一抹狠唳之色:“我不会娶她,但既然收不了她为妾,那就——”
他握紧拳头,恶狠狠的道:“找个机会将她给睡了,然后在她身上留下本公子的烙印,再留下她被本公子玩过的证据,令她备受耻辱并受制于本公子,如此,本能消了本公子的怒气!”
夏物生冷冷道:“她可是皇后的身边人,时时跟着皇后的,你如何能找得到机会?”
“孩儿找不到,但爹爹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夏如斯撒娇,“爹,孩儿被欺负了不要紧,但爹和娘的脸面不能不找回来啊!您随便出去听听,外头都不知把咱们家笑话成什么样了!难道咱们付出了这么多心血,爬到了这样的位置,还要受人嘲笑和欺凌么?”
福国夫人也道:“只是一个贱婢罢了,其实就算得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那个胡儿和皇后如此不给咱们家面子,话说得这么难听,这口气我着实咽不了!”
“夫人说的是。”夏物生阴沉沉的道,“咱们现在要争的,不是区区一个贱婢,而是夏国公府的颜面和夏氏一族的颜面!”
这是夏国公与皇后的战斗。
更是夏氏一族与凤氏一族的战斗。
如果他这次不战而退,或败给凤惊华的话,凤惊华便能彻底控制后宫,再无他插手的余地。
所以,他这次一定要赢。
当下,三个人关起门来,细细谋划如何令胡儿和凤惊华受辱。
皇宫里,凤惊华还是悠然的,胡儿却坐立不安,不时望向外头。
凤惊华原本是不想管的,但胡儿这样转来转去,令她有些头晕,便道:“你就这么害怕姓夏的?”
胡儿低声道:“奴婢的性命不值钱,只是,奴婢怕给娘娘和皇上带来麻烦。”
凤惊华淡淡道:“你既然连死都不怕,都何必怕夏家?你既然死都不肯妥协,又何必怕给本宫带来麻烦?”
胡儿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娘娘对奴婢这么好,奴婢是一定要知恩图报的。奴婢已经想好了,如果皇上决定将奴婢送给夏家,奴婢一定会服从。”
“然后呢?”凤惊华淡笑,“自尽?还是拼个同归于尽?”
胡儿:“……”
难道娘娘都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凤惊华淡淡道,“难道我和皇上还需要你来担心么?”
这句话,宛如醍醐灌顶,令胡儿瞬间清醒和豁然起来。
是啊,娘娘是什么人?
皇上又是什么人?
他们会是有勇无谋,狂妄自大,不懂得自保和没有能力自保之人么?
她担心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小看了皇后和皇上。
当下,她冲凤惊华行了一个屈膝礼,感激的道:“多谢娘娘点拨,胡儿现在想明白了。”
凤惊华淡淡笑着,目光投向窗外,淡淡道:“皇上来了,你最关心的问题,马上就有答案了。”
皇上驾到,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无不行礼迎驾。
只有凤惊华,还是坐在那里,连身都不起,只是淡淡的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过来?”
她现在很感激某个或某些不知名的凶手,得以让她不必常常被皇上纠缠,落得轻松自在。
所以,某个或某些凶手还是不要被太早抓到的好。
秋骨寒笑眯眯的走到她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起来:“朕想夏国公之前一定令皇后心里很不痛快,所以过来侍候皇后,给皇后降降火,消消气。”
1146 血腥的玩笑
“哦,”凤惊华无动于衷,还是低头吃点心,“皇上真这么想的话,就把夏如斯的官职给撤了,免得他以权谋私,仗势欺人,祸害皇上的江山社稷。”
就夏如斯那样的尿性,能是什么好官?
这种人,早撤早好。
“朕也想撤。”秋骨寒叹气,“只是,朕若是撤了,这位置就得落入姬家一党的手里,所以现在还不能撤。”
他何尝不知道夏氏一族在外头很嚣张,甚至有些目中无人了。
甚至那天,凤惊华与夏如斯在香洲湖上起冲突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只是,他现在还得倚仗夏氏一族的支持,以此对抗姬氏一族的力量,所以,只要夏氏族人不是太过分,他也不会深究。
凤惊华淡笑:“那么,皇上要为了安抚夏国公而斥责本宫对夏国公不敬吗?”
秋骨寒细心的扶正她头发里的簪子,微笑:“怎么会呢,在朕的心里,皇后当然比夏国公重要十倍。”
凤惊华哼了哼:“那么,皇上要满足夏国公的心愿吗?”
胡儿竖起耳朵,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皇上会怎么做?
秋骨寒继续给她按肩膀:“皇后的人,当然比夏国公的人重要得多,朕怎么会为了成全别人而委屈了皇后?而且这事原本就是夏国公家不对,朕还是讲道理的。”
凤惊华懒懒道:“哦,希望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皇上还能继续讲道理。”
秋骨寒微笑:“当然,朕一向讲道理。”
——除了她的事情以外。
凤惊华被他哄得基本满意,加上他按得她的肩膀很舒服,心情因此舒坦了不少,哼了两声,阖上眼睛,没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猛然睁开眼睛,转头,怒道:“你的手往哪里爬?”
从她的肩膀一路往下,想干什么?
欠揍吗?
秋骨寒的手赶紧往上爬:“朕只是想帮你揉揉腰罢了。”
凤惊华双眉一竖:“放手。”
秋骨寒只得放手,在她身边坐下,挥了挥手:“上晚膳,臣今晚要歇在这里。”
凤惊华皱眉:“皇上是想把凶手引到凤华宫吗?”
“怎么会呢,”秋骨寒往她身上靠,瑟缩的道,“朕只是没有皇后在身边,这阵子晚上都睡不好。”
说着,他两根食指往眼角一点:“你看,朕两颗漂亮的眼睛都出黑眼圈了,连国事都不能专心处理,所以说,朕晚上没有皇后真的不行啊。”
凤惊华冷眼看他,不说话。
“还有,”秋骨寒往她身上靠,怯怯的道,“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凶手连影都没有,朕又公务繁忙,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被凶手给暗算了。虽然朕不怕死,但是你看,朕这么年轻,与你又新婚不久,咱们又还没有孩子,朕若是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很不甘心?”
凤惊华的嘴角微抽,眉毛也微抽,手指也微抽,已经做好了抽他的准备。
“每每想到这些,朕就很害怕,害怕被凶手给杀了,不能与皇后相亲相爱和生孩子。在这种时候,朕觉得只有皇后能保护朕了,尤其是晚上,夜黑风高的,凶手也不知道潜伏在何处,朕唯有呆在皇后身边,才觉得是安全的……”
“皇上可知道,可以彻底消除被人暗杀的恐惧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凤惊华微微眯起眼睛,微笑。
秋骨寒立刻露出好学的表情:“不知道,请皇后赐教。”
凤惊华道:“只要皇上死了,自然就没有人暗杀皇上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