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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闹》(我们的故事6)作者:金吉
出版日期:2011年2月11日
内容简介:
是谁告诉她:绝望的最深处,就是苦难的结束?
她不相信,从来都不相信,直到那一天……
曾让她不屑一顾的他,以救星之姿降临她黑暗的世界
从此成了她的恩人,她的主人,她最重要的人
虽然他总是表现得像个任性骄纵的笨蛋大少爷
还常常幻想她会变成他专属的性感甜美小女仆
但这一切都掩藏不住他本性中的温暖与光明──
她的少爷,内心就和外表一样,美丽得闪闪发亮
只要他愿意,女朋友绝对可以排到天边去
偏偏这些年来能够踏进他房里、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始终都只有她这个管家兼私人助理……
在外人眼中这是莫大的幸福,对她来说却是最深的痛苦
因为打从把自己抵给他报恩的那天起,她就已经决定
无论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生命,她都愿意奉献给他
唯独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他或是被他所爱──
她很清楚,有些界线不能逾越,有些完美不该玷污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情感真的走到那一步
“少爷,对不起。”将是她仅有的选择,唯一的答复……
序
中华民国一百年,新年快乐,嘿!
如果能打上这几个字就交差该多好XD,可不是本人偷懒,是在是今年书展马大爷花招不少,金小吉还要回家伤脑筋哩。
一年又过去啦,想到今年八月还九月时,看到网路上一群朋友在哀嚎,为什么一转眼二零一零就来到下半年?当时我就在想,很好,年底时我可以看到大家再哀一次,明年下半年又哀一次,然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生以哀嚎为目的(喂)!
其实,我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本书是金小吉的第三十九本作品呢(其实交稿时,本人和业内气势万千的想,当我在写序文时,一定要很得意的说——我的四十本快完稿了呢!现在呢?当然没有,不过我相信各位看到这篇序文时,它已经生出来了,哈哈哈哈……)
这是第二次在书展写现代稿套书,不可否认的,在写现代稿时,我很容易朝“老梗”或者某些特别……让人害羞的情节去发展,第一次写了少女养成(当时还不知道这名词呢),这次则写了少爷与女仆。其实说穿了,因为这些情节自有让人觉得“萌”的地方啊,让大家捧着书看时萌得心花朵朵开,就是我最大的成就XD。
这故事最初的场景原本想设在秦家,后来作罢的原因是,我想以女主角的身世,在秦家会非常辛苦。辛苦当然没关系啦,但除非我写的是秦家第三代,否则他们两个可能得挨到十几二十几年后,恋情才能开花结果。没办法,因为所有秦家二代千金少爷们的命运,金小吉已经决定好了XD,要嘛合乎家规,要嘛断绝来往,两个都不是我在写这个故事时希望呈现的结局,新年嘛,我希望大家关上书时,心中也要一片光明灿烂,而且最好还有一种功德圆满的fu。
至于白安麒这名字有点爆笑对吧,各位有兴趣可以翻翻《坏男人的末日》的元老之一……反正可以算是同个时空,只是我想不必要让他们一定得同台粉墨登场了。当初觉得比较可能先挖出来写的,是《宝贝的前妻》里幻影的成员,毕竟我喜欢才华洋溢又个性鲜明的角色,大过可能有沉重色彩的黑帮题材,想不到先动笔的却是关于白家,反正计划表永远都是装饰用(我想这本书在处理上,也没有很沉重嘛XD)
因为套书几乎都是现交人物设定,通常为了能在期限内交稿,我会尽可能思考手边既有的故事与背景,有哪些可以用得上,写起来比较有感觉,但其实有背景是一回事,人物细部设定常是我在动笔时才凭感觉磨出来的,这也让平时很少先仔细设定人物外型的金小吉伤透脑筋,如果我交了设定如下……女的,长头发,二十七岁,职业是管家,over,应该会被扁的吧XD。
但事先思考人物也有它有趣的地方,一旦开始思考这个角色每个特点与性格的来由,故事也就慢慢鲜明起来,只是动笔之后,原来想写个感性火爆的故事,最后却敌不过本人想恶搞的冲动:P。
无论如何,我想对亲爱的大少爷来说,这样的爱情再适合不过了吧!以前习惯写男人疼女人,这次角色颠倒过来,我希望看官们还是能够感受得出,荷露的大少爷为什么值得她这么疼惜:)(虽然,是个大白目XD)
下一本!用力预告,虽然我还是没开始写XD。
《王道之风暴篇》。我希望不是写到一半又跑去写现代稿,哈哈!二零一二年,就让我努力把《王道》和《倩狩》系列写完吧!(这本开稿时,本人和袁姐说,可以来个“别X”系列,下本就叫;老板别怒XD……不过我想每年我都是这么讲的,但讲过的计划似乎实现的比例低了一点……默默汗颜)
最后,各位要知道,每年书展的稿子都在这时,也没什么但今年却偏偏卡在魔兽世界大改版啊!死翼把艾泽拉斯星球撞出一个大洞来啊!旧世界几乎半毁,每个玩家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电脑前逛大灾变后的地图和练新种族啊……(我只是想强调,各位要明白我提早完稿时有多么难能可贵啊XD,所以那两个到现在还没交稿的,不要老是眼红我的悠闲,神明是不会帮你们写稿滴!)为了圣光的荣耀,就让我聊到这里(召唤大鸟拍翅膀飞走ing)!
故事的开始
是谁告诉她:绝望的最深处,就是苦难的结束,因为人生这条路的跌宕已经到了谷底,悲伤不会再更深了,蝴蝶终于能够展翅飞翔?
不相信。她从来都不相信!
不是不愿相信,而是奇迹从未降临。
眼刺痛着,温热腥黏的液体流进眼眶里,让荷露什么也看不清,但这比起嘴角被父亲一拳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一点也算不上什么:比起额头撞上窗户,扎进碎玻璃后宛如灼烧般的疼痛,更加算不上什么:比起同母异父的姐姐此刻受到的凌辱,更是微不足道的。荷露从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中拿起一块,握在手上。
她不想再扮演悲剧里的苦难角色,母亲总是畏畏缩缩地告诉她们。只要父亲的怒气平息就没事了,要忍耐:姐姐总是笑着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要忍耐……
但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内心压抑的愤怒只有越来越狂烈,父亲的暴力与恫吓则仿佛命中注定的诅咒,没完没了。
然而拳头可以忍,咆哮更可以忍,只是荷露却万万想不到母亲装聋作哑,姐姐委屈隐忍的真相竟是如此污秽不堪!
她怎能允许自己像母亲一样懦弱?她们怎能要她继续忍耐?
原来觉悟是这么回事,只要把心里所有的温度与情感割舍,像只求奋力一搏的兽,决然地踏上不归路,就什么也不怕了!女人的尖叫与哭喊让她厌烦,那些求饶声离她越来越远,男人的暴吼与怒骂再也不能钻进她心房中啃食她的勇气,她仿佛没察觉碎玻璃扎进掌心的疼痛,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也不再能扯痛她。
“去死——”用尽全身力气,她把玻璃扎进男人的后颈。
可此玻璃扎得不够深,受伤的男人成了疯狂的兽,朝她扑来,一巴掌就将瘦小的她狠狠打飞。“天地颠倒边了,你敢给林北……”
“啊——”前一刻还像待宰羔羊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少女见状尖叫起来,扑向男人后背,咬住他的耳朵,双手死命地用力掐进男人身上可以掐的部位,指甲都深深刺进肉里了。
这举动彻底惹毛喝醉了酒,以为自己刀枪不入的男人,他决心继续方才未了的惩罚。“破X,林北养老鼠咬布袋!”他把少女甩开,拉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
荷露转过头,看着一旁惊恐地抱住身子,坐视丈夫这些暴行的母亲,厌恶地瞥开视线。她不顾自己被打得晕头转向,跌跌撞撞地撞向厨房,男人粗鲁不堪的怒骂与姐姐的呜咽,让荷露出乎意料的冷静,只是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她一把抓起砧板上的水果刀往回冲。
“不行……”看见她举着刀子去而复返,母亲竟然冲过来阻止她。
“走开!”荷露已经分不出自己的颤抖是因为气愤或害怕。
“你不可以……”
荷露推开母亲,水果刀却掉到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莲雨挣扎着,伸长手握住掉在她手边的水果刀,在母亲的尖叫省中,猝不及防地狠狠将白刃捅进男人的胸口。长久以来的恨意像终于被释放的妖魔鬼怪,她拔出鲜血淋漓的刀子,不理会男人的挣扎与颤抖,长发因为汗水与泪水而纠结凌乱,瞪圆了大眼,像复仇的魔鬼,泛白的关节让男人的血染红了,但那丝毫不能让她松开握住刀柄的手,她又捅了一刀,一刀,又一刀……直到男人断了气,她仍然没有停止把他的肚子捅得血肉模糊。
母亲吓呆了,荷露冲上前抱住衣衫不整而狼狈不堪的姐姐,作势要抢过刀子,却被阻止。
“你不可以。”
年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只因为她是那个禽兽亲生的吗?
那一天,荷露相信绝望真的已经到了最深处,这禽兽死了,再也没什么能制造悲伤与痛苦了,哪怕是软弱的母亲也不能。那一天,在她对奇迹彻底死心之后,却不得不再一次怀着伤悲,起到奇迹降临在莲雨身上。
神啊,如果奇迹对凡人来说太奢侈,她只求一生就只有这么一次——莲雨不该为了她们苦难的终结付出代价!
荷露早已记不清当时莲雨是怎么善后的,只知道母亲依然只会不停地哭,哭得她心生厌烦。她曾经很讨厌那些多嘴的亲戚,他们说母亲是一只不会保护小狮子的软弱母狮,但这一刻荷露觉得他们说得一点也没错,她想到母亲是如何无视亲生女儿的痛苦,为了仰人鼻息而装聋作哑,还把前夫的女儿送到那男人嘴边——荷露恶心欲呕,从那日起她没再和母亲说过一句话。
警察来之前,莲雨早就把她自己和妹妹清洗干净。
“等一下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荷露看着憔悴的姐姐,她的嘴角和脸上有一块一块的瘀伤,身上也是,她终于喉头一梗,抱住姐姐呜咽了起来。
她永远不会忘了那一天。
发生了那么大的争吵,邻居完全没有动静。其实那怪不了他们,因为那个躺在地上、肚子上血肉模糊的男人酒后爱闹事,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有一回里长真的看不下去,叫来了警察,母亲竟然跪地求饶求警察别带走那个从没有一天停止用身体和言语暴力对待她们的男人,甚至斥责里长多管闲事——这可悲的笑话真的在荷露眼前上演过一遍又一遍,知道连好心没好报的里长也不想再管了。
于是那天,连警察也姗姗来迟,而在警方到来之前,“他”出现了,那么不合时宜地开着拉风的花俏跑车,穿着在他年级显得太不三不四的花衬衫,带着他的管家与跟班,连不属于她的世界里的金色幻光也随之降临……
后来她每想起那一幕,甚至不怀疑他们后背还冒出了天使的翅膀与光环,随着晚风卷进她污秽的家门的,是白色圣洁的云雾与彩虹。
“哼哼,我就说,很快你就会有需要我的时候。”大少爷跩得不可一世地说道,他和他那一帮衣着光鲜,皮鞋擦得一尘不染的跟班,毕竟是道上混出名堂来的,对房里的景象没有大惊小怪。
荷露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以前很看不起这个靠着家世背景在学校呼风唤雨的白家大少爷,觉得他根本没有当老大的真材实料,有一回还当众把他狠狠撂倒在地上——她和他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大少爷开始处处找她麻烦,但对每天苟活在父亲拳头下的荷露来说,他找的那些碴实在有够幼稚,她甩都不甩。
果然是靠家族名声撑腰的二世祖,没半两实力,却可以带着一票穿西装,打领带,身手矫健的手下作威作福;她范荷露之和跟她一样靠实力让人臣服的大姐大一起混,根本不把他这儿草包少爷放在眼里。
后来她知道,白安麒的母亲就是常常在医院里帮她出医药费的好心义工,那是和她们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荷露曾经愤世嫉俗地认为那不过是有钱人喜欢沽名钓誉,用以展现他们的高高在上的炫耀手段罢了。
像他们那种出身的人,怎么能够了解什么事人间疾苦?什么事一出生就注定不得翻身的无奈?什么是每天回家都不知道会不会挨父亲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