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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会让她在洞房花烛夜时忘了她身边还有个人?
寻常男人遇到这事多会生气,可黎恪非思想与一般人不同,他反倒觉得有趣.想知道她的脑袋瓜藏了啥东西。
「呃……没有啊……」俏脸微红。
夫君…夫君的腿是不是贴在她的腿上啊?热热的……感觉好奇怪喔!
从没跟男人如此接近的雍茗一颗心开始躁动下安.在贴合的腿上有奇异的感觉流窜。
「想什么?」无视她的否认.淡淡的语气透露追根究底的坚持。
「嗯…就是我听奶娘说……第一次会很痛……」小手十指互搭.有些无措。
饶她性子再大刺刺,遇到男女之间的亲密情事,仍难掩小女儿的娇态。
原来是在担心这事。
黎恪非嘴角带着恶意的上扬「是会痛。」
「真的?」她觉得额际开始冒冷汗了。
「所以你要忍耐。」
「我…… 我知道………」呼喘了口气,她突然小拳一握,显露彻底决心。「就算再昏睡半个月我也可以忍耐.反止有一就有二,会成习惯。」
什么昏睡半个月?黎恪非失笑。
奶娘到底教了她啥乱七八槽的东西?
「没有这么严重,」
「真的吗?」不确定的水眸眨了眨.」还是如奶娘所言,顶多隔天会下不了床?」
「或许。」大手抚上裸露在外的纤肩,往背后下移.一块圆圆的疤在一片雪腻中粗糙的突起。
这块看似不大的伤口.当年差点要了她的命。
医者心慈,他不带遐念的为她医治,却为自己招来了一名女子。
她的外型是清丽得人喜爱的.却不知往后的相处.他能否对她产生感情.或者不耐烦?
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的感觉不恶.甚至还有点喜欢上她率性不做作的性子了。
或许?所以连他也不肯定明儿个在他眼中的她会是什么样的罗?
算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
「来吧!」她彷佛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小手还在脸侧紧握.象征她的决心。
哈!黎恪非又忍不住想笑了。
他的性子一向平淡,虽常挂着温文的微笑,可应付性的居多,像这样由心散发而出的笑容,还真是难得呢!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能耐.能勾出真心的笑意,这在三年前.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那时她伤重,气息低弱.在孟家人来接她回去之前,甚少有机会交谈,因为自身俊美而不注重皮相的他,并未因此而对她有特别的情愫.顶多讶异她对敌时的从容不迫.还有对她心意坚决时.那双出奇闪亮的眸子有着深刻的印象.因而产生的好感而已。
俯首.笑望着那张双眸闭得紧紧的丽容,鼻尖轻蹭了蹭她挺翘的小鼻.温热的气息扫过芳唇.接着.四属相贴——
他在吻她!
不是喂药.而是在吻她喔!
雍茗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憋着气.感受他徽凉的唇办在唇上摩挲,热烫的舌尖轻画菱角般的唇形,轻触唇线.诱引地张开小嘴……
「我不行了!」憋气憋得小脸爆红的雍茗大喊一声,夸张的呼吸了几口气。
「我……我不能呼吸……」天!快憋死她了。
她一定要这么爆笑吗?黎恪非头侧一边,单手支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凝视过度紧张的雍茗。
「不需要这么夸张。」他说。
「可是我很怕痛。」
「练武时难免会有攘撞伤。」长指勾弄颈后肚兜绳结.往下轻扯.拉开小小的蝴蝶。
「那种痛我很习惯。」而且练武时她懂得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可是夫妻圆房的疼痛跟刀劈设两样,她怎么能放松?
「我不知道你的奶娘怎么形容的,不过这种痛只有一点点。」他决定诱骗她,要不可能到天亮,他们仍未成事。
拉下天蓝色肚兜,两团浑圆展现在眼前,峰顶的雪白娇蕊盈盈,他忽地因跟前美景而胯间一阵紧绷.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
「只有一点点?」胸前是不是有点凉啊?水眸方往下,就看到一只大手罩上雪乳.她惊喘一声,正想张口询问,黎恪非的唇已经覆上她的。
「只有一点点。」热息在唇畔盘旋。
「真的吗?唔……」
长指轻按着粉蕊兜转,没一会儿,花办挺翘成小巧的果实.他转而指尖捏捻拉扯,阵阵快意辐射而出,雍茗不由自主的喘息粗重,喉头卡着即将奔出的欲望。
「为夫不会骗你。」
他清淡的嗓音听不出正在他体内翻滚的冲动与激情.轻柔而淡定的压下她的不安。
「好……我相信你……」
黎烙非嘴角一勾,吐出舌尖溜人檀口之中,以激狂的热吻再次封闭了她的呼吸.翻搅轻涩的小舌,引导她追随,忘神的投入。
须臾,俊唇自被吻得红肿的粉唇离开,沿着纤颈一路往下吻去.大手的爱抚也跟着往下,当他的唇舌缠上硬挺的蓓蕾时。灵活的长指已拉开袤裤,抚上双腿之间的花办,轻揉过一片娇美的私地.更援开层层掩蔽.掀出隐藏其中的敏感核心。
「啊……」这是什么声音?
这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是谁发出的?
雍茗难以作想.她的所有感官神智皆操控在他火烫的舌,灵巧圆滑的指,纤腰不由自主的往前弓起,黎恪非膝盖轻轻一抵,长腿即往左右分张,屈膝在他身侧,使他的长指揉捻小核的动作更加灵便无阻碍。
「夫君……」她觉得好热.好热啊
在小腹深处有什么在跃动着,在她的腿心有什么在流淌着,湿濡了娇花,染透了姑娘家的私密禁地。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敏感啊…
黎恪非指腹在花唇上滑动数下,汩汩春露即染上他的指,湿漉漉的使他的滑动更为顺畅。
他乘着这份湿意,伸出一指挤入小穴口,花穴口的花儿立划紧迫的蠕动.狠狠的吸含住了他的长指。
这份紧致……黯然销魂啊……
长指在甬道问轻柔来回.逐渐松缓紧绷的花襞,足够的花水润滑了两者之阃.雍茗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可当他尝试性的再加入一指时,她立时感觉到微微的疼痛了。
「夫君.有点疼…」他在做什么?
「去习惯它。」依然是诱哄的声调。
「习惯…」有什么在她的体内吗?
那种异样的感觉好诡异!
酥酥麻麻的,再加上仍在花核处作乱的拇指,害得她粉臀情不自禁的轻轻摇摆起来了。
「啊……夫君…好奇怪……」
「什么东西好奇怪?」这该死的紧致,害得想一举提枪上阵的他隐忍得额际都冒汗了,却还要平稳着情绪.解答她的问题。
他答应只让她承受一点点的疼痛,说到做到一向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里很奇怪……晤……」雍茗咬着下唇,试图想跟那份奇特的快感相抵抗。
她有种即将被拉入深渊的错觉。
一种可能会万劫不复的恐惧紧紧抓住了她。
「放松。」他吻上那问题多多的小嘴,「去感受它……」
她很想放松,可是…可是…
当黎烙非的舌尖碰触到她的时.不断累积的欢愉突然在体内爆了开来.身子猛然一抽,圈于颈上的小手使劲握拳.极致怏意的娇吟冲破喉口。
高潮使得幽径泌出更多的晶莹浓稠花露,黎恪非提起粗壮的昂扬,蹭入花唇,一下一下来回的折磨轻颤的花核,为高潮加温.也让他的赤铁染上属于她的春水。
「不……」那种奇特的,让她忍不住想要上瘾的感觉又来了!「啊……」
雍茗昂头娇吟的同时.已沾满透明花液的粗硕一举冲人紧窄的花径.埋人深处.接着紧闭上眼不动,让花襞激烈的颤动折磨着他.眉间的紧蹙显见他的忍耐。
雍茗几乎未感觉到任何疼痛,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当她自高潮中回神.粉臀微缩时.愕然惊觉更为巨大的存在。
「夫君……」这次又是什么了?
「会疼吗?」黎恪非的嗓音都哑了。
「不……」仔细推敲好像还是有点.但这样的疼痛跟练武时受的疼比较之下不算什么。「不会。」
「那就好。」黎恪非低喘了口气.「我说过,只会有一点点疼.信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刀劈的最可怕阶段?
「信……」雍茗羞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呢。
「可是……」她不解的再动了下粉臀,非常肯定身子里头真的藏有庞然巨物,满满的充塞花径.在她挣动时带来愉悦的快感和一点点的微疼。
「可是什么?」该死的.他还在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她这一动,可是会让他难以克制体内奔腾的情欲的。
「可是过了蕞可怕的一关.不就代表完事了吗?」
奶娘是这么说的啊!说经历过强烈的疼痛之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接下来就可以睡觉了啊!
「谁告诉你的?」这样就想完事,那是将他这个为夫的置于何处了?
「奶娘。」
「奶娘?」黎恪非突然往后退,在欲望的顶端即将退出幽径时,猛然再往前一个顶击。
「啊!」雍茗不可思议的尖叫出声。
「是否完事由我决定,不是无事生非的奶娘!」
讲了一堆有的没有的吓坏他的娘子,害得她心生恐惧,差点忍气憋死了自己,这奶娘该捉过来教训一顿。
「可是奶娘说…………啊!」又是一个强烈的顶击.娇小身躯猛然一震.险险失神。
「出嫁从夫!」黎恪非大掌扣住细腰,用力往他的方向带,
「把奶娘说的劳什子鬼话全忘记,从此后.你只听我的话!」
「好……」这感觉比刚刚还要来的凶猛,来得舒畅快意啊
「我听…
妾身听……娘子听……」沉沦在欢情里的她已经语无佗次了。「啊……夫君…………」
穿着白衣的他身型看来纤瘦,怎么顶击的力道这么强劲,儿乎快将她撞坏了。
夫君…果然深不可测……就像他的武功一样啊…
「啊……夫君……妾身一切都听你的……」尽情的将她撞坏吧……
青山绿水,骄阳高照,雍茗的小手被牵着往前跑,前方的男子不时回过头来朝她咧嘴一笺.温柔又多情。
小脸染上红晕,满颊羞涩的笑。
当他们来到一处开满鲜妍花儿的花园时,黎恪非停了下来,手腕一个用劲.娇小的身躯就跌进他的怀中。
「夫君……」她害羞的轻喃。
「娘子……」
日头隐在黎恪非的身后,阴影罩上她的脸,她的视线内除了相公的俊容.容不下其他。
「啊……夫君……」她微张嘴.等待黎恪非含上小嘴的刹那……
「小姐!小姐!」
突然一阵冷意袭来,抖醒了还在床上昏睡的雍茗。
美眸眨了眨,对于眼前寝室的摆设感觉十分陌生。
「小姐,您该起床了!再睡就来不及跟老爷夫人请安了。」
离儿叨叨念念.把将还赖在珠上的雍茗拉起身。
老爷夫人?雍茗霍然想起她昨日已嫁与黎恪非,成了他的妻!
等待了三年,终于美梦成真的她,开心的掩不住唇边的微笑。
「啊……」雍茗掩着小嘴打了声呵欠,「姑爷呢?」
身边的空位冷凉.显见黎恪非早就起床了.雍茗不甘不愿的下了床。这一动.大腿内侧传来酸软感.她狐疑的动了下脚,想她昨天忙着成亲一事.根本没空练基本功,怎么会大腿酸痛呢?
脑中灵光一闪,她恍然大悟的一击掌。
这就是奶娘说过,会让她下不了床的关键吗?其实也还好嘛'听奶娘说得严重,害她以为会跟受重伤差不多呢!
还是夫君说的话才是对的,她不仅不会在他手上疼到快死掉,隔天还可下床呢!
以后再也不信奶娘说的话了,夫君才是她的天,她的地,说的话像圣旨般不可违逆!
「不晓得,离儿一过来就没见着姑爷了。」这姑爷起得可真早,哪像小姐.一天不赖床,名字就可以倒过来写。
离儿摊开置于床上的贴身亵衣与中衣.帮雍茗穿上。
雍茗雪白的肌肤上处处可见暗红色的痕迹.可见新婚夫妻两昨晚必定十分恩爱.再加上雍茗嘴角忍不住的淡淡微笑.这才让离儿松了口气。
孟家上下都清楚这门婚事是雍荃小姐以死相逼,要姑爷负起毁了雍茗小姐清白之责而来,就怕姑爷娶得心不甘情不愿.再加上孟黎两家百年之争,雍茗小姐嫁过来后会有好日子过吗?
别说小姐们担心,就连长期服侍雍茗小姐的她心上也担忧。
小姐人粗枝大叶的,不拘小节又少根筋,虽然学会一身好功夫,但可不代表不会被人欺负啊!
万一姑爷蓄意冷落小姐.那可怎么是好啊?
昨晚她可是偷偷将耳朵贴在窗上,听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