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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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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个君就在海北。” 
  “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他提出自己的论据:“我打我家里的电话,立刻就有人接。” 
  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你还号称是科学家呢。连‘呼叫转移》这么一个小花招都识不破。” 
  他望着她曲线优美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已经看出了她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控制住他。而控制住他的目的,显然是为了KG。此刻的当务之急,就是摆脱控制。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他很快的拟定了一个还款计划,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他一言不发地把计划书递过去。 
  “房子三十万、汽车八万、存款十八万。”秦芳很快的把“计划书”看完:“算得还挺细,把利息都给我计算好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有二十万的缺口如何弥补?” 
  他以他目前的收入计算,最长在两年之内归还。 
  她笑着问:“你没有可卖的东西啦?” 
  为了诱导她坦白心中所想,他讲了一个故事:“一个警察问一个人贩子,其实此人并非职业的人贩子,票友而已。‘你怎么能够拐卖自己的亲妹妹?》人贩子说:‘我已经一个月没找到活了,正好我妹妹来了。》警察又问:‘那你也不能这么缺德啊?》人贩子答道:‘我三天没吃饭了。我连我自己都想卖。实在是没人要。” 
  “你真想卖你自己?” 
  “怕是没人要。” 
  她认真地说:“我要。” 
  “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也不过几万块,我一个老男人,何用之有?” 
  她当然不会现在就说KG地拥抱李帅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 
  周鞍钢心不在焉地行驶在街道上。“样品,混合。样品,混合。”这两个关键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使得他没能看见刚刚亮起来的红灯。就连停车线前站立的警察当头棒喝,他居然也没听见。 
  警察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下一个岗楼,拦截这个骑女式摩托车的男人。 
  于是他颐理成章地被拦截。他满脸堆笑地说:“我临时用一下车?” 
  已经呼吸了四个小时汽车尾气的警察,不耐烦地命令道:“驾照!” 
  他拿出了工作证:“我没有驾照,我在检察院丁作。” 
  警察看也不看:“在司法机关工作.就更应该懂法。” 
  “是的,是的:” 
  警察当仁不让:“交通法规有没有规定,在司法机关:工作的人,可以不用驾驶执照?”
  他谦恭地说:“没有:” 
  警察的气渐渐地消了:“我看你还挺老实的。这样吧,在这站着等另外一个违反交通法规的人来代替你。” 
  他急了:“警察同志,我确实有急事。” 
  警察白了他一眼:“要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他正要再说什么,苏群的警车停在他身边。 
  苏群探出头来,招呼警察过去。 
  警察迅速跑过去,解释了周鞍钢的所作所为。 
  苏群看着远处的周鞍钢说道:“把这小子放了吧。这小子满脑子都是安邦定国的大事,根本就看不见红灯。” 
  警察道:“是。” 
  警车开动前,苏群向周鞍钢摆摆手。 
  他也顽皮地给苏群敬了一个不标准的礼。 
  李帅很有些心不在焉,没等这家海北最高的旋转餐厅转完一周,就已经把饭吃完,然后就要走, 
  秦芳看看窗外的景色,无限凄婉地说:“这么美好的夜晚,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抛下?” 
  他一心挂念着KC:“我手头还有些工作。” 
  “我们公司大中华地区的总裁,是一个工作狂。有事没事.都要驱赶着大家工作,当然,他也是以身作则,一年就要用掉二百张飞机票:终于有一天,赶上了一场车祸,一下子就什么工作也没有了。”她说着端起酒杯。 
  他无奈地迎合。 
  在药品鉴定中心的小会议室内,KG的鉴定结果出来了。结论是:样品与配方背离。 
  汪总要求再次核对关键数据。 
  主任工程师表示:“万无一失。” 
  汪总郑重地说:“必须再次核对。因为这牵涉到很多的金钱、很多的人。” 
  总工程师默默地收拾起文件,离开。汪总拿起了电话,要通了海北市公安局内保处? 
   
  第十章 
   
  在一家幽静的中档饭店里,袁因宴请药物鉴定中心的沈丁;沈工年纪与李帅相仿。但酒量不小,独自一人已经喝掉了大半瓶五粮液。 
  虽然鉴定中心的核心层,并没有向外透露KC的有关问题,但袁因还是从气氛中感觉出来了。他必须知道底细,故而精心设计了这个饭局。他见沈工已经微醉,便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这是隆德集团的一点小意思。” 
  “袁总见外了不是。”沈工话虽这样说,但还是把信封接了过去。这不算是贿赂,而是企业间的一种通行的做法。 
  袁因趁机与之干了一杯。 
  酒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即使现代医学,仍然无法解释它是如何穿越脑血屏障的,这一杯下去,沈工立刻过了临界点,他拍着袁因的肩膀称兄道弟,说自己很了解袁因。 
  袁因心乱如麻,随口说:“有时候,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沈工固执地说:“可我了解你。” 
  袁因配合性地点头。 
  沈工也知道袁因不会平白无故地请客,与之相识已经有好几年了,除去公务宴请外,从没有过私人小酌。此番设局,必定与KC有关。他使用发问的方式,讨论李帅其人。 
  袁因含糊地说李帅是个有才华的人。 
  沈工打断道:“谁没有点才华呢?我是问他的人品如何?” 
  袁因没有背后议论人的习惯。但为了套出KC的底细,也只好附和:“说真的,我不是很了解。他跟我的年龄有差别,是隔代人。” 
  沈工不满意袁因的定性回答:“我跟你也是隔代人啊!咱们不是挺说的来?” 
  “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也跟你实话实说。你们这代人,这其中不包括你,你是例外。”袁因的话语已经不很连贯,“你们生长在一个拜金的年代。办起事情来,比较自私、比较心狠手辣。只要有利益,就不怕做亏心事。” 
  沈工不以为然:“虽然你把我当成了例外,可这话也实在太不中听了。你们这代人就不自私、不心狠手辣、就不做亏心事?” 
  袁因想起了自己,于是说:“在特别大的外力压迫下也会做,但不会主动去做。这就是区别。” 
  沈工可能自觉应该在完全醉了之前,把KC的底细告诉袁因,否则对不起信封中的钱。刚才他摸摸了厚度,估计有五千块的样子:“越说越远了。咱们还是说李帅吧。KG是他挂帅。你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听到袁因“龙套都算不上”的回答后,他一语定性:“那我就给你交个底,他在弄虚作假。” 
  袁因一下子愣了。 
  沈工一口气把内幕全都说了出来。 
  袁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干呢?他们是隆德药业的董事长、总经理啊!” 
  “隆德药业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股份制公司。所谓的董事长、总裁不过是董事会任命的干部。任命,你懂吗?”沈工已经开始失控,一口气地说下去,“宋朝的官有顶纱帽、清朝的官有顶戴,他有什么?不过是一张纸或者说是黑板上的一行字。明天有谁不高兴,擦掉就写上别人了。而KC是什么?我记得你们对KC的基本评估:有阶段性的突破。流感是个大家伙,阶段性的突破就很了不起了,商业价值很大。谁要是把它掌握在手里,就可以拥兵自重。” 
  袁因承认沈工的分析有道理,李帅确实在拥兵自重。否则不会从一开始就把这个试验分割成若干个独立的部分,而由他一个人总其成。 
  沈工大发议论:“旧社会的药房老板不也这样干。配药的时候,自己把自己锁起来。我告诉你,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像诺曼底登陆一样,是经过精密策划的。” 
  袁因觉得信息已经很充分,就提议散伙。他必须回去准备。沈工却不想散。他只得倚老卖老:“我实在太累了。” 
  沈工似乎清醒了一些:“好吧。”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叮嘱道,“我今天告诉你的,是高度机密。明白吗?高度机密。” 
  袁因扶着他往出走:“明白。” 
  “我是怕你掉进陷阱。”沈工醉态可掬,“你要是对别人说,可就害了我了。” 
  袁因郑重地承诺:“我已经是将近花甲之人了,这点利害还是知道的。” 
  周鞍钢就KG的问题,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召开会议。参加的有那红、徐纲等人。这是一个复杂的案子,必须群策群力。 
  徐纲首先做出评估:至少有三个利益集团,在觊觎KC。一定要设法监控。 
  周鞍钢反问:“怎么监控?羁押?” 
  徐纲自己退了回来:“羁押似乎不妥,证据不足。” 
  周鞍钢引用鉴定中心那位工程师的原话:“如果一个孩子的理论上的父亲和实际上的父亲搞错的话,可能有很多原因,例如婚外情等等。但母亲不是生母的话,就只有两个原因,事故和阴谋。KG就是孩子,李帅、袁因等就是它的生母?” 
  众人就此展开了讨论。 
  那红首先提出了“毁弃说”。阴谋者毁掉样品,同时把配方存放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针对大家的质疑,那红解释道:“样品不重要。只要取得了有关的指标,样品完全可以毁弃。重要的是配方。” 
  徐纲不同意:“配方不是有副本吗?” 
  那红说:“是有副本。但样品可以调包,配方就不可以。” 
  周鞍钢理清了思路:“咱们是否可以这样假定。最后一次试验,取得了重大成果。所以才有了假样品。” 
  这个说法,是有逻辑基础的。非如此,调包就毫无意义。 
  接下来的讨论,已经接近了实质。样品不重要,关键是最后一次试验的配方。 
  周鞍钢认为配方的物化很可能是一张磁盘。 
  徐纲是检察院内部的计算机专家。他认为很可能连磁盘都没有,而是把配方做成一个文件,发到一个网址上。然后再把磁盘一毁、发送纪录一删,一切均消弭于无形了。 
  这话引起周鞍钢高度的重视。存放在一个虚拟的地方的东西,不知道路径,任何人也找不出来。既然如此就不能惊动他,起码在他把配方吐出来之前,不能惊动他。 
  针对“他要是不吐”的反驳,周鞍钢说:“有吃有吐,方才符合生物代谢的规律。《孙子兵法》云:‘围师必阙》,咱们外松内紧,给他留下一条路,他一定会做。” 
  至于这个“他”是李帅,任何人都没有怀疑。因为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 
  徐纲看看手表后,对周鞍钢说:“是不是该吃饭了?” 
  周鞍钢笑着说:“那好,我请客。” 
  那红却要抢着请客。 
  徐纲用话剧演员的腔调说:“请客,让女人走开!” 
  那红说她有重要消息宣布。 
  徐纲对那红选择的请客地点很不满意,认为快餐只有女人和小孩子吃。远不如点两个炒菜,来一瓶啤酒过瘾。 
  周鞍钢却对“中式快餐”和“西式快餐”进行了比较,最后得出了“西优中劣”的结论。理由就是:中式快餐,比方包子,不能凉吃不说,还要坐着吃。而一份汉堡、一瓶可乐,可以在大街上边走边吃。 
  就在晚餐的尾声时,那红要求大家一起端起饮料杯;接下来她邀请在座所有的人,出席她在后天举行的婚礼。 
  徐纲顿时假装哭泣。 
  周鞍钢知道徐纲要搞恶作剧。果不其然,徐纲装模作样地说:“完了。完了!”之后又说,“我老是想,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下子好啦,窝边草让别人吃了。” 
  那红笑着说:“你就是想吃窝边草,窝边草还不想让你吃呢!” 
  周鞍钢嗔怪那红太会保密了后,询问“那一半”为何方人氏? 
  那红说爱人在银行工作,名叫贺新辉。 
  徐纲说以自己如此杰出的观察力,怎么一点觉察都没有。 
  那红道出根源:“我们是中学同学。他大学毕业以后,就到英国学金融去了。今年才回国。” 
  徐纲于是说:“如此说来,我还好受一点。青梅竹马的力量,别人比不了。唉!”他浩叹一声,“古诗云:恨不相逢未嫁时。不对,应该是:恨不相逢青梅时。” 
  那红笑着说:“什么破诗,连韵都不押!” 
  当出租车在李帅下榻的宾馆停住后,李帅邀请秦芳上去。 
  秦芳感觉到宁夕肯定在附近,但没有说:“不啦。我还你自由了!” 
  李帅其实也不愿意秦芳上去,因为袁因就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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