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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拿出证明自己的作品来堵住他们那些人的嘴,你站起来了,他们自然会忘了你曾经摔倒过。”
宋时来真诚的同他道谢,轻轻的道:“多谢舅舅的信任。”
贺新宁笑了起来,指指厨房的方向,“阿言即便是被我们惯着长大的,可能有些固执,性子也算不得很好,但是眼光还是蛮好的,她喜欢你,就说明你的确有过人之处,更何况,我们知道你,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苏慕言在汇报会上当众表白,又恰巧被摄像机拍下来了,在场的又不只有省台一家媒体,这件事差点就被各个电视台当做花边新闻播了出来,要不是贺新宁和苏父扑火及时,恐怕不管是苏慕言还是宋时来都要多一桩被人议论的谈资,当真是搞得家里兵荒马乱的一片忙碌。
但不管怎么说,贺新宁和苏慕言的其他长辈,都没有觉得宋时来做错了。他们都身处官场职场,那是一个充满了斗争与黑暗面的地方,一个人,还会因为不喜欢就拒绝一个人而不是因为她家境不好或是长得不漂亮,已经说明他心底留存有一份善意和纯洁。
即便那时的宋时来还是个大学生,还没有见过那么多勾心斗角的惨烈。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们对宋时来,仍旧保留着欣赏的态度,这也是在听说苏慕言事隔经年后又和宋时来产生交集而没有阻止的原因。
吃饭的时候贺新宁把他刚才劝宋时来的话复述一遍给苏慕言听,苏慕言道:“这也太坑爹了吧,怎么感觉像大解完不冲水然后要换一个新马桶一样恶心呢?”
贺新宁无奈极了,“你知道恶心还打这种比喻!还要不要吃饭了?!”
宋时来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来些惊人之语,于是淡定的夹一块自己炒的鸡蛋,吃了一口试味道,嗯,味道还真是不错,总算是成功了!
贺新宁回过家一次后,宋时来和苏慕言就真的不再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整日里除了上班就是腻在一起,似乎永远都不会厌烦,感情由此急剧升温。
宋时来折腾了好久,终于又学会了好几个菜,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有机会就在苏慕言面前得瑟,“我就说我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会炒菜?!”
苏慕言常常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也不知前几天炒个鸡蛋都炒不好的人到底是谁。
日子一下子就在这样的场景里滑到了四月下旬,此时,离最开始发生惠民安居工程事故的三月份,已经过了足足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其实已经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听说哪个哪个领导被双规了,哪个哪个干部又被带走调查了,市委和省委的班子一下子就来了一次大换血,政坛的地震绵绵延延余波不断。
有关宋时来的所有新闻在贺新宁和顾聿铭的推动下很快就销声匿迹,新闻上取而代之的,天天都是大小的各种会议,各种反腐的消息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整个新闻版面。
可是他们都不在意,宋时来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不想说,苏慕言也是一样的想法,这些事情与他们的生活无关,又何必去在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这一个月,其实已经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听说哪个哪个领导被双规了,哪个哪个干部又被带走调查了,市委和省委的班子一下子就来了一次大换血,政坛的地震绵绵延延余波不断。
有关宋时来的所有新闻在贺新宁和顾聿铭的推动下很快就销声匿迹,新闻上取而代之的,天天都是大小的各种会议,各种反腐的消息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整个新闻版面。
可是他们都不在意,宋时来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不想说,苏慕言也是一样的想法,这些事情与他们的生活无关,又何必去在意呢?
宋时来在大城小筑的房子铺好了地暖,也重新粉刷了墙壁,早前订好的家具也都安置了进去,苏慕言提出要去看看。
四室两厅的房子大概一百二十坪,苏慕言站在玄关处屈指敲敲墙壁,问宋时来:“这么大一套房子,你一个人住,不会觉得冷清吗?”
“也还好吧……”宋时来含糊的应了一句,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还好,他又何必一逮着机会就赖在苏慕言的身边怎么都不愿意离开?
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大的空间,就像是个空荡荡的城市,他说一句话不会有人回应,墙壁的隔音和吸音做得太好,就连回声都不会有,可是那种空旷的寂寥,会瞬间就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苏慕言认真的看看他,疑惑极了,“真的吗?要是我住在这里,一定觉得好孤独……”
“那……有一个人陪着会不会好一些?”宋时来试探的问她。
她却恍若未觉,仔细的想了想,“会的吧,有个人可以讲话,我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那就好……”宋时来轻轻的嘟囔了一句,心里像有块石头落地一样轻松了一些,他其实很害怕苏慕言觉得不能接受。
重新装修过的房子,基本格局仍旧是原先的样子,只是换了奶黄色的墙壁,原来在客厅一隅空置的位置摆上了之前订的屏风和美人塌,连带当时订下的十字绣挂画和其他家具摆设都一一摆设妥当,苏慕言觉得看起来还不错。
苏慕言赤着脚踩在开了地暖的木地板上,兴奋的到处乱转,“宋时来!你家装修得好漂亮呀!这个落地灯我很喜欢呢!”
她指着的是书房门口的那个银制落地灯,镂空的雕花灯罩,灯杆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宋时来看着她,道:“就是知道你喜欢,我才特地托人从云南带回来的。”
这种灯具其实并不需要特地从云南带回来,可是却偏偏是因为她喜欢才会出现在这里的。苏慕言转头看见他温暖的目光,又惊又喜的伸手去触碰那些花纹,有种难以说清楚的喜悦和感动涌上了眼眶。
她缩回手,嗔怒道:“宋时来!你又乱花钱!”
宋时来笑笑,走过来抱住她,半是撒娇半是辩解,“可是,你喜欢这些东西啊,既然喜欢,那么多花一点钱可以讨你欢喜也是好的……”
苏慕言忍不住脸红,发现不知是不是近来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宋时来摸透了她的性子还是怎样,他说的话常常会搞得她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去反驳他。
苏慕言看向宋时来的背后,客厅里挂着她说喜欢的那幅美人雪地吹箫的十字绣,摆放着她挑出来的屏风和说过喜欢的美人塌,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好像都是为了她准备的。
她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于是明知故问的问宋时来:“宋老师,你的房子为什么放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
“谁说的?”宋时来低头看看她,故意皱了皱眉,“明明放的都是我喜欢的,以后还要把你也放进来,那就圆满了……”
苏慕言一哽,觉得他这句话听起来很奇怪,不满的道:“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意思就是……”宋时来抿抿嘴,忽然有些忐忑,继续说话之前先眨了眨眼,“就是……以后你会是这里的女主人,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苏慕言不说话,宋时来定定的看着她,生怕错过了她任何一丝的反应。苏慕言被他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支吾着道:“可是……可是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会不会……会不会太快了点?”
宋时来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一口咬定不行就可以了,他稳了稳心神,极力按捺住心头的欢喜和突如其来的焦躁,“慕言,可是婚姻本来就不是用交往时间来换取的啊,如果彼此合适,就是今天在一起明天就结婚又能如何?”
“是不能如何,可是你真的确定我们适合走进婚姻吗?”苏慕言有些许的不满,又有些许的迷茫。
宋时来沉吟半晌,问她:“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了,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我们还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要是忙就各自工作,要是不忙就一起出门走走或是在家里休息?”
“……是。”苏慕言想了想,回答道。
“你看,我们现在和一对朝夕相处的夫妻是没有差别的,要是有不同,那可能是我们换了个房子生活,我们会有更多的责任,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方,但是慕言,我们一直都很认真的对待彼此的关系,对不对?”宋时来抱着她轻轻的晃了晃,努力的寻求她的认同。
苏慕言偶尔有时候极其容易就被宋时来说服,这一次就是这样,可是尽管心里不再排斥宋时来的提议,她也还是觉得奇怪,“宋时来,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的?”
“我一直都认为,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他身边的那个人,到最后是会给她婚姻的,因为婚姻不仅仅是一纸证书,更是他对未来的承诺和责任。”宋时来抱着她,姿态温柔,神情却很严肃,“所以,我想,我这么个有责任心的人,必须要这么做。”
说完后不等苏慕言开口就又道:“慕言,你知不知道,我在设计院见到你那一次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是怎么想的?”苏慕言想起那一次重逢,有些好奇他的想法。
宋时来低声的笑起来,“刚开始我没想起是你,可是看不见你了我就想起来了,知道你是CM公司派来的员工,我就想,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再做记者了?那个女孩子以前很聪明的,我真的以为她会有大把的前途……可是……”
“慕言,后来我们熟悉了,我就想,以后要是有一天,你结婚了,我们不能再这样随性的相处,我是不是会难过到死?”宋时来讲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再后来,你说你喜欢我,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当时心里很开心,可是我就是觉得,喜欢这种事应该男人来说比较好,显得女孩子珍贵些,看见你伤心我也很难过,所以后来,我就想,我是不是真的是你命里注定的劫难,我一次又一次让你哭,到后来事故发生了,你哭了好多次,我都在想,宋时来是不是苏慕言的劫难,等她渡了劫就要飞升离开我了……”
苏慕言眼睛悄悄的湿润了,她心想,大概宋时来说得没错,他还真的就是自己的劫难,要不然,她怎么会在后来看汤显祖那本《牡丹亭》时会在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上停留,又会在那天夜里哭湿了枕头醒来,决定从此不再喜欢他?
可是啊,时间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时移世易,兜兜转转来到的还是他的身边。
苏慕言笑着去摸他的下巴,“宋时来,本仙君渡劫是要用一辈子的,若是你半路落跑,就会世世倒霉,你可是想好了要给本仙君做这个劫?”
宋时来松了眉眼,笑着用嘴去含住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下,笃定的道:“等了好久你这句话了,阿言,你给我做饭卖萌生猴子吧?!”
“喂!上次不是你说你要做饭卖萌生猴子的么?!”苏慕言不乐意的收回了手,鼓着嘴抗议他。
换来了宋时来的大笑,“可是你说我没零件的,那么只好有零件的你来完成这种大事了!”
“……”苏慕言顿时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宋时来的记性太好让她有点害怕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9 章
风波渐渐平息,随着调查的深入和政府管理层人员的变动,惠民安居工程事故的起因逐渐浮出水面,事情真相开始在媒体上披露。
事故是因为承建方使用的建筑材料不合格导致在房屋使用过程中房屋承重结构开裂出现墙体开裂甚至砖块脱落,掉落的砖块又不幸砸中了过路的行人。
这和当初宋时来他们的设计初衷是不一样的,所以并不能说是设计方的责任,但之所以会是宋时来以及整个团队做了替罪羔羊,不过是当日承包了这项工程的是某个领导的小舅子罢了,随着这位领导的下台,这桩事故也渐渐理清了责任归属。
苏慕言这天下班回来后就听见宋时来在讲电话,大概电话那头的是顾聿铭,他们讲到了这次事故的真实原因,让苏慕言愣了好久。
怪不得舅舅工作那么忙碌还要亲自回来一趟,叮嘱了她那么多的话,甚至还避着她很宋时来商量过对策。
等宋时来亲自把这个原因告诉她时,她问他:“是不是我之前做错了?”
宋时来晓得她说的是她去省台的那件事,遂拍着她的头安慰道:“不会,慕言,老顾托我转告他爷爷的话给你,你做得很好……”
“……哎,怎么回事?”苏慕言听了他的话眨眨眼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意思。
“爷爷说,你能够要求查清真相是个很好的做法,而且,这样才是行使了公民权利的表现,他很喜欢你的勇气。”宋时来说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起来,“而且,因为你这么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