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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更衣的。”那妇人温和的说完,同卿非客套的微笑,见她没有回应,继续道,“姑娘若是没有什么疑问,奴家便先告退了。”
卿非点了点头,那妇人便出去了。
淋了一身的雨,粘在身上,甚是不舒服,方正是走不了了,卿非干脆也不推脱,如此狼狈回去了还落得盈娘唠叨,还不如这边有人伺候着洗个澡。当下便让人伺候着沐浴了。
洗了澡,换了衣服,卿非便被人请到了一间偏厅,说是宗亲王稍待片刻便到。卿非拿起桌上婢女奉上的茶喝了一口,上好的泉水,泡的上等茶水,她便只喝了一口,便觉唇齿留香,咋舌感叹宗亲王这日子过的当真是逍遥。
那盅茶卿非还没喝了一半,亲王大人便来了,卿非不得不感慨,亲王大人事务不只不繁重,而且看上去还很是空闲。卿非看他进来,便起身迎接,恭恭敬敬朝他一福身,喊到:“民女见过王爷。”就如当初,只是那时是开着玩笑的,如今便是认真的了。
朝她摆了摆手,萧宗弋示意卿非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他和她隔的不远,模样看的很是清楚,除了那次夜里的相遇,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可是那眼神,那行为举止间,总让他觉得以前曾在什么人身上遇见过,可是细细想来,又忆不起来,这便是生活,当你需要时,它偏不给你,当你不需要时,它又给你,现在死命也记不起这个女人,可是等到哪天他都快忘了的时候,恍然便又会突然想起。
她见萧宗弋细细打量自己,也猜出了几分,可是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来打消人家的疑虑,只能让自己看上去不要过于拘谨,以免先漏了马脚。扭头看向门外,那雨势未有一丝减弱的迹象,似乎没有一点疲惫,仍旧是毫不懈怠,倾盆而出,泼墨倒天一般下着。安置好自己的心情,卿非才回头去看萧宗弋,客套的笑言:“多谢王爷相助,待着雨停了,小女子便离去。”
早有人为萧宗弋端上了茶水,萧宗弋端起杯子,轻呷一口,悠悠开口说道:“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姑娘,无需如此着急。”
卿非微笑着点头,谢过了他。便听萧宗弋继续温和的模样开口同她说话。
“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般僻静的地方。”
盯着面前的人看,卿非今日算是明白了这人是习惯了做笑面虎,不论什么情况下,都是先笑着同你说话,趁你不备时便会撕下面具张口就咬,上次他便也是如此笑的如此温和,突然就像受了一箭的老虎,怒着来掐她的脖子,直掐的她要断气一般,卿非想到这里,喉间那一股灼热难抵似乎又来了,就像那日被他卡着脖子时,扼的人难以呼吸,生疼欲断气。卿非急忙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盏,往自己嘴边送茶水,这一泓清泉下去了卿非仍是觉得难受,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便见着云山钟灵毓秀,风景独好,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山脚,咋一看这云瑶山庄更当是遇上了海市蜃楼,所以便在此处稍做了停留,不想遇上了公子。”卿非算是怕了萧宗弋,怕她听出自己的声音,于是特意用了倾向于方惊鸿的声音同他说话,但愿不要被其认出。
“哦,原是如此。”萧宗弋拿着杯盖拨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淡淡的说了一句,啜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像外边,“看着天,这雨怕是还得要好一会儿,这会儿也该是用饭时间了,本王刚打了些野味,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一同留下来用餐吧!”
卿非也跟着扭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虽说是不宜出行,但是此地也当真是不宜久留,何况盈娘到时又该担心了,估计这些,她便婉言谢绝了萧宗弋。
“哦!姑娘即便如此执意,莫不是嫌弃本王打的这些野味。”闻言,萧宗弋放下手中的杯子说,到还是方才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是有心眼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卿非在心里叹了叹气,权势之人必是如此,就爱拿权势来压人,这话说的是好听,只是这话一出但凡想好好过日子的人都会改变了愿意,顺着他的意思,与有权有势之人相处便是如此不好,就有些那么个伴君如伴虎的意味。
他既然如此说了,卿非又那好再决绝,只能笑着赔了不是,答应了下来。
卿非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饭餐,一眼望去,轻轻一嗅,卿非很羞愧的承认当时的状况那绝对是让她馋涎欲滴的啊!
也不等萧宗弋吩咐,就有人备了碗筷,卿非很无奈,偌大的桌子,放了满满一桌的菜,却只有她和萧宗弋两人,四周站了一溜的小厮,却没有人出一丝的声响,席间只有筷子触碰碗碟的声响。
吃了好办响,萧宗弋却突然开了口,“姑娘喜欢这道葱香鱼丝?”
正拿着筷子夹鱼肉的卿非一顿,点头,其实她不是喜欢这道菜,只是这道菜离她比较近而已。
“那便多吃些,庄上的师傅厨艺如何?”萧宗弋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嘴角。
“非常不错。”对于真正好的,卿非是一点也不会吝啬自己的评语。抬头见萧宗弋的动作,卿非也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绢擦拭嘴角,瞥了一眼萧宗弋,才恍然觉得他手上的手绢是那般熟悉。素白无一物的锦帕,隐约似乎绣了什么团,卿非深思了一会,待看清上面的“非”字,才惊觉那不是自己的手绢吗!这人竟一直放着,还用来擦嘴,卿非心里一惊,竟是脱口喊道:“你……”
话一出口,她便急急打住,怎奈方才那一声已经引起了萧宗弋的注意,只见他放下帕子,扭头好奇的看着她。
卿非微笑着摇头,扭回头不去看他,她当真是恼死自己了,恍惚的生了错觉,还以为自己是那时的卿非,遇见了那时的钟弋。
她不说,萧宗弋也不强求,他也扭回头去,才发觉自己手上的帕子不对,看着这绣了一只春梨,一个“非”字的帕子,萧宗弋蹙起眉头,不悦问到:“这是谁准备的。”声音带了一点往日不可见的冷漠。吓的一旁一个女婢,扑通一声跪下,怯生生道:“是奴婢。”
“谁让你拿的这帕子?”萧宗弋如此问着,脑中想起了这帕子原来的主人,因为最后她决绝的身影,反倒平添了他的难忘,总会想起她的模样,想起她的话语,想起她最后远去的身影……他本犹自在出神,脑中却有什么电光火石的闪过,扭头去看他身旁的人。
卿非本见他纠结在那方帕子上,心里有些紧张,盯着他看是个什么状况,谁知萧宗弋忽然转过脸来盯着她看。
跪在地上的婢女结巴的不敢回答,周遭的人具是低头,大气不敢出,生怕惹了台风尾。
面前人睁着一双眸光滟滟如秋水的凤眼,萧宗弋只觉得眼中恍然如迷雾散尽,面前人的脸清晰可见,却似乎又是模糊的,因为两张截然不同的脸重叠在一起,惟独一双眼睛不变……
难得一见娇羞样
本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今他竟觉得是一个人,那举手投足,那语调声音,虽不是一模一样,却也有几分相像,这些都是可以刻意去改变的,惟独那双眼睛,那种眼神,剔透的琉璃珠一般迷离带着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是不可以轻易改变的。萧宗弋也没有去管那跪在地上的婢女,只盯着卿非看,目光犀利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开口喊了一旁的女子,“石玉,带下去,好好处理。”
卿非瞥了那叫石玉的人一眼,正是方才领着自己去沐浴的妇人,卿非猜想此女子在这云瑶山庄必是有一定地位的奴仆。卿非其实一直注意着萧宗弋的表情,这厮当真如此,方才还温和的模样,马上就变了脸色,只是不知这脸色变的是为何。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卿非总觉得似乎并不只是为了那婢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卿非只能强装镇定。忽见萧宗弋挥手屏退了众人。
于是一溜的侍从一下子鱼贯而出,原本便大的屋子里瞬间显得空荡荡,连温度都没方才那样高了。
他只盯着她看,如针一样,仿佛欲穿透人身,看个究竟。卿非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扯了扯嘴角,自己开口问道:“王爷莫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回答的卿非的问题,萧宗弋反倒伸手去那酒盅,为自己倒了杯酒,眼神一时也不像方才那样,柔和了下来,依旧是温润如玉,人畜无害的模样。他修长的手指捻起杯子,凑到唇边,轻呷一口,萧宗弋只觉入口的浓烈,生生欲在体内燃烧。他盯着杯里的酒看,温声开口道:“卿姑娘,别来无恙啊!”
此话一出口,卿非如何你不被惊到,她当真还是低估了萧宗弋此人,时隔近二十年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他都能记得,怎么可以小看这样的人呢。事已至此,他既然能如此明了的一语道破,想是也有了十足的把握,卿非即便不反驳,也自然不会承认,“王爷说笑了,我们何曾见过吗?”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扯着嘴角冷笑一下,说到:“也是,当日姑娘便是说了,如若日后再见,只当不识。那么如今见了,自然谈不上别来,让卿姑娘见笑了。”萧宗弋拿起手边那块帕子,拿在上手仔细的琢磨着。
“不只是如此啊!当除见到的和如今再见的,又哪里是同一个人呢?那么现在说来,也不能算是旧识!”他便是如此说了,卿非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是无法辩解的事。
两人本便坐的近,萧宗弋扭过身子来,抬手朝她而去,一遍又问道:“我便只是好奇了姑娘这两张脸,哪一张才是真的?哪一张才是人皮面具。”
卿非看着他的手指,长了一截不长的指甲,修的干净整齐,手指修长,当真是如竹子一般漂亮,如玉一样的皮肤,看着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脸,卿非抬手轻轻的挡去,冷冷的笑:“王爷这话说的,卿非便是带了面具才让人真假难辨,可是若是提到王爷,才不得不让人佩服,没有易容,也让人真假难辨啊!我倒是真的好奇,那个才会真的你。”
萧宗弋也不怒,仍旧是笑,却伸手钳制了卿非的下巴,问到:“少同本王扯,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萧宗弋当真是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她到底是谁,一直想要知道,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但他确定以前那张脸他曾见过。
被他掐着了下巴,卿非的头动弹不得,也便乖乖的不动,仍他钳着。卿非便知道,他喜欢装成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实际上下起手来,很是利索,才不会顾及你疼不疼。“王爷啊!王爷,小女子如此三番四次接近你,你觉得我能是什么人呢?”卿非弯起嘴角,笑的多情又妩媚,遇上了他,她似乎便习惯了如此笑。
以萧宗弋宗亲王的身份,难保哪一日会遇上,卿非要做好防备,以防到时出了乱子。对于男人,有两样东西可以让他们为之付出,一样是权益,一样是女人。对于萧宗弋是敌是友她不知道,那么利益上自然便是难以牵制他的了,那么便只剩下了另一样:女人。
有让他对你动情,他才会对你留情。
卿非承认他堂堂的宗亲王一定见过太多各色各样的女人,所以她卿非实在没有什么地方足以吸引他,但是很荣幸,他对她很有兴趣,或者说,他对方惊鸿这张脸很有兴趣,他那么想要知道她是谁,那么这一点就足够了。
萧宗弋看着她如此,想起那夜在揽月楼时,她也是如此,笑的妩媚,风情万种,这女人啊!当真就那么喜欢玩吗?萧宗弋也陪着笑,凑近她,开口说道:“卿姑娘,原是为了萧某才来的灿都啊!萧某当真是荣幸!”
她既然如此说来,他当真便成全她,萧宗弋伸手揽住卿非的腰,稍一低头便吻上了卿非的唇,唇齿间还带了些烈酒的味道,浓郁也不失野性。温润的触感,香甜的气息,转辗厮磨间足以勾起人的欲望,萧宗弋这时才发觉自己并非当真只是抱着奉陪的心态而去吻她的。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神速的卿非犹自还在愣神,他的唇早已附上,热辣的酒味带着他的气息直冲而来,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横扫着口腔里的甜蜜津液,吸取着她的馥郁芬芳。他的舌灵巧的与之纠缠,唇齿相依间带来难以言语的震撼。他强势的进攻,绝对的主权都让卿非难以抵挡,她便只是爱玩,这等男女情事却从没有尝试过,唯一一次也便只是晏天烬失神时那蜻蜓点水的触碰,也全然不若今日萧宗弋这般攻城略地,直治的她动弹不得。
卿非一时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咚咚作响,麻痹的感觉更是蔓延全身,身子都软了下来,卿非悔恨的很,自己竟是如此不自量力同亲王大人玩这样的游戏,一时她当真是进退两难,其一,她不得不承认这般异样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期待,其二,她便是想着:这是不对的。
真当卿非纠结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