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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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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非知道他看到了,听了他的话,倒是好奇萧拓到底对她的脖子干了什么,又不好意思去问晏天烬,怕他追问之下,自己不知该如何回答,遂没好气的说了声知道了,便转身回去了。
  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卿非便急忙点了灯,朝镜子一照,赫然发现上面殷红的一块,不痛不痒,她自然不会把它当成是蚊子咬的。好奇之下,抬起手臂,自己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吸了一阵,竟当真看到手臂上起了红色的一块,一时间羞的满脸通红,狠狠的在心里将萧拓那厮凌迟处死五百次,仍是觉得不解恨。
  盈娘见卿非房里亮了灯,便匆匆赶来,担忧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卿非说是萧拓要见她,轻描淡绘的说只是随便谈了谈。
  盈娘狐疑,但是看她模样也不像有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便安定了。
  看她劳累的模样,卿非也是过意不去,遂在心底又将萧拓那厮咒骂了一遍,莫不是他,至于劳累了这一帮人吗!
  时日已经不早,盈娘也累了,打了哈欠,说要回去歇下了。卿非也应和着让她早些休息,一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红色的一块,忙喊住往门口走去的盈娘,问哪里有祛瘀活血的药膏。
  闻言,刚放下心的盈娘又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快步到了卿非面前,一边担忧的问是否受了伤。
  卿非好笑的否认,只借口说是方才不小心磕了膝盖,几番哄骗,才将盈娘的心安下。
  按着盈娘方才说的,卿非从柜子里找到了药膏,涂在殷红处,但愿那羞人的红色早早消退。打了个哈欠,她也累的,便宽衣睡下了。
  那药膏的药效还不错,隔了一日,皮肤上的那红色的一块痕迹便消退的差不多了,若不细看,还当真是看不出。卿非看的心里欢喜,心情也好了些许。打了团扇在院子里闲逛。昨夜她睡的不好,今早一觉醒来,都已到了午时。
  如今宅子里的仆人多了,盈娘不用像在江州城时一样劳累了,偶有闲暇还绣绣花草,修修花木。
  今日卿非便见到盈娘在修理屋檐长廊下那一排的茉莉,茉莉的花香飘散四溢在整个小院。卿非缓步走近,温柔的唤了一声盈娘。
  抬头,盈娘见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起了。”
  卿非点头应到,走近到长廊的栏杆处坐下,看着盈娘认真的修剪着那些枯枝败叶。
  “用了早点了吗?”
  卿非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回到:“吃了。”卿非见盈娘头上粘了一枚叶子,便伸手帮她摘下,忽闻盈娘一本正经的说:“今日听说了一事。”
  “什么事?”卿非听她的语气认真,可见也不是什么琐碎的闲事,便脱口问道。
  “戴先生今日在朝上已被任命为廷尉。”
  闻言,卿非一惊,问她:“今日?”
  “正是。”
  “魏相难道没有阻拦,没有道理会同意皇上这个决定的。”这也是卿非一直好奇的事,当那时知道萧拓去江州城请戴昇出仕时,她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靠萧拓傀儡皇帝的身份是不可能办到的,而悉数朝中,只有高太尉党羽会同意,只可惜时至今日,高太尉在朝中的势力一惊无法无魏相匹敌了,怕是即便由他出门,亦不能保戴昇上任啊!
  “小姐好奇?”盈娘朝卿非一笑,眼底带了难得一见的狡黠。
  卿非点头,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的。”
  盈娘也不卖关子,老实的回答:“是宗亲王力荐戴先生的。”
  “萧宗弋?”卿非蹙眉,悠悠念了一声这个名字,也曾考虑过这个人,只是此人行事实在每个定数,让人无从猜测,卿非并没有想到他会出面。
  卿非正在想着,便又听盈娘道:“先生说了,宗亲王到底是姓萧的,即便再怎样,也不会让这天下落到了魏家的手中。”
  也是,这天下到底是萧家的,宗亲王即便是如何,也不会让它落在了魏相的手里。卿非缓缓站起身,抬头看了看天色,风光明媚,好一派景致,入夏胜春暮。这天下风云莫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看来暗战即将开始了,只怕今日过后以戴昇雷厉风行,刚正不阿的态度明日朝堂上便会风起云涌,这腐朽的朝堂开始等着一一被理清剔除那些肮脏的腐肉,蛀虫……
  自从戴昇正式被任命为廷尉,主管大理寺事务后,他以其秉公执法,果断严谨闹的整个朝廷皆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以独特的手段,先从高官下手,一层层而下,揪出了一批批的贪官污吏,重新彻查了多起冤案,又大刀阔斧对多项刑狱法制改革创新。
  不论是面对哪位官员,处决起来,毫不手软亦不害怕哪个狂徒的威胁,皇上为此还特意从亲信暗位中调了人手护其周全。更有绝人之处,凡是有人妄想以钱财贿赂,他一概收下,并书以数目,将账目钱财一一呈于皇上,历惩贿赂人员。大概过了十来日,以有近百名官员被牵扯出来。
  夏天的雷阵雨总是来的突然,白日的时候还是天气大好的模样,入暮的时候竟是狂风四起,大有黄埃避天之感,卿非被风沙糊住了眼睛,在院子里再也待不下去,吃了饭便赶忙回了屋子,不再外面多做任何逗留。
  卿非呆坐在屋里,闷闷不乐的,外头的雨还没有,风却大的很,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说法到当真不假,她开了窗,吹散了一室的闷气,迎着风半是慵懒,半是娇媚的靠在睡榻上,不想一个惊雷之后雨便来了,这密密麻麻的雨丝顺着风齐齐飘进了屋里,卿非连忙起身去关上了窗,就那样一瞬的功夫,身上都被淋湿了大片,她懊恼的拿了手巾擦脸,忽闻窗边有人敲门。那扇窗外只有一道墙,卿非一听到那声音,脑中立刻反应了是什么人在那里。
  一时间,她脑海中那日的场景一一浮现……

  恨杀当年无限恨

  外面的雨还在下,豆大的雨点落地的声响可一点也不弱,敲打着头顶的瓦片,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叮叮咚咚,琤瑽作响,有如清泉击石,玲玲盈耳又如佩玉铿锵,更似仙女素手抚琴。
  然后窗外狂风里的树叶却破坏了那份美感,树影映在窗纸上,狰狞如鬼乱舞,风声咽唔又如鬼唱歌。当真是万分不协调。
  卿非想起那夜也是如此的一个夜晚,她同盈娘在晏天烬处,同在的还有高太尉。他们定了计划,假如魏煜迟再次找她,那么时机便是那时。
  走过去开了窗,她便见窗外一人一身黑衣融在夜色中,黑布蒙面,雨水早已打湿了他的脸庞,浓如墨,刚似剑的眉毛上还不时底下雨水。
  那人朝卿非一抱拳,恭敬的唤了一声方姑娘,说是魏相要见她,外边马车已经备好。
  卿非朝那人点了点头,借口说换身衣服,让他稍待片刻。期间为盈娘留了书信,让众人作好一切的准备,打伞出门那刻,朝不远处长廊下的盈娘点了点头。
  见她面色凝重,盈娘亦是马上反应了所谓何事,回了一个坚定的点头。
  卿非出了宅子,上了魏府的马车,哒哒的马蹄淹没在滂沱的雨声中,载着卿非往魏府而去。茫茫的雨,便如前程所有的未知数,让卿非看不到前路如何。
  行了一刻钟多些的时间,马车便停在了相府后面,卿非伸手打开帘子,早已有人撑了伞在外边迎接。
  一步一步,她款移莲步,姿态优雅,再大的雨都没能打乱她的步子,她依旧那样往前而去。
  有人领了她到达一幢单独的阁楼,四周环境优雅,整幢楼优雅别致,房门紧闭,里面灯火明亮,领着她的那名小厮朝她伸手一引,躬身道:“方姑娘请进去吧!相爷已等候多时。”
  抬头看了看阁楼的牌匾,卿非见上头用簪花小楷精致的写了三个字:照影来。她在心里悠悠念了一句,这一天她也等候多时了。
  伸手推门而入,房里只有魏煜迟一人,听见声响,他抬头看来,见着卿非微微笑了笑,伸手招她过去坐。
  卿非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见他面前摆了两瓶酒壶,可想而知,一瓶已经空了,房间里有着一股子的酒味。她见他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便抬手拿起酒壶,为魏煜迟亲手斟了一杯,口上不咸不淡问了一句:“今日怎么想到要见我?也不看看这满城的风雨。”
  他扭头朝她笑,柔声道:“我不过是想你了,还不许我见你了?”
  卿非看着他,面上淡淡的却有一丝较真的意味,然后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魏煜迟闻言,哈哈的大笑出声,伸手搂住了卿非,蹭了蹭在她肩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他脸上微微有醉酒的酡红,瞳孔有些涣散,看人不甚清晰,卿非在心中暗暗叫好,这可真是个好时机。她伸手推开了面前的人,也为自己到了一杯,轻声问道:“今天是怎么了?我见你心情不是很好啊?”
  “不好吗?”他一扬眉毛,说,“能见到你,怎么会心情不好。”
  她低下头,敛眉顺目的模样,眸光暗淡没有神采,魏煜迟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反应,抬起她的头,问她是怎么了。
  她心情不好使装的,他心情不好卿非猜着总是因为戴昇的事,在心里笑的欢腾,面上还是要装的有模有样。卿非朝免难笑笑,只摇头不说什么。
  见她笑的勉强,魏煜迟当然不会真的以为她没事,遂放下手中的酒杯,严肃的板着脸,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卿非狠了狠心,张口手臂去抱住了魏煜迟,用低低的声音说到:“你还爱我吗?”
  “自然。”
  “有多爱?”
  “比当年更爱!”
  “是吗?”
  “是。”
  “可我不信。”闻言,卿非猛然从他怀里抬首,远离了他的怀抱,坐在魏煜迟对面,定定的又重复了一遍。
  因着醉酒的缘故,魏煜迟反应都比往日慢了半拍,失声笑问卿非为什么。
  面上愤愤不满的样子,她厉声道:“你若爱我为什么不替我报仇,让我冤死,你若爱我为什么还要娶了别的女人,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你若爱我……”说到此处,卿非已失声开始哽咽,再也说不下去,吸了吸鼻子垂下来了脑袋。
  “惊鸿,原谅我,我当真以为你死了!”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温柔的哄着。
  “我死了,你就可以这样,我活了,你便又说你爱我!这算哪门子的爱!”卿非推开他,狠狠撇嘴数落他的不是。
  魏煜迟愣住,找不出话反驳,事实上一切都如她所说,就是那样,这算哪门子的爱,只是他当真是爱她的,他记起很多年以前,她曾说天下人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她也会相信他的。但是现在,天下人都不相信他,她也不再相信他了。过往的种种似乎拿到如今来说,当真是不合适了。时间真的可怕,将那些曾经深刻或炽热的都归于寂静,在也不复如初的模样。
  “你也曾经说过即便天下人都不相信我,你也会相信我的,可是如今你也不信我了。”魏煜迟闭上眼睛悠悠的说到。
  如此细节的事情,卿非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就算盈娘了解当年的一切事情,也无法细致到连方惊鸿与魏煜迟的对话都知道。因此卿非只能哼哼过去,不做多少回答。
  “可是你现在也不再相信我了,连你也不信了。”他睁开眼睛,缓缓动手为自己到了一杯酒,端在手上,无力的又重复一句。
  状况徒然就变了,卿非没有想到他会以如此颓废的态度说这样的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心境变得低迷,悲凉的说了一句:“你让我如何能信。”
  “如何不能,要不你便破开我的胸膛,挖出我的心看一看。”卿非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原本颓然的某人突然激动的握住她的肩膀激动的喊着。卿非勉强镇住自己的心声,心想此人果然是脾气暴躁,万要注意,不能惹恼了他。
  卿非盯着面前的人看,盈盈凤目中水汽氤氲,却是倔强的不让它落下,开口道:“破开一看?你就会说这样的混账话,明知道我不会……你才特意这样说的。”
  遇上该遇上的人,无论是怎样的硬汉都会百炼钢成绕指柔,魏煜迟亦不例外,将她拥进怀里,马上便柔声哄着,再也不敢大声激动的说她。
  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两下,卿非闷闷的说到:“那你便证明给我看,你还爱我!”
  证明?拿什么证明我爱你,这从来都是一个万难的事,若说以死相逼,虽是个好主意,但是不见得能打消对方的疑虑,所以说这真是个让人犯难的事儿。遂他便开口问她,她要他如何证明。
  卿非抬起头,坐好身子,吸了吸鼻子,略沉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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