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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麻烦汪先生替我多多留意,我自己也再找一找。”绝情笑靥如花,只有流浪看出来,绝情的笑,未及眼底。
辞别房产经济,两个女孩子携手逛街,人手一支冰淇淋。
“绝情,我家也有几处房产空置着,你要不要——”流浪小口小口地吃着她手里的香草口味冰淇淋,一边问有些心不在焉的绝情。
绝情回头看了看同她一样,有些意兴阑珊的流浪,摇了摇头。
“暂时不需要,除非实在找不到理想的地方。”
“不要同我客气,绝情。”流浪拍一拍绝情的肩膀,她的朋友不多,她愿意为朋友无条件付出。
“我不会同你客气,小流。”绝情也回拍流浪的肩膀,“朋友是用来做什么的?”
“用来利用!”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随后相视而笑。
吃完手里一支冰淇淋,两人道别,各自上了自家派来接送的车。
绝情在车里,看着朝反方向驶离的任家车牌的汽车,一点点收起微笑。
没有告诉流浪,她和任三之间发生的事,虽然不是欺骗,只是隐瞒,但绝情心间总有些对好友的歉疚。
仿佛,她们之间,隔开了许多东西,不复从前。
回家,晚饭时,绝情不意外地看见各色面孔,隐藏或者毫不隐藏的幸灾乐祸神色,除了八风吹不动的外婆,对家族倾轧还一知半解的月十一,以及自己的母亲。
母亲在饭桌下,轻轻捉住她的手,握了握。
绝情便微笑,我没事,妈妈。
绝情母亲放下心来。
“妈,等绝情考进大学,有能力接手我的工作,我打算把工作都交给她,自己退休,享受余生去。”绝情母亲微笑,丝毫不介意伊一席话所引发的轩然大波。
“竞寒,你想清楚了?”月老夫人眼中精光掠过。
“是,妈。”月竞寒忽然便释然,“这个家早晚也是小辈的天下。”
月老夫人点了点头,转线绝情,“绝情,不要辜负你母亲对你的期望。”
“不会的,外婆。”绝情轻却坚定地说。
绝情知道,这就意味着,母亲手里的一切权利势力,都将为她所用,这无疑使她的计划如虎添翼。
晚饭结束后,绝情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未坐定,月十一已经敲门进来。
“玖姐。”少女反手关上门。
“十一。”绝情取出计划书,放在书桌上,然后静静等少女说出来意。
“玖姐,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和你争那个位置。”月十一口气决绝,神情凛然。
“你怎么我知道我就要那个位置?”绝情似笑非笑地反问。
月十一一窒,随后捏起拳头,“总之我才不要那个位置,我只要我的玖姐对我笑,带我玩,就像小时候那样!”
绝情“噗嗤”笑出声来,“十一,那个位置,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也不是我说要就要的。”
“玖姐,你不相信?”月十一涨红了脸,“玖姐,你看着好了,我绝对不会让那个所谓的预言,左右我们的人生!”
月十一说完,扭身拉开门,跑出去了。
望着洞开的房门,绝情脸上露出不自觉的微笑,还是一个孩子呵。
电话恰在此时响起,绝情接起电话。
“喂,有时间吗?出来一下,我在门外等你。”
电话里,响起男子低沉醇厚教人安心的声音。
第二十三章 肉体的纠缠(2)
绝情微微愣了数秒,随后泛起一个明丽的微笑来。
“给我五分钟。”
“好。”电话被男子挂断。
绝情放下电话,第一时间跑到穿衣镜前,端详自己一身打扮,蓝白条子海魂连帽衫,鼠灰色莱卡质地直管长裤,平底便鞋,沉稳有余,活泼不足。
绝情拉开衣帽间的门,望着一房间衣服,迟疑了几乎一分钟,还是轻轻合上了门。
简直发痴,又不是同他约会,那么在意自己的衣着做什么?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绝情挽上限量生产的米白色印有地球图案的环保手袋,出门。
家中偌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毫无人声。
过惯夜生活的人,此时大抵已经在房间里梳洗打扮,八点之后,便光鲜亮丽精神饱满仿佛喝饱红牛饮料般,出门蒲夜店去了。
生活规律的小孩子,此时多数在看电视,玩电脑或者打游戏,九点以前,是他们的自由时光,九时整,所有未成年人都须上床睡觉——只是,究竟有几人遵守作息制度,实在有待商榷。
只得她这个年纪,最最尴尬。
虽然可以晚上出门,然而十一点的门禁,却是极煞风景的。
这就如同王子与灰姑娘正曲热舞酣,可是十二点的钟声却已经响起,灰姑娘不得不扔下王子转身离去一样,难免叫人觉得意犹未尽,十分扫兴。
绝情勾了勾唇,那一晚,是计划好了的吗?
还是仅仅是一场意外?
偏偏她还没有住回大宅,而是暂时住在酒店里,恰恰教她遇见了意图迷奸她的败类?
有些事,果然经不起细细推敲。
绝情微笑着推开门,身后传来管家徐缓的声音。
“玖小姐走好,玩得开心些。”
绝情朝身后摆摆手,表示她听见了,便走出门,绕过车道和花坛,慢慢走向大门。
月宅巨大的雕花铁门,日常是不开启的,除非有车辆出入,否则进出都走侧门。
侧门并没有设门卫,而是有数架高清晰数码摄像头对准侧门,由保全系统专人负责监控。
每个家族成员都有一张门卡,配合密码,缺一不可。
森严得同军事基地一般。
绝情不以为然。
真正有心要伤害他们,是绝对不会对月宅发动攻击的,只会在外面,逐个加以击破,她就已经两次面临巨大的伤害。
出了侧门,往前走了几十米,绝情看见黑色阿斯顿马丁,静静停在路边,男人穿黑色短风衣,直管牛仔裤,配大头靴子,粗犷魁梧,双手插在风衣口袋内,依在车头前。
寻常异性初见他,会害怕罢?
那么高大,肌肉虬劲,手掌巨大,孔武有力,只看着,已经充满威慑感。
然而,在这魁伟的身躯底下,有着一颗温柔细腻的心呢。
绝情带着不自知的愉悦心情,走向男人。
“你找我,任三。”
在暮色渐沉,夜晚依稀来临的天光里,任海喧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果然守时,恰好五分钟。”他绕过车头,伸手替绝情拉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请上车,月玖小姐。”
绝情忍了忍,没能忍住,终于朝空翻了个白眼。
不知恁地,“月玖小姐”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无端便多了许多调侃意味。
海喧自然是看见了那个白眼,只觉得由绝情做这个表情,十分趣致,并不粗鲁无礼。
海喧这时候还不明白,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等绝情坐上车,海喧替伊关上门,再度绕过车头,自己坐进驾驶室,发动引擎。
“吃过晚饭了没有?”夜色,低沉的声音分外地好听。
“吃过了。”绝情望着男人认真开车的侧面。
他有浓直茂密的毛发,浓黑的头发,张扬的眉毛,长而浓密,令女性都自愧弗如的睫毛,即使早晨剃干净,到晚间已然又新生出来的胡髭……
不晓得那个位置,是否一样有浓密的体毛?
绝情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某个位置瞟了一眼,随后仿佛触电般迅速收了回来。
果然肉体是最经不起诱惑,顶容易堕落的。
绝情在心里说。
“我还想喝上次喝的那种甜羹。”绝情想起还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小小保温桶,尚未还给他。
海喧点了点头,“听说你在找房子?”
“小流告诉你的?”这是绝情的第一反应。
“不,不是小六告诉我的。”海喧分心瞥了明丽的少女一眼,即使已经成为女人,她在他心里,还是那个美丽到狂野的女孩子。“小六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除非你亲口告诉她,否则我不会对小六多嘴。”
“对不起。”绝情轻声说,没有理由,就是觉得仿佛委屈了这个男人。
海喧又笑了起来,“吃亏的并不是我。”
“你再请我吃银耳羹,我们就两不亏欠。”绝情一手拄着窗框,似笑非笑。
“好。”海喧痛快应承。
海喧将车停在一处大厦的地下车库,随后领着绝情上电梯,上到顶层十六楼。
呈凹形设计的大厦,电梯位于凹陷进去的位置,而突出的两端则有安全消防通道,整层楼面被打通,以屏风或者楼梯隔断,形成小空间。防弹落地玻璃幕墙,使得视野开阔,风景颇佳。
“你觉得此间如何?”海喧转进开放式厨房,拉开冰箱的门,寻找食材。
“很好。”绝情对房间的兴趣,远没有对厨房的兴趣来得大。
“给你开俱乐部怎样?”可是海喧接来的话却教绝情大吃一惊。
“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绝情不想承认自己其实被感动了。
“这是我母亲过世后留给我的。”海喧耸肩,将找到的薏米红豆枸杞放进漏盆中冲洗,“前几年拆除重建,就是现在这样了。放着也是放着,只有我偶尔会来住一住,如果您觉得合适,就给你用好了。对了,你喜欢冰糖多些还是少些?”
绝情呼吸一窒。
原来,上次的银耳羹,真是他做的。
“像上次那样,就好。”绝情望着那个在料理台前忙碌的魁伟背影,轻轻地说。
第二十四章 肉体的纠缠(3)
将洗干净沥净水的材料倒进电炖锅中,通点后,海喧倒了一杯蜂蜜水,走过来,给绝情。
这个女孩子,即使已经成为了女人,于他,却总还是女孩子。即使伊从未在他跟前说过苦与累,可是海喧却每每能从伊的眼睛里读到疲惫与难以言喻的悲伤。
一个笑得如此朗丽的女孩子,美丽的近乎狂野的女孩子,有着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漠然眼神。
海喧蓦地就想起了母亲。
母亲也是那样温柔美丽的女子,独自将他抚养长大,从未惧于外界的任何谣言,仿佛女战士,坚强而勇敢。只有当母亲轻轻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眼睛里才会有如水般荡漾的柔和颜色。
一样叫人心疼。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海喧淡淡说,不想表现得太过刻意。
绝情手里捧着微微温热的蜂蜜水,仰头看着倚在沙发背上的海喧。
他从来不是她所认识的人中最英俊的那一型,身形过于魁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常年习武形成的气息——锐利逼人。
此时,他已经脱去黑风衣,只得身上一件铁灰色衬衫,领口两粒纽扣信手解开,露出一片精壮胸膛,袖子随意地挽了两挽,撸到肘下。
绝情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海喧两条扎实有力的手臂,试图回想那一晚,它们缠绕在她身的感觉,却挫败地发现,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绝情不明白男人迷奸异性,究竟有什么乐趣?
以至于她人生最初的高潮体验,在毫无知觉中过去。
“我不打算因为同你上过一次床,便毫无顾忌地利用你,任三哥。除非——”绝情小小啜一口蜂蜜水,任那清甜感觉滑过食管,带给胃部舒适放松的感觉。
除非怎样?海喧挑眉。
绝情朝海喧勾勾手指。
海喧似笑非笑,弯下腰来。
绝情倏然伸长手臂,勾住海喧的脖子。
以海喧长年习武的警觉性,自然是躲得开的,然而他只是任由绝情得逞。
“除非,不只一次。”绝情的粉唇,若即若离地,抵在海喧的唇畔。
海喧的眼,猛地一深,紧紧望进绝情仍然清明的眼中。
两人就这样,气息交缠,双目相接。
空气中仿佛听得见电流碰撞,火花噼啪做响的声音,似有什么东西被点燃。
时间过得异常地缓慢,短短数秒,也直如一生一世般漫长。
“小六知道会杀了我,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在绝情以为海喧会拒绝时,海喧低低地笑。
绝情想到于感情一事上十分认真且保守的流浪,嘴角荡漾起一缕浅笑,真的,教小流知道了,确实会杀人呢。
“我们之间的事——不用告诉小流。”说完,绝情的嘴唇,便印上了海喧的嘴唇。
空气骤然热了起来。
海喧猛然攫住绝情,将伊从沙发上拖抱到他胸前,一手环在绝情背后,一手托住伊的后脑勺,辗转吮吻。
绝情初时手足无措地微怔了一秒,旋即紧紧揽住了海喧的颈项,回吻,手里的玻璃杯跌落在铺着长毛地毯的地板上,晕染开一片蜂蜜色的迹渍,只是两个年青人都没有注意。
两个年轻男女,仿佛已经在一起成千上万年般契合,火焰只需一点小小火花,便蔓延开来。
海喧喉间发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