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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从阿箩嘴里得知,刚刚的女子好像是皇后…但是想想她们身上的衣着,她忍不住摇头,还是认定他们是疯子比较令人容易相信。
只是平白无故的他们为什么要赖上曹宣呢?
下意识的抬眼瞧着曹宣,见他面容平静,波澜不惊,阳光下他如玉的面庞,依旧难掩风情无限,忍不住猜想是因为他长得太俊了、比较显眼,所以就被那个疯女人看上,于是就赖上他了?
嗯,应该就是这样。
曹蓉如此安慰自己,绝不要将曹宣跟刚刚的母子俩扯上任何关系。
他是她的…也不知能不能这样说,反正她就是不能让他离开她,或者跟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哪怕是辛柔也不行!
更别提那两个疯子。
只想见父皇
她难以想象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他们靠在一起的背影,像是一颗钉子刺伤了哈婵的双眼,心底刺骨的疼,“阿箩,你爹不要我们了!他不要我们了,他只要那个女人,那个只会带给他伤害的女人。”
阿箩不懂她的话,只是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她,只觉得她耳朵上的耳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十分好看,就像天上闪着星芒的星辰一样,惹人注目。
她一直都喜欢星星了,每当夜空降临,她最爱窝在江若飞的怀里,望着天空数星星,虽然每一次都数着数着睡着了,但是第二天醒来,江若飞总会睡在她身边,用温柔的眼神凝望她。
有时,他的眼里闪现的都是复杂的光芒,但是,她一醒,那些复杂的光都会自动消失,余下的仅有宠溺。
“母后,我要见父皇!”
今天醒来没见到江若飞,她就不停地在哈婵面前吵着要找父皇,要见父皇,哈婵无奈,答应带她去找,可行动起来才想起深宫禁忌,不得擅自出宫。
幸亏阿箩的奶娘支招,让她们换了装扮,在她的安排下,才得以顺利出宫来。
遇见曹宣完全是个意外,却也是场期待的相逢,只是,不曾想结果竟是这般凄凉,让人有种相见不如不见地酸楚。
“母后…”她眼里泪光闪现,闪着星光,在眼眶里久久不落,阿箩见了抬手去摸她的眼睛,哈婵闭上眼,让她的小手轻轻的滑过。
“母后怎么了?”阿箩的一张小脸上写着无数的疑问。
哈婵摇头,眼眶一热,转过身,“我们回宫去找父皇。”一听父皇二字,阿箩眸子里流光溢彩,欣喜异常的点头。
三年了,阿箩叫了江若飞三年的爹,此刻怎会轻易改叫江浩宣爹呢?
但是,江浩宣毕竟是阿箩的亲爹呀,所以阿箩不能不认他,更不能剥夺江浩宣做爹的权利。
“阿箩”可她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说,她才会懂,又要怎么样,她才能叫江浩宣一声爹呢?
她不欠你的
“父皇!”阿箩忽然望定了一个朝她走来的白袍公子,大声叫起来,哈婵惊得回头,果然看到江若飞慢慢的走过来,听到阿箩的叫声,他有些错愕的抬起头,阿箩看到他的脸时,有一刻的失神,歪着头凝视他。
“发生什么事了?”哈婵待他慢吞吞的走过来,一脸急切的问起。
江若飞抬手抚摸着疼痛的下颚,朝阿箩强自笑笑,“朕没事。”眸子瞥了一眼哈婵,她的装扮以及阿箩的让他感到很意外。而她们的出现更是出人意料。
“父皇”阿箩朝他伸长手,期待的眸子闪亮似星辰,“抱抱。”
笑意在他脸上迅速蔓延开来,从哈婵怀里抱过阿箩,口气里隐含一丝的质问,“谁让你们出宫的?”警觉的眼神望向哈婵。
哈婵的嘴角划过一丝凄冷的笑容,“不出宫,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从你嘴里知道,浩宣还活着?”
她略带责问的语气,让江若飞愣了半晌才波平如镜的开口:“你看到他了?”
目光在他脸上来回几次,她有些难以想象他有什么理由瞒着这个事实?“他回来了,我和蓉儿是不是可以各归其位了?”
江若飞的目光闪了闪,似是为难,似是默认,似是无奈,复杂的让人难以猜透,抬眼望着阿箩,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瞧着阿箩对他鼻青脸肿的脸十分感兴趣的看着,他沉吟良久,“她不是蓉儿,而他也不是江浩宣。”
哈婵走上前,冷定的眼神盯着他淡漠的眼眸,“是嘛,是这样吗?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睁眼说瞎话。”气恼的伸手指着他的心口,“是不是,其实你我心知肚明。”
他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让人只觉高深莫测,哈婵见了,顿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下来,“我会带着我的阿箩,跟她讨还我的一切。”
终于,他的眸子里不再那么平静,看向哈婵的眼里多出几分坚决,“她不欠你的,欠你的人是我。哈婵,让我给你和阿箩幸福。”
借兵讨伐
他的话让哈婵听了,先是愣了一会儿,继而忍不住冷笑出声,“你是要我放弃浩宣,让阿箩继续做你的公主?”
可能吗?四年了,她一直记着的人是江浩宣,而阿箩也是江浩宣的女儿,会让他做阿箩的父亲,完全是因为宣古国和金阳国的联姻。
当年江浩宣忽然失踪,而江若飞跟她的父王借兵讨伐江尘骆,哈里有言在先,必须让江若飞娶他的女儿做皇后。
当时,她没想过那个人选会是自己,也不曾想她的肚子里居然有了江浩宣的孩子。
权衡再三,她答应了,为了孩子,也为了能够来到这片养育了江浩宣二十年的国土,更为了在这片土地上寻觅到他的踪影…
现在,她找到了,并且见到了,放弃,谈何容易?况且她和江若飞之间,清白如水,一眼看得到底。
他侧首点头,“我会给你们幸福。”
哈婵苦笑一会儿,从他怀里抢过阿箩,朝他连连摇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再回宫,我现在要拿回我的一切。”
“哈婵”见她转身要走,江若飞急道,“他真的不是。既然不是,我们何必去打扰他们温馨的生活?”
她倏尔转身,目光望定他,斩钉截铁:“他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他是!”
江若飞咬牙否决,“不是,他不是的!他是曹家的九公子,他不是江浩宣。”如果还能说他可以为蓉儿做些什么,现在就是他做的时候。
“温馨的生活…”捕捉到这个字眼,哈婵的脸上一片凄冷,眼神里带有几分疑惑,“你是想让他们在一起了?你要牺牲我,让他们幸福的在一起,所以你才说什么要给我和阿箩幸福,对吗?”面对她的质问,他不发一言,静静站着,仿佛在无声的默认,又似是在沉思。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
危言耸听
他的无声默认,她的心头像是砸碎了一坛老酒,辛辣过后尽是苦涩,眸子里几近射出仇恨的光芒,一甩水袖,转身就走。
阿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她不要离开江若飞,更不要看到哈婵骇人的目光,侧头看向身后的江若飞,哀求的高声道:“我要父皇,我要父皇,我要父皇…”
停下脚步,哈婵气恼地重重地打了她的手心,郑重其事的提醒,“他不是你的父皇。”
“呜呜…”阿箩哭了起来,抬手揉着眼睛。
看她这样,哈婵心里禁不住发酸,三年来,她都不舍得打她。
听到哭声,江若飞几步来到她面前,拦住她,“就算你要去,也要把孩子交给我,别忘了,你是皇后,她是公主,站在你身后的人一直在看着你。”
哈婵怔了一会儿,举目四望,有些不懂他话里隐含的深意,困惑的蹙着眉头,“谁在看着我?”
江若飞唇角一勾,展眉一笑,故作悠然自若的揽着她的肩膀,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哈婵心里激起一片片涟漪,“如果你想让浩宣平平安安,就不要去找他。”
迎着她惊愣的眼神,江若飞故作不见的伸手抱起阿箩,柔声道:“阿箩不哭,父皇抱你。”
是真的吗?在她身后居然还隐藏着某些人?
哈婵的两眼在人群里来来回回的,没见有形迹可疑的人,她不免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你是不想让我去破坏浩宣和蓉儿才危言耸听的吧。”
江若飞轻柔的抬手抹掉阿箩眼角的泪,缓缓道:“你做了皇后以后,你的一言一行哈里几乎都知道,你可知他为什么这么做?”
说到最后,他的目光才转向她,“他知道我和蓉儿的事,更知道你和三弟的事,所以,对于我们这桩婚姻,他终究是不放心的。”
哈婵何其敏感,想了一会儿,脸上不无讶异的开口:“你是说,我父王派了人监视你我?”
骇人的野心
江若飞不置可否的抱着阿箩,举步往前,留下哈婵一个人径自发愣:疼她的父皇还想干什么?吞并金阳国,还是…
自打江若飞成为金阳国的新皇,金阳国的大殿里多出了许多宣古国的能人异士。虽然他们不曾掌握过金阳国的兵权,可是在朝廷的份量举足轻重。
难道她的父皇真的跟某些人嘴里说的那样,他已经在为日后侵吞金阳国而作努力…特意安插他们在朝中?
不,不会的。
当初哈里要她嫁过来,是为了她的幸福着想,名誉着想,绝不是借助自己,而将他们一一安插进来…
她不敢再想下去,毕竟在她嫁来金阳国的那一年起,哈里给她的信件里,屡次提到要她跟江若飞推荐贤能的名单,名单上都是宣古国的人!
难道…脑子里炸开一个响雷一样,顷刻间明白了江若飞的意思。
眼下,哈里是顾忌到她,才久久没有率兵攻城。
不可能啊,父王的身体不是大不如前,而且对金阳国向来看好,现在岂会萌生那种念头?
她紧咬下唇,看着江若飞抱着阿箩到处看到处走的背影,心,一下子落入了冰水里。
她的父皇仁慈的背后藏着一颗狼子野心呐。但是哥哥呢?他也这么想的吗?太平、和谐的世界,有哪里不好了,他们一定要为权为利不惜一切代价,非搞的乌烟瘴气不可?
“戴上看看。”江若飞在一个小摊前拿了一朵紫色的绒花戴在阿箩头上,满意的看了看,“咱的阿箩可真好看。”
“父皇,我要母后也戴。”阿箩欣然说着,低头,拿了一朵淡红色的绒花,睁着的圆圆的眼睛问:“这个行吗?”
江若飞转眼看向哈婵,见她仍旧一副若有所思,举步走过去,柔声道:“别想了,难得出宫,不如让我陪着你们四处逛逛?”
内心的惊讶,让她面如土色,抬眼,见阿箩吹拂着手里的绒花,似是在吹红色的蒲公英一样,煞是认真。
书院起火了
“阿箩…”走近他,抬手轻抚阿箩的面庞,原本的坚持此刻有了一丝的松动,她不要她的阿箩变成一个没爹的孩子。
“母后”阿箩全然忘记了哈婵打她的情形,亲昵的叫着,将手里的绒花插在她头巾里的头发里,欢喜地看了看,高兴地鼓起掌来,“好看,好看。”
她小小的掌声,像是流水哗啦,流入哈婵的心海里,江若飞对阿箩十二分的好,她有什么理由让阿箩伤心呢?
放下手,哈婵转身走开,心里有太多的事情让她为之伤神了。
见她纤细的身影在人群里快速穿梭,江若飞不由得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热切的眸子望定她,“你要去哪儿?”
她回头,眸子里雾气迷蒙,“我想再见他一面。”
“我带你去!”江若飞沉声说着,看向阿箩的眼里多出几分宠溺,“父皇带你去书院念书好不好?”
阿箩鼓掌欢呼,“好啊好啊。有父皇在去哪儿都好。”
哈婵撇过头,偷偷的抬手把泪珠抹掉,回头时,满面笑容。
傍晚的天空,晚霞布满了天际,像是一团流火,此消彼长,将一片天空染成了绯红色,映照在哈婵脸上,像是醉后的新娘,含羞带怯。
三人转身,正要往书院的方向走去,哪知一个满脸黑痕的少年,跌跌撞撞的撞到他们身上,江若飞抬手扶住少年,少年双手拉住哈婵的胳膊,朝她高声道:“救火啊,救火啊…书院起火了…快去救火。”
被黑烟熏黑眼眶的双眼,此刻通红通红的,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让看的人禁不住感到害怕,但是哈婵没有,她听到书院起火四个字,急得抬眼看向前方,但见前方的上空火红一片。
心里立时生出几丝不安,就怕江若飞要带她去地方就是那儿,“那…不会是…”她迟疑的回头望他,心里着实忐忑,见他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