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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抿唇一笑,“当然了。”
伸手握住蓉儿双肩,达宁的激动的道:“那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是……”俯首帖耳,两人如此这般的说着,知道达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激动地一把抱住蓉儿,达宁喜不自胜,“三嫂,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
这里是屋顶,被达宁激动的抱着,蓉儿真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两人就摔下去了。
为了让她快点安静下来,蓉儿只好给她泼冷水降温,“好了达宁,你冷静一下。这只是一个办法,不见得一定会见效的,所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否则只会让你更伤心而已。”
“我相信苏扬会是爱我的。所以你的办法一定管用。”达宁高兴的眉开眼笑,拉着蓉儿手,在屋顶上跑起来。
蓉儿承认,她没有上屋顶看月亮的习惯,但是这个达宁能够在屋顶走动自如,一定跟她平时总上屋顶有关。
而她毕竟是初次上屋顶,每走一步,她都如同走在针尖上一样,不仅难以站稳,还要被达宁来着跑,这种感觉虽然刺激,但也挺让人紧张的。
尴尬的再遇
“噢噢噢…”达宁欢呼着,简直就是蓉儿的翻版。高兴起来百无禁忌。
被她拉着的蓉儿急道:“达宁,你慢点啊,达宁。”她现在倒是有些明白小芸当初被自己拉着跳下大石的心境了,当真是很可怕的。
想到小芸,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起很多事,从一起乔装骗取青王的信任,再到将小海洋还回青王府的事,那个时候多逍遥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惜如今回想起来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尽管费尽了力气想要飞出笼子,可是一扇牢固的门将她永远的锁在了里面。
而那扇门就是江若飞,那只笼子就是东宫。
因为顾念江若飞,所以为了他的安全她必须待在东宫。
只要江尘骆还在乎她的存在,江若飞就不会有事。
“啊”
正思虑中,脚下一滑,蓉儿在屋顶上连打几个滚,掉下了房檐,达宁见状,大吃一惊地张目结舌。
“三嫂…”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滑,让蓉儿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幕,对于才来雪阳宫找达宁的人来说,是那么的令人心惊胆跳,好在他还有一点轻功,立时施展开来,不一会儿后将蓉儿横抱在怀。
衣袂随风扬起,两个人就像是下凡来的仙子在空中轻盈地旋转,一会儿才落在地上。
眼前的面孔如此熟悉,只是蓉儿心头的愧疚驱使她没有面对他的勇气,垂下眼睑,蓉儿不安的情绪落在江浩宣的眼里,适时的将双眼移开她的脸,心里有的,不过是惊吓后的平静。
达宁见此,心里很是为他们高兴,刚刚好在是虚惊一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笨拙的松开手,江浩宣退后三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酷,“你没事吧?”
能够再见到江浩宣,蓉儿真的很欣慰,在东宫被达宁假扮成江浩宣那么一闹,她就不由的担心起江浩宣,担心他是否真的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而变得…
缓缓抬起头,蓉儿浅笑一下,“我没事。”
*本书争取在九月里完结,哈哈,完了后该忙啥就忙啥去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写别的,能够有亲们的支持,阳阳很是欣慰
不是要找你
“那就好。对了,我来这不是找你的。”仿佛是刻意要跟蓉儿划清界限,说话时,他的双眼一直不曾停留在蓉儿身上。
蓉儿也显得很平静,低下头道:“你是来找达宁的吧。我是时候该走了,你和达宁好好聊。”迫不及待地想要逃开,因为江浩宣的确是因为她而有了变化。
造成今日的尴尬局面,过去的点点滴滴都变得遥远了。
江浩宣回头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蓉儿背影,心头的苦涩蔓延至四肢百骸。
没想过会在雪阳宫见到蓉儿,而见到了他也不像以往觉得开心,觉得心悸,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恋恋不舍,尽管话说的那么见外。
达宁下了房顶,就看到蓉儿离开的身影,不由心里十分纳闷的走向江浩宣,“你怎么不去追三嫂啊?三嫂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江浩宣屏气凝神,“我们先不说她。”
困惑的蹙眉问他,“那三哥想跟达宁说什么?”
举步进了雪阳宫,江浩宣坐在榆木椅上,脸色沉静地道:“三哥想问你些问题。”
紧跟进来的达宁看了看江浩宣,心头布满疑问,“三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二哥一样如此严肃了?”
江浩宣眸光一闪,凌厉的眼神逼向达宁,低吼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二哥!”
达宁被他吓得够呛,无辜的看向他,大惑不解,“你怎么了吗?”
三哥不是一向很敬佩二哥的吗?为什么现在忽然对二哥变得好像很讨厌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江浩宣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自顾自的道:“如果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却嫁给了你,而你却喜欢她,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喜欢你吗?”
说完,抬眼凝视达宁。
没想过三哥居然会问她这样深刻的问题,但她却是认真对待,“她不喜欢你,却又嫁给了你,那她嫁你的动机是什么?”
想想那天在水府招亲的事,江浩宣答道:“动机可能是为了摆脱家人的逼迫。”
被人甩了
达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逼迫?是什么样的逼迫?是因为家人不让她嫁给喜欢的人,逼她嫁别人?”
江浩宣想了会,点头。
达宁回眸看向江浩宣,肃然问道:“那她知道她所嫁的人喜欢她吗?”
江浩宣想也没想的点头。
“那么她嫁的人跟她表白过吗?她当时是什么态度有没有说过拒绝?”达宁盯着江浩宣问。
“表白!”这一刻,江浩宣不自禁又想起在福来客栈时,跟蓉儿表白过,然而她却…“她虽然没说过拒绝,可是那表情却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看着江浩宣说的煞有介事,达宁心里觉得怪怪的,低下头轻声问道:“三哥,你是不是被别人给甩了?”
收敛一下心神,江浩宣恢复了冷酷的面容,苦笑一下,“你三哥温文儒雅,谁要是甩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听了他的话,达宁不由提醒:“哎,你现在已经有三嫂了,可别在外拈花惹草的。”
达宁的话在此刻的江浩宣听来,十分讽刺,“我怎么可能…在外拈花惹草。我连她都拈不了,还能拈得了谁?”
达宁看他那无奈苦笑的样子,心里十分好奇,“三哥,你说的她到底是谁啊?”
江浩宣立时起身往外走,只扔给达宁一句话,“夜深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哎,三哥,三哥…”达宁忍不住跟上去,没想到三哥居然变得这样深沉。作为妹妹,她关心一下总不为过吧?“三哥,你等等我啊。”
皎洁的月色如轻纱一样披在大地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从不知道黑夜原来是这么的漫长,长的有一年那么长。
睡不着就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蓉儿兀自想起很多事。
明明不想想起的人,却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惹得她一阵烦乱。现在只要她闭上眼,眼前就有无数他的影子,或嗔或喜或怒或哀…
如果易容术不仅仅能够将人换一张脸,还能换一颗心的话那该多好。
渴望坚强
抬头看向窗口,高高升起的弯月,洁白如银。
偶有一缕风吹进来,柔和的像是娘亲的手,对她无声的做着安慰。
此刻,她真的好想好想找个人说说话,而这些话不能跟达宁说,更不能跟叶采蝶说。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注定会受到舆论的打击,她自知没有承受那个打击的能耐,所以她选择一个人孤独的忍耐。
可是当忍耐到了极限,她就忍不住要崩溃了,忍不住想要找个人来分担一下。
鼻头一酸,她忽然好想哭,要是她有娘亲的话,娘亲一定会是个很好的聆听者…
看着苍茫的天际,蓉儿苦恼地道:“黑夜,求求你快点过去吧。只要到了明天,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孤独,感到哀伤。”
一旦到了明天,就会许多人关注着她,那时她就会很坚强很勇敢的用微笑去面对他们,绝非现在这样无助而伤痛。
……
而此刻的青王府,不仅灯火通明,而且人心惶惶,比如说水欣蕾,又比如说苏扬。
自从皇后出宫来到青王府见了徐萍,两人就在江若飞的卧房里久久未出。
皇后要同徐萍一个人说话,自然此刻没人敢靠近房门半步。
可是水欣蕾和苏扬因为对江若飞的担心,在大堂里是坐立不安。
月光下,卧房的窗户上有两个模糊的影子相对而坐。
“知道了真相,你还是不肯救他?”皇后脸色凝重地望向江若飞。
她心知自己的话在徐萍听来有多么震惊,但是她说的全是真话,绝无半点虚假。此时此刻,江若飞亦是她的孩子,她岂会看着他走…
而一直陷入沉默的徐萍,忽然瞪大眼看她,“这决不是真相!”
皇后头顶的步摇轻晃,转眼看她,眸光复杂,“你不信也罢。但是本宫现在求你救救他,可以吗?”
徐萍忽而起身,冷眼看向房门,语气冰冷,“求我?你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我怎么担当得起?”
因为私心
“萍儿”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想想此番求的是昔日自己身边最红的女婢,她已经非常的低声下气了,更何况江若飞跟她还有扯不断的亲情。
徐萍陡然转身,眸光似剑芒一样直指皇后,“别叫我萍儿,我不是你的萍儿。你知道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换来今天?
当年既然你能够在我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将我赶出了宫,为什么现在却有脸来求我?”
皇后秀眉紧蹙,“现在不是我们计较过去的时候,而是救一个人的时候。本宫答应你,只要你救活他,你要什么本宫都会给你。”
徐萍冷笑着看她,“真的吗?就算我要你的后位你也肯给?”
皇后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徐萍张口就想要她的后位,吃惊之余不由想起自己看着长大的江若飞,一个儿子相比后位谁更为重要呢?
徐萍走近她,绕着她转了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不舍得了吧。儿子哪有后位来得风光无限呐?”
沉默。
皇后有的仅仅是沉默,一双看向江若飞的眼睛抑或是沉默的。
许久,皇后才看着她说道:“可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就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我没有儿子,我的儿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徐萍看了一眼床上的江若飞,眸光一闪,锐利地瞅着皇后,“别再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
“本宫已经跟你说的非常清楚,你儿子后背的那弯月牙胎记是往左的,我的儿子是往右的。当时所有人都说这两个孩子是同命相连,一旦一个人出事另一个人也会跟着出事。
所以本宫求你,救救你的儿子,也救救我的儿子。”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你当初才没伤害我的孩子,并且将他养大?”徐萍质疑的问着。
她就说嘛。后宫里出来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善类?若非江若飞凭着这层关系,恐怕早就死了…
皇后下跪
“本宫不排除这个缘由,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当年他仅仅是个不懂事的婴孩,本宫也是做母亲的人,如何下得去毒手?”
徐萍对她十分厌恶地道:“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这次会来求我,不过是为了你的孩子,才不会是想要救我的孩子。”
“萍儿”话音才落,满头珠翠的皇后居然屈膝跪地,张口苦苦哀求,“求你救救两个孩子。”
不自觉地脚步往后退了退,跪在面前的可是当今皇后,能够有她这一跪,是多少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是,她是想看到皇后痛苦的样子,然而这也太短暂了,才一会儿工夫她就服软了,这如何抵得上自己二十年吃的苦受的累。
“收起你的苦肉计,我不会救他们的,哪怕他真是我的儿子?”看一眼江若飞,徐萍举步就走。
“萍儿,萍儿…”
大声叫着,跪着跟上去,拉住她的腿,“萍儿你不能走,当年的事本宫真的很抱歉很对不起你,但是这一次,本宫真的没有任何的歹意,只想求你放过两条无辜的生命。”
“无辜!”徐萍禁不住冷笑出声,“当时若你肯放过无辜的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