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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轻轻的滑过她温热的面颊,内心一阵起伏,他真的可以吗?低下头,眸中带着浓浓爱意地吻过她的双唇,她没有反应,是不是代表她不会不接受他接下去的行为呢?
伸手抓起被子,一咬牙,一把掀开。
让仆人脱去外衣的蓉儿,此刻只穿了白的胜雪的贴身内衣。
正迟疑着该不该…哪知蓉儿的手忽然抽出他的掌心,一脸难受的抚着胸口,口中喃喃,“痛,好痛,好痛…”
他心头一紧,想要伸过手去为她揉揉胸口,却介于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迟迟没有下手。
而在他想要缩回手时,蓉儿无意识地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口,“好痛。若飞,你别走,你别走。”
为什么在唐家,要跟她说那么绝情的话呢?
“蓉儿…”
一次次听到她口里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真的很受挫,他真希望再次听到她讲醉话或者梦话时是叫着他的名字。
如此,皇后跟他说的话,渐渐地深入他心。
她是他的女人,照顾他,迎合他是她的义务和本分,要她是他作为夫君应当做的。
这一刻,他的眼里充满了情欲,内心燃起熊熊的欲火,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继而得到她的心。
拉开她柔软的白色的内衣,映入眼帘的是她白皙的肌肤,火红的肚兜,那一刻,他只觉口干舌燥,心底腾起的欲望蠢蠢欲动。
“好痛…”声音越来越小,蓉儿渐渐的陷入了昏睡里。
在她胸口的手,越是感受蓉儿的心跳,他的心头越是火热,心底有一股不知名的热流蹿升,让他忍不住伸手去解开蓉儿内衣上的一颗颗小巧的扣子,“蓉儿,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这个时候,他就能够彻底的断了蓉儿对江若飞的想念。
这个时候,他就能够在不久的将来得到蓉儿的心。
如此,他就没了什么好顾忌的。
巫山云雨是必须的。
蓉儿,你会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
俯首,贴上她微张的唇,触到她的香舌,在她嘴里疯狂地噬咬,霸道的侵略。
滚出去
房外微风习习,打开的房门外,两只眼睛瞧见了这一幕,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枚硬物,手臂一挥,直逼江浩宣而去。
后颈传来剧痛,江浩宣来不及回头看,就倒在了蓉儿身上,紧接着一个人影走进来,用被子将蓉儿卷起,抗在肩头就走。
收起香囊,江若飞打开书房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很多事需要他去想,他去做,但是眼下他想做的是去睡觉。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睁眼到天亮,睡眠严重不足的他,是时候躺在床上闭闭眼了。
也许睡着后,梦里又会出现蓉儿的脸,跟她毫无忌讳的在一起。
受伤的右臂还有些微痛,看来想要好好睡一觉,也不是说睡就能睡的。
进了卧房,关上门,吹灭灯,他一头倒在床上。
不过,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躺的地方好柔软,软的不像是床单,而且隐约还听到有人发出嘤咛之声。
弹跳起来,难道馨月又光着身子躲在他的被子里?
为了不让馨月难堪,他没有点燃灯,背过身,对着被子里的人道:“你怎么躺进去的,就立马怎么给本王滚出去。”
静,房里只有宁静。
她以为假装睡着了,他就会对她放过吗?
才不。
明明有言在先,不许她踏入他的房间半步,没想到她屡次明知故犯,真是气煞人也。
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快给本王滚出去!”
浑厚的声音像是地雷一样在耳朵里炸开,一双眼睛忽然睁开来,在淡淡的月光下,对望的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四目相对,眸中带着深深的惊诧。
惊诧过后,江若飞心里狂喜,因为他看到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下意识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江若飞只觉讶异。
捕捉到他眸子里的惊奇,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子,才发现她的内衣居然不见了,连忙伸手乱抓,抓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惊慌的眼神看向他,因为紧张而变得结巴,“你,你想干什么?”
咬吧
迎着她慌乱的眼神,他多少有些失落,因为她眼中对他隐含惧怕。
他那么喜欢她,爱她,她居然在怕他。
但是除此之外,他更加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而且衣裳不整?“蓉儿,你怎么会在这?”
蓉儿懊恼的瞪视他,“我正想问你,你怎么在我房间呢?”
江若飞紧皱眉头,不知是谁在搞恶作剧,居然给他们上演这么一出戏,“这里是青王府,这是我的房间。”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
完了!
彻底完了!
她记起来在她喝醉后,江若飞出现过。
难道我已经被他…
一把掀开被子,蓉儿火速下地,奔到他面前,一扬手就想打他,谁让他趁她喝醉,图谋不轨的。
不仅如此,此刻他做都做了,居然还故作惊讶。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龌龊的一面呢?
水欣蓉,你活得可真失败。
她身上仅有一件红色的肚兜,任哪过男人看了也会产生邪念的,江若飞更是如此,没等她扬手打他,他伸开双臂牢牢的将她圈在怀里。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蓉儿了。
她的蓉儿总算还是回到他身边了。
他不要想别的,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抱抱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心满意足的闭上眼,“蓉儿,别说话好吗?”
双手轻抚她的背,感受着她后背的光滑细腻,隐隐的,心底升腾起一股欲火。
而她只觉浑身战栗了好一会儿,不舒服极了,伸手要推开,可他的双臂像铁链一般钳住她。
不过嘴巴总可以用吧!正要张口咬他肩膀,却发现他受伤的胳膊缠着白色的绷带。
那一瞬,所以的记忆通通冒出在脑海里,他一次次舍己救她,为她弄得屡次受重伤,现在她怎么咬的下去呢?
深深的陷入回忆里,蓉儿停止挣扎,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想拥有她
可是很快,他就不安分了,双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背,滑入她的胸口,蓉儿浑身一震,抬眼要对他大骂出口,哪知他忽而低下头,菱角分明的热唇堵住了她微张的嘴。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带着热热的感觉,带着霸道的气势,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通通占为己有。
蓉儿,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激烈地吻着她,直到她柔软无骨的在他怀里瘫软。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肯放过她,停住了吻她,她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心里想着,这个人是想要要她死吗?
居然深深地吻住她,连呼吸的空间也不给。
看她不说话,胸口起伏,面颊通红,他唇角一勾,邪魅的笑着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她并非是抗拒他的。
她对他还是有爱的,因为痛过,爱才会更深刻。
正如他一样,在深深的痛过之后,他只会对她更加放不下,更加依恋,更加想要拥有她。
是,她是很难抗拒他,因为他的伤让她想起很多他为她做过的事情。
每一件都是温馨的让人心头一暖,全然忘记了他带给她的伤痛。
将她放在床上,他深邃的眼眸就在眼前,带着情欲和热切,“蓉儿”
心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跳得好快,好像一张口,就要跳出嘴。
吞一口口水,她心里好慌乱哦,感觉他好陌生,让她心生惧意。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低头,吻住她的眼睑,继而吻过她的面颊,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红润的唇上。
紧紧闭上嘴,蓉儿睫毛抖动,一脸紧张。
他微微一笑,伸手抚着蓉儿的面颊,在他耳畔轻语,“想想在药池山我们发生的事。”
凝视她的脸,自从药池山回来,他就再也没如此近距离的看她,抚摸她。
她对他身上的气息或许真的陌生了,但是他的心从来没变过分毫。
变态
也许现在他是伤害了她,但是他并非是恶意的,因为在乎她,所以想要她好好活着,因为在乎她,她的生命安全是他的责任。
所以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迫害。
她猛然睁开眼,在药池山发生过好多好多美好的事!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药池山的一切。
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好美。
更美的是,那是她和江若飞毫不忌讳地在一起的地方。
没有他人的打扰,没有任何顾虑,那里只属于他们两个。
很长时间,她才明白,秦跃和赵兰之所以消失,为的就是让他们两个在一起过二人世界。
而他趁着她回想的时间,脱掉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看着她。
是她先脱了衣服勾引他的…
伸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蓉儿心悸地转头看他,见她光着膀子时,急忙抬手捂着眼睛,急道:“你变态啊,居然连…衣服也不穿?”
伸手将她往自己身旁一拉,刻意的挨近她,哪知她就像是一团火星,一下子点燃了他压抑在心头的欲火。
眼神迷离的看她,在她耳畔说悄悄话一般说道:“在胡家庄,你不是想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么?现在我就告诉你。”
说着,伸手拉下她遮住眼的双手,硬要他面对他的赤身裸体,继而缓缓说道:“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当我们发生…关系后,你就会有我们的孩子!”
听着江若飞还是有所隐晦的说辞,更加勾起了蓉儿的好奇心,“关系?什么关系?孩子跟关系有什么关系?”
汗。
早知道她这么不耻下问,他就不说这个了。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耐着性子,江若飞在脑海里搜索着更为妥善的答案词汇,一会儿后才道:“我这么说吧,就是指洞房花烛。”
他碰你了
本来一直欣赏着江若飞身上强健的肌肉,听到洞房花烛四个字,才惊醒一般的抬眼看他,迟疑道:“那,那不是我…我和浩宣应该…做的吗?”
呵呵,他真是高兴的过头了。
他忘记了蓉儿已经是裕王妃,如此,她的身子是不是已经被…下意识地盯着她的脸,轻声问起,“那你跟他…做了吗?”
心跳无比的快,他紧张的同时也害怕。
如果蓉儿自始至终心里都有他,那么她应该不会跟江浩宣…但倘若没有的话,或者因为自己绝情的话语,而自暴自弃,被江浩宣稍加引诱,那她和江浩宣岂不是…
很干脆的摇头。
江若飞心下一宽,蹙起的眉随之舒展开来,且惊且喜,“他碰你没有?”
同样干脆的点头。
江若飞见状,脸上的惊喜转瞬即逝,他心爱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她碰你哪儿了?”
伸手指着自己的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
“只是这吗?没有其他地方…”
很肯定的点头。
江若飞心头的失落这才缓解过来,淡然一笑,心底有一丝欣喜在蔓延,口上却关心的问道:“你这小丫头为什么没有跟他洞房花烛呢?”
在他身上画个圈圈,抬头看他的眼里满是忧伤,“还不是因为你!”
他笑,快乐的笑了起来,果然他没看错蓉儿是真心对他。
之前对她的种种怀疑,真是他太小气了,太不信任蓉儿了。
抬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额头,当是对自己的惩罚,可蓉儿见了,却吃惊的拉住他手,“有蚊子吗?”
“咳咳,是,是有蚊子!”江若飞尴尬的笑着。
微微一笑,蓉儿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任凭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心想这一切应该是她在做梦吧。
不然,江若飞不可能如此近距离的靠着她,而且在淡淡的月光下,她分明看到他的头顶萦绕着一抹淡淡的虚幻的银色光晕。
来真的?
也许只要她闭上眼,他立马就会消失的没了踪影。
淡淡的忧伤爬上她的脸,尽管在梦里,她也要他说个清楚,“你真的会娶别人吗?”
心疼地抚着她的脸,多希望自己从来没跟她说过那句话,“蓉儿。”说话间,伸手搂住她。
好像就此什么也不要想,可是他的话实在太具有魔力,以至于他只说一次,它就能够在她耳畔回旋不去。
“…三天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