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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南方突围,左剑,你代人护住后面,你们两个各带两人护住左右两翼,你,”左苍溟指着闵昊道:“和本将一起在前面开路!”
“好!”闵昊大声回答,拿起长刀和左苍溟并肩而立。
左苍溟将莫雅移到自己身后,大喝一声:“冲!”众人齐声呼喝,向穷凶恶及的匪徒们冲去。
96 离别
莫雅紧紧抓左苍溟,靠在他宽厚的背上,耳边响起了阵阵厮杀声,刀剑的金属撞击声音尖锐刺耳,莫雅紧闭双眼,不敢看刀光剑影的厮杀,害怕自己的忍不住的惊叫会让左苍溟分心。
厮杀在继续,浓浓的血腥味道迷漫在草地上,左苍溟受到了众多的围攻,他的动作越加激烈,莫雅几乎抓不住他。好几次,莫雅都感觉到他为自己挡住了攻击,看来辜随风并不打算让她活着离开,难怪他只身带领流匪前来。
“公子!”付成军高亢的声音响起,震耳的军鼓声突兀的出现在荒凉的草地上,令所有人都愕然。
莫雅张开双眼,一支服饰鲜明的军队正向着他们奔来,莫雅屏住呼吸,目光凝聚在不远的高岗上,那高高扬起的军旗下,那骑在马上的男子白衣似雪,丰神俊朗,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
“糟了,是楚军!”流匪们发出惊呼,面对这样一群军容齐整,人数众多的楚军,他们没有胜利的把握。这些流匪本都是些乌合之众,要他们围攻着十来人这等便宜事情当然可以,要他们去对抗上万之众的楚军,简直是痴人说梦,当楚军加入到战局后,场面立刻呈现一边倒的局势,当几名流匪开始策马向山林中逃窜后,终于引发了流匪大军的迅速溃败。大势已去,辜随风咬咬牙,跟着流匪们逃入山林之中。
楚军来得非常及时,众人虽然都有受伤,但并没有人因此而丧命。领军的将领带领着士兵向林中追击而去,山坡上只留下百来名的士兵。
莫雅跳下马来,看着东方律向她奔来,他的面目逐渐清晰起来,略微的苍白,脸颊上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沿途的奔走劳累泛起一抹红色,他的眼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上,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左苍溟注视着她,她脸上的喜悦刺痛了他的心,那是怎样的喜悦,发自内心的、动人的喜悦,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此刻她眼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东方律奔到她的跟前,跃下马,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个恋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一刻已是永远。
“律,律!”莫雅不停地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紧紧拥抱,感受他身体的温暖,让她的心终于平定下来。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凝视着对方。
“律,是我错了,我不该老是去纠缠过去,那不是你的错。”看着他越显瘦削的脸颊,莫雅心痛道:“你这个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好,好,听你的!”东方律听着她心痛的责骂,心中阵阵暖意。
“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生了病也不好好医治?为什么生了那么重的病也不好好休息还跟着军队跑?”莫雅越发生气的责怪他,他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呢:“为什么病得快死也不让人告诉我!我好怕自己赶不来,好怕你丢下我。”莫雅伏在他胸前哽咽着说道。
“雅儿,”东方律奇怪地看着她,哭笑不得道:“我哪里有病得要死了?”他确实伤心难过,但他知道她会回来,当她想明白的那一天,等她愿意回到自己的身边,他怎么舍得丢下她呢?不去找她,让她在左苍溟的府邸之中,只为了她能看清楚自己,明白她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无论她如何选择他都会守候在她身边,永远保护她。
莫雅抬起头,双眼红肿,哽咽道:“闵昊说你病重难愈,药石难医!”
东方律啼笑皆非,道:“闵昊,这小子!”
莫雅立刻明白闵昊骗了自己,气呼呼地对着闵昊大叫:“闵昊!”
闵昊驾马躲得远远的,笑道:“公子的药就是你,这不是药石难医么?”
闵昊,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猛药,我可能还会执迷不悟,可能真的会失去自己原本应该珍惜的一切。莫雅注视着东方律,微微笑着,过去的已经过去,只有眼前的才是应该珍惜的。
左苍溟注视着眼前的两人,神仙眷侣,大抵也过如此吧,他们站在一起那么的和谐,仿佛这天地山水间最动人的美景,那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浓浓情意,每一个人都能发自的内心的感触到,那样浓烈而纯美的情意令每一人都由衷的感动。
他怔怔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携手相他走来。
“多谢大将军!”东方律诚恳地向左苍溟致谢,莫雅简单的说明,让他清楚了事情的过程,也由衷感谢他。
“我只是为她!”左苍溟淡淡道,心里却如刀绞般疼痛,他把自己最心爱人拱手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只为了成全她的爱。
东方律注视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个男人深重的感情,爱到勇敢放弃的深情,令人动容。
“带她离开吧!”左苍溟认真的告诫东方律:“她身份已经暴露了,在天耀已经没有让你们能够平静的地方了!远远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让她经受这些磨难了。”
东方律深情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会离开天耀,到东海以外的岛国去,永远的离开天耀,永远不要让她再经受磨难!”
“东海之外吗……”左苍溟喃喃道,那么遥远的地方,从今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左剑走上前来,道:“大将军,队伍已经集齐了!”虽然折损了几名人手,但好在大部分人都还能保存下来,楚人送了他们马匹,他们也该返回晖蓟了。
左苍溟点点头,对两人报拳道:“一路顺风,两位,告辞了!”
东方律也会之以礼:“多谢大将军!”
莫雅走上前去,真诚地说道:“谢谢你!”这个男人曾经让她怕过,让她恨过,也让她感动过,如果不是她早就爱上律,也许她会爱上他,不为别的,只为他愿意付出一切的深情,而今生,她注定亏欠了他。
左苍溟跃上马,低头注视着莫雅,这一眼要把她的音容笑貌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心底,将来的每一天也许他只能靠着这点滴的回忆来思念她,思念他最心爱的人。
“走!”一声大喝,左苍溟纵马离去,离开他倾尽真情所爱的女人。
东方律握住莫雅的手,同她一起目送左苍溟,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天地间仿佛充满他孤寂的身影,而在不久的将来,在歧国统一的大道上这个男人将创造出更为辉煌的历史,成为历代史书中无可争议的绝世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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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最后的礼物
“御都商铺十五间,药房十间,织绣坊三间,客栈两间,年利白银一百二十六万七千三百六十两;上饶商铺十间,药房八间,织绣坊两间,客栈一间,年利白银七十三万八千六百六十三两……”黄洵念得口干舌燥,礼单还有长长的一串。高坐在大殿上的人终于也受不了这繁长的礼单,摆摆手道:“罢了,不必再念了,拿下去仔细算算,这一年究竟能有多少银子?”
“是,陛下!”黄洵如蒙大赦,忙将礼单收拢起来,交给旁边的小太监,仔细嘱咐起来。
歧王揉了揉额头,几乎没有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这是他见过最惊人的礼单了,每年上千万白银的收益突然让他发现自己原来是个穷人。
“左爱卿,你有什么看法?”歧王询问坐在下首的左苍溟,毕竟送礼的可是他非常熟悉的人,为何要将如此惊人的厚礼送与歧国,她究竟在想什么?
“陛下!”左苍溟看着歧王乐不可支,一副天降横财的模样,冷冷打击他道:“陛下可要看仔细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些礼物可不白送的,他们还有封书信给你,不若看看上面是怎么说的?”
歧王被他一提醒,这才想起随着礼单一起送来的信件,忙拆开来看,一口气读完,不禁愣在当场。
左苍溟并不好奇那信上的内容,他心里所想的是莫雅给他的那封信,她告诉他征战不可再行杀戮之事,天耀的内战不同于对抗外辱,不能以剿杀来威慑的敌军;她告诉他内战一起,他将会成为各国急欲行刺之人,要他护卫安全,凡事不可率性而为;她告诉他,当他助歧王一统天下的时候就是他隐退的时候,不可留恋荣华富贵……,一字一句,醇醇叮嘱,那样清淡的语气如同她的人一般,平淡的语言却透露出对他的关切,让他暖到了心里,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看她的信,把她写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你看看吧!”歧王将信件递给左苍溟,语气中是无尽的感叹。
左苍溟接过信件,信上不是他渴望看到的笔迹,行云流水般流畅有力的字体应该是他所写的吧,信上只写了两个要求,一是善待天耀皇族,另一个要求是要善待百姓,并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在战乱之地的设立流民所,收容因战事而流离失所的百姓。
收起信件,递回给歧王,歧王问道:“左卿,此事可行否?”
左苍溟正色道:“陛下,此两点于我国有大利!可行!”顿了一顿,说出自己的看法:“即便是统一天下,陛下也曾经是天耀的臣子,蔑杀皇族,必然令天下人所不耻,且授人以柄,于天下大业不利。其收容百姓之所,悲天悯人,即能于黎民以生路,又可使天下为陛下之仁慈折服,民心所向,万众归心,更于大业有利,因而,臣以为可行。”
歧王点头道:“左卿与寡人想的一样!”
再一次翻开信件,歧王叹道:“散尽万金,只为天下苍生,此人如此豪情,当为天下英杰,所以才令她如此倾心!”
左苍溟沉默不语,心底隐隐着痛,半响,才道:“臣愿摔军横扫九国,助陛下一统天下。”
歧王缓缓从王座上站起,遥遥凝视殿外的一片天空,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宏业十六年,中山国向歧国称臣,歧王封中山王为天乐候,改万春为郡。
宏业十七年春,左苍溟领兵攻打陈国,同年冬,攻入陈都,陈王被俘,陈亡。
宏业十八年,宁王单胤烆联合楚国、郑国、恒国、宋国组成联军围攻歧国,左苍溟摔军拒敌于万春城外,双方僵持半年,歧王遣使秘至恒国说服恒王脱离五国联军,恒王愚,强行自万春城下撤兵,联军军心涣散,各国在斥候的挑拨下开始彼此猜忌,左苍溟领军突袭联军,联军大败,元气大伤。此次战败之后,宁人再也无力组成联军对抗歧国。
宏业二十年,歧王遣左剑使奇兵攻打恒国,恒王遣使向诸国求助被拒,宏业二十一年,恒灭。
宏业二十一年,宁王使兵攻入越国,越国灭。
同年,宏业帝驾崩,立宗室亲王为帝,改年昌平。
昌平二年,宁王使兵攻宋国,宋王降,宋灭。
昌平五年,左苍溟攻入吴都荣兴,吴亡。
昌平六年,宁王举兵攻入楚国,与楚并相持于六盘山,歧王趁机攻打郑国,郑王在三次战败之后降歧,献出都城向歧王称臣。歧王屯兵于楚郑交界处,等待楚宁两国的最终决战,楚王无奈向歧王降。此时,终于到了宁、歧两大强国对峙之时。
昌平十一年,此时天下已经两分,宁、歧两国对峙之势,双方各有攻退,均不能胜。当年灭渭国时年轻的聂臻已积功至大将军与父亲同场对抗左苍溟。
昌平十五年,歧王病重,同年冬,歧王驾崩。歧王身后并无立诏册立新帝,歧宫中发生了一场血腥的政变,歧王三皇子在政变中杀死王后琳玥公主及其所生的嫡皇子,立为新帝,聂氏父子拒认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