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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存在,自己就已经遭到惩罚了。现在感同身受了一回,被插的人真的很辛苦,不光腰和大腿酸得不得了,而且被插的地方也是痛痛麻麻的,还久聚不散。
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子口上行走一样锥心刺骨地痛,特别是那个地方,不说牵到腿部和臀部的肌肉,现在就算抬抬手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都扯得疼。但是过会儿他还要去上班,这麽剧烈地疼痛,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公司门口,说不定还没到公司自己就因车祸而身亡了。
冷炎就像螃蟹一样横著移下楼梯,让人觉得他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很可笑,但了解的人会知道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靠顽强地意志力走下来,不过看他的速度还不如用爬的。
“你再不快点的话,会迟到。”站在餐桌边上忙著放餐具的少年瞥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冷炎并不是个好父亲,至少在家事上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因为儿子不愿意家里有外人出现,所以没有请保姆或锺点工,所有的家事包括洗衣服和做饭及打扫,全部都是由他的儿子一手包办,他只需要每天下了班等著吃就好了。
“也不看看这都是谁害的……”扶著手边一切可以依赖的物体慢慢挪到餐厅。
他都被他儿子做成了这副样子了,始作俑者不但连句体贴的话都没有,反而“好心”地提醒他:会迟到???。自己当然不希望他的乌鸦嘴能实现这个诅咒。
於是以自己,目前,最快的速度赶到桌子边,但在冷夜看来和蜗牛爬还是没有什麽太大的区别。
“爸爸。”
“这可是在您的‘一再要求’下我才做的,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不救爸爸於水火之中,别人会说我不孝顺的。”听起来好像饱含了父子间的真情,为了家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是从冷夜嘴里听到的却完全不是这个味。
“不孝顺?”冷炎冷哼一声。
强忍著锥心地疼痛坐在椅子上,接触到椅子柔软皮质的瞬间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这时冷炎暗自庆幸冷夜买了一套跟家中的餐桌椅相当匹配的软垫,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坐在坚硬的实木椅子上还不得要了他的老命,是不是该说他有“远见”呢?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希望冷夜的远见能有派上用途的一天。
“那你就没有想过这样做有悖常纲,违反伦理道德?”他不信他们老师没教过,否则他真想把他们老师拉来让他把学费给他吐出来。
“可是爸爸你昨天也是被‘做’得蛮爽的,否则也不会一连要我做好几次吧?”的确是蛮爽的,今天早上要不是冷炎醒得早,只怕他又要上他一次了。没想到男人的身体抱起来味道也一样不错,甚至味道更鲜美。食髓知味的冷夜暧昧地舔舔唇,还好这煽情的一幕没有让冷炎看到,否则他又要晕过去了。
“你……”刚挖了勺粥准备放进嘴里,被他一句话吓得手差点不稳全翻掉。
被儿子激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不好受。特别是有关“性”的话题,他一点都不想和儿子探讨。大学期间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创建了明琛,在那个科技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赚到第一桶金,於是整个校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久便认识了後来成为他妻子的女孩,两人一拍即合,随即谈起了轰轰烈烈的“恋爱”。其实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女孩需要他的名气和英俊的长相做广告,而他则是利用女孩美豔的外貌包装自己,顺便解决某些需求。
某天,前妻找到自己,递给他一张单子──那个时候科技没这麽发达,有这个器那个纸的,还要去医院检察。上面写著XXX已经怀孕三个月,女孩告诉他,女孩的父母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了,并问他该怎麽办。前妻的家境既古板又富裕,家里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逼著他们结婚,老版的催婚记就这样再次上演,可前妻并不太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年轻貌美的她还不想生活在婚姻的桎梏下,但在冷炎理性的分析下还是作出了让步。
冷夜出生不久;前妻受不了每天柴米油盐的烦扰,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精神生活决定和自己友好分手,又给他送上一张纸──离婚协议。离婚协议中冷夜交由冷炎做他的监护人,孩子的姥姥和姥爷也很满意,算是为家族免去一块污点。
这麽多年来,自己不算是含辛茹苦却也算是尽到了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了,供他吃穿,送他上学,让他和别的同龄男孩并没什麽区别,要真说有那麽一点区别的话也就是少了个母亲的照顾。为了儿子,他没有再娶,也不想再娶了,主要是怕後母会对儿子不好,连生理需求都是在外面宾馆之类的地方解决。
儿子也很争气,从来没让他操过心。长大後却太过自制,行为、能力比同龄人都要来的成熟,待人处世也无可挑剔,不论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样样模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冰冷,对他人总是不自觉加上一层保护色,不让人轻易靠近。这大概是因为自己和妻子离异所造成的负面效果──一场太过自由的失败婚姻。所以冷炎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儿子,但不管教导儿子什麽都避免跟儿子谈“性”这个问题,其中一半因为不想失败的教训再让儿子尝一次,也一半是因为愧疚──儿子是他和前妻风流开放的直接产物。
ps:话梅真好吃啊~~~~
7
“喂,喂……”
“唔?”
男人眼前有一把勺子晃来晃去,想吸引他的注意,却让正在神游的他吓了一大跳。
“我还以为你魂儿掉了咧。”冷夜不以为然的轻笑,收回勺子,优雅地舀了勺粥送进嘴里。
“谁……谁魂儿掉了?”
男人死不承认地摆摆头,一抬起头看见冷夜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著银色的勺子在面前晃啊晃。冷不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儿子也应该用这修长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全身,想到这里,他全身的皮肤就像被冷夜正在轻抚似的全身发烫。
冷炎烦燥地甩了甩头,吹也不吹拼命把热气腾腾的粥往嘴里填,却丝毫不觉得烫。大清早的就在这里想这些黄|色场景,而且对象还是刚和自己有过尴尬关系的儿子。
冷炎做贼心虚地低下了头,抓过一旁的吐司狠狠咬上一大口,嘴巴鼓鼓地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反正不是我。”
冷夜抬起头看了眼低著头猛喝稀饭、把吐司当敌人的冷炎,以为是因为昨天自己和他的行为而感到尴尬,这让他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凭什麽他结交的那些漂亮女孩就可以,自己就不行,只因为两人是父子,而且又同为男人?这不能构成理由。
两人“各怀鬼胎”地扫荡著桌上的食物,只剩下阵阵咀嚼声……
“我吃饱了,先走了。”冷炎快速把最後一口粥和吐司一并塞进嘴里,顺手拿起了旁边的公文包,迈著奇怪的走路姿势往门口移。
“等会儿你收拾完了就赶快去上学。”不看多看冷夜一眼,快速消失在门後。
越是特别在意越是容易引起注意,马上有关他今天走路姿势奇怪的话题传遍整个写字楼,而我们的主人公却丝毫不知。
“呼──”冷炎靠在黑色的皮椅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这一路是怎麽“活”著开车过来的?咬著牙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手抖得连方向盘都握不住,到了公司又慢吞吞地爬出来。进公司的时候他还特别注意了自己的姿势,希望不要被人看出怪异才好,不过以他目前的状况想不被人看出怪异都难啊。现在光是让他静静地坐著都非常不舒服,更何况一大桌的公文正等著他批阅,还有好几个会要开。
“凯蒂,咖啡!”
“怎麽了,丹尼尔,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凯蒂白皙的手拂上自己的额头,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冷炎紧绷的情绪。
“哦!”冷炎的脸红了。“也许昨晚著凉了吧?”
如果说是大夏天的没盖被子而著凉肯定没有说服力。
“咦?嘿嘿,昨晚和哪位美人共度的良宵呀?”
“嗯。”冷炎的脸更红了,的确是在“美人”怀里度过的,可是不知道“公”美人算不算呢?小夜虽然是男的但也是个美人呢!他的确很美,完全遗传自前妻那娇豔的容貌,有时看来比前妻还更胜一筹。那当然啦,那可是美男子冷炎的儿子,会差到哪儿去。白皙柔嫩的皮肤,秀丽的眉,直挺的鼻子,樱红的嘴唇,还有那与阴柔面孔完全不同的结实身材,没有太多的肌肉,练得恰到好处的六块腹肌……(某龟:打住,冷炎,你大清早发个什麽情?炎:你以为我想发,还不都是你写的。)
“唔,这麽激烈呀,还弄得你今天都感冒啦?”凯蒂狡黠地冲著他眨眨眼。
“秘书小姐,我的咖啡。”鸡婆,对别人的私事这麽热衷,怎麽不做狗仔队,真是可惜人材了。
“好好好,暂时放你一马。”说著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往外走,还不时回过头冲他极其暧昧地猛笑。
“哎呀,对了,痔疮病患不能喝咖啡的,我帮你倒杯果汁好了。”说著自顾自的往外走。
痔──疮──病──患!!!!????什麽意思?
“等等──你说的痔疮什麽的是怎麽回事啊?”他有不好的预感,这好像是说他的。
“说的是你啊!”
“我?”
“哎呀,得痔疮又不是什麽大事?俗话说十人九痔嘛,害什麽羞?”凯蒂煞有介事地靠在桌边指出他对疾病的“错误理解”。
“我什麽时候得的痔疮,自己都不知道!”满脸茫然。
“这可不是瞎说,有人证和物证的,扫厕所的大妈说你从厕所里出来就捂著屁股,还一跳一跳的;技术部的小陈说你走路姿势特奇怪,像那个什麽做了痔疮手术的样子;客服的娜娜说亲眼看到你刚刚跑到三条街外的药房去买药,什麽名字没看清楚,不过据她说那是一管药膏,还有……”
“停──”再让她这麽报告下去,只怕全公司的名字都要点到了。以讹传讹,他给他们发工资是让他们来说他闲话的?再不制止的话,只怕更难听的话都要传出来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我什麽时候去买药了,什麽时候捂著屁股了?又什麽时候做的手术?”气得他大吼,活像更年期发作的女人。
“丹尼尔,我们谁跟谁啊,没关系的,虽然我承认你很英俊、很帅气(听得冷炎暗爽无比),但谁又规定长得帅的人不用得痔疮的?(满头黑线)既然得了,就要治疗,我认识几个不错的肛肠科医生哦,用不用我帮你介……”她丝毫不惧冷炎越来越青的脸,自顾自地说。
“行了,我要果汁!你,出去!工作!”用力吼完这几句,头痛得趴在桌子上,连带的那个地方也开始疼了。
凯蒂的嘴巴又张了张,大有不把话说完她就不甘心的样子。
“继续说扣奖金、关门出去加薪,自选!”
“不说就不说。”撇撇嘴,放弃这麽个机会真是可惜,本来她可以好好看看丹尼尔尴尬样子的,只不过大小姐她也要吃饭,真惹毛了他,还不得卷铺盖回家。
“不过你真的要记得给我加哦!”临出门还不忘提醒他。
等到门被关上後,他又再度抬起头,终於清静了──
ps:这章好像比较轻松;其实俺是想把他写得再灰色一点~~~~
8
凯蒂是他大学时的校友,幸运的是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让他们上床。他们只是非常谈得来的朋友,那种可以交心、可以信赖的夥伴。一直以来除了自己的前妻就属凯蒂离得自己最近,年少得志的放荡和轻浮让冷炎不论在学校还是在社会,所接触的女人一般都不超过三个月。
从冷炎创立这家公司,凯蒂就在跟著他打拼。这麽多年过去了,前妻离开了自己,凯蒂却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伴随著他,为他分担,帮他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务。职务上虽然只是总裁秘书,但是论能力做个副总裁都没有问题。他几次想提拔她,却都被她婉言谢绝。对於凯蒂这个红粉知己,冷炎心存感激,除却友情他更想把凯蒂当真正亲人看待。
不想不劳而获地继承家族企业,和家人决裂而创立了这间公司。这麽多年来经过努力打拼所得的公司,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他很大的优越感和成就感,但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却是非常人所能知的。一个失去了身份和背景的人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总是要比别人多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他仍然忍下来了。以目前看来,虽然成功了,留在身边的人却都己一个个离开,父母、妻子。
虽然失去的东西很多,但得到的东西也不少。人,不可以太贪心,不是吗?
昨晚的事情是他始料为及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冷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乱仑或其他什麽违背纲常之类的祖训,而是儿子冷夜今後对自己看法。会不会觉得有个这样的父亲很丢脸,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把黑手伸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从小到大,小夜的自律能力好到无可挑剔的地步,学习、作业根本用不著他操心。不光如此,在生活上他反而还要依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