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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坏女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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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进去安慰一下总经理。」陈秘书求菩萨拜奶奶似的恳求。

    「现在进去无异是去送死!」季云不是狠心,而是不忍心看他痛苦。

    「让我去吧,现在只有我才帮得上忙。」徐媛美闻风而至,想乘人之危。

    陈秘书立刻拍马屁地说:「徐小姐你来得正奸,我立刻去泡杯卡布奇诺给你。」

    好一阵子不见的徐暖美,胸部长大了不少,这肯定是装了生理食盐水的缘故。

    她以极不友善的眼光瞪著季云,顺便挺了挺胸,抖了抖乳波,做出傲视群雌的动作。「叫她端进来,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至伦的天命真女!」

    季云点了点头,勤快地走入茶水间,朝纸杯吐了两口唾液。

    说实话,她几乎不记得上一次被女人视为情敌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她刚以射手座身分出现在台中,在卖槟榔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多半是货车或是计程车司机,一有机会就会摸小手揩油。

    当时有个属於肌肉型猛男的货车司机,一见到她就脸红,虽然原本都是另一个槟榔西施服务他,但是後来他都指名要她服务。

    结果某天下班後,她就莫名其妙被一群不良少年围住,幸好她随身携带电击棒,吓得他们一哄而散。

    隔天,她约那个唆使不良少年围殴她的女孩出去单挑,要她在西瓜刀和武士刀中选一个当武器,规则是没有规则,要断手或要断脚都是咎由自取,那个女孩只好乖乖磕头认错。

    那个女孩後来成为她的第一位手下,她就是李文文。

    端著加料咖啡,敲了敲门,进入总经理室。

    站在一旁,看著徐媛美穿著迷你裙,张著腿坐,白色薄纱内裤若隐若现:这个姿势虽不雅,却是色诱男人的好办法,不知道他看了身体会不会产生变化?

    她知道他不会,因为他的男性贺尔蒙昨天就被她榨乾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杜至伦手拄著桌面,一脸严肃。

    「至伦,我是来关心你的。」徐媛美娇瞠地抖胸。

    「我不需要,你请回。」杜至伦毫不领情。

    「我跟我爸商量过,他愿意出资帮你度过难关。」

    杜至伦冷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伯父有什么条件?」

    「帮未来女婿,我爸义不容辞。」徐暖美笑得很甜,显然连嘴形也整修了。

    「要我用一辈于交换,门儿都没有。」杜至伦下颚紧绷,额角青筋突现。

    「我能给你的,远胜过这个小太妹能给你的。」徐暖美把矛头转向季云。

    杜至伦维护地说:「在我心中,她是无价之宝,比这间公司重要太多了。」

    「那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著你这位穷光蛋吃苦?」徐媛美冷笑。

    「小云,告诉她你爱我。」杜至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很抱歉,我需要时间考虑。」季云深深一鞠躬後退出总经理室。

    等徐媛美离开後,杜至伦按下内线要季云进来收走杯子。

    「你刚才说什么?」杜至伦仍是难以置信。

    「你听得清清楚楚。」季云伸手要拿走咖啡杯。

    杜至伦牢牢捉住她的手。「嫌贫爱富,这是你的真面目吗?」

    「我是为你著想,她能给你我给不起的援助。」季云客观的分析。

    「就算失去这间公司,东山再起,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杜至伦指出。

    「我了解,可是……」这句话是季云最怕听到的话。

    「别再可是了,你对我应该要有信心。」杜至伦急切地拥她人怀。

    她对他的拥抱失去了感觉,她对他的亲吻失去兴趣,她对他的爱抚失去反应,她表现得越冷淡,他的攻势就越猛烈。

    他的唇仿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他的手仿佛要将她的皮扒掉、骨拆散,但她仍旧是不为所动。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她都强迫自己不做任何反应。

    这场战争在这一刻应该划上休止符,她不要他反击,她不要永无止境的复仇。

    她已经累了,身心俱疲,但她的理智却在这个时候强硬起来,甚至嘲笑她,为了本来就不能拥有的爱,扰乱心情,蒙蔽视线,减慢反应。

    现在她终於知道错了,他的反击能力将会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一声喟叹,他轻轻地放开她,看著她坚决的表情。

    季云从容地说:「我现在思绪很乱,我想请假,一个人静静。」

    「你走出去,就代表你决定抛弃我。」杜至伦绷紧下颚,厉声威胁。

    「我会在家里等你,请你相信我。」季云走向门口,步伐迅速而且义无反顾。

    「老天!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离开我?」杜至伦在她背後,痛苦地大叫。

    「我不想离开你,老天可以作证,我比你还痛苦。」季云不忍回首。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杜至伦抓住她的肩,期望她回头。

    「我把第一次给了你,这还不算吗?」季云依然故我。

    杜至伦灵机一动。「要走,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烦人的地方。」

    「不可以,公司现在人心惶惶,你必须留下来。」季云扭开门把离去。

    她就这么走了,僵硬的背影在他心中留下—种令他难以接受,但无法不承认的感觉。他知道她这一走,不仅是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而且是从他生命里消失,他应该马上追出去,可是他却疲累的倒在皮椅里。

    他的脑海一片混沌,仿佛有座大山压住,让他困在暗无天日里。

    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前一秒和後一秒,昨天和今天,表现得到若两人,他本来以为是受到记忆丧失的影响,现在他才发现不对劲——她是因为过去,因为她知道她的过去,而不是不知道,才会对他忽冷怱热!

    他对她的过去,仅限於射手座之後,射手座之前却毫无所知。

    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让她成为射手座?成为射手座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为了接近他?!

    他的过去多半是在欧洲,跟她毫无关系,就算有一段时间待在台湾,不过那是在十二岁以前和最近几年:但是他在商场上,几乎不曾树立敌人,在小学更不可能有哪个同学,小小年纪就对他恨之入骨……

    这时,陈秘书透过内线电话告诉他,徵信社社长来访。

    「至伦,我查出猎人公司背後的藏镜人是谁了。」社长面无喜色。

    杜至伦遇到救星似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想增加一项委托任务。」

    「你先看这张照片,然後我们再谈其他事。」社长从公事包中取出照片。

    「这个小女孩,她的眼睛有点眼熟……」杜至伦看著泛黄的照片,陷入沉思。

    这是一段令人鼻酸的过去,发生在别人身上,说出来像说故事,但不论这故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将成为那个人生命中所无法忍受的悲痛,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亲眼目睹自己母亲肢离破碎、血肉模糊的惨死画面的四岁小女孩……

    徵信社社长实在很不愿意说出真相,但在阴暗的背後,他相信还有一线曙光。

    如果至伦明理的话,他会了解到,曙光的本身就是爱,存在他们之间的爱。

    一声轻咳,他开始说:「她本名叫做周音雅,四岁时妈妈因为爸爸抛家而自杀,社会局将她安置在寄养家庭,两年内换了四个寄养家庭,又过两年,住在寄养家庭隔壁的老夫妻遭逢丧子丧媳丧孙之痛,收养了她,从此她改名为黎沛儿,然後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伤心地,从此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杜至伦心一窒。「她爸爸叫周什么?」

    社长简扼地说:「周昌杰,是你的继父。」

    「谜底终於揭晓了!」杜至伦恍然大悟地一叫。

    「我目前还没查出她的行踪……」社长语带保留。

    「我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杜至伦的双颊被愤怒染得血红一片。

    「……」社长噤口不语,看他的脸色,他知道有条毒蛇正在啃噬他的心。

    「在我家,而且还是我自己引狼入室。」杜至伦眉头锁得好紧。

    社长表情冷静地说:「难道她就是杜总上次介绍的那位未婚妻!」

    「看你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杜至伦有种受骗的感觉。

    「我承认第一眼见到她就怀疑她,但看你们两个深清款款,我就算了。」

    社长的解释,听在他耳中成了推卸之词,但他更气自己瞎了眼!

    跟她相处这么久,直到这一刻才看清她的真面目,在这一刻以前,他被她玩弄在手心里,居然连一点警觉心也没有,真是丢人!

    更令他生气的是,她以伪善欺骗他,她以肉体迷惑他,就连她的激情都是假装出来的!他猛地明白她叫射手座的意思——她有一双弓箭不离的手,随时随地保持射手的姿势,为的就是朝他的心脏,射下致命的一箭。

    可恨的坏女人!他对她付出真心真意,她却一心一意要致他於死地。

    如果她以为一箭就能要了他的命,那就是她小看他、瞧扁他!他要她付出代价,就像她对他做的,他要折磨她、他要蹂躏她、他要羞辱她,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床上,他都要报仇雪耻……

    「她应该去演戏,她的演技好到连你都差点被骗。」

    社长坚定地说:「不,相信我,她看你的眼神绝不是在演戏。」

    「你错了!跟我一样大错特错!」杜至伦狠狠地拍桌,气得咬牙切齿。

    「至伦,不管我是对是错,问问你的心吧!」社长心平气和地指出。

    「我的心……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杜至伦如梦呓般喃喃。

    社长语重心长地说:「她也一样,你们两个是医治对方唯一的良药。」

    「够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杜至伦冷声下逐客令。

    「嘿!射手座!好久不见!」一个梳著鸡冠头的小毛头走向她。

    「限你在三秒钟之内,从我视线里消失。」季云坐在吧台边借酒浇愁。

    「别这样,咱们是老朋友,一个人喝酒多可悲。」鸡冠头拉开她旁边的高脚椅。

    「你想把我灌醉,以为自己有机可乘吗?」季云不齿地瞪著他。

    鸡冠头嘻皮笑脸地说:「就算我跟老天爷借胆,也不敢染指射手座。」

    「你究竟想干什么?」季云直接以口对著瓶口,握著酒瓶的手青筋暴现。

    「我口袋里有解忧的良药。」鸡冠头是来兜售摇头丸的。

    季云拿起手机。「喂!请帮我查离精诚路最近的警察局电话号码。」

    「X的!贱女人!给你脸,你居然不要脸!」鸡冠头恼羞成怒地掴她的脸。

    「你找死!」季云反握瓶口,把酒瓶往桌缘一砸,瓶底顿时变成锋利的武器。

    「这女人发疯了!你们还不快打电话报警!」鸡冠头边说边往後跑。

    「有种,你就不要跑!」季云没打算置他於死地。

    「射手座,别再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老板好言安慰。

    「老板大哥,我看你改行好了,别卖酒,改卖诗。」季云反讽回去。

    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萤火虫,要抓也抓不到一只,她索性抛下数张千元钞票,转身离去。

    她已经得到可靠的线报,真正的仇人正在回家的途中,是该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了。

    在她脑中,不止一次幻想这一天快点来到,她要看他们扭曲痛苦的嘴脸!

    看见大门就在眼前,她却有一股想转头逃跑的冲动……

    他在里面吗?他知道来龙去脉了吗?他会以什么表情看著她?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去面对任何狂风暴雨。

    深吸几口气,她的脸上迅速露出射手座一贯的傲慢和自信,大步向前进。

    幸好客厅里只有周至伟,他躺在沙发上,以椅把当枕,边嚼洋芋片边看卡通影片。这个外表已长成男人,内心却还是男孩的至伟,如果知道真相,他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著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以後的岁月?

    「大妞,你的左脸颊怎么了?」周至伟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起来。

    季云面无表情,往沙发上一倒。「被蜜蜂叮到,冰袋敷敷就好了。」

    「不是吧?!我看你好像挨揍了,是谁打你?」周至伟关心地凝视著她。

    「一只老鼠,自己夹著尾巴跑了。」季云连说笑话,都显得要死不活似的。

    「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替你报仇!」周至伟摩拳擦掌。

    季云诚挚地说:「你早点回美国,好好的念书,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打算留在台湾,直到把你追到手为止。」周至伟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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