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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不得了,被她视为祸害的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瞅着她呢,看来他是来报那一顶之仇的,难怪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眼皮跳个不停,敢情就这个破事呀?
她不雅观地从地上爬起来,并揉了揉自己差点就要变成八瓣的屁股,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是你……”
“没想到吧,咱们这么快就见上啦。”
“是快了点。不过,仇你也报了,以后咱们互不相欠,不见。”
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在她一扭一扭地即将越过他的身旁时,忽然一股拉力把她给拽了回来,她火大地回头对上他冷冷的眸子,“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请你自重。”
“你以为我就这样算了?哼,你未免太天真了。”
“怎么着,不这样就算了,敢情你还想留下来吃中饭?不好意思,我的钱不会花在难民身上的。”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打算留下来。”
“那还不快滚。”
“要滚,也是你和我一起滚,我今天可是诚心来邀请你到我那里做客的。”
向钱蕊皮笑肉不笑地瞪着他,“不好意思,姑娘我不喜欢去难民收留所,以免染上一身晦气。”
“那就随你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那个好友西红柿,此刻正在我那里享受美食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红柿回不回得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该死的混蛋。”
车子正在朝不知明的方向行驶着,坐在车子里的向钱蕊没有不安和恐慌,她“自以为”这个祸害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她又怎么会想得到她的这个“自以为”让她赔了自己的一辈子。
车子里的气氛怪怪地,谁也不说话,向钱蕊更是把脸转到一边去,整个背部对着他,摆明了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更不想搭理他,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某人的厚脸皮。
“小猫,把屁股转过来,跟我说说话,我们好对彼此增进一些了解。”
向钱蕊的背部僵了僵,“人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不要这样嘛,你把屁股转过来看着我,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的。”
“混蛋。”
“啧啧,你终于舍得把你那巴掌大的屁股转过来啦?嗯,我就说嘛,这样才方便交流嘛。”
向钱蕊突然咧开嘴巴看着他,“人渣,你的□叽叽喳喳个不停,说够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为毛啊????????????????
哎。。。。。。。。。。。
小小苏还是那句话,写我想写的东西。。。。。。
码文很辛苦,希望读者能尊重一下作者,不要随便给人拍砖头。。。。。
喜欢的,就继续支持小小苏,,不要客气,把分分和留言及评都砸给小小苏啊,,,,嘻嘻。。。。。
审时度势
男人扬起手中的酒杯,对准她巴掌大的小脸,微微使一下手劲,酒杯里的红色液体腾空而上,姿势潇洒、完美,干干净净。靠,她被华丽丽地泼酒了,更丢人的是,她被泼的完全没有防备。
红色的液体自上而下顺着她的头发、脸颊往下流,液体的后面瞪着一双喷火的眸子,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刻男人的身上肯定被射出无数个洞眼了。
男人见此,不以为意,只见他伸展着双腿,身子舒服地向后仰着,薄情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着令人咬牙的字句,“别把眼睛瞪那么大,小心眼珠子瞪出来了。”
她双拳紧握,双肩因为愤怒而微微抖动着。她把脸撇向一旁,不想多看他一眼,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扑上去扇他的耳光,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错就错在她不该上他的车,他说西红柿在他那里,可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骗她呢?她真是该死,该死到听信了这个小人言。
现在自责已经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下狼车。她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跟他继续废话下去,“停车,我要下车。”
男人讥笑一声,仿佛她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似的,游戏都还没开始,他怎么会轻易放手呢,真是笑话。
向钱蕊不理会他的讥笑声,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停车,我要下车。”
讥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干脆变成了冷哼声。她吐气、吸气,再吐气、再吸气,调整气息,以免自己控制不住而往他的身上扑过去。
她转过脸来,态度不卑不亢,“放我下去。”
“不可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高兴。”
“你姓高?”
“怎么说?
“头长脓包。”
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吓了她一大跳,她紧张地往后退着,他一步步地往前逼进着,她的背部紧贴着车门无路可退时,他低下头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小嘴。
她甩头,他不放,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卑鄙地使上牙齿啃噬着,她在即将缺氧时,忍不住小小地张了一下口,就在这小小的缝隙中,他狡猾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在里面大肆搜剐着民脂民膏。
两只手被固定在一旁,双腿更是被他压制着,身子也动弹不得,唯有唇上又麻又痛的感觉告诉她,此刻她正被一名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悍将给轻薄着。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浪漫气息,更不是两人真心相爱情不自禁,事实证明,是一头带有颜色的大灰狼强吻了小红帽,靠,这可是她向钱蕊的初吻啊,有谁比她惨?初吻被夺,她居然无能为力。
初吻啊初吻,请你不要悲伤,也不要哭泣,虽然这次你没碰到好人家,但我向你保证,下次啊,下次我帮你找个正经人家替你洗刷耻辱。
N多分钟过去了,她可怜的小嘴终于获得了自由,她张口大把大把地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自己的肺部,感叹生死的一线之隔,就是那么一口气儿的问题。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目的地,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推下车,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进房里,再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甩到沙发上,再接着他欺身上前俯身看着她,“听着,给我老实点儿。”
他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她有点儿蒙了。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低下头,对准他的手臂狠咬下去,再抬起腿用膝盖朝他的跨下顶去,他一个闪身放开她,她一个机灵地跃起身,便朝门口的方向奔去。男人见此并不上前去追她,追与不追的结果都是一样,有谁听说过孙悟空能翻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快了快了,出了这个门,外面就是天堂。回去后,她一定要好好地进行自我一番教育,下次,她一定不要笨到相信别人的话了,话说她向钱蕊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今天要是在这个地方出了什么乱子的话,她决不原谅自己。
“开门,快开门啊,这个鸟门有什么好锁的?我不是犯人,你不可以把我关在这里。我警告你啊,二十四小时我要是没回家的话,我家里人肯定会打电话报警的,到时候警方就会以绑架的罪名逮捕你,乘现在还没出纰漏前,你赶紧把我放了啊?听到了没,你这个人渣。”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嘴里叼根烟,轻蔑地看着她,“你可以再叫的大声点,反正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根本就不可理喻。为了自己的平安,为了能对得起生她养她的父母,她决定放下身段试着跟他讲道理,跟他硬碰硬,吃亏的是她自己。
她快速地调整好心态,故做知错的样子缓缓地张开口,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了仨字,“对…不…起…”。
男人没反应,任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他倒想看看她能自编自导出什么精彩的画面出来?
对于男人的无动于衷,向钱蕊慌了手脚。这个局势她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掌控局势,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经过一番审时度势,她把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是面子重要还是她的贞操重要?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那就让面子统统都见鬼去吧。
心下计较完毕,她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表情认真,眼神痛苦,言辞激扬,“我,向钱蕊,在经过一番彻头彻尾的反省后,不得不承认我是错的。这不是一般的小错,是大错特错。我任性、自私、没礼貌,凡是以自我为中心。我走路不该不注意道路的两旁,在被身旁的这位帅锅撞倒后,我应该马上说声对不起,而不是爬起来拒理力争。我虚伪,假清高,在得到这位帅锅的施舍后,我应该屁颠屁颠地跑去买糖吃,而不是假惺惺地把这些施舍踩在脚底下不当回事儿,不当回事儿也就不当回事儿吧,可是,谁又能想象到我居然疯狂地用我的赃蹄子踹了这位帅锅的名车,最最最不能原谅的是,我居然用我的乌龟小脑袋顶了一下这位帅锅,这不,帅锅下巴颏多出来的肿瘤,就是我疯狂、小心眼儿的结果。在此,我慎重地跟这位帅锅说声对不起,之前那事都怨我不好,我希望帅锅大人有大量,敞开胸怀,真心诚意地接受我的道歉,古人云,君子不计小人过。我就是那个小人中的小人,君子不必挂在心上。”
在她一番卖力的表演下,男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不是说男人被她的自我反省给骗住了,而是他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不要拐着弯子再骂人,否则,惹火他的下场不是她想要的。闻言,她眼含泪水,虚伪地点头称是。
更令她感到恶心的是,她居然很狗腿地说他批斗的好、教训的是,只要他能放了她,她可以不计较金钱的问题,免费请他吃一顿。
男人跷着二郎腿,透过云雾望着她,“你打算请我吃什么样的大餐呢?”
她咧开嘴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脸,小嘴里低低地吐出了仨字,“麻辣烫。”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啊,只有看到你们更多的留言和分分,这才是对小小苏更好的鼓励啊,小小大清早就爬起来码文,希望各位亲亲动一下小手点击一下鲜花一捧的按钮,再敲出不低于五个字的留言,小小苏感激不尽。。。。
另外,祝大家“五一快乐”,嘻嘻。。。。。。。
新款手机
表面上她把头点的就像似小鸟啄食般,嘴巴上更是不停地说着“是,记住了,知道了”之类的字句,态度谦逊、恭卑,尾巴更是快摇到他的俊脸上了。不过,这只是表面、表面哦,表面是什么?表面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是假象。
事实也的确如此,暗地里她早已把他的老祖宗个个都诅咒了十七八遍。有下油锅的,有被割舌头的,有被罚竹篮打水的,有被蛇噬的,有被插针的,有被掀腿趾的,有被剥皮的,更有被抽筋的,凡是她能想到的酷刑,她全用上了。
诅咒完毕,她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于是她又偷偷地补上了几句:这事也不能全怨我啊,我是被逼无奈,不是诚心想要诅咒你们的。大爷大婶们要是哪天真的应验了我的诅咒,你们可千万别来找我报仇啊,回头找你们的好孙儿去,警告他不要随便欺负良家妇女,做人要规规矩矩,不可由着性子胡来啊。
长达二十多分钟的训斥,她站在他的跟前,垂手而立,额头冒着冷汗,小手动了动就是不敢去擦,她怕自己一个随意的动作都会惹得他大爷不高兴,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废了吗?
心里做着拉锯战,就等着他最后的宣判了,不知道这种毁灭性的等待,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大爷,你就行行好,快点宣判吧,是死是活,你好歹给个话吧,再这么闷不出一个屁来,她快顶不住了。
经过她一番耐心的等待、等待、再等待,她面前的尊神终于把话说到重点了,她差点没喜极而泣,只要能离开这个鸟笼子,什么不平等条约她都答应,反正这是口头上的,又不是纸质的,只要出了这个门,谁还管它是真是假呢?要凭没凭,要据没据,他还能把她怎么着?
男人审视她一番过后,便丢给她一部女用的精致手机,这可是本年最流行的款式,外表够型、够靓。
“这个你拿着,要二十四小时开机,要保证我随时随地能找到人,更保证你随传随到。”
俗话说的好,丑男人会放屁,没想到长得一脸祸水的男人更会放响屁,她呸,随传随到?他就等着吧。
想归想,但戏还是要唱下去,不能让他起疑心。她噙着虚伪的泪水,手捧新机,视若珍宝,口里喃喃,“本年最流行的新款也,我做梦也想拥有它。我日日盼,夜夜盼,就希望哪天这部新款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死我。大爷,你尽管放一百二十条心,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开机,保证你随时随地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