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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
机会我定还要再去一趟。”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去。”
“那当然,我一定会找到那十八个洞的。”玥流盈信心满满,反正无事可做,这倒是个挑战。
墨垚还未答话,突然一个黑影过来撞在玥流盈的身上,玥流盈吃痛闷哼一声,头正抬起就听到对方一阵怒吼。
“哪来的臭娘们,都不会看路的吗?撞坏了老子你有几条命可以赔得起,老子身份尊贵,哪是你一个刁民能碰的!该死的,把老子今天刚拿到的华贵衣裳都给你撞皱了。”
玥流盈冷眼看他句句不屑句句嚣张,翻白眼望天,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怎么这么多的倒霉事儿。
“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你要是会看路的话,就不会这么一头撞上了。”玥流盈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
“你说什么!”对方叉着腰,怒火极旺。
“既然你耳背,我又何必再重复一边做无用功。”玥流盈最讨厌就是这种没有素质没有教养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别人头上的野蛮分子。
她大道走得好好的,是这个脑子抽风的人自己把大街当家横冲直撞,竟然还来怪她?
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大胆!敢对本少爷不敬。”对方用手指着玥流盈,蛮横到了极致。
祁琳正要上前去打他个满地找牙,没想到有人更快,一把扣住这个口出狂言之人,轻轻一翻转,痛的那人连连求饶。
墨垚不若平常那么温和,满脸的愠色:
“赔礼道歉!”
“本少爷堂堂……啊!”
“赔礼道歉!”墨垚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欠奉。
“我不……啊啊啊,折了折了,我道歉,道歉。”
墨垚放开他。
对方显然是个被宠坏的少爷,一旦自由,就赶紧退到家丁后面,气焰甚高:“本少爷可是堂堂巡抚大人的儿子,你这个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对我出手。”
奸笑地看了看自己带的人手:“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墨垚单手负在身后,一派从容。
“流盈,你脚伤了,退后些,这些人我来处理就好。祁琳,护着你家小姐。”
不过是四个半吊子的家丁,墨垚几下过去就通通趴了地,哀嚎不断连内力都不曾使用。
墨垚提着那罪魁祸首的衣领往玥流盈面前一送,冷冷道:“赔礼道歉!”
“本少……啊不,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位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本……饶了我吧。”
“哼。”玥流盈装出比他更二世祖的样子来,“遇见你真是衰神上身。”
“墨大哥,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不远处猛地传来一阵鬼哭狼嚎:“是谁胆敢伤害我的儿子,哪个胆大包天的刁民!”
得,来了一个脑残儿子,又来了一个脑残老子。
上演救子大戏呢。
那不知是个什么品级的巡抚大人拨开人群,看到的就是自家儿子被人揪着衣领狼狈不堪的样子。
当场气得直冒青烟。
随他而来的还有两排士
兵,个个亮着家伙,站立开去,好不威风。
“刁……民,给……给本官放开。”原谅老人家心脏不好,跑两下就喘得慌,外加承受能力太弱,这会正气得浑身发抖。
“我要是不放呢?”墨垚转过脸来。
“你个刁民你敢……啊,小小小小小小……”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爹,你快救救我,把这个臭小子拿下严办。”
“住嘴。”严厉地呵斥已然惹祸上身的儿子,“下官参见小侯爷,犬子多有得罪,还望小侯爷恕罪。”
玥流盈斜睨一眼,发现那嚣张少爷已经吓得快昏了过去。
刚刚不是还中气十足不可一世,怎么一听名号就整个人都瘫了,真是墙头草。
墨垚手一松,那厮悲剧地就这么直直地倒到地上,偏偏他老子还要在一旁和着拍说:“小侯爷消消气,消消气。”
玥流盈最不喜这样的闹剧,凭白破坏了好心情,别人趾高气昂或是卑躬屈膝那是别人的事,玥流盈不觉得自己深陷其中让对方示弱是有多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显然墨垚对此也是反感得很,扔下一句:“以后再不要让我看到你。”就又扶着玥流盈离开了。
走到大约十米开外,玥流盈又外后看去,墨垚以为她还在想方才的那件不愉快事件,柔声道:“这种人渣不必与他理会,下次他再敢对你无礼,我便卸了他下巴。”
“不是,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你在看什么
?”
“我总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但是我转身去瞧的时候,又好像一点异常都没有。”
墨垚凝眸仔细往四周查探了一番,惑道:“按理说,你若察觉到有人跟踪,那我定能发现才对,可是我一点异样都没有感觉到。”
“我不是靠五官感应到的,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好像……好像就是有人在一直看着我,但我又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墨垚摸摸她的黑发:“没事了,大概是你自己过度紧张罢了。”
“恩恩,应该是这样。”
“脚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麻有点疼。”
“所幸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无恙了。”
快到玥府时,玥流盈特地吩咐墨垚带她走后门,她这样一瘸一拐地要是从大门进去,会被她娘念三天三夜的唐僧经的。
女人啊,一旦揪到一个话题,她可以上演言辞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说完一遍不到一炷香时间又会再重复一遍,听得她头皮发麻、四肢抽搐,整个人都不好了。
墨垚虽是世家子弟,翻墙却是家常便饭,扶她到后院的围墙前,轻轻一带就已经落在了庭院之中。
玥流盈猫着身子做贼似的往房间走去,岂料才迈出几步,她娘亲就突然出现在眼前,关切又有几分薄怒:“流盈,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玥流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耸拉着脑袋,子啊,她现在终于可以充分确定了一件事,今日果然诸事不宜。
第197章:临时女朋友
玥母显然是个饱读诗书的大家千金,从领她入屋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过去,那张嘴还在喋喋不休,什么山高险滑,什么恶霸横生,从野外冒险谈到官僚腐败,从旅游必要药品讲到走路注意事项,听得玥流盈差点昏睡过去。
玥家母亲最后以华丽的“这些天给我好生在家呆着,不许外出”为结束语,完成了她的洗脑工作。
玥流盈好不容易等她出了房间,向后往床上一躺,就这么直直地睡了过去。
这些天,墨大哥估计是知道她在休养,不曾再上府来,玥流盈本来每天一碗的大补汤现在增加到一天两碗,早晚各一次,呜呼哀哉。
也不知道做娘亲的是不是思维都有些奇怪,她是崴脚,又不是大出血,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的什么人生枸杞红枣汤,她真怕自己再这么吃下去,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了虚胖队的一员。
才刚刚这么一想,玥流盈就隐隐闻到了一种血腥味,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鼻子流出。心里警钟敲响,不会这么凑巧吧!
伸手往脸上抹去,丫的,她真的流鼻血了!
想想挺丢脸的,她不会是第一个喝大补汤喝到自个流鼻血的千金小姐吧?
头微微仰起,招呼祁琳赶紧给自己打水来,祁琳功夫好,几个腾飞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几个月未用到的身手没想到在今天这种场合展示了。
用干净的白布帮她擦去了血迹,然后将另一条毛巾打湿了盖在
她头上,祁琳似乎也是第一次做这止血的事,有点手忙脚乱。
拜此次流鼻血事件所赐,她那爱女心切的娘亲终于不再让她每天喝这个汤那个汤,也不再一天多餐地鼓励并纵容她一直吃使劲吃拼命吃,吃它个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玥流盈阿弥陀佛,自己的体重终于得救了。
两天后,就在玥流盈于院子里面拎出翡翠和玛瑙准备看古装版斗鸡大赛时,默默出现了一个人。
“突然想起了你嫁人之前,我也是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你斗鸡,一晃,大半年过去了。”小侯爷大人在墙头上环手站着。
玥流盈仰头看去,头一次感觉墨垚好似一个天神,闪着耀眼的光芒,浑身充满了圣洁的光辉,星星在他身边围绕。
因为……他站的实在太高了!阳光一照,刺得玥流盈差点睁不开眼睛来。
本来就在墙头上,偏生他又是笔直站着,玥流盈脖子都快要扭断,才勉强能看清他的俊脸。
“墨大哥,你能不能下来讲话?”这样的身高差真心谈不下去啊!
话音刚落,墨垚就足尖点地,站到了她面前。
“你的脚没事了吧?”
脑袋总算能够正视前方,玥流盈蹦跳了一番:“没事了,都好全了。”
墨垚确认确实无恙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和着后面的阳光,玥流盈一下有点晃神。
她之前说墨垚的美貌只比庄主大人差了一点点,但是现在看来,墨大帅哥笑起来实在让人
没有一丝抵抗力啊!
哪个功德无量的女子赶紧出现把墨大帅哥给收了吧,不然迟早“危害”人间。
墨垚收起笑,有些严肃:“流盈,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当然可以啊!”玥流盈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也不先问是帮什么忙就豪气冲天义气当先地答应下来。
墨大哥帮了她这么多,自己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
玥流盈笑靥如花:“没想到墨大哥也有没办法的时候,不知是什么难事你办不到反而要我帮忙。”
“流盈,我曾经有没有告诉过你,太后是我姑妈?”
玥流盈想了一想,曾经?好像没有。“恩,你现在告诉了。”
“是这样。”墨垚酝酿好台词后陈述,“昨日,太后打算越过我娘亲直接给我指婚,可是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她给我安排的婚事。所以,我就告诉她,我已经有情投意合的人了。”
玥流盈与墨垚大眼瞪小眼:“等等,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流盈真是聪明。”
“你要我帮的忙……”
“我和太后说,今天会带这个与我情投意合的女子一起进宫去看望她。”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事要是让庄主大人知道,会劈了她的。
墨垚承诺她:“我不会告诉太后你的真实身份,只要度过了这个危险期,到时候等你一回槿国,太后再要问起我就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还是不行。
”庄主大人会把她红烧还是清蒸?呜呜,搞不好会一气之下关她个一年禁闭。
“煜世子那边我会帮你解释的,现如今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找谁了。”墨垚诚恳而真挚的眼神望着她。
“要是不小心被齐烨知道了,你可一定要替我说好话。”
“放心,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玥流盈这么一想,终是咬牙答应了。
等到她和庄主大人再次见面后,玥流盈才后知后觉,她怎么忘了凌大庄主一直和墨大哥不合,哪里会听得见他的话。
子啊,补汤越喝越多,怎么她的智商是负增长的?
出了门,进宫的轿子都准备好了,玥流盈一时有些紧张,她居然就要去见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什么准备都没有,也不知该行什么礼,该说什么话。
真是没想到,她槿国的太后没见过,倒是来燕云见了燕云太后。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需不需要换一件衣服?”
看墨大哥锦衣华服穿的甚是讲究,自己如此家居,不会有违礼数吗?
墨垚知她现在有些慌乱,安抚她道:“太后是个温和的人,你无须太拘谨,到时候她问什么我会在旁边帮衬你的。”
“我们不需要来串一下口供么?”
“口供?”
“对啊,讲两个人轰轰烈烈矢志不渝的恋爱故事,不然太后问起我们如何相识,难不成我如实说是通过斗鸡认识的吗?”
墨垚听得爽朗大笑起来:“斗鸡认
识,哈哈,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得很。”
是很新鲜,但也危险得很。
万一太后是那种恪守世俗礼教之人,那她岂不是小命堪忧?
“我与她说了我们是在槿国认识的,具体细节我没讲,你随意发挥就好。”
随意发挥,真是考验她的语言组织能力,不过好在她爱情故事看得够多,实在不行从《安徒生童话》里面把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搬一套出来就好。
“那我的身份呢?不能说是玥府小姐,那我该说什么?”
身份这种事胡编乱造也该有巧妙,否则太后她老人家派虾兵蟹将去随便那么一查,自己不就原形毕露了吗?
欺君是死罪,那欺瞒太后是什么罪来着?
呜呜,管它什么罪,反正离死也差不多了。
“你便说你是槿国某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就行了,最近来燕云看亲戚,槿国离燕云太远,有我在一旁担保着,太后不会为难你的。”
玥流盈觉得自己似乎应承下一件特棘手的事情,但看墨垚一脸轻松淡定,心下有镇定几分。
墨大哥做事一向稳重,没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