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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大大咧咧,做事大大咧咧,什么东西都不经过大脑处理一番就直接凭着自己的感觉去一股脑地完成。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张脸可取一些,每每都能让人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
只是,一说话或是一走动,就如数破功。
四周无人,她也就放开了自言自语:“以前,我追他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打不倒我。不管他是不理不睬也好,愤怒相向也罢,我都是一脸笑意相迎。师父说,追男子是需要勇气需要魄力甚至死缠烂打,久而久之,
他便会心软了,感动了,折服了,然后两人就可以双宿双飞。哼,现在想想,肯定是师父瞎编乱造。不然为什么我追了六年,还是这般惨烈。‘许姑娘’,见鬼的‘许姑娘’!我讨厌这个称呼!”
“小草啊小草,你爱过吗?师父说万物皆有灵性,可我不懂什么叫灵性,是会明白我们人类感受的意思吗?怎么办,我现在好想抱着你哭,如果你有灵性的话就忍耐一会。我从来不哭的,不过今天算是特殊情况就让我哭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我……呜呜哇哇哇哇哇……”哭声越发的大。
然后,戛然而止。
果然说一会儿就一会,眼泪倒是收放自如。
许小倩抹去泪痕,一屁股坐了下来,“为什么我现在有种好累好累的感觉,爱人真的好辛苦。师父说我从小就不吃苦耐劳,马步不好好扎,轻功不好好练,总想着偷懒,现在看来这些都是事实,我确实是很懒。”
郊外的空气让她不禁怀恋,许小倩平躺在草地上,双手枕着头,小脑袋瓜里低速运转着到底怎样才能抱得美男归。
普通的方法定是不行的,究竟要怎么做,墨垚才会认可她呢。
啊啊啊,好烦啊!许小倩挠头。
头顶上似乎有一片阴影慢慢遮过来,许小倩蹙眉轻喝:“喂,换个地方,你挡到我的阳光了。”
阴影不动,遮去她大半个身子的太阳。
“这郊外的地方大着呢,你就不能再
挪个地儿?”
这人怎么回事,她现在躺着的地方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至于他非死皮赖脸地站在这里抢地盘吗?
许小倩怒,墨垚无视她便也罢了,什么时候出门散个心也这么不顺了。
气腾腾地爬起来站定,手指着眼前这个嚣张的陌生人,“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啊,没看见本小姐在这躺着思考人生吗?”
“岳小千小姐。”来人一字一顿地打招呼。
叫谁?
哪来的岳小千?
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这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这人总不会喜欢对着空气说话吧?
等……等等等……岳小千,这名字好熟。
这……这名字不正是她的假名吗?流盈之前随口瞎掰的。
可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小厮穿着,男子发式,这人从哪里竟看出她是名女子?
而且还如此肯定地叫出她的名字。
“你是谁?”
“这个你无须知道。”简直狂拽到一定程度。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许小倩转身就走,师兄说了遇到这样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走人,莫要纠缠不清。
“小姐何必如此心急。”来人不知怎么一个移动,瞬间就到了她的跟前。
许小倩震惊,这人的轻功居然比她高出一层,几乎是说话的瞬间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天,果然是来者不善么?
“你到底是谁,拦着我做什么?”
“我家主子想见见小姐,请小姐喝喝茶聊聊天。”
“喝茶聊天
?用这样的架势?你家主子倒是挺特别。”许小倩颇为气愠。
“小姐若是配合,自然一路轻松。”
许小倩握紧双拳,“偏偏本小姐是个反骨的,不配合你又能如何?”
“那便得罪了。”
来人用掌,一招一式凌厉非常,许小倩折腰,后仰,偏侧,堪堪躲过。
原来是个绝世高手。
她自认自己为人低调,与人和善,在这边关地带不曾结过什么仇家。怎么这次遇上个这么强劲的对手?
而这对手还不是最后的指使者。
打不过便跑,这是许氏江湖经验第一条,好歹她轻功不弱,抓紧时机回营帐应该来得及。
运气施展轻功逃去,头一偏,余光瞄到身后之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怪哉,刚刚不是要死要活地非得逮住她,怎么这会反而不追了?
为什么她总觉得似乎一切事情都透露着些许诡异?
头转回前方,这才意识到后面那人如此淡定的原因。一个两个,加上身后那位总共三个,个个都是绝世高手。
三个武林泰斗来逮她一个小小女子,想想还真是有些好笑。
只是许小倩现在委实笑不出来,被三人夹包,恐怕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你们不说是谁,总得让我知道请我去喝茶聊天的是哪位吧。大叔大婶?老爷爷老奶奶?还是像我一样年纪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
“废话哪那么多。”其中一个把全身裹成木乃伊的怪人厉声打断她。
真没
礼貌,不说就不说,强行掳人你们还有理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
咚一声,哪个没眼力的就这么劈昏了她,喂喂喂,她还有问题没问呢。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
“带来了?”
“是,陛下,就在袋子里。”
“可有被发现?”
“陛下放心,在郊外办的事,一切正常。”
“很好。”
许小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在一个麻布袋里,透过细孔,隐隐可见些许亮光。猛地一惊,这是哪里?她被挟持到什么地方来了?
外面似乎有女子的声音,只是或许隔得太远,听得不甚清楚,许小倩挣扎了一番,手脚皆被绑着根本没办法动弹,幅度大了一些,差点整个人连着麻布袋在地上滚圈。
她这边有了动静,外面的人自然是停下了交谈,隐隐听到什么“带过来”的命令,然后就听到越发清晰的脚步声。
一解开布袋的绳索,许小倩就使劲往外钻去,眼睛太久不见亮光,一时间被刺激地睁不开来。
手肘挡住双眼,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放下,面前一个将她从地上蛮横提起的女人依旧还是个生面孔,她根本从未见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抓来这里做什么?”都是女的,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劫色啊。
难不成是劫财?她浑身上下身无分文,再者衣衫破破烂烂,哪里像是有钱的模样。
师父说,越是猜不到对方的心思,这种人往往越是危险。
所以,她今天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了吗?
第261章:大厦将倾
许小倩脚下的绳索被解了开来,双手依旧被束缚着,站在她身旁的包子脸冲她警告:“这里守卫森严,你最好不要有太天真的想法。”
许小倩冷眼看她,傲娇地鼻孔朝天,拒绝回应任何交谈。
“还挺傲。”包子脸一拽绳子头,许小倩猛地前倾,跌跌撞撞跟着走去。
“陛下,人带来了。”
陛下?什么陛下?许小倩抬头,一个美艳之极的女子正盯着自己打量。
“你真名叫什么?”
许小倩满满的防备:“岳小千。”
“不说是吗?无妨,我们总是会知道的。”女子柔柔的声音甚是好听,不若方才见到的虎背熊腰的女人一般,长得极为妩媚婀娜。
“你是南陵女皇——皇甫华?”女子为陛下的,在这各国里也就只有南陵一国。
“正是本帝。”女子浅笑,尊贵与傲气并存。
许小倩如履薄冰般问道:“你用这种方法请我来,是想做什么?”
“之前应该说过了,想请姑娘来南陵做做客,喝喝茶,品位一番南陵的风土人情。”
“我不需要,我要回去。”
“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呢,想来令师兄应该很快就会来接你的。”
许小倩明白她话中之意,脸涨成了猪肝色:“你想用我来威胁我师兄?”
“如果你是这般理解,也是可以。”
“你堂堂一国之君不正面对战,居然在背后耍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你难道都不觉得自己很掉格很没本事吗?背后放
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该真刀真枪地明干。真想不懂像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女皇的,你娘真是瞎了她的龙眼,居然让你继位……”
“啪”一声重重的耳光,包子脸下属怒气腾腾,浑身杀气,“居然敢对陛下出口不逊,你找死。”
许小倩此刻傲得像空中玄鹰,甚为不屑地勾起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你们敢做倒是不敢听。”
她的双手死死地紧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不断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镇定要强势,决不能让自己成为师兄成为墨垚的负担。
师父说过,遇上比你强大之人,而你又不得不受制于他,一定要懂得圆滑交流。先顺着他的意思,然后见机行事。
可是现在这般情况,她一旦表现出些许柔弱,恐怕他们想要从她嘴里套出的消息将会更多。
不,绝对不能说,她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毁了师兄和墨垚整个的计划。
她就算再笨也知道,她们掳了她来,无非是想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然后再把她当人质威胁槿国。
她如何能让师兄成为槿国罪人。
不过,许小倩眼神一暗,师兄那般冷情那般冷静的人,想必也不会为了她感情用事。
皇甫华面上无一丝温愠的样子,仍然挂着温温淡淡的浅笑,显得端庄而又华贵非常。
“小姑娘,你还太年轻,看到的东西往往都只是表面。在政治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光明和黑暗,只
要是想达到目的的人,都会使手段。你以为你的师兄就是一尘不染,不耍计谋么?呵,他用的阴招比起朕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胡说,我师兄才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么,那你们槿国的周翰是如何倒的台,槿国的经济龙头又是如何被他在短短六年间一手操纵。你可不要告诉朕这些都是他靠正当的方法得来的。”
“你……”
“大胆,竟敢对陛下如此直呼。”保皇派的包子脸又再次怒声大喝,气得整个人都轻颤起来。
“退下。”皇甫华轻轻一挥手。
“陛下,她……”
“嗯——”皇甫华拉长了音,已是不悦。
包子脸噤言,低着头乖乖站成一座雕塑,再不敢多说一句。
“朕问你,那个姓墨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皇甫华轻掀眼帘,“你非要这般不配合么?”
“我确实不知道,我只晓得他是个四处为家的人,正巧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便一口气追到军营里来了。”
皇甫华不说话,也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半响,才听到声音。
“你便权当是场游玩,时间一到自然就能回去了。”还挺客气。
许小倩鼓着腮帮子,“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师兄的性子极为冷血,你觉得他有可能为了一个六年不见的小师妹而弃槿国大军不顾吗?”
“这你就无须担心了,只要乖乖待在这便好。”
“你……你是不是还要耍什么花样?”许小倩总
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可惜她又偏偏想不出皇甫华究竟想干什么。
“如果你的师兄能安心一点一点见到你身体的一部分,那么他大可当做你不存在。”
许小倩瞪大双眸,“你居然这般狠,你……你敢!”
皇甫华视线不再落在她的身上,眼眸看着远方似乎装了太多的故事,承载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血泪辛酸,甚至多了了几分落寞神色,“坐在高位的人若是心慈,午夜梦回,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小倩仰着头,一副不敢屈服的模样,“即便是这样,我师兄也不会妥协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
皇甫华挑了一下秀眉,身后的人立即会意,往她身上就是一阵摸索,忽的扯出一个袋子,递给皇甫华。
“络子?”无论是样式还是编制都极为普遍,这种东西在街上随便一逛都能捧回一大箱子,怎么也会有人这般宝贝地珍藏在精致的小袋子里,随身挂在身上。
许小倩见自己无比宝贝的络子竟被她们强行拿走,不免气极:“那是我的东西,你们快还给我!”
那是……那是墨垚唯一买给她的东西,尽管是自己死皮白赖骗来的,尽管样式做工纯属一般,自己却从未离过身。
皇甫华将络子递给包子脸,轻描淡写一句:“将这个送去槿国军营,告诉凌齐烨,若是他还想再继续收到自家师妹的东西,大可随意。”
“是,陛下。”
“报
——”一个高高瘦瘦的守卫兵一路驾马飞驰,手中似有急报。
千暮千绝连通报都省了,直接让他进去。
“殿下,南陵人方才送了一个盒子过来,说是要亲手交给殿下。”
“是什么东西?”
“一个普通的络子和一封信。”
凌齐烨挺直身子,“拿上来。”
千暮将盒子呈上,庄主大人打量着盒内的络子,眉头皱得越发的深,这东西他似乎不曾见过。
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