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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凌大庄主身边,这才看清了地上男子的模样。虽说达不到器宇轩昂的地步,但长得倒也是仪表堂堂,怎么实则却是个衣冠禽兽。
“少主,该怎么做?”千绝踢了脚倒地的周荣昊,终于有机会出口恶气了。
“既然他这么缺女人,那便帮他解决了这困难。”凌大庄主微眯双眸,负手而立。
玥流盈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庄主大人这招竟然如此之狠。她现在倒颇为同情地望了眼周恶少,究竟怎么就得罪了凌大庄主,看这周府薄弱的防卫,不直接趁机要了他一命已经算是仁慈。
看他一副纨绔不良的样子,该不会是欠了庄主大人若干银子不还?
千绝不觉得凌齐烨的命令有任何问题,他与其父亲皆是不仁不义之人,这样的蛀虫自然没有姑息的道理。
其父周翰三番两次派人来刺杀少主,这次竟还伤了夫人,少主回敬这么一招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老狐狸若是知道他的独生儿子自此后再也不能为周家传宗接代,不知会
不会直接气晕过去,不过,谁让他的宝贝儿子将他调来的所有护安侍卫都派去为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去,剑花一挽,快、准、狠,一剑解决。
玥流盈就这般大咧咧地看着千绝举动,还正准备进一步研究千绝高超的剑法时已被凌大庄主拉着离开了现场。
周府侍婢将那名女子净身沐浴后又带到原先寝房,开门一看,竟见自家少爷躺在血泊之中,且那受伤之处还是……
“啊——”侍婢惊得放声大叫,少爷……少爷他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本已绝望的美貌女子也是怔怔愣住,她还想着待会寻到机会,以死明志,再怎样都好过被这个混蛋玷污的好。
不想推门而入看到的居然是眼前这般景象。
侍婢的的惊恐声终于引来了一众的周府侍卫,提着剑冲进来便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有贼人入侵了吗?”
“不……不是,是少爷……”
顺着侍婢所指的等方向看去,才发现自家少爷正躺在地上流着血。
侍卫们也是一惊,为首的快步上前,目及其下身,吓出一身冷汗:“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大夫,快去!”
少爷不是正在寻欢吗?怎么寻着寻着把自个儿的命根子都给寻没了。
周府随即陷入了一片混乱,叫大夫的叫大夫,端水的端水,换纱布的换纱布,清理血迹的清理血迹,每个人脸上都是慌慌张张,忙得东奔西跑。
被掳走
的女子再也没人有那空闲理她,抚了抚她震惊不已的心,便也趁机溜走了。
中途因剧痛而提前清醒的周荣昊在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之后,气得大口大口不规律地呼气,结果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咚”的一声又是晕了过去。
玥流盈此时觉得实在是大快人心,那周恶少只怕以后想风流快活也是有心而无力了。啧啧,凌大庄主果然是个果决之人,直接让千绝断其命根,永绝后患。相较而言,自己往日的那些做派竟成了小儿科,根本比不得。
千暮似乎甚为欢喜,虽然还是像凌大庄主那般面不改色,但前行的脚步明显是轻快了许多。
止不住心中潮涌而出的好奇心,臻首凑近庄主大人的身,小声问道:“那周恶少是不是哪里惹着你了。”不然以庄主大人的心性又怎会亲自出马去管这等事情。
凌大庄主亲启薄唇,说出的话凛冽无比,蕴含着温愠气息:“他父亲伤了你,就该罚。”
他父亲?周恶少的父亲她都未曾谋面,何来的伤她之说,玥流盈被庄主大人这无厘头的回话弄得一头雾水。
探究的眼神嗖地扫向千绝,他作为凌大庄主的贴身近侍,想必应该懂得庄主大人所言究竟是何意思吧!
千绝轻声解释:“夫人,那天派来暗杀的少主的正是这周荣昊的父亲——周翰”既然少主都已对夫人松口,那自己便可无顾虑地说了。那个老狐狸
千算万算,只怕算漏了自己会生出真么一个混账无用的儿子,偏偏他命中缺子,一大把年纪了也就只有这一根独苗。
本来是派他儿子回乡祭祖,为确保他的安全还特地拨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侍卫给他。哼,他可倒好,整天让那些侍卫为他网罗各路美女,办些乱七八糟的肮脏事,为图快意还将自己房间四周的守卫通通撤去,如若不然又怎会落得今天的地步。
“周翰不就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太傅?”
“回夫人,正是那老狐狸。”
“这样不会给少主惹麻烦吗?他父亲好歹是当朝太傅,这会把人搞绝子绝孙了,那岂不是连周家祖宗十八代都得罪了。”
“无碍,凌氏本就与他不和。”凌大庄主笑意森冷。
啧啧,原来斗争已经白热化,只是一个是朝廷重臣,一个是槿国首富,两人身份截然不同,这纠纷究竟是怎么起的?
看庄主大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必并不畏惧这个百姓闻风丧胆的周太傅,那她也就不需要再刨根问底了。
不过,听到凌大庄主方才的那句霸气的“他父亲伤了你,就该罚。”她怎么觉得格外地雀跃,真的有种自己被庄主大人惦记上的感觉。
玥流盈这下脚丫子撒得更欢了,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小小咧着嘴,觉得平日里小摊上摆出的猪头都变得极为地可爱。
突然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她瞪了眼那个垂挂的
猪头,恶趣地悄悄吐了吐舌头,什么可爱,没有,没有,还是长得那般不规则。
自己会眉开眼笑,不过是知道丰采冷峻的凌大庄主是因为自己才去教训那个纨绔子弟。唔,虚荣心,对!就只是女子的虚荣心在作祟罢了。
第55章:挺……可爱
时辰尚早,凌大庄主就不再改日,吃了顿午膳便直接带着玥流盈去了茶楼。
端坐在雅间,不过多时便见到一名长须管事捧着一叠账册进来。将账本放在茶几上,恭敬地想凌齐烨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少主。”
抬起头来猛地发现自家少主身边还坐着一位蒙着白色面纱的素雅女子,因不知其身份,管事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该作如何称呼。
“这是夫人。”凌大庄主抿嘴介绍,又反过来对玥流盈指道:“孟管事。”
孟管事反应过来,忙再向玥流盈欠身道:“属下见过夫人。”
玥流盈素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偏偏跟在凌大庄主身边总也免不了这些见礼,于是忙虚扶一把,浅浅笑道:“孟管事有礼了。”
行过礼,他又看向凌大庄主,颇有些自责之意:“少主,属下无用,还让少主亲自过问这件事。”
凌齐烨摆手:“他花了重金重新打造,你比不过也实属正常。”
“回少主,周翰这次确实是投了许多成本,如今对面的‘香茗楼’已将我们的一些老主顾招揽了过去,茶楼现在的生意虽也算是盈利有余,但终究是不如从前。”
凌大庄主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心中有数,拿过账本一页一页地翻看盈利情况,不时地就册上数据和孟管事做些交流。
庄主大人翻账本速度之快,记数据之准,让玥流盈越看越难以置信,难道凌大庄主用的是传说中的
心算方法。如若不然,他又怎会一页一页看得如此之快,讲起翻看过的各项数据宛若信手拈来。
摇头暗赞,怪不得凌氏产业遍布槿国却依旧被管理得井井有条,有凌大庄主这般的商业奇人领导,哪有不蒸蒸日上的道理。
他们在那谈得是热火朝天,玥流盈便自己给自己泡了杯古尖山针,轻啜了一口茶,心想着待会用晚膳的时候一定要与庄主大人争取争取,再不吃全素宴。
自她受伤以来,已经三顿都是清粥白菜,顿顿不变样。一上餐桌,她的眼前便只有青色和白色两种在不断晃荡,连第一天增加的清蒸蛋羹福利也都取消不再。
而且听庄主大人对厨房的吩咐口吻,她怎么觉得美食将离她越来越远。
撅嘴,她不过是手臂受伤,又不是命不久矣,整天吃着这些如何不令她忧伤。
凌大庄主这般让她吃素,是想着训练她以后遁入空门当尼姑么?
况且,最让玥流盈无语凝噎的是,为何当她喝着白粥,啃着青菜之时,庄主大人面前摆着的是锅烧桂鱼、醉烤鸡翅、茭白细丝肉、肉炒腰丝、骨肉汤……
呜呜,她能说她中午偷偷夹鸡腿的筷子还被低着头的庄主大人“啪”的一声拦下了么?
庄主大人还义正言辞地说是为防止她的伤口不被感染,能尽快好转,油腻食品一概不准再碰。
玥流盈想到这里便摆出一副哀怨模样,她又不是啃萝卜的“专情”
小白兔,她是食物花心女,对每种美食都爱得深沉,不让她吃肉便也罢了,但好歹把蛋羹给她换回来啊,既不油腻,还有营养,怎么也被列入了饮食黑名单?
她隐隐觉得这次定又是庄主大人在恶整她!
“流盈,你的看法呢?”凌大庄主的一声询问将她天马行空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中。
“啊?”什么看法,他们刚刚谈到哪处了。
玥流盈一脸迷茫,孟管事见状便恭敬地把自家少主刚刚提的问题又重新告知了一遍:“夫人,庄主是想问你觉得对茶楼做的调整有什么看法?”
玥流盈此时顿感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方才全程走神,又怎知道他们对茶楼做的调整是什么。
狗腿地对着凌大庄主笑笑,她只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不久前让庄主大人带她看热闹时便承诺他会帮着想办法,结果自己一直都在状态之外。
凌齐烨看她这般表情便知她是什么情况,瞪了她一眼她也只是缩缩脑袋,一脸讪讪地笑着。
无奈地再把商量的结果重复一遍,精简成几句介绍。
见她听完点头,凌齐烨复又把自己的基本想法说在前头:“成本我是不会再提的,与那老狐狸比投入多少银子只会让双方都陷入尴尬境地,或许会钳制住他,但这样凌氏也会损失不少,如此生意不值得。”
玥流盈目光流转,美眸狡黠:“你们讨论做出的调整已经是很好的了,只是我还有一
些小小的建议,若再加上,我觉得可能会经营更佳。”
“说说看”就知道她鬼主意一大堆,不知会有什么好的看法。
“茶楼茶楼,自然是饮茶的场所,自古以来茶楼便是文人雅士常去的地方。能懂得品茶的人大都是性情高雅,底蕴不凡的人,故而我觉得这里不该只有茶艺之术,还当渗透进些琴棋书画的辅助文化。把茶楼的整体韵味提高增雅,这可不是用那些金银之物就能装饰出来的。茶楼在于雅致,香茗楼若搞得太过高贵,总会有一天会得不偿失。”
孟管事拂须甚喜:“夫人高见。”
玥流盈谦虚地抿嘴浅笑道:“孟管事说笑了,不过是小小的一点见解罢了。”
他心中暗叹,少主这次带来的女子不骄不躁,清雅大方,也不知是后院的哪一号夫人。
处理完事情,将茶几上的账本一一收拾,重新叠了起来抱在手上:“少主,属下先告退了。”
眉眼微抬,静静地转动眼珠,玥流盈冷不防地问道:“这周翰原来还涉及商业运转。不过,他不是权侵朝野的大奸臣么,手中该是重权在握,怎么还任由凌氏发展,成了槿国第一富商。”
凌齐烨莞尔一笑,语气清冽,言辞间不住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槿国向来严禁官商相结,他既为槿国太傅,又怎能明目张胆地做商业事项。”
“你是说他所有的产业都是暗地里偷偷运作的,所
有的产业都没有署名周氏?”
居然是传说中的黑色资产。
“正是”凌大庄主黑眸微敛,“那老狐狸一直以来都想掌握槿国的经济,故而总是与凌氏争锋,他老奸巨猾,城府极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说着却转头观察着玥流盈的表情,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又终究无果。
“怎么皇上都不管的吗?任其胡作非为?”不是说槿国的皇帝是个有道明君么。
“皇帝四年前才刚登大宝,根基不稳,自然无法与之抗衡,恐怕唯有徐徐图之。”
轻点臻首,原来是这样,哎,朝堂上的事太复杂,她还是不要深入的好。
“你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姑息么?”凌大庄主精烁的双眼望着她,似乎欲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莫名地让她有种压迫感。
玥流盈倒不感觉凌大庄主有何不对,反正他就经常性地放冷气,气氛冷不丁地便僵起来,故而此时虽然有种奇怪的气息浮动,她也照旧按着自己意愿摇头晃脑地回答。
“他若是普通商人,与凌氏正大光明地相比,那我自然觉得应当将心比心,不能因为我处在序凌山庄便否定他的产业。但是,他既然已经身为槿国太傅,却知法犯法暗箱操作,一个人妄想控制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更可恶的是争不过别人居然派杀手前来暗杀,这简直就是小人的作风嘛,太卑鄙了。”玥流盈越说越气愤,眉头都快拧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