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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闭嘴么!”
这男人怎么就偏偏和她过不去了呢,她又没欠着他什么。
这点小女人的脾气,还真是一言不合就生气。
不过也就只有她,敢对他这么说话,甚至丝毫没把他放眼里。
看来靳淮南把自己女人调教的不错,只不过这样,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沈牧衍朝那紧张过度的人儿靠近了一步,陌安西就明显感觉到了电梯的晃动,差点没叫出声——
“你别动!”
对方怎么会听呢,勾着轻佻的笑意,仿佛这女人越是惊慌失措,他就越觉得好玩。
“不觉得站得高,才能看得更远么?”
“不觉得。”
站的高,她直接闭眼,还看个鬼!
“就像人的目标一样,只有往高一点的地方看,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原来,是话里有话啊。
“你到底想干嘛,我才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让出合作案。你又在耍我,沈牧衍你是不是男人啊,总跟我一个女人家过不去!”
其实站在这么高的空中悬挂着,陌安西能把这样一句话完整说出来,也是真心蛮佩服自己的。
“看不出我在追求你么?”
什么!
陌安西翻一白眼,
“看不出!”
哪有男人追求一个女人,明知她有恐高还非要强人所难的!
再说了,她才不信这种有钱大总裁会真的喜欢她这么一个已婚普通女。
“好,那我现在告诉你,陌安西,我在追求你。”
男人面不改色,正经中带着几分轻佻。
“……沈总,别再耍我了,行么?”
电梯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晃动的幅度的确是让陌安西接受不了了,蜷着身子就贴紧那后面的围栏,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耳边的风声多么喧嚣,施工的声音仿佛已经被高空的空明给掩盖。
唇瓣,开始发白。
沈牧衍本勾起的唇角在注意到女人是真的有点不对劲时淡了下来。
“真的怕?”
废话!
但这两个字,陌安西已经没勇气说出口了,脚抖得厉害,手也不知道该去抓什么了。
“那你还上来,真是没见过比你蠢的女人。”
沈牧衍已经确定这女人目前已经怕到不能说话了。
“……混蛋,明明是你非要我上来的!”
某女,突然爆发的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末
tang了,眼眶里都有了丝丝湿意。
沈牧衍:“……”
他是以为,恐高只是她敷衍说出来的,不想真的是……
时间回到现在,陌安西还在那恐高的后怕之中。
才回到房间,就有人按了门铃。
该死的,她现在谁都不想见,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尤其要门外的人要是沈牧衍,她会端一盆冷水,毫不犹豫泼向他。
“不要烦我……”
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怒喝,不管来的是吕晴还是沈牧衍,现在都离她远远的!
却是那门外出现的男人,陌安西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不曾走动。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看着门外出现的他,没有了言语,也没有了表情。
唯一剩下的,只有安静。
一秒,两秒,直到那人依旧好听低沉的声音幽幽传来——
“嫌我烦?”
靳淮南眯着眸子,脸色明显是染上些许冷意,睨着像是失去意识一般的小女人,这是第二次,见证了她开门就骂的风格。
还真是,没能把这个坏习惯给改了。
陌安西眼神从迷茫开始转为迷离,甚至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的老公,靳淮南。
是,因为下午的事,害怕到出现幻觉了么?
伸手,抚上那人无暇的五官。
眼睛,鼻梁,薄唇,都是那般熟悉。
“老公,是你么?”
她问的声音低喃如猫,他却听得真切。
直到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陌安西才彻底确定,他真真实实出现了,不是幻觉。
顷刻,这几天以来的思念还有……下午受的惊吓全都转化为了无言的委屈。
“呜……”
不顾任何形象的,没有去抱他,也没有动,却哭的很大声,像个孩子一般,眼泪肆意流下。
靳淮南深邃的眸光一颤,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料到,女人会突然这么哭。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片刻的无措。
无措?
这样的字眼,从不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呜……老公,你怎么才来啊!”
你怎么,才来啊。
这样的一句哭闹中的话语,透着撒娇的委屈,更多是无处发泄的情绪得到了释放。
那温暖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他凝着那布满泪水的小脸,指腹摩挲在她的泪水之上。
“别哭,我的错。”
女人却是摇头,哭的更凶,没有,他根本没错,甚至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只是,陌安西觉得自己好难过,也好欣然。
她就知道,他总是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就这样,小女人几乎哭了很长时间,仿佛泪水都是不要钱一般的肆意挥霍。
他看着她,轻哄着她,疼惜的吻着她的眸子。
这双眼睛,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
哭红了眼,可就不好看了。
过了很久,陌安西才渐渐消停下来。
抽了抽鼻,眼圈和鼻子都是红晕。
靳淮南在给用热毛巾敷眼睛,动作轻柔的仿佛怕不小心就会弄疼了她。
“老公,我没事。”
只是哭了一下,不用这样的。
一句没事,在他听来,是最空白的说法。
没事,却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没事,却在见到他时那般委屈。
“对了,你怎么会……”
虽然刚才没了多少理智一个劲的发泄了自己的情绪,但现在想想,靳淮南出现在G市,而且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
越是突然,才在见到的那一刻,无法抑制住思念与感动。
“是因为上午的电话么?其实没什么,你不用跑一趟的,会很累。”
应该是因为,上午的那通电话吧。她还没说完的话,可能让他听出一些倪端。靳淮南的心思,比她一个女人家都细的多。
却是那人不说话,薄唇微微抿着,看不去喜怒。
陌安西眸中一暗,想伸手去握他的手,可还未触及那温度,他的嗓音夹杂着几许凉薄——
“会累,是因为有个笨狗总让我心疼。“
☆、第135章:说一句爱我到天荒地老会死哦!
“会累,是因为有个笨狗总让我心疼。”
有个笨狗,陌安西撇撇嘴,虽然不是很喜欢被人说笨,可现在听上去却是最好的情话。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么笨呢?”
“你说呢。”
陌安西无言,这什么意思,是嫌弃咯?
爪子抓住他的手臂,脑袋蹭到他那温暖的怀里,哼唧着惧:
“不管不管,你不能嫌弃我,再笨也是你老婆!”
靳淮南扬起好看的弧度,下颌抵着小女人的额头,声音暗哑,透着宠溺——
“嗯,不嫌弃。”
倒希望你能这么笨一辈子,赖着我一辈子呢。
“现在可以告诉我,受什么委屈了?”
偎在怀里的小女人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在犹豫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可对方是沈氏的总裁,况且,仔细想想,她也没出什么事。
“没受委屈啊,就是想你了。”
抬起眸子看着男人俊逸非凡的五官,扬起绯红的唇瓣,就在他下颌的地方,嘟嘴一吻,甚至还沾染上了她的口水。
此刻乖巧的她,像一只听话的小狗,蜷在他怀里,不时蹭来蹭去。
“老公,你会爱我一辈子么?”
虽然这么问有点蠢,但还是想听听,满足一下她少女心的告白吧。
“想听什么答案,嗯?”
陌安西脸一黑,什么呀,这个还问她。
“你有点诚意行么,说一句爱我到天荒地老会死哦!”
撇嘴,表示自己现在的郁闷,从他怀里退出来,扭过头,哼了哼。
这时,门铃再次响了,陌安西心一紧,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就已经起身去开门了。
“哎别……”
别开门,后两个字没能说出口,靳淮南已经打开了房门。
果然,这次出现的人……
终于,这样的局面又要再次面对。
沈牧衍本勾着的笑意在看到开门的人并非陌安西时,唇角淡下那弧度,瞳孔一蹙,原来是他来了。
倒是对方,依旧冷着那张恒古不变脸色,但这次,明显比上一次见面时,要多几分……嗯,寒意。
“沈总,你有什么事么?”
要不是老公在这里,陌安西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把门给关上,根本不想理沈牧衍这个混蛋。
反正在她心里,对这个玩世不恭并且喜欢耍弄她人的宗祠很不满。
沈牧衍轻笑,笑意透着几许邪肆——
“下午的事很抱歉,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下午的事,明明没什么的,但被他这么颇有意味的口气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她发生什么事了呢!
尤其还是在她老公面前说,简直就是故意的!
果然,她感觉到那一抹来自靳淮南不太好的目光,拔凉拔凉的。
“我没事,劳烦沈总跑这一趟了,你请回吧。”
她很好,只要沈牧衍不出现,她就可以很好!
可沈牧衍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靳先生,上次也算认识了,有兴趣和我喝一杯么?”
无缘无故要和靳淮南喝酒,一定没好事要说。陌安西直接抢了丈夫的话语权——
“他今晚要陪我!”
然而,这话说出口,陌安西才意识到这其中偏差的含义。对上靳淮南几分深谙透着灼热的目光,女人腮帮子一红,咬唇垂眸。
“看来,是我打扰了。”
“嗯,的确是打扰了。不过,靳某也想和沈总喝一杯。”靳淮南不缓不慢吐出这几个字,陌安西已经明显感觉到,那男人之间,无硝烟的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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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次你说什么都要帮我了!我……”
陌安西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人,靳淮南和沈牧衍……去喝酒了!
天呐,这算什么,他们会聊什么,能有什么可聊的?
还有就是那个沈牧衍,也不知道他会乱说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家小西子倒是很抢手啊。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沈总对你有意思?”
“哎呀你还打趣我,那种有钱人一看就是喜欢玩弄感情的人。你说,他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逼我老公离开我吧?”
陌安西看过很多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有钱人有权有势,她的老公再优秀也不过是个外科医生,怎么敌得过那些权贵的人啊!
“就说你玛丽苏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还不信,那种狗血的桥断,我相信你的靳医生可以应对过来。”
“希望吧。”
陌安西拂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了对方那边传来不一样的声音——
tang
“久小姐,陆少给你准备了房间。”
“哦,谢谢。”
久涵忙捂住电话,可陌安西已经隐约听到了陆少两个字。
陆少,陆少铭?
“小西子,我现在有点事,就不和你说了啊。”
“哎喂喂……胖子你……”
她的话都还没问出口,死胖子就挂断了电话。
这干嘛,肯定哪里不对。久涵不是说,不会再和陆少铭有关系了么,那刚才听到的又是什么?
……
久涵看着这装饰的很……少女心的房间,莫名觉得,想笑。
“久小姐看一下,还需要什么,陆少特意吩咐了,要照顾好你。”
“这房间……会不会太……”
嗯,太粉了?
她不是小孩子了,陆少铭是按照欢儿小时候的喜好弄得吧。
这么久他还记得?可却,不是她的喜好。
“不喜欢?”
陆少铭身子半倚在门上,一双狭长的眸子透着几分温和,看着有些难以言语的女人,声音温温。
这样的陆少铭,和昨天,甚至之前,久涵所认识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挤出一抹笑,却是透着刻意的生疏——
“我,现在有家,这里不属于我。”
那佣人识相的退出了房间,久涵没料到,不过才一天的时间,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她接来他身边么?难道不怕,找错了人,不再确认一下么?
“这里,一直在等你住进来。”
他的别墅,专属留给欢儿的房间,空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回了她。
“我记得之前,你好像说过,我连这里的客房都不配住。”
女人话里透着几许自嘲,更多是无言的怪罪。
他听出来了,她还在为之前他说过的话而生气。
菲薄的唇扬起标准的弧度,走到她面前,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鼻梁——
“记仇了?”
“嗯。”
她点点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与这个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其实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你,不用补偿我什么的。”
“不是补偿,是承诺。”
承诺……久涵笑了笑,这两个字用在陆少铭身上,貌似有点——嗯,怪怪的。
“那你对很多女人的承诺都会补偿么?”
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