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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闹!”
陌安西哼道,才多大啊,除了她自己能感受到孩子的动静以外。
他能听到什么!
却见男人笑意更深,薄唇覆上她唇间的美好。
“嗯,不闹。”
这样温静的时光,他希望就这么一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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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言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挂在墙上不断行走的时钟。
他已经离开两个小时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到了他和陌安西的别墅。
拥着他心爱的妻子,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
甜蜜的说着幸福的情话,哄着那女人吧。
何其美好啊!
可惜,却是用她沈心言的痛苦换来的!
靳淮南,你怎么能,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为了你,做尽一切事情。
到头来,还是抵不过陌安西三个字!
今晚,她挽留了他。
抱着他,亲吻他的唇。
他没有避开,那时候沈心言真的以为,他会接受她的。
高兴地疯狂却也瞬间落入地狱——
“心言,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说,看不起。
沈心言从来没想过。
有朝一日,这样的话,会是靳淮南对她说出口的。
可笑么?
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等了那么久,却是看不起三个字!
靳淮南不要她,甚至已经不爱她了。
一个女人,能感觉到男人是否还爱。
可沈心言,几乎都不确定,他之前是否爱过了。
相比起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
他眼中,虽有温柔,却更多的,是距离。
就好像,把她当做知心之人,却不是深爱之人。
而对陌安西,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不碰她,从不。
不管是几年前,还是现在。
可他却让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娶了陌安西。
这对于靳淮南而言,是何等的重要才会如此。
靳淮南说过,他一生只会娶一个女人。
那时候,他以为是她,她也以为是自己
tang。
可如今,他的话未改变。
人却变了。
那个男人和陆少铭靳远寒沈牧衍都不一样,从小沈心言就知道。
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爱上他。
靳淮南对于爱情,或者准确来说,是婚姻。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不会成为他的父亲。
可他会要一份无双的爱。
女人苦笑,泪水流下,无尽疼痛——
靳淮南,你的爱向来吝啬。
真的,给出了就不会再给其他人了么?
无双,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无双的爱情么?
她不信,怎么都不信!
“为什么……我身上要背负这样的枷锁一辈子!”
靳远寒,你当初娶我,就是为了等今天的报复么!
推开那房间的门,她眼中都是恨意,冲上去。
对着床上的男人开始打骂——
“靳远寒,我恨你,我恨你!”
沈心言被活生生逼成了第二个何沁秋,可她却不知。
床上的男人,眼中的痛苦,无法表达。
直到那手臂上都是淤青,女人打累了,发泄够了。
才坐落在床边,头发凌乱,像是个疯子一般。
“我不甘心,我不甘!”
……
陌安西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点了。
很久没睡这么久了。
看了眼身旁穿着白色休闲白色衬衫看着她睡的男人,皱了皱眉——
“咦,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
拜托,这大总裁也太闲了吧。
“翘班了。”
“嗳?”
“陪你不好么?”
“……”
陌安西回以冷漠脸,别把这个罪名扣给她,她不才不认呢。
“可你能陪我做什么?”
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在记者会之前,她可是所有人眼中的坏女人,要是再被记者拍到什么。
那她可就真成了无事生非了。
“你想做什么,都陪你。”
陌安西挑挑眉,真的?
可这话,怎么听着都像在忽悠呢。
“我想做什么……”
这仿佛对于她而言,是个很难的问题。
以前啊,她想做什么,自己很清楚。
可现在,似乎真的没了任何的想法了。
嗯,曾经想……和他一起去旅行。
说走就走倒没必要,但一定要去一次。
彼此之间,好像只有那次蜜月旅行。
以前他在医院,她总觉得提出这样的话,会很无理,很取闹。
可现在,好像当时的自己有点蠢。
眸光一亮,她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我想去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酒吧。”
“嗯?”
男人好看的眉宇挑了挑,似乎有些没想到她会想做这件事。
“你确定?”
“恩恩。”
女人像小狗一般点头,确定,十分确定。
“不过,不能让人认出我们。”
啧啧,他这样的,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的。
要换一换装才行。
小女人眼睛里都闪着狡黠的光芒,靳淮南眯了眯眸子。
嗯,许她放肆一次。
不过,仅此一次。
……
“老公,你这样穿,真好看……”
陌安西憋着笑,谁能想到在,这花衬衫花裤衩的男人,是堂堂的AK首席啊!
嗯,再配上一个花哨的墨镜就OK了!
靳淮南明显是毫无神色,默默看着小女人笑靥如花的模样。
“小笨狗在偷乐。”
“没有。”
她摇头否认,给自己选了一身,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高中校裙。
“好看么,网上买的,包邮哦。”
穿起来,根本不想怀孕结婚的女人,倒真像是十八岁的高中生。
嘟嘟嘴,就是隆起的小腹有点明显。
挽着男人的手臂,陌安西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谢谢老公陪我疯这一次。”
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那场记者会,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可现在,她只想重新找回,初遇时的那种感觉。
那一次,喝醉了,很多事都忘了。
现在,一点点慢慢的,回忆起来。
就算以后离开了他,也会记得,靳淮南这么陪她疯过。
☆、第180章:别!不要,不要用鞭子!
久涵去看了母亲,从她离开家到陆少铭那里生活已经快两个月了。
久涵妈当然知道现在女儿过得生活不错,也宽心了一些。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至少过得好,她也开心。
“对了,你哥……”
久涵在听到这两个字时,动作止了止。
“他怎么了?纺”
“他在里面好像过得不怎么好,人都瘦了很多。”
久涵母亲说着,也是一脸担忧——
“久涵,你现在的男朋友不是很有钱有势么,你看能不能让他……”
“不能!”
久涵想也没想就回了两个字。
不能!
久杨在监狱里,对他自己,对她才是安全的。
如果陆少铭知道久杨的事,也就意味着……
久杨是怎么被人从那些黑势力手中救出来,又是怎么进了监狱不得出来的事。
那么,就会知道了一切。
何沁秋和久涵之间的关系。
何沁秋已经死了。
而久涵,也似乎好像有点爱上了那个陆禽。兽。
虽然那个陆禽。兽之前对她态度恶劣,还品性不好,甚至可能还是个同。性恋!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才发现。
也许那个男人真要是爱上一个女人。
那那个女人真的很幸运,也很幸福。
他哄女人的方式向来很多,这段时间用在她身上的也不少。
久涵也不知道陆少铭是哪里来的魅力,明知他是浪子,却还是动了情。
“为什么?你既然现在有能力让你哥不再里面受苦,为什么……”
“妈,这不是钱可以解决的。”
末了,想了想,像是一副很懂的样子说道:
“哥哥毕竟害死了人,能留住他一条命很不错了。这是法治社会,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随便出点钱就能捞出来的。”
眼睛转了转,继续忽悠着:
“而且哥哥这是无期徒刑,要是他在牢里表现的好,还是有机会转成有期的。”
“真的么?”
“大概吧。”
不管真的假的,只有久涵清楚。
久杨不会再出来就是了,除非……
没有那个除非,陆少铭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久杨这个人。
“妈,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呀现在一个人,别舍不得花钱,店里赚的就都给自己买点好的。”
以前,攒着也是给儿子抢了去。
现在,自己留着吧。
“我挺好的,你和那个陆总监……想过结婚么?”
久涵妈知道那些有钱人的规则,她都不清楚自己女儿跟着那个陆少铭,算是女朋友还是情。人了。
不行不行,还是要确立关系好。
“我们同居挺好的啊。”
“那可不行!你把他当男朋友,他不一定这么想。还有其他人,肯定以为你是……”
久涵淡笑,是情人。
这些,她在AK,听过很多职员都这么说。
她已经听腻了,觉得也没什么关系啊。
现在的社会啊,只要不结婚,同居就是情人。
什么男女朋友,上了床就意味都变了。
“如果他真的喜欢你,那你提出结婚,也不过分啊。”
“妈……陆少铭。”
久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了。
嗯,用电视剧或者传统的观念来说。
有钱的男人,一般娶的女人,大多数是某某千金吧。
可陆少铭的身份又有点特殊,一来这无父无母,他没那些规矩。
二来,他在AK现在也不是什么领导者,没有什么婚姻利益可言。
换句话说,她和他结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不是担心,他娶有钱人的女儿啊!可你那朋友小西,不也是嫁了大总裁么!”
“那不一样啊。”
靳淮南他……要是陌安西一来知道靳淮南的身份,跑都来不及,还敢嫁么!
“总之我不管,你都不小了,结婚就在这一两年。要是他不想结婚,那我立刻给你安排相亲……上次那个教练……”
“别!别提那事了。”
久涵扶额,她是有多老啊,老妈至于么。
还不是因为看着陌安西都怀孕了,就也想早点把她嫁出去。
可当陆太太,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
回别墅的路上,久涵一直在想母亲的话。
结婚。
陆少铭那样的男人适合结婚么?
而且,如果有一天,陆少铭知道她不
tang是他的欢儿。
久涵还能潇洒离开么?
好像,不能了。
“久小姐没和陆少一起回来?”
佣人发现,最近几天,久小姐好像没和陆少一起去公司啊。
久涵轻笑出声——
“你们陆少放我的假呢!”
因为,打赌输了。
愿赌服输。
想起那天打的赌,久涵都佩服了自己的侥幸。
与陆少铭之前赌过很多,不过这一次,她赌的很简单。
还是多亏了他的佣人帮忙呢。
陆少铭不是说,没有他的允许,佣人是不敢进他的房间的么。
好,那她就赌。
只要她叫唤,佣人一定会闯进来的。
男人眉宇轻扬,似乎有一种,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她的得意。
他只给她五分钟的时间。
起先,她发出啊啊呀呀的声音。
没人理她。
陆少铭坐在软皮沙发上看着女人表演,唇角扬起。
“喂,快来人啊!救命啊!”
久涵明明是感觉到门外有人的,可那些佣人就是不敢进来。
看着时间就要过去了,她强迫让自己发出几声娇。吟——
“嗯,陆少……求你放过我……”
“一整晚了,人家好痛苦的……”
陆少铭眸色深了深,似乎对于女人那几许娇嗔的声音很满意。
“别!不要,不要用鞭子!”
鞭子?
“我不敢了,求你……”
那可怜的声音,听得他心都痒痒了。
外面的佣人本来是不敢进去打扰的,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陆少什么时候,重口味到开始玩S。M了?!
一想到久小姐那瘦弱的身子,哪里熬得住啊。
久小姐对她们也很好,听着那好像很痛苦的声音。
如她所料,没有五分钟,佣人就冒冒失失闯进来。
低着头说着——
“陆少手下留情啊!”
可是一抬头,看着屋内。
沙发上满脸黑线的男人,和笑得放肆的女人。
这……两个佣人面面相觑,都是不解。
“陆少铭,你输了!”
只见陆少铭那俊颜更是深沉,那两佣人虽不明情况,但看了先生的脸色不好,就立刻退出去了。
“愿赌服输,放我假放我假!”
女人还在满心欢喜着,没有注意到那靠近的男人身上带着的危险。
嗯,刚才那几声叫唤,的确不错。
叫的,他真的想这么做了。
恨不得狠狠把她扑倒,重口味又如何,反正他都亏了,不如这一次全部吃光!
“哎陆少铭,别想耍赖……嗯!”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那身子已被人按倒在大床之上。
危险的气息勾着暧。昧的色彩,有力的大掌控制住她扭动的身子——
“嗯,手下留情是么……你很想试试?”
久涵一傻,试什么?
鞭子么!
不不不,她就是随口这么一喊,她才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