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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一只手臂就轻轻松松的把她箍在了怀里,另一只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现在你终于相信了?啊?”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灼烫,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颤抖起来,“你先放手,我们再好好说话。”
向大少不但不放,还身子往前几步,半搂半抱着把她抵在了一个拐角的墙壁上,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在一起,他感受着她的柔软澎湃,她被他的紧绷灼热刺激的身子发颤。
他呼吸更加急促,那只搂着她的臂膀收紧的像是要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放手?你每次对我是不是就只有这两个字了?嗯?”
他的质问带了一丝痛楚的挣扎,还有无望的温柔,矛盾的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俏脸上摩挲着,依着他的自制力,就算是服了催情的药,也可以用意志来抵抗,可是现在,他不想抵抗,他不想活的再那么清醒,他宁愿是醉的,是糊涂的,如此就不必想那些令人无奈而酸楚的事实。
他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好,怀里的女人是他喜欢的那个。
如此,他便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
他想放任一次。
哪怕就一次!
他着魔般的催眠自己,许是那药真的起效了,也许是手下的温软太让人沉溺,总之他忘却了一切顾忌和约束,眼里只有近在咫尺的她。
“玉楼春,玉楼春……”他喃喃着,像是喝醉了,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是溢出来的都是温柔和深情,他的唇如染了蜜,甜腻柔软的说着情话,“玉楼春,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不比任何人少一分……”
“……”玉楼春用力的想要往后仰头,躲避他俯下来的唇,只是他抚摸着她肌肤的那双手,绕到了她的脑后,固执的捧住,不让她再逃开他。
他的唇先落在了她的眼眸上,那轻颤的睫毛像是羽毛一下下的撩拨着他的心,簌簌的痒,他情不自禁的在上面轻轻的啄着,像是在怜惜最心爱易碎的宝贝。
“向,向东流……”她挣扎不得,全身上下只有唇还能说话,她试图让他清醒,可是她的声音只是让他更加沉迷和迷醉。
“嗯……”他低柔的应了一声,唇从眼眸转移到别处,一点一点,温柔的用唇瓣摩挲着,那灼热的烫,像是要渗透到她的心里去,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她心里慌乱的一塌糊涂,声音高了几度,“向东流!”
回应她的还是他低柔的一声“嗯”,此刻若是有人听到这一声,一定不敢相信是从向大少的嘴里发出来的,他的唇缓缓下移,所过之处,都是撩起一把火,点点濡湿的痕迹昭显着暧昧和香艳。
他越来越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可她却还是清醒的,尽管她的挣扎和抗拒无济于事,她依然没有交付出自己。
直到远远的看见那人跑过来。
是的,跑过来,还是急切而慌乱的跑过来,担忧的目光四下寻找着,直到落在她脸上的那一刻,他才倏然震住。
夏中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俊脸惨白,眼眸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这一幕。
玉楼春放弃了抵抗,任由向大少的唇紧紧的含住她的,辗转吮吸,缠绵悱恻。
她推拒他的手也滑到他的腰上,一个搂抱的姿
个搂抱的姿势,
她的乖巧温顺,让他低吼一声,募然唇下用力,开始急切疯狂,像是要她吞噬进去,浑然不知不远处正有人观战,他吻的心神迷醉,天昏地暗。
她的眸子半眯,看着夏中天惨白如纸的脸,心里升起一丝快意,他眼底的痛楚和嫉妒毫不掩饰的都倾洒出来,攥紧的拳头青筋毕露,却是没有踏出去一步。
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拦?
她是愿意的,她在人家怀里没有挣扎,陶醉的像是陷入爱恋的小女生。
可笑他自己得了她来这里的消息后,不惜放下最重要的一个谈判,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唯恐她会上了别人的当,哪怕对方是司家和王家,那时候他担心她的安危,也战胜了所有的一切。
然后,他成了一个笑话!
这一刻,他的心脏疼的像是炸开了,血肉模糊,零落成片。
明明他与她还没有很多的交集,欣赏她、仰慕她,他也以为那只是一种对美貌和气质的最原始追求,还有对她本事的一种贪欲,可现在,他知道不是了,绝对不单纯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来捉奸的丈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正和别人上演激情戏。
他却没有资格上前阻止。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刻,他心如刀割,似乎有什么生生的被挖掉了,他身子晃了晃,破败的如秋季最后那片干枯的落叶。
玉楼春心里冷笑一声,夏中天,你终于也有今天!
你现在知道我当时的痛了吗?
还有一个人,也正心痛的捂住了胸口,就算是秦水瑶什么都不知,看到夏中天的脸色也猜到了几分,为什么,为什么连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心仪的是她玉楼春?
哪怕此刻,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眼里还带着无望的期盼和痛楚,却不离开一步?
秦水瑶挣扎着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她俏脸红晕,眼眸若春水荡漾,敞开的衣领肌肤白皙,有一层薄薄的汗,看着更加香艳而旖旎,她呼吸凌乱急促,踮起脚想要靠近他,她吐气如兰,如最惑人的妖精,“夏总,我喜欢你,把我带走吧……”
看到这样的妖精主动投怀送抱,听到这样赤果果的邀请,是个男人就难以抗拒。
夏中天似倏然惊醒,低头,看着神智已经有些迷乱的秦水瑶,微微失神了片刻,她的眼睛和那个她真的很像,可赝品终究是赝品!
他忽然厌恶的一把推开,猛的转身,僵硬的离开,再不想多看那亲密的戏码一眼,他怕疼的没了理智,疼的下一秒就昏死过去。
秦水瑶盯着那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瘫软在地,指甲掐进肉里,狠狠的戳着伤口,血浸染到地面上,触目惊心,她却仿若不知。
这一刻,她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垃圾一样,那股子自取其辱的痛楚一刀刀的凌迟着她自己!
旁边,向大少越亲越猛烈,画面也越来越限制级。
他的大手已经开始不满足的往下,着迷的去触摸心心念念的荡漾。
这会儿,他也不需要催眠了,他是真的入了魔、发了狂,满心满肺都是她!
玉楼春却还残留着一丝意识,见到夏中天已经离开,更是后知后觉的抗拒着。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唇,急切的一路往下……
她真的有些急了,这二货不会想在这里就……?
“向东流,你清醒点!”
向大少却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
不管她是掐他,还是扭他,他都像是感觉不到。
终于,在他的唇滑到危险的地方时,阎华和阿武急匆匆的跑过来,只是看着眼前血脉喷张的一幕,两人一时都愣住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
闻言,阎华懵逼的问,“啊?不然呢?要干神马呢?”
少爷那么忙,应该没有他什么事吧?
玉楼春咬咬牙,“赶紧打电话给萧何,让他到这里来。”
“喔,喔,好……”阎华手忙脚乱的往外掏手机,有必要么,不是有最好的解药了?
阿武犹豫着走上去,想要把向大少拉起来,可是欲求不满的男人爆发力太恐怖惊人,阿武一只手刚碰上去,就被他猛地甩出去,阿武的身手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这一刻,竟然连抓了两次,都奈何不得向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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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你愿不愿意?
不过,好在,这么一闹,向大少吞噬的动作暂时顿住了,意识清明了那么几分,只是盯着她的眼神还是血红的。
玉楼春被他盯得发颤,冲着阿武喊,“还有药吗,赶紧给他吃一颗。”
阿武摸摸身上,摇摇头,“没有了。”
“那怎么办?你能制住他吗?”
阿武为难的道,“我再试试。”
只是下一秒,他想要对着向大少出手的那刻,周围忽然哗啦一下,涌出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一个个的都是黑衣蒙面,手里端着见都没见过的枪支,威风凛凛又气势汹汹的把他围住,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
好像在指责他太不厚道了,竟然妄想去破坏盟主的好事?
阿武眯了下眼,眼底有惊异也有震撼,果然向大少的背后势力惊人,比他打探到的还要多。
见状,玉楼春知道,阿武没有办法对付了。
“阿武,家里还有没有药?”
阿武点头,“还有几颗。”
“速度回去拿来!”
“那您……”
“我……等着你拿回药来。”
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阿武还犹豫着,玉楼春跺跺脚,“赶紧去!”
“好!”阿武这才咬牙,转身飞奔而去。
见状,阎华摸了一把汗,对着那十几个人摆摆手,那些人也顷刻又消失不见。
发生的这一切,对向大少来说,却都不知,他的整个世界里似乎就只剩下她了。
他紧紧的锁着她,喘息的如快要爆裂一般,“玉楼春,你愿不愿意?”
这一刻,他挣扎着问出,声音早已暗哑不堪,他却拼着最后的那一丝骄傲和理智,终究是问出口了。
玉楼春都不敢触碰他了,他身上太烫,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向东流,你听我说,阿武回去拿药了,你坚持一会儿好不好?萧何也马上就到,他们都会有办法救你的……”
向大少却坚决的摇头,“我不需要他们!我只要你!”
玉楼春惊慌的喊了一声,“向东流!你别发疯!”
“玉楼春,我就疯这一次,你告诉我,到底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当我的解药?”他问的固执倔强,又满是脆弱的期盼和痛楚的绝望。
玉楼春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眸里可以存下那么多种复杂的情绪。
一时,她竟不忍开口。
“愿不愿意?”他又问了一声,这一声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玉楼春呼吸窒住,“向东流,还有别的办法……”
他忽然痛楚的嘶吼一声,“我就问你愿不愿意?”
不远处,站在那里的阎华听的都飙泪了,恨不得能替玉楼春答应,呜呜……
玉楼春闭上了眸子,“若是我不愿意,你会不会去找别人解?”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不会,我宁愿忍到死!”
“那解药呢?若是有解药你也不吃?”
闻言,向大少眸光破碎了一下,忽然打横把她抱起,她吓得失声,“向东流!”
“一切交给天意!”
话落,他决然果断的往电梯里走。
玉楼春被他的话镇住,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与其说一切交给天意,不如说取决于两个人的自制力。
若是能忍住,那么便等到解药送来,若是忍不住,她便是解药!
阎华见到两人进了电梯,脑子一抽,高喊了一声,“少爷,顶楼有总统套房。”
电梯门关上,直奔最上面一层!
阎华也不知道这会儿该激动还是要紧张,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进展太迅速,他的心脏充血,脑子眩晕,总之在原地打转了半天,才心急火燎的也进了电梯,他得给少爷守门啊,免得有不长眼的去捣乱。
而此刻,另一间房子里,火辣辣的激情戏却早已上演了。
司迎夏最后拼着一股劲来找王誉要解药的时候,正好碰上他的那个手下,假装一脸关切的问,“司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司迎夏恨恨的磨牙,“王誉呢?王誉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那手下很痛快的应下,“好,司小姐,这边请。”
就等着你来呢,虽然计划的好戏出现了一点意外和偏差,所幸最后的结果没有变。
司迎夏的步子都有些踉跄了,终于走到那间房子,那手下抢在前面,把门打开,司迎夏一进去,便被里面疯狂躁动的人给狠狠搂住了。
王誉早已憋得六亲不认,别说现在进来的还是个女人,就是来个男的,他也照压不误!
“啊……”司迎夏一声尖叫,可惜却没有人听到了。
身后的门砰的关上,挡住了不堪入目的一切丑陋。
那手下在门口守了大约十分钟,才拨出去一个电话,“让人都进来吧,好戏正在上演!”
挂了电话后,他抹去所有的痕迹,冷笑一声离开。
两分钟后,一群记者扛着长枪短跑的涌进名流世家,今晚上因为之前王誉和司迎夏安排了好戏,所以闲杂人等都遣散了一部分,如今,大门口连个拦着的都没有,就这么大刺刺的都冲进来了。
他们可是听人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