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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泽海这时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不过一时没开口。
王永香看了他一眼,一脸苦情的道,“没错,有图有真相,你们自然都不会以为是假的,也确实不假,可是,迎夏的事,那能怪她吗?她也是受害者,那是一个阴谋,一场陷害,别说你们看不出来,我女儿再蠢也断然不会毁她自己的!你们只觉得那对司家来说是个丑闻,却没想到我的女儿受了多大的伤害!说泽海教女不严?迎夏在这之前是什么样子你们难道都忘了?知书达理、名门闺秀,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这是教女不严?”
“那、那后来的视频呢?难道也是陷害?”
“是,没错,那不是陷害,那是事实,可我想说,在座的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啊?不过是都藏得严实一点,我承认,我以前善妒,不允许泽海在外面养女人,这才逼的他做出那样的事,他也是想要个儿子罢了,这点体会,你们应该都不会陌生,所以论请伦理,也不算他的责任,非要说错,也是错在我,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当初……也是气得失去理智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那些人才是真的可恶可恨,他们才是司家的仇人,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司家好,想趁机毁了司家的声誉啊!”
呵呵……
听到这些,玉楼春也只有一声呵呵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错,还想倒打一耙吗?
不过,不得不说,这话对有些人来说,管用了,司家那些旁支,神色就就有些松动怪异,那些话里映射的是谁,在座的也都大多明白,要真是追究起来,还别说,玉家是够别有用心的。
这时,司成空皱眉,厉声打断众人不着边的琢磨,“你不要推卸,就算背后真的有人想算计你们,那也是你们行为不端,先招惹了人家,左右不过是有因才有果,而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又怎么会给了别人机会?”
这一番话,击打在之前那些差点松动的人的心头,背上渗出冷汗来,他们怎么能摇摆呢,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就算司泽海没有错,还能给他按个莫须有的罪名呢,更何况是证据确凿,何必管其他的细枝末节?
“对,对,这些你又怎么解释?”
其他的人开始附和声讨,义正言辞。
王永香冷笑,“你们要是这么说,那我真是无话可讲了,我讲什么,你们也觉得是在强词夺理,我说了,这事我认了,是我做的不够妥当,和泽海没有多大关系吧?司家的家规上,也没有规定当家的不能在外面养女人吧?就因为这个,就要把泽海拉下太,你们觉得合适吗?总之,我不服!”
那些司家人一时无言。
气氛沉寂之时,魏大圣忽然拍着手,感慨道,“真是夫妻情深,让人感动啊!”
众人,“……”
面对众人无语的视线,魏大圣呵呵呵的笑了,“继续,继续,我就是调节一下气氛,抒发一番感慨。”
而刚刚还一脸正义凛然的王永香,脸色黑了黑。
司成空咳嗽一声,继续道,“好,就算第一桩事,是司迎夏被陷害是无辜的,第二桩是你善妒冲动、处置不当,那后面的事呢,你又作何解释?”
王永香放在桌下的拳头紧了紧,僵硬的道,“后面的事,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主意,和泽海无关……”
这话一出,众人讶异了一下,不过片刻,便了然了,这是要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揽过去了,也是,那些丑事若都是王永香挑头干的,那么对司泽海来说,就算不能全部摘干净,可至少被拉下台的理由变得不那么充分了。
王永义目光沉沉的看了王永香一眼,抿抿唇,话又咽了下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然不假,这个时候,她只想着怎么保住他的丈夫,却不想想,她的这番作为可又伤了王家的脸面,王家的女人都是这幅德行,他的脸上能有光?
司云裳心里则有些复杂,既不想让司家出事,却也不希望这盆脏水都泼到王家去,她可是还要顾及自己的儿女呢,名声也是很重要的。
向大少低嗤了一声,“司泽海给这个女人灌了什么**汤,两人不是闹得死去活来吗,怎么忽然愿意为他牺牲了?”
玉楼春却心里通透,若是司泽海保不住了,他们闹得死去活来还有什么意义?所有事情的前提,是先保住家,然后再内斗,所以现在一致对外,是聪明之举。
可惜……
司成空面色有些冷,“你说这些都是你的主意了?”
王永香咬着牙点头承认,“是。”她不是没看到自家大哥那眼神有多冷,也不是没受到王玉那愤恨的视线指责,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是,她是王家女,可当她和女儿出事了,王家有谁来维护她们了?
女儿说的对,一切都要自己争取,而想要争取的前提,自然是先保住当家人的位子,不然争斗没了意义。
她不能再毁女儿,所以,只能由她顶上了。
她其实也愤恨,明明愤恨那个男人,此刻,却不得不违心的维护他。
司成空又问,“这么说,当初不愿还玉家的钱是你的意思?和泽海无关?”
“是,泽海……是想还的,可我爱财,舍不得,所以拦了几天。”
这样的说辞,想找出反驳的证据还真是不好办。
司成空皱眉,“那最近的事呢?也是你安排秦水瑶进的夏家?意图什么?”
这话问出,说实话,众人还都是挺好奇的,不明白,这场闹剧到底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
玉楼春心里只想咳嗽,咳咳,是她推波助澜的,算不算奇葩?
说到这里,众人就又关注上秦水瑶了,还有夏家的三口人,于是,潘金枝又深深开始懊悔和愤恨,因为这意味着,丢脸开始了。
谁知,王永香这次却斩钉截铁的否定了,“不是。”
“什么意思?”
王永香说的似乎很信誓旦旦,“我说,这事不是我安排的,秦水瑶想进夏家,那完全是她的个人行为,和泽海,和我都没有关系,至于她是什么打算,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二叔应该问她才是。”
话落,她看着秦水瑶冷笑。
凭什么,就她在为那个渣男挡枪啊,这个贱人想置身事外?做梦!
当然,她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有底气的,因为她一来这里看到秦水瑶时,仔细观察过,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神情也没什么异常,也就是说,虽然她整了那一出,可秦水瑶依然应对过去了,呵呵,还真是有手段,居然能再次瞒过去,那好啊,看看她现在怎么说。
话题抛到秦水瑶身上,司成空沉沉的问,“秦水瑶,你怎么说?”
秦水瑶也在冷笑,语气不慌不忙,“我没什么好说的。”
“何意?”
众人也是不解。
唯有玉楼春心里开始期待,秦水瑶可以骗过任何人,却骗不过夏中天去了,希望一会儿有精彩的戏看。
秦水瑶不慌不忙的道,“我去我孩子他爸爸家里有什么不对吗?”
闻言,很多人心里就是讶异外加震惊了,孩子的爸爸?难道真是夏家的?不是说和夏中天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吗?这是闹哪一出?
也有些知道真相的,心里就是吐槽,这得多厚的脸皮才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啊?
司成空下意识的看了远处的玉楼春一眼,见她面色淡然,甚至唇角还勾着一抹轻笑,心里又踏实了,再次问,“你确定你的孩子是夏中天的?”
秦水瑶讥讽道,“我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可那段录音……”
王永香忍着想把眼前这个贱人撕碎的冲动,说到,“那是我故意找人抹黑她的,我就是见不得她过的好,这样行了吧?”
事情到这一步,还真是……
似乎一开始指责司泽海的那些罪行都被淡化,甚至推翻了,如此,开这个会的初衷也就歪曲了,倒像是成了洗白司泽海的一样。
司家那些旁支有些坐不住了,冷汗涔涔。
司泽海心里得意的冷笑,跟他斗,这些人还是手腕弱了些,否则也不会被自己压了那么多年,安分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呢,非要作死!
他看司成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秋后算账的冷意了,可司成空面色不变,这倒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老不死的手里还有什么筹码?
其他人也是如是想。
只是王永香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知为何,她现在感到莫名的不安,她只想速战速决,再坐在这里,她都要窒息了,“二叔,你还有什么话说?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这一切都是皆有我起,这些错我也都认下了,你若是觉得觉得还不能为司家平反,我可以当着媒体的面再公布一遍,这样司家就不会被波及到。”
司成空没说话,像是在沉思。
王永香又态度强硬而急切的道,“就这样吧,我看今天的会议可以到此结束了,我都认罪了,不管泽海的事,我相信,泽海也不会追究什么,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该如何还是如何。”
话落,她起身,“我还有事,就先……”
司成空漠然的打断,“事情还没结束呢,你急什么?”
“我还有事……”
“再有事,也比不上这件事急,你最该坐下,听一听。”
“什么意思?”王永香脸色变了,僵硬的坐下去。
司成空看了一圈,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一字一句道,“接下来,我要宣告一件事,这件事,我也是刚刚知晓,希望大家都给做个见证。”
话落,沉寂无声,众人心里都开始嘀咕。
魏大圣很捧场的问,“什么事啊?很重要吗?”
司成空面容肃穆的道,“很重要,可以说事关我们司家荣辱成败。”
这话可够重的,一时,倒是让人们好奇起来。
魏大圣笑吟吟的又问,“那这件事是不是比刚刚那些丑闻的威力大啊?是不是可以一举把司总从当家人的位子上请下来啊?”
这话说的……
司家那三口人就黑了脸,瞪着魏大圣像是看着杀父仇人。
魏大圣不以为然,笑得依旧欢实。
司成空郑重的点头,“是!”
闻言,在座的很多人都不淡定了,包括王家的那几口,个个脸色惊疑,慕容秋白这时,看向慕容枫,眼神意味深长,让慕容枫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魏大圣似迫不及待的催促,还带着兴奋,“那还等什么?赶紧说呗!”
司成空还未开口,司泽海冷声提醒,“二叔,您最好想清楚了,莫须有的罪名不要随便扣在我的头上,我不可能事事周全,但是司家哪一代当家人也不敢说自己没有犯过错吧。”
司成空冷笑,“是,你说的没错,司家的祖宗们不是圣人,怎么会不犯错呢?不但会犯错,还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竟然想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闻言,像是一颗炸弹砸在了每个人的头顶。
半响,屋里没有一点动静,直到司泽海脸色铁青的站起来,气得口不择言,“二叔,你为了拉我下台,连这样的故事都会编造了?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司家那些旁支,难道之前老爷子嘴里信誓旦旦的底气就是这个?好,若是真的,那真的是没有一点障碍的就能拉司泽海下台了,都不是司家的子孙,凭什么当司家的主啊?可是……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啊,这里坐着的人都年纪不小了,很多都是和司泽海一起长大的,说司泽海是假的……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再说,老爷子是怎么有这种怀疑的呢?
司成空不疾不徐的道,“你急什么?坐下,泽海,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若是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怎么敢随便诋毁司家的当家人呢?”
司泽海僵硬的坐下,“证据?什么证据?你还编造了什么?”
司成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嘲弄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中越,进来。”
话落,门推开,司中越从容的走进来,只是脸上有些凝重复杂,眼底还闪着一抹不忍,走到司成空跟前,把手里的文件袋递上去,“爷爷,您要的东西。”
司成空却没接,冷冷的吩咐,“把里面的东西,分给在座的人看看。”
“爷爷……”司中越有些挣扎。
司成空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一个外人做什么?你难道想看着咱们司家的家业被一个外人霸占了去?他已经霸占了几十年了,够本了。”
司中越低下头,把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厚厚的一摞纸,机械的分给第一圈坐着的人,也是司家的旁支,第二圈里有人要,他也递了一张过去。
魏大圣举起手,兴奋的嚷嚷,“还有我,还有我……”
众人,“……”
这个时候了,落井下石的这么欢快也就只有这位少爷能做出来了。
不过,司中越还是给了他一张。
魏大圣捧着那张化验报告,看得兴高采烈,别人的震撼都埋在心底,他则是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