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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看着她笑吟吟的道,“新娘子终于舍得出来了,嗯,还穿着红色的衣服,果然很喜庆,很映衬昨晚的洞房花烛……只是这么晚才出来敬茶,是不是太过贪欢了些?让我这个单身汪情何以堪啊?”
玉楼春咬着唇嗔他一眼,她穿一身红色的衣服,是因为过年好么,他不会不知道,这是拈酸吃醋的别扭上了,偏偏还笑得如此灿烂,真是让人……
念北不在,华珊珊也不在,客厅里只有他一个,坐在那里独自品茶,她走近,咳嗽一声,“念北呢?”
王锦坐着不动,笑着道,“果然是新婚燕尔呢,不过是一会儿不见,就这么想了么?”
“好好说话。”阴阳怪气、酸味冲天的。
王锦呵了一声,“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刚刚念北在像我展示他的战利品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好好说话的,是不是很大度?很君子?很温柔体贴?”
“王锦……”
“嗯?小楼可是感动了?”
“感动个鬼啊?珊珊呢?”怎么就留了他自己在这里?肯定胡思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这是算账来了。
“华珊珊出去了,念北出场的太过妖娆魅惑,她大概是自制力不够,当然,小楼或许也是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睡到现在才起床了是不是?怎么样,现在腿酸不酸?腰软不软?要不要……”
“王锦,闭嘴!”玉楼春没好气的打断。
王锦幽幽的看着她,脸上灿烂过度的笑终于收敛,换成似笑非笑,“难道我说错了?是昨晚念北没有伺候好,所以小楼今早上才火气这么大,这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玉楼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某人的怀里,把他的腿当成了垫子,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昨晚……我也没有想到,有些突然。”
王锦愣了一下,手臂倏然把她搂紧,“小楼这算是在对我解释吗?”
“若我说是,你会接受吗?”
“小楼觉得呢?”
“王锦……”
“苦肉计没有用。”
“那什么有用?”
“美人计!”
“王锦,唔……”
唇被猛然封住,急切滚热,带着一股幽怨的惩罚味道,王锦吻的又重又狠,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没了之前的和风细雨,狂野粗暴的犹如饿急的兽。
玉楼春没有挣扎,哪怕唇上有些刺痛,她还是回应着,安抚着他失控了的情绪,渐渐的,他亲的柔缓下来,唇滑到她的耳边,喘息着恼恨道,“小楼,我吃醋了。”
玉楼春心口一缩,有些酸痛蔓延开,“我知道。”
“我还觉得委屈。”王锦发泄的咬了她一下,声音哀哀怨怨的,不过,没了之前的火气。
“然后呢?”
“求安慰!”
“……好。”
“你答应?”
“嗯。”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
王锦急切惊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还是等到初七吧。”
两人抬眸看过去,就见念北含笑走进来,他早已换好衣服,不过此刻身上系着一条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暖男形象。
玉楼春眸光闪了闪,想从王锦怀里站起来,却没能够。
王锦手臂再次搂紧,挑眉看着念北,“为什么要等到初七?”
念北很自然的道,“因为那天是个好日子,对你来说也很合适,很有意义。”
王锦皱眉,“怎么说?”
玉楼春也不不解的看着念北,他含笑走过来,似乎对两人还拥坐在一起的画面很是自若坦然,“初七又被称之为人日,在传统神话中,女娲就是在这一天造出了人,寓意很特别,而且依着民间的习俗,所谓七上八下,也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吉日,嗯,还有一个原因,那天也是你的生日不是么,难道你不想在那天用交付出童子身来当成奖给自己最好的生日礼物?”
念北说完,玉楼春默默的低下头,虽然他是说的头头是道,可为什么她就是听出来阴谋的味道呢?
聪明的不止她一个,王锦当然也想到了,要笑不笑的道,“念北,你这是想霸占小楼七天啊,呵呵,初七,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外面的金默都不及你会算账吧?”
念北听了,面色不变,“难道锦二爷只听出了我的谋算,而一点都没打动吗?我以为那天真的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日子,很有纪念意义,当然若是你不喜,就当我没说。”
“所以呢?”
“所以……若是小姐愿意,你随时都可以侍寝。”
“真这么大方?”
“不然呢?”
王锦呵了一声,摆明不信。
念北也没有再揪着辩解,神色很是淡然。
片刻,王锦搂着玉楼春站起来,“好吧,初七就初七,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不过,小楼,那天你不许再放我鸽子了,陪我过生日知道么?”
玉楼春点头,“知道啦,吃过早饭了么,要不要一起去?”
王锦看看她,再看看念北,轻哼一声,“就是吃过了,我也要跟着去,免得你们又走不出餐厅了,肉是好吃,可要得节制一点不是?”
玉楼春不说话了,拉着他的手就走,谁叫人家又醋上了呢?
念北握住了玉楼春的手,跟着一起。
餐厅的气氛还算是融洽,玉楼春吃得不多,现在都九点多了,中午还要招待朋友,总要给胃留点地方,王锦喝了一碗粥,见她吃得少,又忍不住揶揄道,“怎么?小楼还真是吃肉吃多了就不饿了?”
玉楼春回应他的是夹起一筷子肉塞进他的嘴里。
王锦笑着吃了,还回味了一下,说道,“嗯,还是不如小楼的肉好吃。”
玉楼春,“……我吃饱了,我去招待客人了。”
……
凤楼里已经陆续来了几波人,萧家兄妹,魏大圣和尼娜,赵家兄妹都到场了,还有司中越和她女朋友,正在梅园里赏梅拍照,瑞安和华珊珊在招待着吃得喝的。
梅园占地面积不小,为了赏梅,也为了吃喝方便,所以当时在梅园里特意建造了一个赏梅的房子,不大,却很雅致,上下两层,站在高处可赏景,而一楼则像个小套房,五脏俱全。
玉楼春过来时,只看到赵家兄妹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窗外梅花探进一支来,赵紫春正摆弄着自拍,赵景亭喝着热茶,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壁炉里炭火的响声。
“过年好啊。”玉楼春走进来,笑着打招呼。
两人闻言,都站了起来,笑得有些拘谨,“新年快乐。”
玉楼春摆手,“这么客气做什么,坐吧,他们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赵紫春解释道,“他们都去梅园里赏花去了。”
“喔,那你们没去吗?”
“去过了,刚刚回来。”
玉楼春坐下,赵紫春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也跟着坐下,赵景亭则看向跟着玉楼春一起进来的那两个男人,“锦二爷,过年好。”
王锦笑得很矜持,“过年好!”
赵景亭对着念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招呼,他和人家不熟,可看着人家眉眼之间掩饰不住的春意,他也能猜到,这位爷一定是玉小姐的男人了,那么他要用什么样的措辞好呢?
他正纠结,却见念北很自然的冲他点头示意一下,“随意坐,不必客气。”
赵景亭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然后落座。
王锦见了这一幕,就轻哼了声,表达他再次泛滥的酸意,这是以主人翁的姿态在显摆呢?
玉楼春故作不知,和赵紫春聊着话,“怎么没和男友一起来呢?”
赵紫春倒也没有遮掩,“他原本是想来的,只是……临时被夏总裁给喊去喝酒了。”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一时没说话。
赵景亭解释道,“中天心情不好,原也给我打了电话的,只是我来的早些,他便去找慕容枫了,慕容枫曾有一次对不住他,所以便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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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管管你家男人
闻言,玉楼春神色没什么变化,倒是显得赵家兄妹过于紧张了,毕竟提到夏中天就会想到秦水瑶,那可不是一段愉快的事儿,可他们不知道她早已放下了,前世恩怨,于她来说已经是风过无痕,而那两人曾是她的梦靥,如今却是陌生人了,“嗯,那等有机会,你们再一起来赏梅,梅园随时欢迎。”
赵紫春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走之前,我们一定来。”
“嗯?走?”
“嗯,我打算出国留学,手续已经办理好了,他的调令也下来了,去m国的大使馆工作,我们正好一起。”
“那什么时候走?”
“过完十五以后。”
玉楼春笑笑,“那我先恭喜你们了,出去看看也好,外面是另一番天地,也许会有别样的精彩收获,我很期待。”
这样不显山露水的祝福和关切,让赵紫春心里动容不已,“谢谢,那我……能常常和你联系吗?”
“当然能。”
赵紫春笑了,眼角有些湿润。
见状,王锦站起来,对着赵景亭道,“自从来了,还没得空去梅园转转呢,不知道赵少有没有兴趣一起?”
赵景亭心神领会,起身,“乐意之至。”
“请!”
“锦二爷请!”
王锦离开时,冲着玉楼春眨了下眼,满满的爱意柔情,玉楼春眉目含笑,很自然的嘱咐了一句,“园子里冷,别耍帅,把大衣扣起来,别进了凉风。”
王锦心里熨帖、柔软,若不是想给她们一点空间说体己话,他还真舍不得迈腿离开,“知道了,耍帅也只在你面前,不会让别人看了去。”
两人之间的脉脉柔情,任是谁也能感受的到,赵景亭苦笑,“卒不及防,又被喂了一碗狗粮,玉小姐,以后您的后宫团在,我看我还是回避三舍的好。”
闻言,玉楼春轻咳一声。
王锦原本脸上那甜蜜的笑就酸了,视线往厨房那边扫了一眼,又似笑非笑的收回,意味深长的道,“赵少眼力可真好,如此,我可要替我们家小楼好好谢谢你了。”
这话出,赵景亭就尴尬了、懊悔了、心塞了,特么的他刚刚是自作聪明干什么呢?
“咳咳,锦二爷不必客气,那什么请,请!”
王锦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声,眼神还带着那么点幽怨的又撩了玉楼春一下,这才优雅的走出去了。
赵景亭抹把汗,跟上,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少说话,这才两位他就招架不住了,等会儿那两位再来了,他估计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叹息,后悔没有多看点后宫争斗大戏,要怎么平衡每一个的醋才好呢?
客厅里静下来。
玉楼春喝着茶,赵紫春怅然一笑,“有时候是真的很羡慕你,无关容貌地位,我就是羡慕你被他们那么多人宠爱着,那几人得其一便可幸福一生,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福气,可你一下子拥有了四个呢,说羡慕都太浅,是真真的令人嫉妒,也难怪你被京城的女人视为公敌了,呵呵呵……”
玉楼春放下杯子,笑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如何说,说的含蓄点,会被认为是矫情,说的直接点,也许就成了炫耀,还是沉默是金。
赵紫春又道,“迎夏和秦水瑶嫉妒你也是因为如此,你无心插柳柳成荫,可她们不顾一切、破釜沉舟的追求却被弃之若敝履,这让她们如何不疯魔?”
“司迎夏在那里还好吧?”
“嗯,她现在很安静,以前的那些浮躁也都沉淀下来了,她本就是聪明的,只是以前被嫉恨蒙蔽了眼,只是可惜,现在明白的有点晚,你让人给她送去的书,她收到了,听说每天都看,人也不像刚进去时那么颓废了,只要有了盼头就好,二十年……也就容易熬了。”
“她若是立功,或许用不了二十年就可以出来。”
“嗯,若是那样,自然是好的,就算没有,也是天意,她毕竟犯了那么大的错,是该受到惩罚才算公平,她让我谢谢你,帮她在司家那场官司里收回了她的那份。”
“那是她应得的。”
“是啊,那是她应得的。”赵紫春复杂的笑笑,“人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种生物,怎么看都看不穿,以前,我觉得迎夏的父母对迎夏是真心疼爱的,哪怕是去年迎夏出了那么一档子丑闻给他们丢了脸面,他们也不曾放弃,还百般维护,可是现在,呵呵……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凄凉,若是夫妻或是朋友,我也能理解,可那是亲生父母啊,怎么就狠的心下来?”
“也没什么奇怪的,他们知道司迎夏再也没有价值时,抛弃是最明智的,否则就是负担,天下间,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对子女是无私的。”
赵迎春想到自家那些事,落寞的笑笑,“你说的对,是我妄求了。”
“也不算妄求,只是世间事,没有十全十美罢了。”
赵紫春呼出一口气,“嗯,迎夏其实也想开了,再说,恶人自有恶报,她那对父母……”话语一顿,她转了话题问道,“你可知秦水瑶现在如何了?”
玉楼春随意的问,“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