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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宜家-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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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换姿势,他一直照她喜欢的,紧紧搂着她,紧致的束缚中爆发出如死亡一般的快v感,汗水流过眼睛,也**辣的发疼。腰身强悍地持续律动,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

最终两个人折腾得停不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大,让外面听着的人全都面红耳赤。

只有两个人例外。安织造刚和柳睿商量过了,安夫人的事情要暂时瞒着小福。现下只告诉小福她娘怀孕了,她就要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所以现下他就领着战云来找小福商量,只说是安织造自己最近赶不回去,所以让安明儿这个做女儿的想想要送些什么过去给她娘。

本来不要战云跟,可战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硬是要跟。结果这会子撞上人家夫妻在亲热,这一老一少就傻在当场。战云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跟个钉子似的钉在原地不动。

安织造的皮比较厚,当下只摆摆手,道:“晚上叫他们一起到正厅来。”

侍女们面红耳赤,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虽说早该见惯了这场面,可主子们在房里。还来了外人的情况却是头一次。何况这外人。还是女主子的老爹……

说完,安织造就把战云这颗钉子拔起来,拖走了。

完事,安明儿也撑不到清理完,就睡了过去。

柳睿却久久不能平静。她太反常。

他松松披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睡得倒是香,一点都不知道他的烦恼,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睡在热气腾腾的床褥里,面容恬静,还有淡淡的红晕。

最终他把她抱了,稍稍清理了一下。放去榻上,小心地盖好被子,便出去了。

他就这样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衣服出了门,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他也不在乎。门口的侍女一个个红了脸,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看。

走到今天她画画的地方,那里还摆着一地的笔洗。竟然没有人收拾。她的画已经被揉皱了,自然是不能用了。

他俯下身,发现画架上有一个手指印。画架是新的,可这印子也是新的,还落了些木屑在旁边。刚刚有人坐在安明儿对面,而且,是个男人。这个印子深深地烙在了木漆里,力气不小,看来当时的情绪也很值得考量。

可是安明儿只字未提,还有些闪闪烁烁的。那她是心虚。

原来是他。

柳睿若有所思。

这个人真是讨厌至极。如果不是不用常常碰面,他是绝对无法忍受和这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而且他娘子很乖,很懂事,处处为他考虑。他很了解她,她是想要避开的。他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很满意。

独占欲。

这是男人的本性。

何况是心比炭还要黑的江南第一少,有人明目张胆地冒犯他的领地,还肆无忌惮地留下了痕迹,他怎么能容忍?

可……不能再吓着他的小福。

何况,京城的是非……

半晌,他站直了身子,出了声:“柳嵩。”

一个身影迅速落在他身边:“主子。”

柳睿眯起了眼睛:“姓战的带了多少人住进来?”

“只有他自己,和一个照顾他起居的小厮。暗里还有两个护卫。”

“那战家人在城里的,有多少人?”

“驿站里住了十七个,其他的没有进城,都在海上。”

柳睿略一沉吟,道:“吩咐下去,盯死他带着的那两个护卫。还有,去把武婢都调过来,看着夫人。”

“是。”

“若是我不在,夫人身边不能再离了人。如果有下次,定不轻饶。”

柳嵩一凛:“是。”

他完全知道今天战云把侍女调走的事情。柳睿何其聪明,自然也猜得到。

柳嵩一垂手,道:“主子,老爷让您和夫人晚上到正厅去。”

“知道了”,柳睿摆摆手,好像有些不耐烦,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跟我到书房,我要了解一下鞑靼犯境的事情。”

安明儿病了许久,柳睿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以前那么敏锐了。前些日子,柳睿押赴贡品上京,其中有一批娉婷郡主的嫁妆。郡主就是下嫁鞑靼联姻。可是郡主嫁到鞑靼,没多久就病死了,鞑靼可汗不知道为什么就大怒,举兵犯境。

仗已经打了小半个月了,柳睿并不知道近期战报。但是天朝虽然富庶,却并不重武功。北方鞑靼是马上民族,本来就彪勇强壮,再加上天朝安定已久,上下都有避战的情绪,和别人的好战是完全不能比的。所以不用猜,柳睿也知道天朝要吃亏。

镇守北关的,是硕果仅存的老一辈的王爷,恭亲王,还带着龙三皇子祝亲王。

这件事和江南织造的关系不大,若说有,那就是越来越紧迫的战报。稍稍拉住了一些皇帝要收拾安柳二家的脚步。柳睿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次似乎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事件。他在想家里那三千私兵,在考虑是否有机可趁。让两家避开这次浩劫。

细细听了近期战报,柳睿心里有了个数,但总也找不到眉目。没办法,只能去找两个老头子商量。

回去看了一眼,他家小福还在睡,呼噜呼噜的。倒是很舒服。他笑了一回。整了整衣装,吩咐侍女准备伺候她用膳吃药,他待会儿赶回来。

一路走到前厅,安织造和柳员外在喝茶。两个老头子倒是很悠闲,大眼瞪小眼还在斗气。

柳睿一进门,只向安织造做了个揖:“岳父。”

然后才回头看了一眼:“爹。”

安织造直乐,柳员外无奈地吹胡子瞪眼。

柳睿坐了下来,下人给他上了茶,斟酌着开了口:“岳父。爹,我有件事儿,总是心里不踏实。听说鞑靼北犯……不知道怎么样了。”

柳员外哼了一声:“你倒是还知道关心国家大事。”

可是更腹黑的安织造却嗅出了味道,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你有着份心是好的。我是看出来了,小福没有选错人。我们翁婿俩还没好好聊过,这样罢,我这个做岳父的请你去喝茶,怎么样?”

柳睿一愣,明白这是要避讳的意思。

可,他也不放心把小福一个人留下。

安织造看了柳员外一眼。道:“就这样罢。大舅留下来看家,我和睿儿出去鬼混摸鱼。”

“……”

柳员外愣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可柳睿还在皱眉。他鲜少有这么犹豫的时候,可一下确实拿不下主意。

终于柳员外反应过来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道:“放心吧,我留下来看着。正好,我也有话对我的儿媳妇说。”

说着,示威似的看了安织造一眼,那意思是你把我儿子拐走了,我可带着你女儿呢。

安织造不理他,就和还忧心忡忡的柳睿勾肩搭背的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出了门。路上碰到战云,他也没多话,只打了招呼,面色淡淡的。

柳睿在晋阳呆了大半年,早就成了地方一霸。可没成想安织造才来这么几天,就已经摸熟了路不算,还俨然成了新的地头蛇。他熟门熟路地带着柳睿到了一家茶馆。馆子的老板竟然是认识的,引着他二人进了里间,殷勤的招呼,还叫了一个姑娘来。那姑娘是个盲女,会弹唱。

“岳父,这……”柳睿看到盲女,心里总有些别扭。

其实别扭的不止他,安织造也很别扭。

安织造道:“她就是来唱个小曲儿,助兴的。我们说话,不打紧。”

老板就出去了。

然后那姑娘就把手里的琵琶放去一边,开始脱衣服。

“……”柳睿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有点想置身事外的意思。

安织造却紧紧地盯着那姑娘瞧,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柳睿想了想,虽然不妥,但还是出了声:“岳父,这不妥吧……虽说我也不是多嘴的人,不可能去岳母那告状……可是岳母这还怀着身孕呢,她要是一不小心知道了,那还得了……”

安织造胡子一吹,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柳睿嘀咕:“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我离她有五尺远。”

姑娘终于把上衣都脱了,留下一个小兜,伸手抱起了琵琶,开始弹曲儿。

安织造绕到了她后面,好像想看看她漂亮的背脊。

柳睿想说话,可安织造朝他摆摆手。

然后,安织造从靴子里取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筱的,那姑娘闷哼一声,可是手里的琴未乱,依然嘈嘈切切如雨润纷纷。有血滴到了地上。

这整个过程,姑娘就未再出声。

最后,安织造从她背上,取下一个东西,似乎是片薄薄的纸卷,外面裹着一层羊皮,还带着血迹。

“关娘。”安织造低声道。

盲女无神的双眼瞪大,手里不停,可嘴里道:“大人。”

“给你信的人是谁?”

“是炼将军。他已经知道了夫人被扣在京城的事情。”

恭亲王座下右将军炼云海,年轻的武状元,是安织造和安夫人膝下的养子。看来他虽然远在边陲,却已经知晓了义母的处境。

安织造打开信来看了一看,面色却越来越凝重。最终他递给柳睿。

柳睿快速看了一遍,然后把那信,丢到茶炉里烧了。其实却有些心惊。

no。143:(计谋篇 )男人们哪

鞑靼骁勇,朝廷当然不要亲王皇子去卖命,有将老王爷和三皇子调走的意思。新派下来的元帅却是个庸才,不能服众,只是出身武将世家,比炼云海胜了一筹。但也不能贸然上战场,三皇子已经被调回京城,新元帅还跟在老王爷身边,只怕不久以后老王爷也要调走。

阵前易帅,乃兵家大忌,无奈朝廷中有奸人作祟,导致这种闹剧发生。此事安织造和柳睿已经知晓,只是不知道军中的情况。

炼云海不愿意士兵们白白送死,再这样下去他自己也横竖是一死。好就好在他虽然有两个义母,也即是安夫人姐妹,两个义父,可血亲九族却只剩他一个光棍一条,连发妻都在几年前病逝,半条血脉没有留下。现在江南织造一脉正逢大劫,他索性就想要兵行险招。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想要,杀新帅,夺帅印,号三军,退鞑靼!

这次发信回来,恐怕已经开始着手布置。柳员外是武将出身,两家门下三千私兵不容小觑,他希望得到安织造和柳员外的支持。

到时候退了鞑靼,他掌握了北陲大军,皇上也要忌讳三分。再来织造府和员外府的三千私兵也已经用最稳妥的法子散了去。

这一棋,险,且恶!简直就是破釜沉舟!

虽然炼云海绝对是十拿九稳,但若是万一炼云海夺印失败。那就是死,恐怕两家也要满门操斩。夺印成功。炼云海无法退去鞑靼,那两家也要陪葬。

但安织造和柳睿都明白,拖下去也没有好下场。相比起来,要看着家人一个一个被折磨过去,还是要拼一次才甘心。

铮铮的琴声一阵急一阵缓,好像应和着两人的心事。

半晌。安织造拽紧了那张羊皮。道:“我再考虑考虑。”

柳睿也沉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我……也要再考虑考虑。”

虽然也有男儿的热血,可……

不同的面容,可同样温柔的笑容,始终萦绕在两个人心头,流连不去。这样的决定,虽然一时痛快,但真的轻易下不了。

两个大男人在这厢考虑个没完没了,有盲女的琴音相伴。

清苑里。安明儿迷迷糊糊地饿醒,不见了柳睿,不禁有些不高兴。后来侍女来伺候她吃了点东西,就用小轿子把她抬到前厅。柳员外正一个人对着偌大的桌子吃饭,倒是有些萧索。

安明儿还是没清醒过来,只尽量表现得温良娴淑,和柳员外一起吃过一顿饭,两个人一个坐在桌首,一个坐在远远的桌尾……话也没说几句,一直是柳员外在嘀嘀咕咕。

总之说的都是让她好好保重身子。还有什么都不用担心,再就是柳睿欺负她了要告状绝对给她做主之类的……

看儿媳妇精神不济,又不敢打瞌睡,倒是憋出了眼泪。柳员外也有些于心不忍,就让她先回去休息。当时也没多想。

安明儿出了门,倒是清醒了一些,也不想坐轿,只想自己走走,小轿子就在后面跟着,以防她累了,随时可以坐。

夜风阵阵,吹得人很舒服,她问身边的婢女:“少爷呢?”

婢女恭顺地道:“是和安大人一起出去了。说是去……”

“去什么?”

“去……”侍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去鬼混,摸鱼……”

“……”

眼看快走到内院,安明儿觉得精神尚好,就让武婢把轿子抬下去了。身边的侍女小心地掌着灯,一边答应着她的问话。每一句都是轻声细语的,人也没什么精神。

结果走了两步,一阵冷风一吹,突然吹得人一恍惚,安明儿竟就一脚踩到石子上,惊呼一声栽倒了。

她摔得突然,身侧的侍女为了听她说话,都是低着头,这会子也来不及去拦,结果就让她摔了个结结实实。

“少奶奶!”

侍女们都吓了一跳,简直要慌了神。这位的身份尊贵,她们都知晓。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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