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早就知道柳睿是这个脾气,但是现在听柳员外说出来。安明儿也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心里也……难受。或许柳睿真的就是不服输而已。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他的。看他多么不珍惜自己,哪里像是会真心疼人的呢?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但把人丢了,还把心也丢了。可是柳睿对她的情义又要重新考量过。
当下,她再也无法应付柳员外,只苍白着脸说了几句讨长辈喜欢的话,就匆匆地走了。迎面碰上一脸无奈的柳睿,她也来不及打招呼,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柳睿心下狐疑,一进门,看到自己正在喝茶的老爹,不由得道:“爹,您对小福妹妹说了什么?”
柳员外摆摆手,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随便说了两句。”说着他又一虎脸:“你这不是很精神吗?床上躺着舒服?!”
“……您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他恨了一声,坐在刚刚安明儿坐的位置上,毫不在乎地拿了她喝过的茶杯来喝,“最近我好不容易哄了她回了头,您可别再给我添乱。”
柳员外也火了,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觉得她是什么人?她是你血浓的表妹!你就忍心一直这么拖着人家?就因为你,整个江南还有谁敢娶她!”
柳睿也拧了眉毛,面对自己的老子一点也不气弱:“她还想嫁给谁?她不就是要嫁给我。”
做爹的脾气也火爆:“可是你姑姑不愿意!你以为她家是谁当家?轮得到你想娶就娶?江南是不是没有姑娘了?你盯着人家不放是做什么,她家里人把她当宝不肯给你,你还就娶不到媳妇了?!”
“爹,这件事儿您别管了。”
柳员外吹胡子瞪眼:“我不管?我不能看着我们柳家绝嗣!我知道,寻常的姑娘家你看不上,江南也的确没有比小福丫头好的了。那我到京城去,给你聘个皇室闺女回来,你总该满意了!”
柳睿的脾气也上来了,咬牙切齿地道:“爹,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这皇室的闺女,聘了可就不能退了。”
这柳员外当然知道。但他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他不相信柳睿会为了小福把前途赔上。
柳睿铁青着脸,道:“您若是真这么做,就等着看柳家绝嗣吧!”
“你!”
柳睿冷哼了一声,道:“您也别指望求了亲我就会就范。就算你把当朝公主求来,这婚事我也照退不误!您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柳员外要气晕了。
他自己的儿子,他当然知道。这小子年纪不大,心肠可硬的很,绝对说的出做得到。
“你这个没出息的孽障……”柳员外寻思着,这儿子怎么都受了伤,若是揍他一顿,他受不受得住……
可是一向只会跟他硬碰硬的柳睿却突然低了头。他摩挲着那个茶杯的杯沿,突然低声下气地道:“爹,我有我的主意。”
“你……”柳员外心想,你有什么主意。可是儿子这个样子,他也没见过,一时有些惊疑不定。
柳睿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无力的意味:“我不是争强好胜。或许以前是。可是这次,我和小福在一起的时候遇到刺杀,是小福拖着我逃出来的。我是知道了,这辈子我也只要娶她了。”
“……”柳员外有些忡怔。一时不太敢相信这么说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老爹半天没说话,柳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爹?”
柳员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骂,语气却温和了一些:“你这个忤逆子,你真的想好了?”
柳睿立刻点头,表情十分和善地道:“我想好了,要不是她,柳家只能绝嗣。”
十分和善的,威胁……
柳员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只得摆摆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再去跟你姑姑说……”
柳睿笑了,他道:“那倒不用。我和小福有我们自己的主意。我只等她点头。她点了头,姑姑那儿根本不算什么。大不了我把人抢了私奔就是。”
“私,私奔……”那柳家还不是要绝嗣!!!!
柳员外挤出一个笑脸:“那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去跟你姑姑说……”
要怪就怪柳夫人的肚皮不争气,只生了这么一个小煞星,能动不动就拿绝嗣来威胁他这个老头子。
搞定了老头子,柳睿的心情不错。安明儿接下来几天都没上过门,他只当她是不敢见老头子,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这老头子这几天都在整理十八帮的一些资料,父子俩讨论一下官窑的事情,恐怕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而且老头不紧不慢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憋得辛苦。别说……了,连面都见不到,整个人就像百爪挠心似的难受,愈发像个猴子似的坐不住。老头就常常训斥他毛躁没耐心,慢慢就对他的办事能力不放心了。
这样一来,又多拖了几天。把柳睿气得要吐血,可是又不能摆明了赶人。
如果让从儿子成年之后就一直在儿子手上吃闷亏的柳员外知道了真相,他大概要拍手称快。
终于把老头子送走了,柳睿松了一口气。傍晚前脚送走了人,后脚就到醉鲤山庄去挠门。
可是出来迎接他的是昭儿。她看了柳睿,一怔,道:“表少爷,小姐不在。”
“……不在?”去哪儿了?都这么晚了。
昭儿老老实实地道:“小姐前两天一直在花场酿酒。今天刚出发到城东寺庙去了,今晚大概是不回来了。”
柳睿一怔:“她去寺庙做什么?”
“去祈福。也和寺里大师们商量着救济灾民。”
“……”
柳睿想起来了,洪州水灾出现了很多灾民。虽然朝廷拨了款,但是并不能解决灾民流离失所的情况。那这丫头现在是要去赈灾了?
他有点失落:“那她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昭儿道:“没说。只说今晚要留在寺庙,是带着碧珠去的。明个儿一早就和寺里的师父们一起到通州去发粮。”
no。077:(磨合篇 )小吵大闹
“……”柳睿已经有些不悦了,心头隐隐火起。他按捺着性子,道:“是哪家寺庙?”
“城西的惠光庵”,昭儿回答得很快,忽而又觉得不对,她想了想,道,“好像是先到惠光庵,再到生佛寺。”
其实她记反了。安明儿一行是先到城东的生佛寺,再到城西的惠光庵。所谓的城,当然指的不是平阳镇,而是指的晋阳城。从平阳到晋阳城东,少说也要两个时辰。上山到生佛寺,是一个时辰左右。若是再要从城东到城西荒郊,还要爬上山腰才到惠光庵,又是一个多时辰。
也就是说,就算柳睿赶到了生佛寺,发现安明儿已经走了,再赶到惠光庵,就算路上一点都不耽搁,起码也要四个多时辰。那时候天已经亮了,安明儿估计已经出发去通州了。
安明儿在尼姑庵倒是呆得很安稳,她不是很清楚柳睿为了找她已经要把天都翻过来了。先是生佛寺的和尚倒了霉,得罪了这个x求不满的煞星,差点被把寺庙都拆了。恶人有恶报,他走在路上,马车坏了,车夫又倒了霉。直到跑到惠光庵山脚下,柳睿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当时,已经是黎明了。他也不上山了,守在山下。
押粮的商队已经在山下等着了。安明儿和庵里的师太们起了个大早,一起上过早课,就一同下了山。
“阿弥陀佛。这次多亏了女施主,才能说服这么多商家捐款赈灾。女施主。您是好人,必定有好报的。”
安明儿低声道:“师太不必这样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商家们也是想尽份心。”
她一脚踏下最后一步山路。
碧珠突然道:“咦,那不是柳少爷的车?”
安明儿一怔,抬头一望,果然是柳睿的马车。柳全儿像个陀螺似的在马车前晃来晃去。一抬头就看到了她们。登时大喜,马上冲了过来。
“大小姐!大小姐!”
安明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他扑到:“柳全儿?”
不过几步路,柳全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小姐,总算见到您了,少爷他,少爷他……”
“你家少爷怎么了?”安明儿不禁也有些急了。
柳全儿一边用力喘,一边道:“少爷在车里,他有话对您说。您快去看看吧!”
安明儿心里还有点不高兴。但她还是转身对一群师太道:“师太,不好意思,请再等我一下。”
师太笑道:“女施主请吧。”
安明儿心下狐疑,柳睿怎么找到这儿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这大清早的。他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难不成半夜就开始赶路了?
其实她不知道,柳睿昨个一晚都没睡,都在四处找她。所以她不知道柳睿的耐心都到哪里去了。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磨磨蹭蹭地想爬上马车。结果爬了一半,就被车帘打了个正着。柳睿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把揪住了她的手。她吓了一跳:“表哥?!”
碧珠在看着呢!
可是柳睿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把她一把拖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搂住。就吻下来。
“唔……”安明儿被袭击了个突然,有点头晕,一时间挣也挣不开,柳睿已经撬开了她的齿关,一顿狂搅,好像想把她嘴里的什么宝贝掏出来一样的深入。
“!!!”柳睿在扯她的衣服!
安明儿急了,下了死力来挣扎:“表哥!放手!”
柳睿松开了她的嘴唇,但是一只手仍然紧紧搂着她不肯放,另一只手还在拉她的腰带。他的喘息声有些颤抖,微微垂着的睫毛也有些颤抖:“你要去赈灾?”
安明儿急得挡他的手:“是,是!人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要做什么!”
柳睿低声道:“那你先来救济我,我要死了!”
他手下一重,就拉坏了她的腰带,把裙子扯了下来。安明儿被吓得惊呼一声,也挡不住他的手伸了进来。
她火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唔!放开我!”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挣得开?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最可恶的是还可以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人走来走去的声音,有人在说话。而且大批商队都等着,一群尼姑也等着,这种情况让她羞愤欲死。
柳睿已经把她的衣服撕得乱七八糟,饥渴难耐地揉捏着她娇小的身子,想要从她身上讨回自己这些天以来受的罪。
安明儿绝望了。衣服已经破了,还怎么出去?
她哭着打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
柳睿的动作一顿,扶着她的腿,头垂得很低,看不清神色。只看到他额头上已经滴下了汗,而且喘息声也还是很重。
最终,他放开了她。
安明儿并拢腿,哭着退到了马车的角落里。她不解,不明白这发生的一切。
柳睿稍微正了正衣冠,掀开车帘出去了。
安明儿缩在角落里轻声哭泣。她已经出不去了,也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吩咐马车回别院去。
安明儿也没有拒绝。有老半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半晌,柳睿低声道:“你放心,我对他们说了,你有事先回去了。”
安明儿轻声道:“我能放什么心?!”
柳睿坐在车厢的阴影里,也不敢靠近她,只觉得心中无比挫败。最终,他低声道:“碧珠会打点好赈灾的事情。我让柳全儿拿着我的手信去柳家的钱庄提了一笔款。他们应该没有话说。”
安明儿忍无可忍:“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来解决吗?还是说你当我是什么?用钱买来的吗?你如果这么想,你为什么不去花楼里找姑娘?她们比我便宜得多!”
“小福!”柳睿也生气了。
但安明儿已经要抓狂了。她不管不顾地继续发脾气:“或许我比她们便宜,我是不要钱的!你一大早地等着逮我,就是为了这个?那你还我要嫁给你,我嫁给你之后除了陪你睡觉我还能干什么!”
柳睿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她平时和和气气的,一旦尖锐起来。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且她不惜作践自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偏偏最伤他的心。他也无从解释,无法找出让她信服的说法来解释自己的暴躁无礼。
最终他按捺着脾气,试图好声好气地哄她:“我只是,只是很想你……”
安明儿道:“你很想我,那你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如果今天是我耽误了你的正事,你会怎么样?”
女人一定要宽容谅解,为什么男人从来不想这个?
安明儿想不通。她很伤心,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缩在角落里轻声哭泣。
柳睿望着她,刚刚的热情高涨已经全都变成了无力。他想,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男人承担那些都是应该的,女人却可以觉得委屈。女人可以哭。男人就不能。
她想,如果有下辈子,她要做个男人。
可是他也在想,如果有下辈子,大约做个女人会轻松一点。
最终,安明儿低声道:“我要回平阳去。”她要静一静。
柳睿无奈地道:“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