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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奋斗在八零年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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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刚一放上,来拿中山装的两个女人就看上了。

高个子的顺手拿起来,摸了摸布料和鞋底,鞋底厚实针眼均匀,鞋面用的是棉布,左右两只鞋,对称的一朵牡丹花,栩栩如生,做工精细色彩稳且内敛,高个子女人起先只是想看看,此刻越看越喜欢,问:“这鞋子卖吗?”

肖姨一愣,高个子女人一向挑剔,不管是她做的衣裳,还是她卖的面料,高个子女人总是挑三拣四。

没想到闻青随意拿出来一双布鞋,她就想买。

闻青闻言淡淡一笑,像是知道高个子女人会看上一样。

不待她多言,肖姨已经开口:“卖,卖,当然卖了。”

“这鞋子多少码的?”高个子女人问。

“三十八码。”闻青说。

高个子女人暗忖,三十八码刚刚好,又问:“多少钱?”

“六块钱。”闻青说。

六块钱?

肖姨吓了一跳,一双布鞋六块钱,闻青还真敢要。要知道市面上一双布鞋也就四五块钱,就这很多人都舍不得买,都是自己家做的。

愿意买鞋穿的,都是近几年做生意起家的万元户。

闻青居然敢开价六块,肖姨想说,便宜点也可以的。

谁知高个子女开口说:“那这双卖给我吧。”

闻青不慌不忙点头:“好。”

高个子女人二话不说,掏出一张五块的黄色纸币和一张一块钱红色纸币,递给闻青,闻青淡然接过来。

这时矮个女人也凑过来摸了摸鞋子,问:“这鞋底是你自己纳的?真厚实。”

闻青说:“是我自己纳的,里面填了点棉花、棉布,还熏了香,防臭吸汗,走在麦茬豆茬地上不扎脚。”

矮个子女人看向高个子女人:“我说你怎么毫不犹豫地付钱了,合着是买给你妈妈下地穿啊,小姑娘,你还有吗?给我也来一双,我要三十七码的。”

肖姨目瞪口呆,这、这就又卖六块钱了?

矮个子女人已掏出六块钱,往闻青手中递。

正在这时,门口响来“扑通”一声。

三人应声开过去,就见一个微胖的女人,手扶着门框,将将站稳。

肖姨当是客人,连忙招呼:“你好,买布料吗?要啥样的?进来看看吧。”

胖女人看向闻青。

闻青这才认出来,这不是水湾村村口的王婶吗?问:“王婶,你也来买布料吗?”

“不,不,不。”王婶脸上尴尬极了,她本来是准备来“抓奸”,抓闻青不要脸的事情,谁让她家男人老说姚世玲、闻青长得都好看,又能干。

结果,她非但没抓到闻青的短处,倒看到了闻青在赚钱,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赚十二块钱,十二块钱啊,不出力不流汗,一天就挣十二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王婶吓的不轻,这压根不是她认识的闻青。

第8章

“王婶,那你是……”闻青不解地问。

“我、我走错,走错门了。”王婶厚着脸皮,赔笑着:“没想到在这儿碰上闻青。”

闻青未说话,上下打量王婶。

王婶顿时心虚,忽然大手一拍大腿:“哎哟,我咋忘了,卖针的在东边。哎呀,我得赶紧去买,不然耽误了交公粮。”王婶看向闻闻青:“闻青你忙,你忙,我先走了啊。”

不待闻青开腔,王婶一溜烟儿地没了。

闻青若有所思。

肖姨向外张望,问:“闻青,这谁啊?不像走错门啊。”

闻青回神,笑着:“村里的邻居,王婶,平时有点迷糊。”

闻青一句代过。

肖姨也不多问。

接着二人招呼着高个子女人和矮个子女人,已经售出的纳底绣花鞋是闻青赶制出来的,只有一双三十八码的,矮个子女人要三十七码的,闻青需要重新做。

家里有现成的鞋底,现成的花,就是鞋面上的花儿不是牡丹。矮个子女人非但不介意,反而执意将六块钱塞到闻青手中。

闻青只好收下,由肖姨开个字据,两天后拿鞋。

高个子女人和矮个子女人笑着出了肖姨裁缝店。

二人一走,闻青就从兜里掏出六毛钱给肖姨。

肖姨问:“你这是干啥?”

闻青说:“肖姨,咱们的约定,卖一双鞋,给你三毛钱提成。”

肖姨立刻笑起来了,她刚才看了那双纳底绣花鞋,不够是样式、针功,还是布料,都是极好极费时费力的,亏的闻青做得出来,现在看来,卖六块一点也不多。

“你这孩子,真是实诚。”肖姨接过六毛钱,心里美滋滋的,自己不出一毫力,赚了六毛钱,谁不开心啊,并且闻青卖鞋,压根不妨碍她卖衣裳、卖布料,可不就更乐了。

“还是肖姨肯帮忙。”闻青笑着。

“会说话。”肖姨满脸笑容,将六毛钱揣进衣兜里。

然后闻青开始一天的工作。

画点、画线、裁、剪、走针、对比等等,除了吃午饭,缝纫机一直噔噔不停。

她和肖姨都是手脚麻利的人,之前小本本一行行的人名,越来越少,当然今天来做衣裳的人儿,也是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肖姨接待。

到了下午两点半时,闻青又到下班的时间。

“肖姨,这个深蓝色棉布,你卖给我六尺吧。”闻青说。

“可以啊,你买这深蓝色棉布干啥?”

“给我两个弟弟做件大裤衩穿。”想想闻亮、闻朋只有一条裤子,还打着补丁,白天穿,晚上洗,第二天早上继续穿,遇到下雨天,就穿湿的。

“你真疼弟弟,行,我给你七尺五,你给我六尺的钱就行了。”肖姨笑着说。

“那不行,至少也要给你七尺的钱。”闻青坚持。

肖姨对闻青这姑娘更加喜欢了。

闻青拎着布袋出了肖姨裁缝店,没有直接去大土路,而是去了大市场。

八毛钱买了两双白皮底鞋底,留着回家做鞋用。

五分钱买了一张大白纸,四尺长四尺宽的大白纸,回家裁一裁,订成大本子,留着画衣服样,鞋样,买布做出来可以卖。

又花三毛五分钱买了各种针、线、小盒子,以及四五个顶针。

拎着鼓鼓的布袋,她心里是激动的,极其激动。

如果上辈子碎花群换十块钱是上辈子自己的功劳。

那么,这次纳底绣花鞋卖十二块钱,就是她重生以来,用自己的双手赚到的。

十二块钱,

十二块钱。

她赚了十二块钱,她偷偷笑了起来,此刻她走在大土路上,若不是有来往交公粮的路人,她一定放声大笑起来。

一路上,她心情愉悦。

走到村口时,又看到了不少邻居在树荫下铺层席子,躺在上面乘凉说闲话,但是却没见王婶。

闻青转头向王婶的门口看去,王婶正同她男人筛麦子。

她男人呵斥:“谁让你在麦子里放沙子的,你当粮站的人是傻子吗?”

王婶嘟哝一句:“我不是想少交两斤公粮吗?谁想着他们检查出来了!”

“……”

合着王婶在粮食里掺沙子,被粮站工作人员检查出来,要求拉回来清理了。

闻青不发表意见,和树荫下的邻居们打声招呼。

“诶诶,闻青,闻青,别走啊,别走。”邻居喊住闻青。

闻青停步问:“许婶,怎么了?”

“听说,你刚才一小会儿就赚了十二块钱!”许婶小声说。

尽管是小声,但是其他邻居已经围上来了。

“对啊,你现在在干啥?咋赚这么多?”

“听说是卖鞋,对吧?”

“什么鞋子这么贵啊?”

“你自己做的吗?我家闺女比你小两岁,手工不比你差,你带带她呗,好歹都是一个村的人嘛。”

“……”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好像曾经把闻青往死里埋汰的不是她们一样。

闻青面上没什么表情,转头看一眼王婶。

王婶正抻着脑袋往这边看,见闻青看自己,连忙缩脑袋。

闻青转过头来,笑着说:“我没有赚十二块钱啊。”去掉成本及给肖姨的提成,确实没有十二块钱。

邻居们不以为然。

许婶笑着说:“闻青,你咋还承认呢,你赚了钱,我们又不要你的。”

“就是啊。”

“就是问问你。”

“……”

闻青不怒也不恼,平静地说:“我没有赚十二块钱,你可以到肖姨裁缝店问一问肖姨,我现在是给她打工。”

“打工?”

“那赚的十二块钱,是肖姨裁缝店的?”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说嘛。”相对于闻青一小会儿赚十二块钱,他们真的更相信闻青只是去打工。

“一个月多少工钱啊?”许婶又问。

“十块钱。”闻青诚实回答。

“管吃管住吗?”

“不管。”闻青说。

十块钱……

许婶撇嘴,其他邻居也跟着撇嘴。

“闻青。”正在这时,村里的姚世玲喊一声:“你咋还不回来?”

“诶,我现在就回去。”闻青应一声,和邻居们说了句,就向姚世玲走去。

许婶仍旧撇着嘴:“一个月才十块钱啊,半年六十块钱。”

“不如割草喂牛喂羊呢。”

“就是啊,城里人一个月工资都三十块钱了。”

“才十块钱,不管吃也不管住,每天还得吃自己家的,我听说,打工的还得看老板脸色,一不高兴就是打骂,还扣工钱。”

“可不是吗,弄坏东西,还要赔呢,十块钱划不来。”

“我就说嘛,闻青哪有本事一会儿赚十二块钱。”

“……”

闻青此时已跟着姚世玲进了院子。

姚世玲转头就问:“王婶回来传你一会儿赚十二块钱,赶紧说清楚,免得人眼红挑事。”

“说什么清楚?”闻青问。

“说你没赚这么多。”

闻青笑了,从兜里抱出十一块五毛六分钱,递给姚世玲十块钱,说:“我赚了这么多。”

姚世玲惊住:“哪来的?”

“挣的啊。”

“咋挣的?”姚世玲完全不相信:“闻青,你没做坏事吧?”

闻青无奈地笑,自己的黑历史太多,连赚钱都让妈妈质疑:“没有,妈,我真的卖鞋子啊。不信明天你去问问肖姨。”

姚世玲半信半疑,又向院外瞅了瞅,把闻青拉进堂屋,关上门,拉着闻青的手:“闻青,你跟妈说实话,这十块钱哪来的?要是来路不正,咱就还回去,可别学你二叔坐牢以前,那样不好。”

闻青被姚世玲气笑了,没办法,只好从布袋里掏出字据给姚世玲看。

姚世玲是识字的,看着字据,不敢相信地问:“一双鞋卖六块钱?”

闻青点头:“嗯,这双是客人预订,钱都给过了,所以才开了字据。我今天下午卖的那双绣花鞋,是我之前纳的鞋底,绣的花,前两天,我给做成布鞋,去摆在肖姨那儿卖,我说六块钱,那客人都没还价就买了。”

“那客人真有钱。”姚世玲喜不自禁,同时又担忧起来:“那王婶看到了怎么办?她们眼红起来就爱挑事。”

“妈,你放心,真要挑事,我们还怕他们吗?亮亮和朋朋都大了,再说,我也和她们说了,我是给人打工,没赚那么钱。”

“那就好,那从明天起,你从村东头上大路,别让他们看着了。”

闻青笑着答应:“好,妈,这十块钱你拿着吧。留着给家里买点菜、肉,亮亮和朋朋都在长身体。”

“你自己拿着吧。”姚世玲推辞:“你也不小了,留着存起来,以后当嫁妆。”

嫁妆?

两字戳中了母女俩的忌讳,姚世玲将两张暗黄色五块纸拿过来。

闻青沉默了一会儿说:“妈,我今天见纪彦均他妹妹纪宁芝了,还有他同学章方方。”

姚世玲抬眼看着她。

闻青又说:“我和纪宁芝说了,让她传话给她哥,婚事作废,我想他们家不会来提亲了。等我把手上的几件衣裳和鞋子赶出来,我就去和纪家那边说清楚。”

婚事作废。

姚世玲错愕地望着闻青,这还是闻青吗?她怎么想通的?她还是那么天天追着纪彦均的闻青吗?

“妈!大姐!我放学啦!”门外传来闻朋的声音。

“妈,朋朋放学了,我去看他给我捡粉笔头吗?”闻青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姚世玲有点反应不过来。

“大姐,你真在家啊。”闻朋黑瘦黑瘦的,满头大汗,见到闻青,笑嘻嘻的,自从闻青做了两顿大白菜烧肉,又给了他一直铅笔,他就完全被闻青“贿赂”了。

“你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早?”闻青问。

“语文老师说,他家要种豆子,所以今天提前放学。”

闻青默默汗颜。

闻朋从破旧的裤兜里,掏出一小把粉笔头,红的、绿的、白的,还有黄的,都是一小丢丢的:“大姐,我把别的班级的粉笔头也捡了。”

闻青的心里一下被填满,刚才自己说出来“婚事作废”时,心里的失落感荡然无存。

她接过粉笔头,摸着闻朋的脑瓜:“谢谢朋朋啊。”

第9章

闻朋很乖巧,嘻嘻笑着,问:“大姐,咱们晚上吃啥?”

“你想吃啥?”闻青问。

闻朋抬头看闻青,馋的不行,小声说:“大姐,我想吃面条,想吃……”

“闻朋。”

闻朋话未说完,姚世玲从堂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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