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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脸露出一派的天真无邪。
真是的!不过就是两个人抱过来、抱过去的区区小事,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介意呢?她认真地望着他紧绷的脸部线条,实在是搞不懂他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莫名其妙。
“哼!我为什么要生那个男人的气?你记住了,以后不准去跟别的男人提起这种事情,知道了吗?”他一掌擒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神情颇不自在地轻哼了声。
“我知道了!可是,冉哥哥,我还是觉得你很生气的样子……”她话还来不及说完,一张吱喳不休的小嘴儿就被他给狠狠吻住了。
江要儿瞬间被他吻怔了,一双水漾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他竟然会主动跟她玩亲亲,虽然霸道得要命,不过还是让她的心儿飘然欲飞。
冉律堂无法克制心中潮涌的欲望,她这该死的小鬼!究竟从哪里找来如此大的本领,招惹得他无法控制自己,几乎不像原来的他了。
情不自禁地,他蛮横地吻住了她,一掌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听见她倒抽了口冷息,娇喘了声,似乎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爱抚不知所措。
“唔……冉……哥哥……”她被他吻得就快要无法呼吸,胸日胀满了喜悦,却在下一瞬间,试图挣开他缠吻不休的男性薄唇。
他的手——揉得她的心窝儿痒极了!热呼呼的麻痒触感,隔着衣服,从她的乳尖儿直泛样开来,细若游丝地钻进了她的心坎儿底,凝聚成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他巨热的掌揉玩着地柔嫩的乳脂,掐起了两根手指拧弄着她的奶尖儿,用另外一条长臂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缠吻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唇间的幽心,不断地探索深入,仿佛要尝尽她所有的味道。
江要儿在他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奇怪,一簇小小的火苗在她的小腹深处燃烧着,教她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哼哼,他们这样又抱又吻,好服的感觉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这下子,他肯定会在她的身上留下“记号”了吧!
嗯……那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她心底不禁感到兴奋又期待,羞怯地探出丁香舌,快乐且诚实地回应他。
气氛正炽,她就要喘不过气,世界仿佛就在她的眼前旋转了起来,感觉他的手就要更进一步地深入她的禁地……
然而,就在此时,冉律堂冷眯起眸子,没有预警地放开了她的唇,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不悦的语气,近似冰冷的杀意,“梁上君子请现身吧!否则别怪冉某不客气了。”
江要儿愣了一愣,犹无法从热烈的激情欲望之中回过神来,泛漾春水的眸子娇憨地循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这时,从屋更上跃落一缕黑影,举止恭敬地跪在冉律堂面前,摘下了蒙面的布巾,露出了一张艳气的脸蛋,“秋棠参见冉爷,奉家父之命,请冉爷移驾青湖山庄。”
山匪被捕的消息轰动了济城,人们传说那个路见不平的英雄身手不凡,神资冷竣,青湖山庄就位在济城的不远处,一直以来在济城都有人马,所以秋棠得知了更进一步的消息,就是那个男人名叫冉律堂!
江要儿偷着精致的小脸,从冉律堂怀里的角度看了出去,看见了黑衣女人一脸难掩的妒意,她的反应却只是微微一笑,更加偎紧了他宽阔的胸膛,撒娇似的黏着不放。
她觉得“青湖山庄”这个名字听起来非常耳熟,好家曾经听姥姥提起过;江要儿乘机抱紧了冉律堂,也不管他狠拧起眉心瞪着她,心里幻想着明天的自己绝对会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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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约莫是从一百年前开始的事情了,闻名天下的青湖山庄,其实是几代前“武皇”赐给秋氏一家的,所以,历代的青湖主人都以侍奉“武皇”为职责,从未有过例外。
换言之,历任“武皇”是青湖山庄必定尊奉的主人,其地位身分较一般秋家人更显尊贵,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青湖山庄真正的拥有者。
大概在八年前,前任武皇退位,被视为继承象征的天下名器“寒魂剑”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新主几位,却在四年前亲自干下了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之后,失去了消息,人们众说纷云,却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相关的秘辛只有至尊盟的四大长老知情。
武林中有一种传说,那就是新任武皇英明睿智,能力卓绝,胜过历任武皇,只不过,传说他性情邪冷,孤傲难以亲近,行踪似谜,武功高强保不可测,是一个如神鬼般教人畏惧的人物,人们心底害怕之余,给予了新武皇一个封号——邪神武皇!
以上,江要儿全部都听梅姥姥说过,她还知道所谓的“武皇”就是武林的仲裁者,背后的势力十分庞大。
不过,呜呜——这些统统不关她的事啦!江要儿一早醒来就感到非常的哀怨,因为她找遍了全身上下,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到底哪里跟昨天不太一样,怎么会这样嘛!她明明就又跟冉律堂睡了一晚了呀!
昨晚,他毫不费力的就遣走了那个叫秋棠的女人,却也没有再吻她、抱她了,只是任由她像一只小野猫似地窝在他的怀里睡了整晚。
可是、可是……啊!她真想尖叫,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嘛!
偏偏,他严令她不准去问别的男人这种事情,却存心不告诉她真相,害她又气又恼,快要闷死了!
霸道!无理!他简直就是个暴君!她一边走在长廊上,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冉律堂,恰巧碰到了沈子谅,意外地,在他的身边站了一个女人,那正是昨晚打扰了他们亲热的秋棠。
看见她,要儿不由得人恼了起来,虽然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但还是气恼眼前这个女人在昨夜坏了她的好事。
“冉夫人!”沈子谅见到要儿,很高兴地打了声招呼。
“沈捕头,你叫她冉夫人?”秋棠嗓音稍嫌尖锐地问道。怎么可能?难道她的情报有误?冉爷应该还未娶妻呀!
“没错呀!对了,秋姑娘,我已经替你问过知府了,以你父亲与官府的交情,让你在府里住两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沈子谅心眼粗鲁,没感觉到秋棠看着要儿的眼光变得凌厉,掺揉着妒嫉。
江要儿不打算理会秋棠,只是扬起樱花似的唇瓣,冲着沈子谅绽开一抹倾绝人寰的美丽笑容,说出了她从早上就一直牵挂的事情,“有没有东西可以吃?我好饿喔!”
“有!当然有!”被她古典精致的容颜给迷得七晕人素的沈子谅飘飘然地点头,撇下了秋棠,领着要儿往食堂走去。
江要儿步过秋棠的身边,回眸朝着她微微一笑,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精灵古怪,柔弱的身影像是一株傍水而立的俏皮水仙,道:
“秋棠姊姊,真是对不起,不过,要儿先失陪了!”
说完,江要儿兴匆匆地随着沈子谅走了,只要一提到有好吃的东西,她就高兴得双眼发亮,并没有留心到在她身后更远的地方,一道男人的冰冷视线紧瞅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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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一整天,江要儿总觉得有股视线直盯着自己看,看得她的心里直发慌,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嗯……难道是沈子谅今天早上又骗了她,给她吃了一堆不甚好吃的东西,害她心情一直好不起来吗?
可是,到最后她什么也没吃下去呀!啊……她现在肚子好饿喔!一定就是因为这样子,害她的胃空空,连带着心儿惴惴。
这一点,她就觉得冉律堂比她聪明,懂得一大早就跑得不见人影,省得受沈子谅的荼害,说不定他才刚从外头吃了一顿好料的回来呢!
刚过晌午,江要儿终于忍不住了,她打算去找冉律堂,哄他陪她一起去外头觅食,搞不好能找到一点好吃的东西犒赏她的五脏庙。
“冉哥哥!你回来了吗?”她兴匆匆地跑进两人的房间,却只看见一片寂静,丝毫没有人回来过的迹象。
她不死心地蜇足往外跑,却还来不及踏出门坎儿,就看见秋棠迎面而来,定定地站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
“秋姊姊,你看见冉哥哥了吗?”唉……她真是不想叫这样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为姊姊,这样子还真是辱没了她的不儿亲姊,只不过,姥姥交代过了,出门在外,小嘴儿要懂得甜一点。
“没、没瞧见!”秋棠微笑,仔细地上下打量要儿的容貌与身段,心里觉得受到了威胁,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如此像从画里跳出的人儿,精致绝美,粉嫩雪白得不可思议。
“喔!那请你让开,我要去找冉哥哥了!”说完,要儿却发现秋棠竟然没有半点退开的意思,直堵住门口不放。
咦?难道道女人不懂得“好狗不挡路”的道理吗?真是的,她的家人都在搞什么鬼,竟然连这一点商单的道理都没教她,真是可耻!江要儿在心里不悦地闷吭了声,身影俐落地闪了出去。
“我觉得冉爷似乎不太喜欢你呀!江、姑、娘。”秋棠紧追在她的身后,一语点破了她并非“冉夫人”的事实,事实上,昨夜无意中撞见冉律堂与她的亲热,秋棠心里不敢肯定,有一半是在试探。
要儿本来就不想骗人,只是早上懒得否认而已,她耸了耸纤肩,吟吟笑道:“没关系,我喜欢他就够了,反正他最后一定会喜欢上我的,会听我的话,变成一个很厉害的男人。”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江姑娘,你这样天真的想法会造成冉爷的困扰,也同时妨碍了我们两人在一起,你不会觉得羞愧吗?”秋棠觉得要儿看起来一副柔弱婉约的模样,一定也很好欺负才对。
没想到,江要儿出身诡异,从小又被她那个精明刁钻的结儿妹妹训练得水火不侵,根本就没有将这一点小小的羞辱放在眼底,她耸肩娇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觉得羞愧?要是冉哥哥真的不喜欢我,他自己就会教我走了呀!他没教我走,一定就是不讨厌我吧!”
“你这怪女孩儿,简直就是不要脸!”比较起来,秋业的耐性修养就比要儿差了一截,恶言轻叹。
“不要脸?我只知道姥姥说的话,她说那些信奉男女礼教的人才是笨蛋,谁说女人就不能追男人?冉哥哥生性害羞木讷,正直不阿,如果我不主动一点,岂不就玩完了!不过,你也真是奇怪,冉哥哥明明就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你为什么就是死心眼的要跟我抢他呀?”江要儿搬起了秀丽的双眉,不解地看着秋棠不甚好看的脸色,心里不禁纳闷了起来。
难道,姥姥忘了告诉她,现在外面的人都比较喜欢没用的男人吗?事情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棘手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冉爷怎度可能——”秋棠讶然无言,仿佛陷入了五里雾中,一片茫茫然。
这下子,换成要儿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悲怜着似乎不知道真相如何的秋棠,摇头晃脑道:“看你这么吃惊的模样,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对?我告诉你,冉哥哥他欠了人家很多钱,被人家追着跑,所以我才跟着他一路逃跑,好躲开那些地下钱庄的人。”
“冉爷他——”
要儿甜美一笑,柔柔地接口道:“我知道,这是一个很让人吃惊的事实,对不对?所以,你不要跟我抢冉哥哥了好不好?”
秋棠觉得自己好像被要儿给耍了,气冲冲地娇喝道:“胡说八道!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让我告诉你好了,我与冉爷有婚约,我邀他到青湖山庄,就是为了我们要成亲的事情!”
闻言,要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勾起一抹很心虚的笑容,语气微弱道:“不可能的,冉哥哥他——”
“冉爷!”秋棠的视线越过要儿,冷不防恭敬地唤了声。
要儿蓦然回首,发现冉律堂就站在她的身后,一脸冷凝,与其说是面无表情,倒不如说是心有不悦,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观着她,直教她的心发慌了起来,忽地,她扯开了一抹孩子气的笑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冉哥哥,秋棠姊姊真爱开玩笑,如果你们有婚约的话,你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告诉我的,对不对?”她抬起小脸,像只天真的猫儿般,寄望着主人能够说句话,以断绝她心中萌生将要被抛弃的念头。
不可能——不可能……姥姥曾经说过,四个女孩儿里头,就属她的眼光最准,一定不会错的!
冉律堂承受了她扑进怀里的娇小身躯,敛眸淡始着她微微苍白的小脸,笑哼了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毒物,你不是对每个人都可以很好吗?为什么就一定要缠着我不放,说呀!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不放?”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注视着她的眼光,透出了近乎肌渴的期盼,说呀!他想听她再说出那一句话,那一句曾经教他心魂怦动的甜蜜话语,快说呀!他近乎急切地渴望听到她说出那句甜蜜的话语。
闻言,要儿的眼眶红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在眼底烁动着,她没听见他心底的呐喊,却是被心里满满的激动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破碎的嗓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我以为你也会喜欢我……迟早会喜欢上我……所以我才会厚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