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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若是错过,就再也不能重来!只有坚定自己的心,才能掌握命运;掌握世间万物。
我的命运不由天;不由人,一切在我;一切唯我![红尘篇:第四十一章 命悬一线]
当上官斐带着我回到上官府的时候,我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脸上黑气越来越浓,若不救治,便会气绝身亡。当下他抱着我直闯后院的药庐,吩咐着随手可以抓得到的佣人去烧水、备药,弄得整个上官府里的人鸡飞狗跳。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看着自己面前娇弱无力的她,内心有股深深的恐惧,深怕她会就此香消玉殒。
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金丝锦囊,打开,只见囊中三十六根二寸长的金针整齐的并列一排,像似训练有素的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大有上得战场一较高下的气势。哆嗦着伸手解开她的衣带,等到衣衫褪尽,运气凝神,轻轻拈起靠手边的两根金针,低声道:“谁说人各有命,生死由天?今日我便为你,与这老天斗上一斗,看是老天厉害,还是我‘妙手鬼才’的医术了得。”说罢,就将两根金针刺入我颈后的“风池”与“大椎”二穴,“大椎穴”是督脉经穴,又称“诸阳之会”,能疏导一身之阳,最俱活血驱寒之功能;而“风池穴”则有清头明目,祛风解毒,通利空窍的功效。
下针讲究快、准、稳。手起手落,顷刻间我已在她的天柱、外关、合谷、百会、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手少阴心经……连下三十六根金针,乍一看上去,倒还真像只刺猬。
双手平贴在她的背心处,光滑细腻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绸缎,让人无法忽视。闭上眼,清除杂念,运起内功心法,把体内真气缓缓的渡进她的体内,随着真气的徐徐渡入,她嘤咛一声,幽幽转醒,脸上的黑气也似淡了许多,原本那一半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红润,随着真气的不断运行,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知道是他在给我疗伤,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我已用金针镇住你体内之毒,暂时不会再发作,每天只需蒸以药浴,在这一月之内若寻能寻到天山冰参必可解你身上之毒。”邹眉,收功,取下金针,动作轻而柔,似生怕弄痛了眼前的佳人。她怎么总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一般的女子经此大难,不是该害怕、哭泣的吗?为何在她的脸上还有那么灿烂的笑容?好像她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还可以拿他调笑。
“呃!月儿,那个……”上官斐脸上透着可疑的绯色,神色明显的异常。是什么让他那样的不自在,顺着他的眼光,我发现他那躲闪的眼光为何了!
“怎么样?我的身材很棒吧?”无辜而又清纯的问着。
“月秋华……”如雷般的怒吼,震得我耳朵好痛。
“斐,我可还是个病人。”我苦涩的笑笑,掏掏差点被震聋的耳朵。
“哼!”一声冷哼,凉飕飕的,让人汗毛直竖。
“好了,别绷着个大臭脸给我看,我又不要你负责!”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你……我……”转身下床,将她一把抱起,像隔壁的房间走去。
纵使我再开放,也没见过这阵丈,不觉呆了。他、他要带我去哪?该不会是……人家是很喜欢他没错,可是人家还、还没准备好呢!尴尬而又羞却的我,低下头,红晕偷偷的爬上了我的脸……
“人小鬼大,给我在上面坐好,千万不要乱动,否则气血逆流可别怪我。”上官斐这该死的,竟然在我陷入遐想的时候,在我头上狠狠地敲了一记,疼痛让我的幻想破灭,认清了现实。
四下打量,不过是三间通连在一起的房子,不大,但却显得小巧而朴实。这一间因该是配置药材的地方,靠着墙壁放着一张大大的方案,宽宽的就像一张加长的茶几,上面放着两个捣药的铁钵,每个钵中都有一个铁杵,一把切药材用的小型铡刀放在墙角,边上还放着没有切断的药材。身下是一个老旧的灶台,一口大锅上架着一个用竹腾编制的蒸笼,高约有二尺,正好是一个人坐在里面的高度,只见上官斐拿来一个蒸笼的盖子,将我罩在里面,只留下一个头可以从预留的孔中钻出来。
“斐,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会是想清蒸了我吧?”我流下了一身的虚汗,身下的锅灶已经被上官斐点然了木材,阵阵的热浪涌来,令我心急如焚。
“你说呢?这么嫩的肌肤,清蒸之后肯定香嫩可口!”我故意接着她的话题瞎扯,清蒸?还真只有她那稀奇百怪的小脑袋会想的出来。
上官斐,一定不会想到此刻自己的脸上挂着多么无奈而又幸福的笑。
“上官斐,你这个没良心的,亏我还这么喜欢你,你竟然想要把我熏死……”
笑而不语,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活泼、有生气的一面,感觉真好!
看出上官斐是故意不理我,只好自己寻乐子,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蒸锅的滋味,真是万蚁钻心,疼、痒、麻……说不出的难受,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滚落。
看着隔壁直通的房间,细细打量,一张半新旧的单人床,简单而干净;屋子的正中间是一张三尺来高,四四方方的木桌,几把略嫌粗糙的木椅围绕,墙边一角两把木制的躺椅挨在一起,看样子该是间给病人治疗的诊疗室。再往里的一间一看就是药房,整面的墙壁都是木头做成的柜子,隔成大小不一的“九宫格”样式,,每个格子里都装的满满的,有雪参、雪莲、人参、天麻、灵芝、杜仲、当归……琳琅满目的药材散发出浓烈药味,清香中带着一丝苦涩。
在我怀着好奇心研究上官斐平日为人救命医病的地方时,时间也在滴滴答答中流逝,如沙漏中的沙一般;走的匆忙而有效率。
终于我挨过了这磨人的桎梏,上官斐卸了我头上的盖子。白色的雾气四散开来,奔腾着,似千军万马冲出栅栏,快而猛,而后扶摇直上,袅袅间,淡了、没了。
被抱起的瞬间,我瞄了眼那口大锅里的水,漆黑的像墨汁一样,还散发出阵阵腥臭。轻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往上官斐的怀里靠去。毕竟是冬天啊!刚从一个火的世界里出来,又掉入了一个冰雪的天地里,着实不是人受的罪!
几个快速的腾挪,转眼间便来到了隔壁的床上,用厚实的被子,紧紧地裹住她的身子。
“睡一会吧,你今天也够累的了!”轻拂她耳边凌乱的发丝,心里闪过一丝怜惜。她真的很与众不同,刚刚的那个蒸浴,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了,她尽然紧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
也许真的是累了,看着上官斐在身边,便安然的的闭上了眼……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个很雅致的房间里,雕花的大床,缎面的褥子,红木圆桌……入眼的一切都显示上官斐的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赖在床上胡思乱想,直到上官斐走到床前,才被他打断了我的白日梦!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笑看着她明明醒来,却硬是弓着身子窝在床上,像只猫似的卷曲着,心口似被什么东西所填满,热热的;暖暖的。
抬眼看着他,感觉眼前豁然一亮。今天的他一身淡蓝的长袍,领口、袖口、衣襟之上全部由银丝细细勾绣着纤巧精美的云纹,腰系银色宽边玉带,中间一颗核桃大的白色无瑕美玉,格外显得典雅高贵,难怪世人都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眼珠子轱辘、轱辘地溜达了一圈,咧开嘴,笑的跟只偷心得猫,扬眉道:“怎么?想知道!”
看着她那坏坏的笑,就知道她绝对说出不出什么好话,可还是不受控制的被她明媚的笑容所吸引,愣愣地点了头。
我看见他点头,不禁要为自己的魅力而喝彩(别吐我口水,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能用“鬼的妈”来形容,但是就是有人喜欢不是吗?),钩钩小指,示意他将附耳过来。
好奇会杀死猫。看到不疑有它就将头靠近的上官斐,我满脸的激动,伸出白玉般的两截粉藕,死死的缠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问:“知道猪是怎么死吗?”
果然他笨笨的回答:“不知道!”
咯咯的笑出声,轻咬他的耳垂,看着他越发急促地喘息,喉结不停耸动,更加卖力的双手在他背上游走,引的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慢慢地吐气如兰:“笨死的!”
[红尘篇:第四十二章 不求来世相见;只愿今生相伴]
由于我的身体虚弱,就在上官斐的安排下住在了上官府的西厢房,这里离药庐很近,风景也秀丽,奇花异草种了满满一园,冬天竟然也能看到满园的姹紫嫣红,好像天地灵气均汇聚于此,每日都会感到神清气爽。在这种环境下住久了,连心境也渐平静广阔起来。
每日都必须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在那屉高大的蒸笼里,被蒸熏半个时辰。蒸浴后他都会定时诊脉,按时督促我喝药,再附以针刺、艾灸。在他的悉心照顾,我的身子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脸上的黑气早已散尽,现在的我又有了一张绝世风华的脸,但却又有所不同。原先的我是娇艳欲滴,像妖娆的芍药;现在的我,娇怜可人,眉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愁,似“极纤秾而不妖,合素华而自妍”的水仙。只是每天必有一段时间我的意识是模糊的,总是昏昏欲睡,这几日睡的时间更是长了。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随意的翻动着手中的书,不过是宣扬些: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很感兴趣,随手往床头一扔。
“月儿,喝药了!”人未到,声先闻。一眨眼,上官斐已经端着一碗有着浓重怪味的中草药向我款款走来。
“不要!我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吃这苦死人的药?”撅起小巧的艳唇,满脸的不开心。
“月儿,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黝黑而又深邃的眸子透着怒气。
怯怯地接过上官斐手中的药碗,强忍着碎碎的泪花,仰头喝下碗中苦涩的药汁。
看她喝完药,心中石块落地,我放下手中的碗,直直的盯着她瞧。看了良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挺得的住!”我笑嘻嘻的看着一脸沉重的他,真想抚平他打结的眉头。这毒如果这么好解,早在忘忧谷白爷爷就给我解了,也不会拖到今天。
“月儿,你的毒不能再拖了,我想过两天去躺雪城以北的天山,找天山冰参!”我听得出他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纠结的眉头下隐藏着的是一种害怕的情绪。
扬起唇角,似桃花妖娆:“斐,你是在乎我的,对吗?”
脸色一变,他不自在的别过头去:“没有的事,别瞎猜!”
强扭过他的脸,捧在手心良久,展开妖媚的笑,趁他呆楞之际,匆匆地覆上他的唇,慌乱的一阵乱啃,心如小鹿踹踹,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害的我一手捂上胸口,真怕它下一刻就从喉咙里跳出来。
突然一声轻叹,他反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下面,他的吻是那么的温柔,从小心翼翼的轻啄到由浅入深的吮吸,一切都让我心醉。
他却忽然放开了我,怔怔的看了我,接着埋首于我的颈窝,微喘着气说:
“别在这么瞧着我……很危险的……”
我明白他在说什么,眨眨眼,调皮的道:“我知道危险啊!不然我干嘛勾引你?”
我以从未有过的大胆,再次俯身轻轻吮吸着他的耳垂,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心里扬起一股得意,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充满欲望的眼神,灼热的让人不敢直视,轻抵着我的额头,喘着粗气:“月儿,我不能!”
慢慢地为我整理好衣服,伸手拉起我:“走,我带你去街上逛逛,相信我,我会治好你!”
逼回眼里打转的泪水,笑着点点头,先他一步走出房间,我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平复心里的创伤。
低着头默默地走了许久,一双带有厚茧的手拉住我,将我拥入怀中。泛滥成灾的泪水打湿了他好看的蓝衫,头顶传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月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抬起泪雨蒙蒙的脸:“斐!我不求天长地久,只求能够曾经拥有,难道你连这点愿望也不肯给我吗?”
“月儿,别逼我。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来爱你。如果我没有婚约在身,定然不会负你。我不是无情的人,但是作为男人,要顶天立地,我不能因为一己的私欲而毁了南宫家和上官家上百年的世交,断送南宫梦一生的幸福,更不能委屈我心里的你。不求今生,只求来世!”
呵呵!可笑啊!真是可笑!愚蠢的上官斐,你可知道我不要来世,只要今生?只愿今生与你苦苦痴缠,不